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一十七章 償命

爲了此事,曹錕幾乎是寢食不安,鄂奉聯盟,對於直系而言,可謂是滅頂之災。還特地的將吳佩孚從洛陽叫了過來,爲他出謀劃策,分析情況。吳佩孚火急火燎的趕到京城之後,得知卻是這麼一件雞毛蒜皮小事的時候,可謂是氣急敗壞,他在洛陽練兵練得好好地,每天都忙的不可開

交,卻被曹錕忽悠到了京城,能不火大嗎?

“你說說看,他們兩個人這到底是在密謀着什麼?袁兆龍又是如何揹着咱們與張作霖走到一起的?這個原因一天找不出來,老子就一天睡不安穩!”

雖然很是不滿曹錕這種疑神疑鬼的態度,但畢竟曹錕是他的頂頭上司,吳佩孚心裡頭縱管是有着無窮的不滿,也只能壓在心裡。鄂奉聯合?在吳佩孚看來,這是無稽之談,鄂系與奉系之間存在着不可調解的利益衝突,絕沒有聯合的可能性,兩個人都是一代梟雄,都是具備角逐總統實力,統一中國之人,一山難容二虎,怎可能輕易

聯合呢?

三派軍閥勢力之中,直係軍閥乃是最弱之存在,從來都是第二、第三聯合起來對抗第一,何曾聽說過第一、第二聯合起來打第三的道理?

只要是袁兆龍腦子沒進水,肯定知道當前之局勢,與直系合作乃是必然之舉措。曹錕不信張作霖與袁兆龍聯合叫板日本人是爲了國家利益,因爲他的心性多疑,他的處境和地位只能讓他的心思朝着最壞的方面考慮。但是吳佩孚卻相信,這是真的,因爲除了這種字面上的意思,鄂系與

奉系再無其他可以合作的理由。

其實,吳佩孚挺佩服張作霖敢於同日本人翻臉的這種勇氣,不過他卻忽略性的將張作霖所謂的扞衛國家尊嚴這種話去掉,而是認定了,吳佩孚之所以叫板日本,是因爲要維護自身在東三省的獨尊地位。

以張作霖的性格而已,他不可能會給鬼子當“走狗”,可以做朋友,但是我得是大哥!

吳佩孚搖頭道:“大帥多慮了,佩孚敢拿性命作擔保,袁兆龍與張作霖絕無合作可能,若是他們真的達成了一致,南北夾擊我直系的話,我這顆項上人頭可以輸給大帥,你取走當球踢就好。”

曹錕不滿道:“胡鬧,說什麼胡話,他們合作了,我摘你腦袋有屁用,把你頭摘走了,誰爲我帶兵打仗!”

“大帥,相信我的直覺判斷,咱們不會有事的,袁兆龍依然是咱們的盟友,您依然在京城高枕無憂。”

“子玉啊,不是我不相信你,而是他們結盟這件事,的確是非同小可,萬一真的是針對咱們的呢?”

曹錕自從將想當總統這個消息透露出去之後,便遭受到了社會各界的一致反對。現在的他,如同驚弓之鳥一般,受不得一絲一毫的刺激……

吳佩孚沒轍,只能再三的保證。“大帥,相信我,他們一定不會結盟的,這只是個偶然現象罷了,我還有事,就先告辭了,明天一早,我還要回洛陽。”吳佩孚直接起身告辭離開,吳佩孚已是直係軍閥的實際掌舵人,只要是他願意,隨時便可以取而代之,誰也不會說什麼,反正在外界看來,這都是早晚的事情罷了,曹錕已經失去了對直係軍閥的控制權,

但是吳佩孚不願意造反。

地位和身份的變化,導致着吳佩孚的心境也出現了波動,對曹錕的態度越來越多的是一種不耐煩……

“媽了個巴子,就知道袁兆龍這小子不會讓老子失望,瞧見了吧,以後要是有機會的話,一定要請他喝頓酒!”

袁兆龍雷霆的表態,令張作霖的底氣大增,行了,這就足夠了,只要是確保袁兆龍不會與吳佩孚一起偷摸的在背後使絆子就足夠了,這樣一來,便可以專心致志的跟小鬼子掰手腕了。

少帥點頭,說道:“袁兆龍深明大義,居然與父親一樣,都以國家爲重,這種人可着實不多見。”

張作霖感慨道:“是啊,中國的軍閥多了是了,但真的能夠做到將國家放心上的這點的不多見,袁兆龍是一個,老子佩服他,有這種人做對手,這纔不會太寂寞!”

張作霖從抽屜裡拿出一把勃朗寧手槍,推到少帥的面前,告訴少帥。“槍給你,通知軍警、駐奉天部隊,今天晚上全部出去,見到日本人,格殺勿論!”“

啥!”老帥的這番話,將少帥嚇了一跳,幾乎不敢相信,這麼瘋狂的命令是從他父親的嘴中說出來的。

少帥以爲自己聽錯了,連忙再三詢問道:“父親,您剛纔說?”老帥用鏗鏘有力的聲音回覆道:“老子剛纔說,讓軍警和部隊今天晚上全部都出去,給老子殺鬼子,不管是男女老少,還是當兵的、當官的,只要是說日語的,都給老子殺無赦,不用怕擔責任,在奉天,在

東北,老子說了算!”

此刻的張作霖霸氣外露,顯示出了真正的東北王氣質!

“是……”

在這種氣勢威壓之下,少帥沒有違逆的餘地,只能乖乖從命,拿起桌子上的手槍,走出了辦公室。

晚上八點鐘,奉天街頭的寂靜被嘈雜的腳步聲打亂,街道附近的商戶百姓有心開門看個究竟,手剛放在了門栓上,便聽見了砰砰的兩聲槍響,緊接着又傳來了慘叫聲。

趕緊的又將門板關的嚴嚴實實。

又是兩聲槍響,慘叫的聲音頓時消失。

槍戰也就算了,居然還補槍,難不成,土匪進城了?

可在東北的地面上,還有比東北王更囂張的土匪嗎?對於奉天的百姓而言,這注定將會是一個不眠之夜。

第二天一大早,便有提心吊膽的老百姓悄悄地打開房門,往外窺探,卻發現街上並沒有什麼動靜,除了擺在門口的一些傢俱亂了些之外,別無遺失的痕跡。唯獨不一樣的地方是,街口的地方,躺着一具僵硬的屍體,經過了一夜的時間,流出來的血液已經變得凝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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