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軍婚進行時
這是牧子揚長這麼大以來第一次覺得那麼恐慌,他用力的把沈言箍在懷裡,可是卻覺得自己離她好遠好遠。
蘇爾和曾靜語走了之後,沈言一直沒講話,呆呆的站在那,什麼都不說,只是一個勁兒的掉眼淚。
牧子揚往後退了一步,鬆開沈言,雙雙搭在她的肩膀,近似乞求的說着:“言言,你跟我說句話好不好,你說句話好不好。我跟她真的沒什麼你相信我好不好。”
沈言只覺得腦子裡亂成了一鍋粥,不知道該怎麼思考,也不知道該相信誰。
一個是她的輔導員,一個是她的未婚夫,八竿子打不着的兩個人,突然有一天倒在了一張牀上還正好被自己看見。
這算什麼……捉姦在牀嗎?
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沈言猛的推開牧子揚,瘋了一般的轉身跑出去,牧子揚光着腳從後面追出來時,沈言已經跑的看不到人影了。
邵俊的病房裡,沈言做在凳子上,哭的像個孩子。曾靜語站在一邊,抱着沈言的腦袋,耐心的安慰着:“不哭了,不哭了,那樣的男人,咱不要了啊。”
邵俊坐在牀上,看着哭的稀里嘩啦的沈言,想出口安慰幾句,可是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最後乾脆閉嘴,靜靜的看着那抱成一團的兩姑娘。
良久,沈言的抽泣聲才慢慢緩和下來。哽咽的說:“靜語,我們回學校吧。”
出醫院時,才十二點半,正直夏日一天裡最熱的時候,太陽火辣辣的掛在天空的正中央。兩個人還是早上七點多吃的早餐,曾靜語早已經是餓的前胸貼後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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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言,我們吃完飯再回去吧,我餓了。”
“嗯”沈言淡淡的點頭,跟着曾靜語走進了醫院附近的一家麪館。
麪館很小,一共才幾平米,擺了四張小桌子。這大熱天的,幾乎都沒什麼進來,店裡空落落的,只有那臺特大號的風扇在不厭其煩的吹着,呼啦嘩啦的好不響亮。
兩個人選了裡頭的桌子,面對面坐着。
“沈言,你以後怎麼辦?”等面的時候,曾靜語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
沈言不說話,只是輕輕的搖頭。她現在腦子裡亂成了麻,完全不知道自己接下來該怎麼辦。在她的理解裡,愛情是純潔的,神聖的,互相喜歡,互相信任。而她和牧子揚只見的感情也一直是這樣。可是爲什麼突然之間變了呢?
十**歲的年紀,對愛情充滿了各種美好的幻想,容不下一絲一毫的雜質。她受不了這樣的事實,覺得自己快瘋了,腦袋痛的像要炸開一般。
面上的很快,曾靜語餓及了,拿了筷子就開吃。
沈言慢吞吞的夾起一跟麪條,剛放到嘴裡,立馬又吐了出來。
曾靜語猛的擡頭,不解的看向沈言,“你怎麼了?”
沈言把碗推開,抱歉的說:“我吃不下,你吃吧,吃完我們就回學校。”
曾靜語放下筷子,一臉正色的看着沈言,講義氣的說:“我也覺得這面不好吃,我們去吃別的吧。”而後直接喊來老闆付賬,拉着沈言出了店門。
一路上曾靜語買了很多東西,有蛋糕,有餅乾,有麻辣豆腐,有水果,後來甚至連奶茶都買了。可是沈言卻什麼都吃不下。
坐車去X大的站牌離醫院有點遠,兩個人沿着馬路走了半個小時纔到。兩個並排坐在站牌的不鏽鋼鐵桿上,曾靜語把蛋糕遞到沈言嘴邊,耐心的勸着:“你多少吃一點吧,爲了這麼個人跟自己過不去太划不來了。”
沈言接過蛋糕,張嘴一小口一小口的咬着,拳頭大的小蛋糕,才吃了一半她就吐了。
一邊的曾靜語嚇了一大跳,她以爲沈言只是心情不好不想吃而已,誰知道這麼嚴重,直接吐了。
“你怎麼了,別嚇我呀。”曾靜語從兜裡抽出紙巾遞給沈言擦嘴。
沈言苦着一張臉,“我也不知道,我就覺得心裡難受,看見吃的就想吐。”
曾靜語嚥了咽口水,發揮她豐富的想象力,弱弱的問:“你……….不會是懷孕了吧。”
沈言:“………..”
…………….........
蘇爾從病房出去以後直接請假回家了。
她覺得自己快要瘋了,現在這樣算什麼,第三者?而且還是破壞了自己學生婚姻的第三者。
喧鬧的街頭,車如流水一般從身邊疾馳而過。她漫無目的的走着,不知道要去哪,好像突然見迷失了自己的方向。
從十五歲認識牧子揚到現現在,,二十七歲,十二年啊,她愛了那個人十二年。
她從來都不知道他還有個從小就定了娃娃親的未婚妻。
她從來都不知道,他可以那麼主動的去抱人。
她從來都不知道,原來他也可以那麼曖昧的叫“老婆”
從高二告白時開始,她追了他三年,等了他六年,結果,換來的是他訂婚的消息。
蘇爾家裡很有錢,蘇爸爸早在她考上X大的時候就替她在Y市買了房子,離醫院不遠,大概十來分鐘的腳程就到了。
她一氣之下買跑去對面的超市沒了兩打灌裝的瓶酒,風風火火的搬回家去了。
冷寂林接到蘇爾電話的時候,正在開車來醫院的路上。這些天沒有出任務,得了空他就順到來市裡看一下邵俊。
“喂,老大。”蘇爾剛喊完“老大”兩個字,眼淚就唰唰唰的掉往下掉。聲音裡還帶着一絲顫抖,很明顯就能聽出來說話的人在哭。
冷寂林把車拐到一邊的路口停下,急切的問道:“你怎麼了,你現在在哪裡?”
在冷寂林面前,她永遠都不需要僞裝自己,更何況此時她已經喝的神志不清了,當下就嚎啕大哭起來,委屈的訴說着:“老大,牧子揚訂婚了,他從小就有婚約的,可是他從來都沒說過。那個人還是我的學生,你說以後我要怎麼面對沈言啊,爲什麼不早點告訴我”
聞言冷寂林心裡急也成了一團亂麻。蘇爾對牧子揚的感情有多深他是看子眼裡的。
她是因爲牧子揚才考來了X大,即使牧子揚不怎麼理她也依舊滿懷熱情的。每次跟他聊天,三句話不離牧子揚。
她知道牧子揚最喜歡吃的菜是鮭魚湯,最喜歡的水果是蘋果,最喜歡的顏色是黑色,沉思的時候會用手肘撐着桌子,左手握拳抵在額角……
她知道關於牧子揚的一切愛好,只恨不得將自己的心掏出來送給牧子揚。
可是,有時候,不是你想給,就一定有人會收。
那時他總好奇蘇爾是怎麼知道這些的,蘇爾笑的一臉得瑟,雙手叉腰,高高的揚起下巴,驕傲的回答:“如果你喜歡他的話,自然就會知道的。哪怕是一個很小的動作,你也能夠看出不一樣的東西。”
他自己又和嘗不是呢?其實他和蘇爾是一樣人。執着的愛這一個不愛自己的人,執着的相信有一天他(她)會被感動,執着的怎麼也不願意放棄……..
不過蘇爾比她勇敢,喜歡了就大聲說出來,去努力,去追尋。而他呢,把那份愛深埋在心底,從來都不敢透露出一絲一毫。
他就是個懦夫!!!
“老大”耳邊傳來蘇爾帶着哭腔的聲音。冷寂林猛的從回憶的緩過神來,電話那頭的蘇爾哭的很慘,前所未有的慘。他甚至可以想象出她眼淚鼻涕一把流的狼狽樣。
她說:“老大,你說我這麼多年是爲什麼呀,到頭來我成了第三者。我就不懂了,明明是我先認識他的,明明他說過讓等他回來的,爲什麼呀………”
聽着蘇爾無數的爲什麼,冷寂林啞口無言,根本不知道該從何答起。對於牧子揚有未婚妻這件事情,以前大家開玩笑的時候,牧子揚提及過。不過那是他的態度很淡漠,好像根本就不把這個當成一回事。
也對,只不過是祖輩的口頭之約而已,現在都二十一世紀了,誰還在乎這個啊。
可誰曾想到,都頭來,牧子揚真的和他的小未婚妻在一起了。
“你在哪裡,我來找你。”冷寂林放低了聲音,極力的剋制住自己情緒的波動。
“我………….我在家裡。”蘇爾突然頓了一秒,猛的打了個飽嗝,接着又斷斷續續的抽泣着,嘴裡近似呢喃的說:“爲什麼,爲什麼”
…………
冷寂林來到蘇爾家的時候,蘇爾已經醉的差不多了,她喝酒容易上臉,原本白皙的臉上此刻紅的好似富士蘋果一般。
“老大你來了,來,我們一起喝。”蘇爾這人酒品不好,喝醉就喜歡大吵大鬧,所以平常她都不喝酒,不過一旦喝起來,就不是一下兩下能制的住的。
冷寂林眼疾手快的扶住快要倒下的蘇爾,腳往後一踢直接將門甩上。
蘇爾的公寓不大,只有一室一廳,佈置的也很簡單,一組乳白色的布藝沙發,一張玻璃質的茶几和一臺液晶電視。
客廳裡有點亂,桌上歪歪扭扭的擺着五六瓶還沒開封的啤酒,地上的空瓶子更是丟的到處都是,沙發上的抱枕也被她丟的到處都是。冷寂林太陽穴突突的跳着,不曉得着這姑娘做的什麼孽啊。
冷寂林扶着蘇爾在沙發上坐下,而後又準備去搶她手裡的酒。
蘇爾不安分的亂動,嘴裡不斷的叫囂着:“我要喝酒,我要喝酒。”
冷寂林狠下心來,一手扣住她的手腕,一手去搶蘇爾手裡的酒罐子。
蘇爾不耐煩的反抗,“你走開你走開”,掙扎的過程中失手扇了冷寂林一巴掌。
冷寂林前過蘇爾手上的酒罐子,狠狠的往地上砸去,大聲叱喝道:“蘇爾,你夠了沒有,他不愛你就是不愛你。爲什麼一定要把自己弄成這樣。”
當下蘇爾也怒了,橫眉冷對的瞪着冷寂林,眼裡滿是淚水,嘶聲力竭的朝他喊:“你以爲你很懂嗎?我等了他九年啊,我那麼愛他,我恨不得把我的心都掏給他,難道我要的結果就是他愛上別人嗎?”
“哼”冷寂林突然冷笑了一聲,臉色一沉,緊緊的盯着蘇爾,銳利的眼神好似利劍,凌厲地瞬間能把她刺穿。
蘇爾被他突來的冷漠嚇的打了個冷顫,頓時清醒了蠻多,口吃的說着:“對……….對…..對不起。”
冷寂林放開蘇爾的手腕,頹廢的往沙發上坐去,腿叉開,手肘撐在膝蓋上,雙手抱着頭,煩躁的抓了抓頭髮,好像在做這某項艱難的決定,良久才擡起頭來,轉身專注的看着一邊的蘇爾。
他說:“你所受的我都懂,你愛了他多久,我就愛了你多久,你等了九年,我也等了你九年。難道我想要的就是你爲了別的男人在這裡發酒瘋嗎?”
作者有話要說:最近住在別人家裡,沒有網,發文不方便,大家久等了。
後面還有兩章我存稿了,後面兩天日更哈。
關於劇情,我不解釋,大家猜猜更歡樂啊。(後面都有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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