一架波音747飛機發出巨大的轟鳴聲在索馬里首都國際機場降落,當機艙門打開後,一位位乘客下機。
這架航班是從華夏上海起飛,乘客大多是亞洲人,也有少數白人黑人。
自從華夏和索馬里政府再次互派大使館後,兩國的關係似乎很親近,不但開通了直飛的航班,許多敏銳的華商也從中看到了商機,紛紛將目光注意到東非索馬里,這個工業上幾乎一片空白的國家。
隨着一兩年時間的發展,在索馬里,已經有相當一部分華夏企業,隨着客流的增多,原本一星期一次航班改爲每星期兩班。
穿着無袖緊身t恤和牛仔熱褲的田心藍,絲毫不理睬周圍經過的人,朝她凹凸有致的身材投來的別樣的目光,正一邊分心神和茵茵說着話一邊盯着出口。
在索馬里近一年的時間,已經讓這兩個女孩徹底明白了她們的男人在這裡的能量。可以說,在索馬里,她們絲毫不擔心有人敢打她們的注意,因爲那絕對是會引起她們的男人發狂的行爲。
此外,能讓兩位如花似玉的女孩如今自信的原因,還有兩女很相信她們的身手,完全能給不怕死的猥瑣男一個深刻的教訓。
“心藍,你說你爸媽和我爸媽怎麼突然想來索馬里了?”程茵柳眉微蹙着,輕言細語的問道。眉宇間總有一絲化不開的憂慮,惹人憐愛。
相比於膽大潑辣和劉薇相差無幾的田心藍,程茵的穿着就要休閒一些,一身白色的休閒裝,將曼妙的身材完全襯托出來,僅僅露出半截粉臂緊緊抓住小腹上一個米色的提包。
程茵的性格一直是文靜的,淑女這個詞用在她身上完全是定身量做。只有在某些時候,面對某些人無賴的要求,纔會做出一些令她感到羞怒又有些刺激的行爲。
這一次父母突然打來電話說是來索馬里看望女兒,這讓心思敏感的程茵感覺到一絲不尋常。
因爲這一次同來的還有田心藍的父母。雙方的長輩雖然因爲女兒的關係都彼此認識,但交情也談不上多深。
“這個……或許就是想我們了吧?”田心藍雖然膽大,可畢竟是個女兒家,而且來的又是父母親,再加上心底有些發虛,說話的語氣也不由底氣不足。
程茵忽閃的大眼睛中,突然閃過一抹堅定,用一種低沉的語氣說道,“不管怎樣,我是絕對不會離開莫的。”
外表柔弱的程茵,內心非常堅強剛烈。愛上一個人就要義無反顧,父母來這裡的目的,她心中已經能猜出個大概,可不管怎樣,讓她離開李莫,絕對不行。
田心藍微微詫異,轉過頭細細打量程茵略顯發白的小臉上浮現的那抹緋色,知道好友這句話有多麼堅決。
“茵茵,或許爸媽他們真的只是來看看我們。”田心藍拉起程茵放在小腹上的一隻小手,勉強的笑道。
充滿細汗的兩隻小手緊緊握在一起,似乎是在給彼此打氣。
當兩女看到出口走出來的兩男兩女四個中年男女時,小臉一喜,連忙小跑幾步並歡快的揮舞着小手。
“爸爸媽媽……”
“心藍、茵茵……”
兩位顯得很顯眼的東方美女的動作,吸引了不少乘客的注意,待一些懂得漢語的人明白兩女的喊聲後,都露出一抹會意的笑容。其他國家乘客即使不明白漢語的意思,但看到兩位美女撲進另兩位年紀東方婦女懷裡,隱隱的也能猜測出什麼。
“寶貝女兒,讓媽看看黑沒黑?”白靜將懷裡的女兒放開,細細了上下打量着說道。最後竟然還伸手在田心藍粉嫩的臉蛋上捏了捏,引起旁邊一臉笑容的丈夫田建明無奈的苦笑。
“媽,你怎麼還捏人家的臉啊。”田心藍再次撲進白靜懷裡,撒嬌道。女孩再大,也喜歡膩着媽媽,也只有在媽媽面前,任何人才會會將自己當做一個孩子,一個服藥呵護和關心的弱者。
白靜也是一身白色的休閒裝,年紀看上去也就三十多歲,和田心藍幾分相似的面孔,因爲家庭富有,保養得當,連一絲皺紋都沒有。像田心藍的姐姐更勝於她的媽媽。
一側的田建明看着成熟風韻的老婆和如花似玉的女兒,臉上的笑容越發的燦爛了。
不過看到母女倆似乎將他忘記在一邊,讓田建明心中微微不滿,可這絲不滿很快就被母女倆溫情的一面吹散。
另一邊程茵也在和母親說着悄悄話,而程茵的爸爸程慶峰也是滿臉無奈卻還要裝作一副很高興的樣子站立一旁,將和女兒親熱的機會留給老婆。
命運相同的兩個男人對視一眼,無奈的苦笑。
十多分鐘後,兩家子加上田建明公司的兩位保安一行人才走出機場。
“我們先打車去酒店?”在得知兩女是開車來的,田建明和程慶峰兩個大男人就開始商量了。
“行,反正這次也算是來遊玩的,先找個酒店。”程慶峰點頭同意。
兩個人一個是商人一個從政,雖然都不是那種頂級的富翁或者高官,但決定一件事時,都有一番氣勢和魄力。
田心藍開來的那輛甲殼蟲敞篷車能坐下四個人,兩位媽媽自然毫不猶豫的坐上去。剩下四個男人乘坐一輛出租車來到摩加迪沙大學附近,找到一傢俱有阿拉伯風格的三星級酒店。
在摩加迪沙,五星級酒店只有一家,而且還在動工建設,三星級的到有不少,大多都是內戰前就開辦的,期間基本都關閉過一段時間,直到新政府成立,許多商人都將酒店重新裝修開辦起來。畢竟索馬里一大主業就是大力發展旅遊業,各種各樣的酒店還是很多的。
在酒店的房間裡,兩位媽媽同時將女兒拉進房間,鬼鬼祟祟的模樣惹得田建明和程慶峰兩人只得聚在一起抽菸苦笑了。
“心藍,在這裡學習感覺怎麼樣?”白靜拉着女兒的手坐在牀邊看似無意的問道。
一雙審視的目光在女兒身上上上下下細細打量,就連女兒身上幾處敏感的部位也不放過。
作爲一個過來人,對女兒身上的變化再清楚不過。去年春節女兒回家,她就敏感的發現女兒和以前不一樣了,明顯是被破了身子。
按說,在現代社會,20歲的女孩談朋友太正常了,即使發生婚前性行爲,雖然父母都會不滿,但也不是非常嚴重的事。可怪就怪在女兒在華夏大學讀書時,明顯還好好地,也沒有聽說女兒談男朋友了。可讀了一年多,女兒就提出要到索馬里留學。
天啦,因爲丈夫經商,白靜雖然在家裡安心當個富太太,可不代表她對外界一無所知,至少知道索馬里那是什麼地方。
說的嚴重點,那就是混亂的充滿各種犯罪和暴力的地方,而且飢餓和各種疾病肆行,她一個寶貝漂亮的女兒跑去留學,不是羊入虎口嗎?一旦有個什麼意外,他們即使想要幫忙都沒法幫。
家裡雖然有個幾百萬,在當地還有些臉面,可到了省城就什麼都不是了,別說還出了國門,誰認識你是誰啊。
白靜和田建明一開始都極力反對,女兒好不容易考上華大,這是令他們最感到驕傲的事,要出去留學,他們肯定大力支持,但留學的地點是索馬里,那就是不同了。
華夏或許比不上英美這些發達國家,但比起索馬里,那要好上無數倍,怎麼能同意女兒去非洲受苦?
可兩人實在將女兒當做寶貝,經不住女兒的軟磨硬泡,最後還是勉強的同意了。這主要是因爲他們瞭解到同時去索馬里留學的是四個女孩,而且其中有個女孩的男朋友在索馬里有些關係,可以照顧好她們。
可誰知道,一個大閨女去索馬里留學半年,回來就成了小少婦了。這如何不讓白靜驚恐。
她首先想到的不是女兒談朋友,而是女兒是不是被人糟蹋了。雖然她一直關注索馬里的消息,可她一個小商人的老婆,能知道什麼機密?就是她本人對網絡上那些公開的消息都不相信。在白靜心目中,網絡上偶爾出現的索馬里治安怎樣良好無犯罪活動都是騙人的把戲。
面對父母的嚴肅詢問,田心藍自然是極力否定,不過因爲和李莫的關係實在難以啓齒,言語間就有些異樣表露出來。這讓白靜和田建明更是不安,當即就強押着女兒上醫院做個全面檢查。
畢竟非洲那可是艾滋病肆虐的地方,女兒要是有個萬一……
這不能說父母的不是,哪個父母不疼愛子女?田心藍對父母的緊張和關心只有幸福和感激,很聽話的去醫院檢查,當一切無恙才讓白靜夫婦兩人安心。
這件事後來白靜和程茵媽媽電話裡談論時,無意中說出口,才知道不但是女兒,就是程茵的情況也和女兒類似。
這下到是讓兩對夫婦感到驚訝了,心底也有一絲好奇。後來商定,找個機會一起來索馬里看看,女兒到底在幹些什麼。特別是女兒極力隱瞞的那個臭男人到底是誰……
田心藍聽到媽媽的問話,腦子裡飛快的就相好的應對的措施。
“媽,這裡學習很好呢。或許因爲索馬里經歷過戰亂,我的那些同學們每一個學習都很努力,整個學校學習的氣氛非常濃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