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肖鋒前面那一句話幾乎被參加行動的所有官兵們給下意思的無視了,他們只聽到了就地槍決這四個字。-79-
‘迷’茫一片!
每名士兵看着傳來的那張黑白照片,臉‘色’慘白的不行。
照片裡,那人很年輕,消瘦,顴骨微微凸起,就連眼窩似乎也有些深陷,唯一讓人感到舒服的就是那一對‘精’致的眉‘毛’。
當這些東西全部組成到一起後,所有人都傻了,因爲裡面的那人根本就不是黃種人,充其量最多有些黃種人的血統而已。
這個情況讓官兵們不知所措,想要在被他們圍着的幾百人找出這人,無疑是難於上青天,除非那人自己站出來。
此時,朱立彬拿着衛星電話聽得十分仔細,並時不時的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
“首長1主席那邊是怎麼說的?”
馬國良也十分好奇,好奇護衛艦怎麼來遙控指揮尋找那個代號叫01的恐怖分子。
朱立彬沒有說話,只是淡淡的笑了一下,然後直徑朝包圍圈裡走去。
這會兒,幾百名恐怖分子被包圍在一個大圓圈裡,手抱着腦袋蹲在地上,而朱立彬獨自一人在恐怖分子當中來回穿梭,並且說了一些他自己也聽不懂的語言。
現在嘰裡呱啦的朱立彬在所有人看來就跟魔怔了一樣,包括哪些恐怖分子也是這樣看他的。
當穿梭到包圍圈的中央,一名男子微微仰起頭看着朱立彬,然後十分迅速的把那番話重複了一次。
立刻朱立彬眼神閃爍,用手指着那人向外圍的士兵命令道:“把他帶到臨時指揮所,我有話要問他。”
其他恐怖分子驚恐的看着自己的同伴被對方拖走,難免狡兔死走狗烹。
臨時指揮所裡。
朱立彬屏退左右,然後走過去遞了一張帕子過去,等到對方把臉擦乾淨後,他總覺得對方的面孔自己很熟悉。
當然得熟悉了,這人可是基地組織三號人物塞爾瓦。
此刻,塞爾瓦衝着朱立彬笑了笑,然後把自己的右手伸向左耳,接着使勁兒一扯,那塊耳朵立馬離開了原來的位置。
“假耳?”
對於朱立彬的疑問,塞爾瓦沒有說話,而是繼續脫下手套,‘露’出有大塊傷疤的手背。
看着對方眼中驚恐的神‘色’,塞爾瓦接着用雙手在自己的臉部下面‘摸’着什麼,沒一會兒,一張‘精’美的人皮面具出現在朱立彬眼簾。
而‘露’出的那張面孔,皺紋十分嚴重,幾乎滿臉都是那一根根深深的壑溝,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常年戴上人皮面具的原因。
塞爾瓦現在變了一個身份和樣子,白的讓人發瘋的臉部皮膚,稍微仔細看都能看清楚裡面的‘毛’細血管,完全和照片裡的模樣不盡相同。
在朱立彬沒能回過神來時,塞爾瓦居然用共和國語言開口說道:“同志你好,我是楊成斌,當然你也可以叫我的代號01!”
隨着時間一秒一秒的流逝,朱立彬眼裡滿是不解和詫異,下意思後退幾步,結結巴巴的問道:“你是嶗山的那個楊成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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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楊成斌,三十年前總參原王牌特工,因爲被判決反革命罪被執行槍決,當時可有很多老百姓看到了這一幕公開的槍決。
話說當是這件事引起的轟動極大,最高法、最高檢的職權被某些臨時機構所取代,二話不說便把在歐洲執行任務的楊成斌召回國內進行軟禁,然後在莫須有罪名的判決下被拉到郊外執行死刑。
這在總參序列中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所以朱立彬在聽到這個耳熟能詳的名字後愣了很久的神。
那一年,楊成斌二十三歲。
現在已經五十好幾,當年的年輕酗已經漸漸成了老頭子,而且還是容貌十分恐怖的老頭子。
剛剛從震驚中走出來的朱立彬隨機接到了肖鋒的的話,馬上報告道:“首長!人已經找到了!”
“封鎖消息,一旦走漏了,你知道後果的!”
掛了的話後,朱立彬走出臨時指揮所,衝着外面的守衛喊道:“立刻拍一架直升機過來,另外再找一個袋子。”
沒多久,朱立彬拿着袋子再次回了指揮所,帶着敬畏的眼神朝楊成斌敬了一個禮說道:“因爲保密需要,請戴上它!”
楊成斌二話沒說,接過黑‘色’布袋套住自己的腦袋,然後處變不驚的站在原地。
很快,四名恐龍行動小組隊員趕到了指揮所,朱立彬一臉正經的命令道:“待會兒你們和犯人一起由運輸機先回國,不管是任何人都不許看到犯人的面孔,知道了嗎?”
“報告首長!知道了。”
當四名隊員持槍架着楊成斌準備離開後,朱立彬補了一句:“如果有緊急情況發生,我授權你們擊斃任何人。”
短短的愣神了兩秒鐘後,四名隊員點頭,然後架起犯人朝指揮所外面走去。
隨着直升機慢慢升空,朱立彬站在指揮所外面仰着頭目送直升機離開,最後才神情落寞的扭頭就走。
三十年不見天日,這點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做到的!
朱立彬可以想象,當楊成斌回國後肯定會進行長時間的治療和恢復,至於最後能不能痊癒,他不清楚。
但是他只知道,那個老者是他發自內心敬佩的對象之一!
傍晚七點,太陽剛剛落山,幾名特種兵便押着基地組織頭目易薩鬆走了進來。
這是朱立彬第一次親眼見到那個令人聞風喪膽的易薩鬆,躊躇滿志的他走到對方面前,圍着轉了幾圈,然後用蹩腳的英語問道:“你就是易薩鬆?”
此時,易薩鬆有點志士的氣節,擡着頭沒有理會朱立彬。
對方的反應沒有讓朱立彬感覺到不滿意,畢竟哪個上位者沒有自己鶴立獨行的秉‘性’,於是笑了笑繼續說道:“你知道即將迎接你的是什麼嗎?國際法庭的審判和執行死刑!”
是的,朱立彬沒有開玩笑,如果基地組織頭目還能在國際法庭的審判中活了下來,那真不知道犯了什麼罪纔會被判死刑。
人權,保護和針對的是一般犯罪分子,像易薩鬆這種******的極端主義者,就算是沒有死刑這個刑罰,估計他也得被‘弄’死。
這種人活着就是對人類最大的危害,死多少次都是死有餘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