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軍婚進行時
那天的電話,兩人最終不歡而散。
當人陷入愛情時,總是會過分的在意,哪怕是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也能鬧上好一陣,哪怕是再幼稚的話題,也能說上老半天。
牧子揚不解,這小姑娘一像乖巧聽話,和和氣氣的,怎麼突然之間執着於這種問題呢?再多的如果都只是如果而已,而事實是,他們之間有婚約,而恰巧,經過這半年多的相處,她們兩個相互喜歡,兩情相悅了,這不是最好的結局嗎?
沈言不解,她向來是個善良的姑娘,可是現在她覺得自己就想是一個小偷,偷了從前那個沈言的生命,搶了她的幸福。莫名的愧疚涌上心頭,半夜從夢中醒來,嚇出一身冷汗。
牧子揚是陰曆二十號來的C市,那時候距訂婚典禮還有四天。
這天天氣很好,難得在大冬天裡還能看見久違的太陽。
沈言被委以重任,來火車站接牧子揚。
人潮涌動的火車站廣場,正直春運,出站口擠滿了人,沈言時不時的就被人踩一腳,撞一下的,她第一次知道等待是一件這麼難熬的事情-她是提前一個小時到的火車站呀。
隔了差不多半個月沒見,再次看到那張讓他魂牽夢繞的臉時,牧子揚心裡忍不住的激動,只想把她抱在懷裡好好疼愛一番。
“言言”牧子揚提着行李包大步走上前去,直接將小姑娘抱了個滿懷。
沈言乖巧的窩在他懷裡,聞着他身上特有的味道,連呼吸都緩慢了下來。靜靜的,一言不發。
早些天在打電話時,他就發現了這姑娘的不對勁,可是任他怎麼問,小姑娘就是什麼都不肯說,搞的他鬱悶了好一陣,下定決心一到C市就得先把這個首要問題給解決了。
訂婚的事情,基本上被兩位老媽包攬了,每天忙進忙出的,白天家裡上只有沈言一個人。
沈言估摸着牧子揚也累了,打車直奔家裡。車上,牧子揚緊緊的抓着沈言的手,兩個人只是靜靜的坐着,你不言我不語。
牧子揚已經忍了好些天了,剛纔在車上忍着不好發作,可是一進家門,立馬化身爲狼。行李包直接往地上一扔,一個轉身,把沈言狠狠的壓在了門板上,整個人瞬間欺過去,精準的攫住了沈言的脣瓣。
沈言只覺得自己簡直要窒息了,牧子揚的吻來的急切而激烈,寬厚的嘴脣有力的在她脣上吮吸着,輕咬着,在好似要把自己整個吞入腹中。
沈言有點承受不住,整個人慢慢的向下滑去去,最後無奈的伸手,攬上了牧子揚的脖子,慢慢的蠕動着嘴脣,極力的去迴應他如火一般熱烈的吻。
激/吻過後,沈言掛在牧子揚身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牧子揚心情大好,一個彎腰將小姑娘抱起,徑直朝客廳的大沙發走去。
“能告訴我怎麼了嗎?”牧子揚把她往沙發上一放,自己則是蹲在地上,仰頭一臉熱切的看着她。
沈言微微低頭,將額頭抵上他的,眼神裡滿滿的不安。
她說:“我好像愛上你了,可是我卻有種莫名的恐懼感。我覺得自己走進了一個死衚衕,我在想如果我不是沈言,我們沒有婚約,你還會不會喜歡我。”聲音遲緩而沉重。
這個問題確實很無聊,就好比你中了五百萬,別人都在羨慕你的時候,而你卻發神經的糾結於爲什麼會是我中了五百萬呢是什麼原因讓我中了五百萬而不是別人呢。其實沈言也知道自己很無聊,可是,她卻總覺得心裡愧疚,以前的沈言是那麼的孤單和彷徨,這份幸福原本是這具身體原主人的,她覺得是自己偷了別人幸福的小偷一樣。
直到被牧子揚撲倒在沙發上的那一刻,沈言還在糾結,可是很顯然,某些人選擇性過濾,聽話只聽前半段,而後半段,直接無視了。瞬間化爲禽獸,心裡唯一的想法就是吃掉身下的小白兔。
牧子揚是個正常的男人,自然有着正常男人的需求。當然,沈言也是個正常的女人,可是,此時她的還不懂得正常女人的需求。牧子揚原本就這小姑娘覬覦良久了,此時肉到嘴邊,哪有不吃的道理,不知不覺中他的手已經堪堪的覆在她的胸上,隔着衣服慢慢的揉捏着,被吻的暈暈乎乎的沈言被他這一動作嚇的猛然睜開眼睛死死的盯着牧子揚。
“你……”沈言想出聲,可是牧子揚卻霸道的把她所有的話盡數吞入腹中,吻的越發起勁。
自從剛纔聽到沈言那句“我好像愛上你了”他就淡定不下來了。半年來的相處,儘管見面的次數不多,可是他是打心眼裡喜歡她的,甚至是愛上她。
在他的心裡,沈言是純潔的,乖巧的,甚至是賢惠的。儘管她並不會做菜,可是她卻會去搶着做。儘管她很多事情都不懂,甚至是不夠成熟,但是隻要你說了,她就會記在心裡,同樣的錯誤絕對不會犯第二遍。
她總是說自己是個沒有個性的人。確實她什麼事情都很隨和,也不喜歡爭論,性子溫和的像四五十度的溫水一般,可是確暖暖的,不燙不冷,剛剛好。
她有時候會跟你撒嬌拉着他的胳膊說“有沒有覺得我們很配啊”,有時候卻會特別的霸道,他明明不冷,卻硬是逼他穿羽絨服,甚至是帶圍巾。但她那些不經意間流露出來的小性子,卻總讓自己覺得無比的享受。在他的心裡,她就是她,她是最特別最可愛的。
小別勝新婚,看現在這架勢,應該也差不離了吧。
牧子揚只覺得心裡燒着一團夥,而沈言就是那唯一能給她滅火的水。密密麻麻的吻落下,從嘴脣到下巴,一路蔓延開去到了她白皙的脖頸。
今天的牧子揚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動情,那時候,接吻就只是接吻而已。可是現在,當他的手覆在她胸上的那一刻,沈言知道,牧子揚瘋狂了。
沈言出門時穿的羽絨服,衣服很厚,對於牧子揚的動作並沒有太大的感覺,不過,這時候,她更在意的是這個動作所傳達出來的意義。這是一種想急切的佔有她的表現,而她,似乎還沒有做好那個準備。
就在牧子揚的另一隻手觸到羽絨服的拉鍊,沈言雙猛的一推,直接將牧子揚給推翻在地上。
“你…………”牧子揚從地上坐起身來,眼裡滿滿的不解。
沈言反映過來自己做了什麼的時候,後悔已經爲時已晚了。雙手抱着膝蓋,略帶不安的整個人縮到沙發的邊角上,嘴裡顫顫的唸叨着:“我...........我不是故的故意的。”沈言瞪兩着只黑亮的大眼,小臉皺成一團,無辜的看着牧子揚。
確實不是故意的,只不過是下意識的動作而已,回過神來時,牧子揚已經被她翻到在地上了。
牧子揚有些微怒,他不曉得這些姑娘是什麼意思,明明嘴上說着愛他,可是卻他的觸碰反映那麼激烈。坐在地上,略帶挫敗的重重嘆息一聲,別過頭去。
沈言心裡有些害怕,趕緊的從沙發上爬下來,窩在牧子揚身邊,搖着他的胳膊討好道:“你別生氣好不好,我不是故意啊,我………….我……..”我了半天她也不知道該說什麼,那是一個下有意識的動作,或許是害怕,或許是別的,她自己也說不出個名堂來。
牧子揚面露無奈之色,或許是他太心急了,嚇着這姑娘了吧。深呼吸,直到平復了心裡的那股子燥熱才慢慢的別過臉來。一把抱起小姑娘,自己坐上沙發,把小姑娘放腿上。
他無力的問:“你到底在怕什麼?”他實在是不清楚這小姑娘的腦袋裡都裝了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沈言雙手攬上牧子揚的脖子,腦袋輕輕的靠在在他的肩頭,“你說,要是跟你有婚悅的不是我,你會不會也愛上別人。”
牧子揚分外無語,狠狠的給了小姑娘一個暴慄,反問道:“你知道世界上是先有雞還是先有蛋嗎?”
沈言眉頭微皺,身子稍稍後退,莫名其妙的瞅着牧子揚,“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你的問題跟先有雞還是先有蛋一樣無聊。世界上很多事情是說不清楚的。不論先有哪樣,結局就是,現在既有雞又有蛋。而我們的婚約也是這樣,根本不存在你說的如果,重要的是結果,我們現在要定婚了,你愛我”說道這裡他稍稍頓了一下,修長的手指扣上了小姑娘的下巴,濃墨一般黑綢的眼神裡透深深的愛戀,“你愛我,我也愛你。”
沈言覺得自己被繞暈了,什麼雞什麼蛋的,不過後面那句她懂了,他說:“我也愛你”既然這樣,她就沒有什麼好糾結了。心裡默想着:沈言,這不算是我搶了你的幸福,他是愛我才和我訂婚的,不僅僅是因爲那個口頭的婚約。
小姑娘的情緒說風就是雨,變化速度那叫一個快啊,用翻臉比翻書快那都是侮辱啊。簡直了!立馬就喜笑顏開,狠狠的在牧子揚臉上親了一口,聲音倍兒響。
牧子揚分外無語,無奈的嘆息道:“你呀……”
沈言有些不好意思的吐吐舌頭。其實她就是想求個安心而已。她總覺得自己像個小偷,搶了這身子前主人的幸福。可是現在好了,牧子揚說他愛自己,言下之意就是這幸福是她自己爭取來,並不僅僅是因爲個約定。
不過可否認的是,沒有那個約定她和牧子揚就不可能會認識。可就像牧子揚說那樣,世界上有很多事情是說不清楚的。婚約是他們這段感情的開端,可是如果經營不好,如果不適合,他們還是會分開。這世上離婚的那麼多,更何況他們兩隻是個口頭婚約。
想到這裡,小姑娘莫名的覺着幸福,平日裡那愛害羞的毛病直接被丟到了腦後,雙手捧着牧子揚的臉,學着他以前的樣子,狠狠的吻了下去。
話說這還是小姑娘第一次這麼熱情,牧子揚心下一喜,一手攬着小姑娘的腰,一手固定住她的後腦勺,秋風掃落葉一般在小姑娘軟糯的紅脣上肆虐前行。
而情正濃時,耳邊突然傳來“叮咚叮咚的”門鈴聲,搞的牧子揚心裡叫苦不迭,這是哪個沒眼見的,不壞了他的好事心裡就不舒坦是不是啊!!!(不過他此時最想說的是:“作者,你可以去SHI 一 SHI 了)
作者有話要說:最近評論越來越少了,(_
呵呵,有花花就有肉肉哦哦。((__) 嘻嘻……,叉腰奸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