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哭出來好受多了。”
“嗚嗚……我的心好痛……”
伏在沐雲曦的肩頭,情緒失控的戴若彤嚎啕大哭,哭的沐雲曦的心都要碎了。
愛情是杯美味的毒酒,香甜可口的味道里埋伏着致命的殺機,讓人在甜蜜的笑容死去。欲戴皇冠,必承其重,英雄不敢當,承受着天大的壓力,殊不知英雄背後的女人同樣難做,既然戴若彤選擇了袁兆龍,要接受他的一切。
哪怕是傷心落淚,也是爲當初的選擇來買單,人生沒有回頭路,只能不停的往前走,雖然痛苦和難受,但是戴若彤始終沒有後悔自己的選擇,她依然堅信,大愛於天下的袁兆龍是她一生良人,無怨無悔。
如果說人生是大海航行的一艘船,遊弋在大洋,不可能時時一帆風順,途會面臨着巨浪、觸礁、颶風的挑戰,時時刻刻會有翻船的威脅。戴若彤能做的是小心翼翼的把握好船舵,順利的通過不同的考驗,直至希望的彼岸。
只是戴若彤沒有想到,她婚姻的第一個挑戰居然會來的這麼快,這麼突然,以至於她倉促到還沒有完全做好準備。
“雲曦……嗚嗚……告訴我……我該怎麼辦……怎麼辦……”
哭累了的戴若彤靠在沐雲曦的肩膀抽咽,沐雲曦抽過一張紙巾,輕輕的擦拭着戴若彤哭花的小臉。
“瞧瞧你現在的樣子,真想用相機給你拍下來,讓你丈夫回來看看,他那費盡千辛萬苦討回來嬌滴滴的美娘子此時的模樣分明是一隻小花貓~等到他看到你這副模樣兒,一嫌棄,說不定一生氣,不要你了哩~”
“噗嗤~呵呵,纔不會呢哼,他纔不是那種人呢算是,哼,休了我,他去哪裡找一個像我這麼漂亮、這麼懂得體貼人、這麼聰明的女孩做夫人呢”
被沐雲曦一逗,戴若彤破涕爲笑。
“咯咯,這麼自信呀,那可未必呦~”沐雲曦幽幽道。
沐雲曦挺直腰板,紅色旗袍裝勾勒出她那窈窕的曲線,還有那鼓鼓的胸部,正好戴若彤大了一圈。故意做出一副風情萬種的姿態,向戴若彤拋一個媚眼兒。
“看看姐姐我的姿色,不你差,若是勾引你們家司令的話,他還有跑兒嗎~”
“要死了,要死了,死妮子,造反了,竟敢勾引我男人,哼,看我爲民除害,除掉你這個勾人的狐狸精~”
“哎呀,救命啊,咯咯~”
“哈哈哈你跑不了了看招,撓癢癢**”
兩個女孩子打鬧在一起,歡快的笑聲驅散了兩分憂鬱的氣氛。
過了好久之後,等到鬧累了,心力交瘁的戴若彤躺在她與袁兆龍那張大牀睡着了,沐雲曦悄悄的出了門。
走到大門口,大門口停着一輛汽車,孫德祥正靠在車門旁抽菸,地還有四五個菸頭。
“孫德祥~”隔着鐵門,沐雲曦從裡面喊了一聲。
孫德祥連忙將菸頭掐死,扔掉,走到鐵門這邊。“沐小姐,司令夫人她沒事?”
沐雲曦道:“沒事了,是擔心你們家司令的緣故,最近心情不太好,哭過之後沒事了,你們不用過於擔心,這裡有我呢。”
“這好,這好,這樣我放心了。”孫德祥笑道。
袁兆龍走以後,孫德祥負責起了戴若彤的安全,在這棟宅子附近,至少安排了一個警衛班的兵力,日日夜夜的保護着戴若彤的安全。
戴若彤情緒低落,每天都是病殃殃的姿態,孫德祥知道原因,急在心裡,生怕司令夫人想不開尋短見,萬一出個好歹,等司令回來,不好交代。
環境安全孫德祥有辦法,但心理問題他可真沒轍了。
好在,司令夫人的好閨蜜來了,經過她的開導,情緒也有所好轉。
沐雲曦又道:“有件事我一定要提醒你。”
“沐小姐儘管說,德祥一定去辦。”
“也不是什麼大事,是你們一定要提防一下,當心若彤一個不留神,離開了武昌,去了北京,這樣一來,麻煩了。所以,你們平時要好好注意一下。”
孫德祥點頭。“我明白了,多謝沐小姐提醒。”
怕怕這個司令夫人不按常理出牌,沐雲曦點醒的正是時候,孫德祥打算好了,回去以後,馬安排一個警衛排的兵力保護戴若彤,堅決不能容許她的安全出一丁點的馬虎
“沒事的話,你先回去,畢竟你也有工作要忙。”
“再見,德祥告辭了。”
孫德祥向沐雲曦敬禮,然後轉身離開,車,踩油門,驅車離去。沐雲曦不是什麼官職,也不是個人物,是一個普通商人家的大小姐,按理說,孫德祥不需要跟她敬禮這麼客氣。
但孫德祥並不這麼想,在海的時候,他可是親眼看見沐雲曦衣衫不整的從袁兆龍的房間裡出來,雖說兩人之間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但是架不住孫德祥衝出天際的腦洞想象:
袁兆龍長的帥氣,沐雲曦姿色也不次於戴若彤,郎才女貌,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你看我有情,我看你有意。
司令的手伸向沐雲曦的前襟鈕釦,一顆顆的解開,沐雲曦並未反抗,而是羞答答的低頭,任由袁兆龍動作,於是乎,水到渠成,**……
只是令人遺憾的是,司令這把火燒的實在是太快了,七點鐘整到七點十分……
司令以後可咋整呢
孫德祥爲袁兆龍擔心不已,又是一個忠誠的好部下。
因爲他的腦洞大補和誤會,在他的眼,沐雲曦早已是司令的女人,只是欠缺一個正式的名份罷了。
何況這位二夫人又是大夫人的好閨蜜,二人並未演因爲爭夫而反目成仇的狗血鬧劇,反而是親熱有加,關係如水如蜜,好的不得了。
現在處好關係,不輕易得罪這個將來的二夫人,一定不會有錯的,至少現在來說,是這樣的,孫德祥堅定的認爲
“司令也真是好福氣,十分鐘的快男,居然還有如此多的女子垂青,想不通,實在是想不通……”
……
在北京。
“哈嚏哈嚏哈嚏”
剛剛洗完澡,看了一會兒,躺在牀準備睡覺的袁兆龍連打三個噴嚏,揉揉鼻翼。
“媽的,是哪個王八蛋在背地裡罵我等我知道一定饒不了他”
骨碌碌,骨碌碌。
一個穿白衣服的廚師推着一輛餐車行至袁兆龍的房門外。
廚師正欲敲門,卻被門口負責看守袁兆龍的警衛們攔下,一把攥住他的手腕。
“等會兒你是幹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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