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望無際的荒原上。烈日炎炎。偶爾幾隻禿鷹展翅高飛,銳利的眼神仔細巡視着下方這片乾燥孤寂的土地。
突然,一隻禿鷹眼睛一亮,在前方天地交接之處,一點翡綠浮現。禿鷹用力撲騰着翅膀,在天際劃過一道弧形,很快就來到這點綠色的上空。
在遠處看,這裡就是一點綠色。可就近以後。禿鷹才發現在自己領地外圍,竟然還有一片傳說的綠洲。
這片綠洲不大,但也有一平方公里大小。禿鷹怪叫一聲,張開雙翅,以一個極其符合空氣動力學的動作像下滑翔。它必須要看清,這片已經被它納入領地的綠洲,是否擁有食物。
靠近了!當禿鷹到達綠洲上空幾十米高的地方,纔看清這塊綠洲內的模樣。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大片卻雜亂無章的樹木,繁密的枝如撐起的一把把雨傘,組成綠洲的脊樑,這些枝蔥綠的樹木,是綠洲在沙漠能保存下來的最大功臣。
在樹木之間,是一片片的齊腰深的雜草。因爲氣候的原因。這些雜草和低矮灌木不似樹木青綠,反而有一種枯黃的顏色。
突然。禿鷹的眼神冒出一片光芒。下方的一塊樹林之,突兀的鑽出幾隻野鹿。另一處草叢也鑽出幾頭野牛。
多美妙的食物啊!禿鷹感覺自己的口水似乎都要流出來。只是這些食物,卻沒有死亡,禿鷹看看自己小胳膊小腿,再看看食物的龐大身軀,心突然一陣悲哀。爲什麼偉大的禿鷹一族,只能吃別人剩下的殘羹冷炙呢呢?
再次不捨的看了下面的食物們一眼,禿鷹一拍翅膀,繼續向綠洲央飛去。
啊,那是什麼?飛到部上空的禿鷹,忽然看到在綠洲央那處小湖邊上,竟然有一塊土地被圈了起來。??在這塊被圈起來的土地,坐落着一排排方形卻有着棱角的物體。特別是在這些棱角的物體,不時會出來一些兩腿走路的‘動物’,這讓世代生活在這片荒漠,卻從沒走出去過的禿鷹,大腦一時當機.
就在禿鷹準備在飛近點觀察時,對危險有着敏銳覺察的它,忽然覺得全身的絨毛都豎立起來,連張開的翅膀都有一股想縮回來的衝動。
有危險!
怪叫一聲,禿鷹展翅一飛,衝向天際。在他自以爲安全的地方重新打量這片土地。並且一種惱怒的感覺從心底升起。
巡視了一會兒,禿鷹的目光才定在那片被圈起來的土地一角,一處由木頭搭建起來,足有十多米高的瞭望塔。雖然禿鷹不明白瞭望塔是什麼,但不影響它發現危險就來自那裡。來自塔兩腿走路的動物手裡的一根棍……
獵鷹坐在辦公室內,高溫的天氣。即使24小時面對風扇,也感覺到身體上的熱度。
突然,獵鷹伸向了電話,抓起話筒的瞬間,眼又閃過一絲猶豫。最後還是將電話放下。
“算了,還是先看看你們究竟是誰再說!”獵鷹的眼神看向對面牆壁上,那面刻畫着滿天繁星的黑色旗幟,自言自語道。
“來人!”獵鷹沉吟了會,忽然對着門外喊道。
很快,一個身穿迷彩背心的東方男跑進來,正式的對獵鷹行了一個軍禮後,臉色一變,轉爲滿臉輕鬆自然的笑容問,“頭,有事?”
這名男在說話間,順手拿起桌上一包煙,從抽出一支,放在鼻上嗅了一會兒,才嘆道,“好久沒有聞到華的味道了!”
獵鷹也被來人的表情弄的哭笑不得,嚴肅的面孔也舒展開來。笑罵道,“你小,就不能正經點?”
“是,長官!”來人重新掛上鄭重的表情,再次行禮道。
“哎,算了,我讓你來,是有事交代你。”獵鷹無奈的搖搖頭,就不在這個話題上繼續,而是正色的說起正事。
一個小時後,在綠洲北面的荒原上,漸漸出現了轟鳴聲,一輛吉普車慢慢出現在警戒人員的眼,而讓警戒人員驚奇的是,在吉普車後,竟然還有一羣騎着馬的人。
瞭望塔上的警戒人員拿起對講機說了幾句後,纔將掛着的步槍拿下來,握在手裡,警惕的眼神隨着來人而移動。
當這奇怪的組合來到綠洲之外時,獵鷹已經帶着幾名手下站在一棵樹下等候。如果有人仔細觀察,就會發現,在不遠處的樹木草叢裡,偶爾會有些聲響傳出。
吉普車停下後,從上面下來三個人,其一人獵鷹認識,那就是當初購買這片綠洲時,獵鷹曾經接觸過的埃迪拉。埃迪拉是附近一個部落的首領。也是這片綠洲曾經的擁有者。
和埃迪拉一同下車的另兩人,其一名是個青年,但也有二十七歲的模樣。但此刻,這名青年的眼,竟然有着一抹激動的神色。讓獵鷹最關注的,無疑於最後一人。非洲人特有的外貌,整個人看上去平淡無奇,但獵鷹還是從這名四十來歲的非洲人身上,感覺到一股和自己相似的氣味,獵鷹明白,此人肯定和自己一樣,曾經是名軍人。
“親愛的甘,終於見到你了!”埃迪拉一見獵鷹(甘飛,獵鷹之名,前面忘記提了),立即露出滿口潔白的牙齒,大笑着走過來。
另兩人猶豫了會,也跟在埃迪拉的身後,只有騎馬的護衛們,一半下馬跟着,剩下的人都騎在馬上,挎着步槍警惕的觀察周圍。
“親愛的埃迪拉酋長,歡迎您來到格拉里。”獵鷹上前和埃迪拉擁抱了一會兒,才笑看着埃迪拉身後的兩人,眼閃過一絲狐疑。
埃迪拉不管怎麼說。總是一名部落酋長,覺察到獵鷹的眼神後,笑道,“甘,這裡似乎不是說話的地方。”
獵鷹一愣,連忙將幾人引進基地內。通過圍欄警戒後,是一條筆直的水泥路,一百多米的道路直接通往一棟如鶴立雞羣的兩層房屋。
在獵鷹的辦公室裡,幾人分席而坐。
埃迪拉纔將來這裡的目的說了出來……
獵鷹聽完後,才明白其那名青年,竟然是乍得反*政*府武裝乍得民主正義運動已故領導人多戈伊米的小兒:杜馬伊。另一名是杜馬伊的護衛多諾。
在乍得半年多的時間。即使身處在荒漠,獵鷹還是通過各種渠道,瞭解乍得國內的消息。
乍得是非洲內戰混亂時間最長的國家之一。己任總統都是靠軍事政變後擔任的,如現任的總統伊德里斯.代比。
因爲政變頻繁,使得乍得國內反*政*府多如牛毛,雖然經過政府軍的大力清剿,可還是野火山不盡,春風吹又生。特別是有國外勢力的支持,一些反*政*府武裝紛紛和政府軍爆發戰爭。
只是,獵鷹不明白,埃迪拉將杜馬伊這位反*政*府武裝首領的兒帶來有什麼意思?難道讓自己派兵幫他們打仗?
——
“小老公,起牀啦!”
這一聲甜膩到極點的‘小老公’,讓李莫再也沒有心思賴在牀上。光着身爬起來,就這麼在柳清月的面前穿好衣服。
“月姐,幾點了?”
柳清月拍掉李莫作怪的大手,嗔道,“天都黑了,你說幾點?等會你回去,嫣然不把你吃了!咯咯!”
似乎想到李莫回家,被李嫣然狠狠折磨的模樣,柳清月捂住小嘴嬌笑,被滋潤後的成熟風情瞬間展露出來,如花枝招展。
“好啊,你竟然盼望着老公吃苦頭,看樣你還沒有吃飽,有心思亂想了!”李莫故作惡狠狠的將柳清月按倒在牀上,對着挺翹的**‘啪啪’打下去。
“啊……小老公,我錯了,好痛,你饒了我吧!”柳清月還是第一次被人打那個地方,除了和李莫歡愛的時候,李莫興奮之時,會有這種**的動作外。
“哼哼,那你說該怎麼補償我?”拍打的手轉爲輕柔的撫摸,李莫板着臉問道。那模樣,似乎柳清月回答的不滿意,仍然會繼續一般。
“小老公!”柳清月迷人的眼睛嫵媚的看着李莫。用一種令人聽到,就熱血焚身的聲音甜甜的叫道。
柳清月的聲音,原本就如女孩一般清脆,刻意之下,更讓李莫全身都燥熱起來。
“小老公,你看我那裡,肯定都腫了,你真狠心……”柳清月伸手在自己挺翹圓潤的**劃過,泫然欲泣、楚楚可憐的看着李莫說道。只是,那姿勢和模樣,怎麼都有一股魅惑的風情。
李莫舔舔乾燥的嘴脣,他現在已經不再想,回去晚不晚了,而是滿心思要將眼前這個妖精狠狠蹂躪一番。
從李莫狼一般的眼神,柳清月看到了一股即將爆發的**。她不但沒有絲毫害怕,心反而有些小得意。自己的魅力越大,李莫就越發離開不了自己。這不是柳清月的心機深沉,而是身爲一個女人,需要自己男人,更加迷戀愛護自己罷了。
沒有多說話,李莫將剛穿好的衣服脫下來。熟練的將眼前的**外衣全部剝落。露出裡面白皙豐滿的身軀。
貪婪的眼神死死打量着身下這具身軀,隔着黑色的蕾絲內衣,李莫狠狠的**着一個高聳。
誘人的**在小嘴漸漸響起,柳清月只感覺,自己那對寶貝上,傳遞出一股令人顫抖的酥麻。
伸出小手,柳清月無意識的在李莫身上撫摸着,隨着逐漸下移,最後觸碰到一個堅硬。
李莫的火氣在這時達到巔峰,將柳清月最後的遮擋褪去,深深進入令他癡迷的幽徑……
從柳清月家裡出來,已是深夜。
李莫開着車隨意的在縣城裡轉着,他並不想現在回去。剛和柳清月大戰一場,此時回去身上即使洗過,仍然殘留的氣味,絕對逃不過李嫣然的偵查。
十幾分鍾後,李莫在****停下來。因爲是正月裡,即使天氣很冷,時間也很晚,但此時的廣場上,仍然有着夜貓在閒逛。
點上一支菸,李莫打開車窗,一股冷風吹進來,冰冷的氣息立即讓李莫裸露在外的部位,汗毛都豎起來。
忽然,當李莫的眼神隨意的劃過時,瞬間頓住在一家夜食店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