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軍婚進行時
牧子揚最近脾氣越來越不好了,每天板着臉,好像別人都欠了他好幾百萬似的。
特別是對他手下的人,那簡直就是火藥桶,逮着誰炸誰。
大家估摸着,肯定是老婆的問題還沒解決,慾求不滿了。
這時,他可愛又八卦的勤務兵劉正文同志又派長用場了。還記得去年的某個時候,爲了幫助團長同志追對象,他還特意整了一本《追女秘籍》
正所謂此時不用,更待何時啊。
於是,這本被塵封已經的著作某天夜裡,突然間又出現在了牧子揚辦公桌上。
才見到這本再現的“曠世鉅作”,牧子揚筆直的身量冷不叮的一愣。但幾秒過後,卻又沒事人一樣的坐在椅子上。
某人對於桌上突然出現的多出來的物體,不僅沒有一絲的厭惡,反倒是一本正經的翻閱起來。
開篇第一句:“追女孩子就是要死皮賴臉,打不還手罵不還口。”
還記得某人第一次翻閱時看見此話的那一臉要死的表情。眼皮抽搐的就差翻白眼了。
心想:死皮賴臉?他都多大的人了,怎麼可能去跟個小女孩耍賴皮,那還有什麼威信可言。太不適合他了。
而此時,那專注的眼神,那微張的瞳孔,無不體現出某人閱讀的認真和仔細。絲毫不覺得死皮賴臉有多丟人。
不過也是,對於此時的牧子揚來說,把老婆追回來纔是首要任務。
丟人算什麼,有老婆重要嗎?
再說了,就算丟人他也只丟給老婆看。反正該看的不該看的都看光了,還有什麼好計較的。
抱着這般奔放豁達的態度,牧子揚風風火火的走上了死皮賴臉的不歸之路,並且有去無回了。
………
又一個豔陽高照,天高氣爽,萬里無雲的好日子。
沈言請了假今天出行。
她估摸着被無視很久的某人肯定會在今天殺過來,特別換了一條雪紡的白裙子,圓領,束腰,長度剛到膝蓋。她本來皮膚就白,這麼一穿,那純潔的小摸樣,簡直了,就跟淡雅素潔的百合花似的。
牧子揚把車停在了校門口邊上,穿着軍裝高調的站在車門邊上,背靠着車。
才一出校門口,沈言就看到了路邊上的牧子揚。
沈言對其視若無睹,越過站在校門口邊上的某人徑直朝對面的公交車站牌走去。
牧子揚見狀忙不迭的追了上去,和沈言並肩而行。
牧子揚:“老婆,你原諒我吧,咱不生氣了好麼?”
“老婆,生氣容易長皺紋,容易變老,還容易得高血壓……….”
沈言:“………..”
一陣車流涌過,沈言站在邊上等着過馬路,牧子揚死皮賴臉的湊上去,一把摟上了沈言的小蠻腰。
肌膚相觸的那一刻,沈言忍不住的僵了幾秒,心跳驟然加快了幾拍。可是嘴上就彆扭的說着,“你幹嘛。”
牧子揚見沈言反抗並不怎麼激烈,壯着膽子逮着人就往回走,邊走邊說着,“老婆,坐公車太擠了,還是坐我的車吧。”
就這麼半推半就的,沈言上了牧子揚的車。
“老婆,我們回家好不好,我給你做飯。”牧子揚龜速的開着車子緩緩前行,還不時的轉過頭來跟沈言說上兩句。
“嗯”沈言淡淡的應了一聲,隨後又道:“你只准洗碗,不準吃飯。”
“嗯?”牧子揚呆了半秒,隨即很快反映過來,老婆這是變相的原諒他了。當下就激動的把車拐到了路邊上停下。餓狼撲羊似的整個朝沈言壓過去,兩眼冒着森幽的綠光,瞬間吻上沈言的脣。
牧子揚壓在沈言身上使她整個向後倒去,背部貼合在靠背上,頭被迫微微揚起。
他的吻來的急切而洶涌,舌頭長驅直入,勇猛的掃過她口腔裡每一寸地方,好像要把她生吞了一般,而後放慢了速度又纏上她的軟舍不停挑逗糾纏。
沈言被吻的暈頭轉向,憋着一口氣將近窒息了纔回過神來,臉漲的通紅。也不管某人是否慾求不滿,猛的將人推開。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
牧子揚委屈皺着眉頭,拖長了語調喊:“老婆……….”
沈言橫眉怒對,“你要是再動手動腳我立馬下車。”
牧子揚:“……”
接下來某人安生了許多,既不多話,沒有時不時的轉過頭來偷瞄幾眼。
兩人一路無言來到了市裡,牧子揚把車停在新一佳的門口。兩人一起下了車去買菜。
沈言買菜市場的次數屈指可數,牧子揚也是。不曉得怎麼分好壞,也不知道具體該買多少。
從蔬菜區一路逛到了海鮮區,牧子揚一通亂拿,才半個鐘頭的功夫,已經拿了大半車。
沈言秀美緊蹙的看向走在旁邊還在往車裡塞東西某人,“你很餓嗎?”
牧子揚那東西的手堪堪僵在半空中,猛的擡頭看向沈言,想了幾秒後,嘴角輕揚,勾起一抹邪魅的幅度,欠扁的說:“老婆,我都餓了大半年了。”
沈言嘴角抽了抽,揚長而去。
超市的生意很好,每個收銀臺處都排了長長一隊。
牧子揚一手搭在推車上,一手攬着沈言的肩膀,體貼的說:“老婆,你先去前面等我吧,估計這裡還得好一會兒。”
沈言不爲所動,“他們買的東西都不多,應該會很快的。”
“那老婆你這裡等會兒,我再去拿個東西。”
沈言淡淡的“嗯”了一聲。
只見某人長腿一邁,往前走了兩三步後堪堪停下,若無其事的從貨架上拿了兩盒杜蕾斯拽在手裡,而後又一臉坦然的回到隊伍裡,整個過程不超過一分鐘。
沈言的臉色霎時變得很精彩,由白到黑到青再到紅,她是有多蠢纔會傻傻的等着這裡看着他去拿杜蕾斯啊。
天知道現在有多少雙眼睛正看這他們。
臉皮薄沈言有些不好意思,假擦汗的擡手擋住臉,低低的對牧子揚說:“你還穿着軍服呢,拿這個幹什麼?”
牧子揚神色自若,聲音不高也不低,正好方圓一米內的人都能聽到,“穿軍服怎麼了,軍人也有生理需求。”
耳邊立刻傳來一片壓抑的低笑聲,沈言那個恨啊,當下就在牧子揚腰上狠狠的擰了一把,囧的恨不得立刻找個洞鑽進去。
牧子揚痛的“啊”了一聲,引來旁人更大的笑聲。
沈言氣的小腳一跺,灰溜溜的逃了。
老婆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從超市到家裡,沈言一直沒開笑臉,嫣紅的小嘴撅的老高,一副我很不爽的生氣模樣。換了鞋徑直朝臥室走去。
自從年初去部隊以後,牧子揚大半年都沒有回來過。進門纔看到鞋架上的一黑一白的情侶拖鞋時,腦海裡立馬想起沈言以前跟他說過把家裡拾掇了一遍的事情。
當下就把東西扔地上,換上鞋快速的往屋裡走去。
其實屋裡的變動並不是很大,只是在細節上稍有改變,卻給人一種脫胎換骨的感覺。
洗漱臺上多了一對綠色的情侶杯,還有情侶毛巾,情侶牙刷。
書桌上多了一盆仙人掌,臥房裡的深藍色窗簾被換成了印着小碎花的暖黃色窗簾,原來的黑色枕套被變成了溫馨的紅色,還有被單,牀套………..
走到那裡都有情侶牌的物件,走到哪都有種家的溫馨感。
牧子揚只覺得心裡有根弦被輕輕的撥動了,彈着淡淡而悠揚的曲子,溫潤好聽的琴聲好似一股暖流從心中緩緩流過。不需要多麼好聽的甜言蜜語,眼前的每個物件,都在訴說着小姑娘的情深意重。
在屋裡溜了一圈之後,牧子揚之後又屁顛屁顛的回到臥室。
此時沈言正坐在牀邊上生悶氣。背對着門口裝雕塑,一動也不動。
“老婆”牧子揚緊挨着沈言坐下,從身後牢牢的把沈言箍在懷裡,聲音暗啞中帶着一絲性感。
氣氛突然之間變的有些曖昧。
沈言象徵性掙扎了幾下,效果甚微,乾脆放棄了。
“老婆,謝謝你。”
沈言知道牧子揚指的的什麼,把頭稍稍後仰,輕笑了一聲,把頭靠在牧子揚的肩頭。
牧子揚低頭帖上把自己的臉貼上沈言的,不急不緩的磨蹭着,肉麻的說:“老婆,你是我這輩子唯一愛過的女人。”
沈言緩緩的轉過身來,黑亮的雙眸專注的凝視着牧子揚深邃的眼睛,嘴角輕揚,“你也是我這被子唯一愛過的男人。”
下一刻,牧子揚傾身而下,把沈言壓倒在牀上,兩人的雙脣緊緊的貼在了一起。
不似在車上的飢渴與霸道。這一次牧子揚吻的很溫柔,輕輕的吮吸着她柔軟的脣瓣,好像孩子舔着好吃的糖果一般,一下一下不急不緩。
沈言輕輕的閉上眼睛,雙手自然的摟上他的脖子,整個身體往他身上靠去。脣角淺淺的蠕動着,迴應他近似膜拜的擁吻。
牧子揚輕柔的吻漸漸的在沈言的臉上蔓延開去,最後停留在耳側,溼熱的氣息噴灑在沈言敏感的耳郭,惹得她一陣顫慄。
迷茫中,只聽見他說:“老婆,我想要你。”聲音曖昧而低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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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話偶就不多說了,o(︶︿︶)o?唉,還有三千字的榜單任務,偶滾去碼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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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靜語和邵俊的新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