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32

chapter32

沈言的臥室在二樓,整個房間很大,簡潔淡雅的設計就跟她的人一樣,白色的衣櫃,白色的牀,被子,窗簾。房間很空,向陽的那面是一個偌大的落地窗,窗簾被拉上,只是留下幾處細縫,溫暖的陽光見縫插針的擠進來,給昏暗的房間增添了些許光亮。

牧子揚抱着沈言進了屋子,反腳一勾把門關上,隨後走進牀邊,將人直接往牀上扔去。

沈言雙手撐在牀上剛想爬起來,牧子揚立馬傾身而下,把剛撐起身的小姑娘立馬又給壓了下去。深邃的眼眸裡發出幽暗的綠光,好似兇惡的狼看到獵物一般的驚喜。

小姑娘被迫倒在牀上,嗔怒的惱了牧子揚一眼,“現在是白天,你幹什麼啊。”玩笑歸玩笑,動氣真格來,沈言心裡還是怕的。

牧子揚並不答話,只是把臉湊了過去,兩個人額頭相抵,笑的陽光燦爛,極富磁性的嗓音立體環繞,嘴裡發出近似呢喃的兩個字“老婆”尾音被他拖的很長,怎麼聽怎麼覺得曖昧又淫/蕩。

沈言被這句“老婆”激的渾身起雞皮疙瘩,以前也不是沒聽他說些曖昧話,可是這句老婆,還真是,讓她忍不住嬌軀一震,張着嘴巴堪堪僵在那裡,半天沒回過神來。

“老婆”牧子揚又叫了一句,不過這句是在沈言湊到耳朵邊上說的,溼熱的氣息輕輕的吹在敏感的耳垂上,沈言皺着一張小臉,有些怕癢的別過臉去。

牧子揚也不惱,極有耐心的誘導着:“叫老公。”

沈言嘴脣緊抿,輕輕的搖頭。別過臉去,壓根就不敢看牧子揚火熱的眼神。

“叫老公”牧子揚繼續誘惑

“………..”沈言挺屍不動。

“不叫你別後悔啊”牧子揚開始威脅。

“……….”沈言搖頭,威武不能屈。

一秒鐘之後,沈言開始狂笑:“哈哈………啊哈哈……..你放開我,你………..”彼時牧子揚正幼稚的撓着沈言腰側的軟肉。

“快點,叫老公。”

“啊哈……你放開”

“嗯?”牧子揚將身體稍稍後腿,眉眼含笑的看着沈言,等着小姑娘叫老公。

沈言臉頰通紅,眼帶怯意,眉頭緊皺,緊咬着下脣,一臉糾結,活脫脫一副被人欺負的小媳婦模樣,那雙水汪汪的大眼水波流轉,良久才顫顫的叫出了那兩個字:“老……公”

軟糯糯的聲音從耳邊傳來,牧子揚聽的通體舒暢,整個人就跟打了雞血似的,飛速的將頭壓下,吻上沈言溫軟的紅脣。

兩個人吻的很纏綿,沈言也很配合,揚起頭來追着着牧子揚的步調,不覺得伸手攬住了牧子揚精壯的腰身。

從嘴脣一路往下,一寸一寸密密的吻着,最後整個頭埋在沈言高聳的酥胸上。沈言清楚的感覺到了一個硬物正抵着自己的小腹,冷不丁的就僵住了身子,半點不敢動彈,親熱可以,但是過頭,那就不妙了,先不說這是大白天,一會爸媽還得回來呢,這算什麼事啊。

這點牧子揚心裡也清楚,所以極力的隱忍着,一個翻身從沈言身上下來,在一邊躺下,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

“我去洗個澡。”牧子揚騰的站起身來,往門外走去。

這幾天他一直住在沈家客房,行李什麼的也都在隔壁的房間。熟門熟路的進了浴室衝冷水澡。

牧子揚一走,沈言大大的舒了一口氣,眼睛緊緊的盯着門口,嘴角忍不住的咧開,露出兩個淺淺的酒窩,翻個身趴在牀上,把腦袋埋進被子了,樂呵呵的傻笑。

沈言昨晚上緊張到半夜才睡着,今天又起來個大早去化妝。剛纔在宴會上神經緊繃並不覺得累,這下子趴在牀上放鬆下來,不一會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牧子揚在浴室搗騰了大半個小時,回來的時候就看到這副光景:小姑娘光着腳丫子,雙手相疊當枕頭,整個趴在牀上,抹胸式的禮服讓她大半個背都露在外面。不經心又勾起一陣心癢,這勾人的小妖精。連睡個覺都不讓人安生。

輕輕的走上前去。牧子揚俯身在沈言滑嫩的背上留下一個淺吻,而後攬腰把人抱起。沈言有些不自在的動了動身子,似醒非醒的樣子,半眯着眼睛,嘴裡迷糊的叫着:“子揚”

牧子揚寵溺的一笑,將額頭湊到沈言的臉頰邊上,輕輕的蹭着。心想,老婆,你真可愛,夢裡都想着我呢。

沈氏夫婦回來的時候沈言還沒醒,牧子揚去開的門。夫妻兩路上路過超市,買了一大堆菜回來。晚上七點半的飛機,還能在家吃一餐晚飯再走。

“爸,媽”牧子揚結果兩人手裡的袋子,徑直朝廚房走去。

“怎麼沒看到言言?”劉玉芬邊換鞋變問。

“在樓上睡覺呢,等吃飯了再叫她吧。”想來是昨天晚上沒睡好,這會才睡的那麼香,就連他連着偷香了好幾次都沒反映。牧子揚想,還是讓她多睡會吧。

劉玉芬聽出了牧子揚話裡的心疼,回頭看了一眼走在身後的沈翼峰,兩人相視一笑,對這女婿,是怎麼看怎麼滿意啊。

沈言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從牀上坐起身來,四下巡視了一番沒有發現牧子揚的蹤影,光腳下牀來,邊走邊叫着:“子揚,子揚”

此時劉玉芬在廚房做飯,牧子揚和沈翼峰在二樓的書房,兩個人談了一個多小時,這會剛結束,一開門,牧子揚,就瞧見沈言穿着純白的棉質睡裙光着腳丫子從對面走來。

牧子揚快步走上前去,將人攔腰抱起,斥責道:“怎麼不穿鞋就出來了,一會兒感冒了看你怎麼辦。”話裡透着濃濃的寵溺。

沈言沒有看到牧子揚身後的沈翼峰,不曉得還有他人在場,一點不顧及的伸手環住牧子揚的脖子,眨巴着烏亮的大眼,略帶委屈的解釋道:“我醒來沒看到你,所以就跑出來找你了。”

牧子揚又好笑又好氣,“就算出來也得先穿鞋啊”早知道這姑娘會上演這一出,他就不應該給她換衣服,自己被憋着了不說,最怕的就是她感冒。

看到牧子揚抱着沈言走遠了,沈翼峰才緩慢的從書房裡走出來。平靜的臉上突然間染上了一抹欣慰的淺笑。

一路將沈言抱回了臥室,牧子揚並不急着走,抱小姑娘抱上牀,又撿來了拖鞋小心的爲她穿上。

“好了,你可以出去了”剛穿好鞋,沈言立馬下逐客令。

牧子揚不解,不過立馬又換上一副放蕩不羈的痞子樣,揚起下把,眉毛微挑,“剛纔不是還心急火燎的找我嗎?你確定要趕我走?”

“快出去快出去,我要換衣服。”沈言被牧子揚說的不好意思,有些惱怒的推着牧子揚的肩膀趕人。

牧子揚眼裡閃過一抹賊光,轉了個身,背對沈言,嘴裡滿不在乎的說着:“你換就是了,我又不攔着。”實際上面上卻忍不住的低笑。

沈言那個氣啊,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他。這個人還真是-夠無賴的。

“你在這裡我怎麼換啊”沈言老大不高興。

“該怎麼換就怎麼換啊!”牧子揚油鹽不進。

“騙子”小姑娘發怒了。想當初她第一次去Y市住在牧子揚的公寓裡,不過是夏天熱穿了個熱褲而已,被他拎小雞一樣的丟進房裡,換了兩三次衣服才準出來。還說什麼穿的太少有傷風化,那他現在演的是哪出啊。

“我什麼時候騙你了?”牧子揚轉過神來,眼神中充滿疑問。騙子這個詞可大可小,可不能被她亂冤枉去了。

“虛僞”沈言氣的別過臉去,不看他。

牧子揚納悶了,逗逗她而已,怎麼的就上升到“騙子外加虛僞的高度了”要不要這麼“讚揚他啊”

小姑娘耍脾氣了,愣是揹着身子不理他。牧子揚也不惱,從後面將小姑娘整個抱住,貼着她滑膩的臉頰,耐心的說:“說說我什麼時候騙你了,怎麼虛僞了,要是情況屬實,組織上一定給予最嚴厲的懲罰。”

“你還好意思問。”沈言轉過身來,小手抵在牧子揚的胸口,阻止他靠近,眼睛眯成一彎月牙,咬牙切齒的說:“你就是騙子,你就虛僞了。油腔滑調,又喜歡動手動腳,可是表面上卻裝作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當初我去Y市時,不過是穿了件T恤和熱褲而已,你就對我諸多挑剔。拎小雞一樣的把我丟進房裡,換了好幾次衣服才準我出來。動不動就對我擺着一副臭臉。”多麼心酸的血淚史啊,如今翻身作主了,必須得連本帶利的通通討回來。

額,這都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他怎麼會閒她穿的少呢?不穿才最好。這肯定不是他做的。牧子揚在心裡鄙視了一下自己當初的“柳下惠”行徑。絲毫不曉得秋後算賬是女人的天性,更何況是愛記仇的沈言。

“你確定你沒記錯?”牧子揚試圖混淆視聽。這怎麼就是虛僞了呢?頂多是悶騷而已嘛。

沈言怒目視,用眼神表示自己的決心。牧子揚有些心虛的轉過頭去,“媽在廚房做飯,我去看看有沒有什麼要幫忙的。”說完一溜煙的跑了。

晚上六點,準時開餐。

難得一家人團圓,劉玉芬做了很多菜:糖醋魚,紅燒排骨,孜然牛肉,紫菜蛋湯,醋溜土豆絲,花椒醉雞,白菜。

每一道菜都做的色香味俱全,沈言看的是目瞪口呆。“媽,這些都是你做的嗎?”她記得沈言的日記裡寫到過,劉玉芬從來不進廚房的,應該不會做菜纔是。

劉玉芬莞爾一笑:“是啊,當初我辭職跟你爸爸纔去外國的時候,沒有工作,就沒事在家裡研究菜譜。”

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難處,或許,她們在外國過的也不一定就那麼順心的吧。沈言心裡閃過一絲異樣,很快便反映過來,夾了一塊花椒醉雞放入口中。

“好吃嗎?這可是你媽媽最拿手的菜。”沈翼峰看這一家人坐在一起,氣氛融洽,心裡也忍不住歡快起來,親切的問。

沈言咧嘴一笑,笑眯眯的回答:“好吃,爸爸你真有口福。”

“好吃就多吃點。”沈翼峰隨手又夾了幾塊到沈言碗裡。

“爸媽,你們自己也吃啊。”牧子揚也有模有樣的分別給沈氏夫婦夾菜,看着這一家三個其樂融融的樣子,嘴角輕輕勾起一抹淺笑。

一餐飯下來,大家感情增進了不少。你一言我一語的邊吃邊聊着,時間一晃就過去了。

沈氏夫婦很少回來,所以家裡並沒有買車。行李也不多,一行人擠在一個出租車上去了機場。

牧子揚坐的副駕駛,沈氏一家三口坐在後面。

一路上劉玉芬緊緊拉着沈言的小手,不停的交代着:“言言,明天要回門,進門要叫爸媽,那些叔叔伯伯今天也見到了,到時候要記得叫人……”在她的記憶裡,女兒一向是個孤僻少話的人,婆家不比孃家,儘管兩家人關係好,可是該少的禮節還是一樣也不能落下的。

對於這個問題,沈翼峰也免不得心裡擔憂。雖說現在女兒的性子開朗了很多,但還是忍不住的爲女兒擔心。原本和煦的臉上突然染上一抹凝重。擡手輕撫着沈言柔軟的短髮,“言言,爸爸媽媽不在身邊也好好好照顧自己。”

沈言腦袋一歪,搭在沈翼峰肩頭,“爸爸你放心吧,我會照顧好自己的。你也是,英國霧氣重,多陰雨天氣,記得要多穿點。”

夫妻兩心下一陣感動,女兒終於長大了啊。會關心他們了。沈翼峰一個激動,長臂一伸,將妻子女兒一併摟在懷裡。

牧子揚突然回過頭,信誓旦旦的保證:“爸媽你們放心吧,我會照顧好言言的,回頭我跟爸媽商量下,今年我陪言言回來過年,到時候把爺爺接回來。”

人潮涌動的機場,牧子揚攬着沈言,看着沈翼峰和劉玉芬兩人攜手走進關檢處。

沈言心裡閃過一絲淡淡的離愁,將腦袋埋進牧子揚的頸窩,雙手緊緊的環着他精瘦的腰身,一句話也不講。

牧子揚也不語,輕拍着沈言的後背,無聲的安慰着。

回到家時,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兩個人各自梳洗了一番,就到了九點多。

沈言在浴室捱了半個多小時還捨不得出來,牧子揚先是很有耐心的坐在沈言的穿上,可是等了半天還不人還沒出來,就估摸着小她是害羞不敢出來了。

“言言”牧子揚站在門口輕敲着浴室的玻璃門,隱約的可以裡面模糊的身影。忍不住的口乾舌燥起來。

沈言其實早就洗好了,穿着純白的浴袍坐在馬桶上,怎麼都不敢出去。

“你再不出來我就撞門了。”

“別,我就出來了。”

門剛打開,就對上了牧子揚似笑非笑的俊臉,只是腰部一下圍着浴巾,健康的小麥膚色,整個上本身全部裸/露在外,雙手環胸,堪堪堵在門口。

讓一下。後面那幾個字還沒出口,整個人便被牧子揚攔腰抱起。

素白的牀上,人影相疊。沈言被牧子揚壓在身下,眼睛緊閉,好像等着着行刑的死囚一半,任他處置。

牧子樣雙手撐在她兩側,居高臨下的看着□的小姑娘一副要光榮就義的糾結表情,忍不住的笑出聲來。

低下頭去,在沈言耳邊輕語:“放鬆點,其實我也不懂,我們需要互相摸索,相互學習。”

他也是……第一次?沈言有些不信,偷偷的睜開一條縫瞄了牧子揚一眼。

“不騙你,是真的。”牧子揚好似看出了她心中的疑問一般,暗啞曖昧的回答。沈言不自覺的睜開了眼睛。直至的盯着上面眼冒綠光的某人。心裡某個角落突然見就塌了。垂在兩邊的雙手顫巍巍的擡起,環住牧子揚的脖子,借力將上半身擡起,主動吻了上去。

牧子揚順勢將人壓下,靈巧的手指從衣襟探入,從肩膀到胸部,緩緩前行,一點點勾勒出她完美的身形。

帶着厚繭手仿若帶着火焰一般,一寸一寸在她身上燃起,彷彿要將其化爲灰燼。

“嚶嚶……”溼潤的雙脣慢慢下移,曖昧的呻吟忍不住的破口而出。

“老婆”牧子揚低沉暗啞的呢喃,伴隨着粗重喘息聲,拉開了沈言的浴袍,灼熱吻烙印在胸口。

沈言身上燥熱難耐,掙了一下想推開他,可是很快又被他捉住了手臂,浴袍徹底的被扯下來。

陌生的感覺像海浪一次次地衝刷着身體,速度的向全身蔓延開去。沈言緊緊的閉着眼睛,在牧子揚身下難耐的扭動着。

牧子揚口乾舌燥,身下脹痛難耐,猛的一個挺身,耳邊立馬想起沈言尖銳的驚叫。

“啊……”好痛啊。雙手緊緊的攀住牧子揚的肩頭,好似溺水的人最後抓住的一個跟救命稻草。

“你……”後面的話沒還完已經被某人盡數吞入腹中。

作者有話要說:這章量很足有木有?,我把兩章合成一章了。

學校的網速太不給力了,修改不了文章,也恢復不了留言,各種想SHI啊。

這個已經是我絞盡腦汁寫出來的了,很肉了有木有。所以?,趕緊的撒花花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