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夫如此,婦復何求,有袁兆龍這一番話,戴若彤感覺自己這輩子值了。
戴成祥安排的這一切,,她都是知曉的,她也願意讓袁兆龍把她的婚禮宴會當成是一場結交權貴們的宴會,這樣一來,有利於湖北鄂軍的發展,對此,表示理解和支持,雖然心裡會微微有點失望,但她並不介意,選擇了一個人,要努力的嘗試接受他的一切。
現在戴若彤的心裡只有滿滿的幸福感,一臉的知足,這夠了,何必強求的太多,畢竟一個有理想的人並不屬於自己一個人,要的太多,反而會適得其反,這也是戴若彤其他人要聰明的地方。
“好,好,好,真的很好。”戴成祥讚賞的看着袁兆龍,也許是從這一刻開始,袁兆龍才被他真正的從心裡接受,成爲他的女婿。
袁兆龍倒是沒有想太多,正如他說的那樣,談合作談生意什麼時候都行,未必非要在今天,袁兆龍不是一個冷血無情的人,一顆炙熱的心裝滿了這個國家,也要騰出空間來留給愛的人。
袁兆龍低下頭,嘴脣輕輕的落在戴若彤的脣角,戴若彤羞澀,可也沒躲開,淺淺一吻。
看着戴若彤明亮有神的眼睛微笑道:“願得一人心,白首不分離,也許從今天開始,我的人生纔是一個完整的“人”字。願與你相扶到老,有你爲妻,是我一生的榮幸。”
戴若彤低頭,藏在袁兆龍的懷,雙臂環繞在他的腰間,羞澀甜蜜道:“我也是……”
普通人都會追星,可能嫁給偶像的人卻寥寥無幾,戴若彤自從欣賞袁兆龍那一天起,從沒有想過將來有一天,能夠和報紙的這個男人成爲夫妻,這一切,簡直是如同夢幻一般,好似在夢。
“有"qingren"終成眷屬嘍,我們家彤兒真幸福,嫁了一個嘴這麼甜的丈夫,每天甜言蜜語的哄着你,不像是掉進了蜜罐子裡一樣嘛!說情話,我只服你丈夫,湖北鄂軍的大司令!”
伴娘沐雲曦走過來笑着打趣,不過說到袁兆龍嘴甜的時候,臉的笑容一僵,彷彿是又想到了那一天的一吻……
偷偷一瞧袁兆龍,臉的神色正常,看來並沒有想起那天的事,不過這讓沐雲曦的心理更不平衡了。
哼!便宜被你佔了,還跟個沒事人似的裝作不知道!你等着!我一定會報復你一下下,讓你知道我沐雲曦的便宜不是白佔的!
有了這個想法的時候,沐雲曦完全忘記了,當時是因爲她的惡作劇失敗纔有瞭如此遭遇。
三言兩語便將鍋甩到了袁兆龍身,在這一方面,男人永遠都是佔便宜的一方,他不背鍋誰背鍋?
難道要讓隔壁老劉家的外甥來背鍋嗎?
袁兆龍看着眼睛笑成月牙兒的沐雲曦,怎麼會知道她心所想,只當是作爲好閨蜜,是真心的爲戴若彤祝福。
“死妮子,找打是不是!”
被沐雲曦好一陣打趣,戴若彤嬌嗔着與她打鬧起來,雖說是今天嫁了人,成爲了新娘,身份從一個女孩成爲了別人的妻子,可畢竟十八歲,心性而言,還留在玩鬧的年紀。
玩起來,便忘記了自己還是個新娘,身還穿着婚紗。
袁兆龍也不介意她在玩鬧,在一旁很喜歡的看着,她在鬧,他在笑……
“咯咯咯,好了。好了,不鬧了,我投降、投降~”
玩鬧了好一陣,最終以沐雲曦投降告饒而結束。
“哼!看你還敢不敢再嘲笑我,不然讓你看看我的厲害!”戴若彤做出一副勝利者的姿態。
沐雲曦拉起戴若彤的手,輕輕搖晃着。“真想不到,你竟然是我們這羣姐妹第一個嫁人的,而且嫁的還是這麼一個強勢的大司令,一下子成了司令夫人,真是令人羨慕。”
戴若彤得意洋洋。“怎麼了?羨慕啊,羨慕的話求我啊,說不準我一開心,會讓我的丈夫收你爲小妾,每天晚給我這個大夫人打洗腳水,嘿嘿,不開心的時候拿你來撒氣,想想好玩!”
“切,纔不要呢,哼,再說了,妻不如妾,到最後寵愛的是誰還不一定呢!”
“哈哈哈!別等到時候你這個小妾不受寵幸,還要來求我這個大夫人。”
“咳咳,若彤,你們先聊,我去拜會一下他們。”
女人間的話題越聊越過火,袁兆龍有些受不了,媳婦還沒入洞房呢,開始尋摸起小妾來了。
再看一眼沐雲曦,天使的面孔,魔鬼的身材,前凸後翹,不遜色於戴若彤,今天二人之間的暴強對話,再一聯想到那天不小心抱過她,感受過她柔軟的身材,袁兆龍的心頭燃燒起炙熱的火苗,不能再聽她們聊下去了,過火不太好了,袁兆龍遁走。
大總統袁世凱沒來,副總統黎元洪也沒來,馮國璋成了這個宴會最耀眼的明星,最重量級別的嘉賓,也成了所有人巴結的對象。
都主動熱情的湊去與馮國璋聊兩句,混個臉熟,搞的馮國璋不勝其煩,很鬱悶,居然在這裡沒有見到一個北洋同僚,整個北洋系竟然只有自己一個人!
早知如此,馮國璋也不來了。
好不容易擺脫了一羣抱大腿的名流們,馮國璋的耳邊終於安靜下來了,找了個角落,倒一杯紅酒一個人慢慢的着,等着宴會結束,然後離開。
“馮大帥,好久不見了,哈哈哈。”
馮國璋放下酒杯,擡頭正好看見袁兆龍笑嘻嘻的臉,放下喝空了的酒杯,說道:“袁司令,去年北京一別,差不多有一年多沒見過了,在這一年多的時間裡,袁司令成長之快,簡直出乎所有人預料,了不起啊!”
“哪有,哪有。”
袁兆龍笑着搖頭,坐在馮國璋身旁的椅子,手裡還拎着一瓶洋酒,拿過兩支高腳杯,倒進去酒水,兩人共同端起酒杯,碰了碰,各抿一口。
馮國璋咂咂嘴道:“這洋人吃的怪,牛排不煮熟了吃,非要帶着血絲,說什麼鮮嫩,喝的玩意兒也是怪,好好的葡萄不做葡萄乾,非做什麼紅酒,喝嘴裡苦不拉幾的,還沒勁兒,也不如咱們的白酒好喝。這麼難吃難喝的玩意兒,怎麼到了咱們這裡,還成了宴會酒會的標配了呢?”
袁兆龍笑道:“前清時期洋務運動,有一句口號不是叫:師夷長技以制夷,從洋人那裡學會本事,再回來收拾洋人。所以在好些人的眼,洋人的一切東西是最好的。學習了他們的技術,同時也學到了他們的生活習慣,與洋人打交道,要用洋人的方式,久而久之,也不知從何時起,這些從西洋學來的方式便成了流層面的標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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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國璋冷哼一聲道:“淨學些於國家,於民族沒用的東西。”
“怎麼沒有,有,民主和共和,這四個字不也是從洋人那裡學回來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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