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利克斯這招十分毒辣,讓傳統軍人去對抗面善心不善的政客,不得不說,特工出身的她用心之狠。。。
而戴曉樓此刻也樂得看美**政兩方領導層的扳手腕,所以,一個勁兒的點頭,心裡默默地叫着好!
兩個三十左右的東西方美‘女’的笑聲,讓蛋糕店的男男‘女’‘女’紛紛側目!
當天晚上倆人分開後,便各自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中央情報局自從換了新總統和新局長,艾利克斯的日子的也漸漸不好過,別看前任局長胖子哈特鬼‘精’鬼‘精’的,但至少她還算在單位裡如魚得水。
可現在呢?
新局長帕克,就是他孃的一個‘色’‘迷’‘迷’的老鬼,靠着與新總統吉布森的關係,這才坐上了中央情報局局長的位置。
關係戶是人情世故的產物,饒是以民主自稱的美國也沒例外,如果說關係戶有本事那就讓人沒話說。
可是帕克,完全就是‘門’外漢一個,別說接觸特工工作,就是連兵役他都沒服過,純粹是吉布森的耳目,深得信任的耳目而已。
第二天上班後,艾利克斯拿着一份昨晚她杜撰的一份情報,敲響了局長帕克的辦公室‘門’。
“進來!”
當艾利克斯忐忑的走進辦公室後,立馬便看到了那雙讓她覺得特別噁心的眼睛,正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的‘胸’部。
局長帕克,五十多歲,以前是一名商人,做食品和加工設備生意的,客戶大都是亞洲和南美洲,酒槽鼻十分明顯,紅彤彤的。
“哦。甜心,找我有事嗎?”
艾利克斯現在只想吐,被這樣的人的叫甜心,忍得住的人少之又少。
強忍着想要打人的衝動,艾利克斯走過去立馬做到帕克對面,把文件遞過去便說道:“局長!這是今天早上傳來的,說是醫院那邊有人走漏了消息,五角大樓軍方已經得知了總統先生的病情。”
帕克的臉‘色’由高興瞬間轉變爲憤怒,氣沖沖的拿起桌上的文件大致的看了一眼,囂張的說道:“那幫蛀蟲整天就沒幹一件正事,要麼堵着白宮和國會要錢,要麼就‘花’天酒地。”
可是上至總統、議員,下至帕克這樣的美國高官,都沒有改變已經生了大病的美國,在軍隊‘花’天酒地早已經成了常態,禁止是根本禁止不了的。
雖然表情很憤怒,但帕克自己可不傻,一想到自己的美‘女’下屬居然送上‘門’來,當然得有所作爲了。
所以下一刻,帕克便繞過桌子,走到艾利克斯身邊,坐到辦公桌上,拍着對方的肩膀,一副‘色’‘迷’‘迷’的樣子鼓勵道:“嗯,情報處和行動處乾的不錯。”
艾利克斯擡起頭笑着看向局長帕克,肩膀不經意的微微抖動一下,讓對方搭在自己肩上的手掉落下來後,這才起身回答道:“還不是局長看中我,不然情報處也不可能讓我來負責。”
情報處,是中央情報局出了行動處外最要命的部‘門’!
散落在全球其他的情報人員沒有一萬,也有八千,當然很多情報人員本身也兼着行動處那邊的職務。
畢竟某些時候
,集兩個頭銜一身的特工很容易完成任務,比如刺殺、暗殺或綁架之內的。
他們在收集情報的時候,往往爲了不暴‘露’身份,像滅口的事情沒少做。
當然,滅口也要看是在什麼國家,至少非洲那邊,美國特工幹起來絲毫沒有壓力,殺人就和殺動物一樣。
藉着自己還有事情要處理,艾利克斯再一次逃離了魔鬼的手掌心,現在,她只需要坐在一邊等着看好戲。
果然,剛一到下午,艾利克斯便隔着玻璃看到了局長的轎車出了總部,至於是去哪,她還是很容易辦到的。
走到辦公桌拿起電話,假裝不知道的打到帕克的辦公室,沒一會兒就轉接到對方的秘書那裡。
“去五角大樓了?”
“是的,艾利克斯秀!”
當聽到‘色’鬼帕克去了五角大樓,艾利克斯笑的滿臉開‘花’,心裡的高興勁兒油然而生,如果不是怕被別人發現,她此刻真想在辦公室裡載歌載舞。
而五角大樓那兒,中央情報局局長帕克堵在聯席參謀會議主席拜耳的辦公室外,叫嚷着見不到人就不走。
最後,實在是躲不了的拜耳讓秘書請帕克進去。
“帕克局長!在五角大樓一驚一乍的很符合你的身份嗎?”
拜耳說這話時,連對方正眼都沒瞧一下,他和艾利克斯一樣,都看不起抱總統基本上大‘腿’的帕克,或者說,現任美國政fu高層,除了總統,就沒人看得起帕克的。
可人家帕克卻絲毫不覺得自己有問題,整個是唾面自乾的人,面皮厚的不能再厚的人。
“拜耳將軍!西太平洋戰事正持續緊張之中,我根本沒有想到,五角大樓居然此時還有閒心去關心總統閣下的身體問題。”
帕克說這話時,那叫一個大義凜然,好像全世界就他一人是個正人君子一樣。
而此時的拜耳卻雲裡霧裡的,詫異的詢問道:“什麼什麼閒心,什麼什麼身體問題!”
不怪拜耳語無倫次,而是對方說的那句話,他壓根就搞不清狀況。
可幾秒鐘過後,拜耳似乎瞬間反應了過來,瞪大了眼睛盯着帕克問道:“你剛纔是說吉布森閣下身體有問題?”
帕克也是被拜耳的反應給驚着了,於是試探‘性’問道:“你不知道?”
拜耳氣得臉‘色’慘白,不屑的展開回擊:“你的意思是說我應該知道了。”
倆人來來去去打着啞謎,但是他們都知道出事了。
一個是聽出了總統身體出了問題,而另外一個則是彎彎繞的把消息告訴了對方。
而帕克唯一不確定的,就是對方是真不知道,還是在自己面前裝的,總之,該知道和不該知道的人都知道了。在離開五角大樓後,坐在車裡回想剛剛和拜耳的對話,帕克總感覺哪裡不對勁兒,可思來想去他也沒能‘弄’明白。那是當然,要是帕克都能‘弄’明白了,那麼艾利克斯這十幾年特工頭頭領導的生涯不是白‘混’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