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還只有彭煜城一個人急切,急切地索吻,急切地摸索,急切地想要進入曲徑,到達屬於他的世外桃源。
不多一會兒之後,柳河也徹底沉淪。他們乾涸的太久,都太渴望彼此。
柳河也積極的迴應彭煜城,甚至於,在彭煜城的記憶裡,柳河從來都沒有這麼急迫,這麼主動過。
在她親吻他的時候,甚至不自覺加重了力道,尖尖的虎牙也不斷的擦着他的皮肉,在難耐地時候,終於咬了下去。
他不覺得疼,反而更加興奮。因爲他知道,他在渴望徹底貫穿他的小媳婦的時候,他的媳婦也在渴望他的探入。
衣服早已經在糾纏的時候脫落,兩具年輕充滿欲|望的身體緊緊地貼合,來不及說甜言蜜語,彭煜城便一個挺身,進入她的身體。
兩個人都長長的嘆了口氣,彭煜城正要大肆撻伐,忽然,門外隱隱傳來了嬰兒的哭泣聲。他本不在意,要繼續動作,柳河卻已然清醒過來。
她知道,最多一分鐘,何小曼肯定會過來敲門,把哭的可憐巴巴的小傢伙送回來。
於是她忍着身下的難耐伸手去推彭煜城健碩的胸膛,說道:“快下去,媽要過來了。”
彭煜城哪裡聽得進去,挺身猛刺了幾下,就好像久渴的人,終於喝到了清冽的甘泉。只是,只這幾下,怎麼夠。
他想要的更多。更多……
“安安啊,快開門,小傢伙又醒了。”何小曼無奈地敲門說道。
彭煜城挺身的動作徹底僵住。黑暗中,他幽深的眼眸極其複雜地看着柳河。
柳河又推了推他,“快下去,別讓媽等太久,乖啦。”
未褪去的旖旎,再加上柳河此時像是哄孩子似的誘哄,讓彭煜城的物什更加龐大了幾分。可是,可是……
彭煜城黑着臉。從柳河身上下來,按開牀頭燈。
燈光乍亮,柳河看清楚彭煜城身體的情況,也着實吃了一驚。這般磅礴。同時,她也對彭煜城表示了深深的同情,沒辦法,今晚這樣的情況,基本不可能繼續下去了。
柳河讓何小曼稍等,快速穿好衣服,彭煜城沒穿內|褲,直接套了一條運動褲,上身穿了一件軍綠色的跨欄背心。
下面一時半會兒很難恢復原樣。這樣支着也不好面對自己岳母,彭煜城只好鑽進被子裡,靠坐在牀頭。
柳河看他都收拾好了。這才忙忙把門打開,伸手去接小傢伙。
“怎麼這麼慢?”何小曼問道,看到柳河面色有些紅,又緊張地問道:“安安,你是不是發燒了,臉怎麼這麼紅?”
她伸手要去探柳河的額頭。眼睛不經意地掃到房間裡坐在牀上的彭煜城,心中瞭然。又放下了手。
“煜城回來了啊。要不,今晚還是讓小傢伙跟着我吧,他哭累了就不哭了。”何小曼有些尷尬地說道。
柳河搖搖頭,“沒事,還是讓小傢伙跟着我吧,煜城也很久沒看到孩子了,讓他們多親近親近。”
何小曼到底沒有再說什麼,轉頭走了。
柳河把小傢伙放到嬰兒牀上,小傢伙眨巴眨巴眼睛,閉上眼睛安然入睡。
彭煜城也湊過來看孩子,好看的眉頭深深地皺了起來,“這麼黏人,一點兒都不像我!讀小學就把他送去寄宿學校,男子漢要獨立。”
柳河伸手捶了他一下,“小學纔多大一點兒,我可捨不得讓他去寄宿學校。”
彭煜城想說“慈母多敗兒”,不過他怕柳河不高興,話到嘴邊又生生地嚥了下去。
兩個人重新躺回到牀上,彭煜城按熄了燈,又開始蠢蠢欲動。
柳河推拒,“孩子還在旁邊呢,你規矩一點兒。”
“他那麼小懂什麼?”彭煜城不以爲然,又道:“你看全家人住一張大炕的,孩子就睡在身邊,那夫妻還不辦正經事了?”
好吧,彭煜城說的很有道理。以前多數人家條件都不多好,很多都是一大家子人擠在一張大炕上,夫妻兩個哪能不親熱,人家都能行,他們又怎麼不行。
道理是這麼個道理,可是,柳河還是覺得彆扭。
彭煜城最會把握時機,他在柳河猶豫不決的時候,一個挺身,已經再次佔領秘密領地。柳河想要叫出聲,但又怕驚擾到孩子,只得咬着脣,強迫自己把所有呻|吟之聲全部嚥下。
彭煜城動作不停,輕輕吻了吻柳河的脣,單手支撐着身體,把另外一隻胳膊湊到柳河脣邊,“咬我,別咬脣。”
柳河想也沒想,便咬上了他的胳膊。
他的胳膊比鐵還硬,咬上去都硌牙,只她的小舌頭不經意地碰觸了一下他的皮膚,他的身子不自禁顫抖了一下,身下一沉,便釋放了出來。
利器太久沒有被磨過,已然鈍了!彭煜城心裡無奈的想着。
於是,爲了讓利器更加有殺傷力,這一晚,他整整磨了三回。
第二天柳河是被小傢伙嗚嗚咽咽的哭聲吵醒的。她轉頭去看,就見彭煜城在和小傢伙大眼瞪小眼,小傢伙拳頭放到嘴邊,一邊啃一邊嗚嗚咽咽好不委屈地哭。
柳河看了一下表,已經八點多了,小傢伙指定是餓了。
“小傢伙醒了你怎麼不叫我?”柳河有些埋怨彭煜城,坐起身子找衣服穿。
只隨着她的動作,被子滑落下來,赤|裸的上半身完全暴露在空氣裡,彭煜城看着,情不自禁低嚥了咽口水。
他媳婦的果子,已經徹底熟透,不再是原先的粉紅色,而是更加誘人的深紅色。還有,那豐盈的一處也比以前大了不少,這一點,他昨晚通過手和嘴已經丈量過,他很滿意。
柳河對彭煜城放肆的目光渾然不覺,她找到衣服,穿好之後便把小傢伙抱起來,給他餵奶。
“我昨晚忘了問你了,你在家待幾天啊?”柳河招呼彭煜城坐下來,然後問道。
彭煜城擡手看了看手錶,有些不捨地回道:“陪你吃完早飯就走。我只有半天休息的時間。”
半天休息的時間,也就是今天上午這半天,下午還有事情等着他去做。
柳河一怔,有些感動又有些不贊同地看着他,說道:“下次不要這樣了,你平日一定很辛苦,好不容易休息半天,就不要來回折騰了,回到家也沒有時間休息。”
彭煜城看着嬌妻,嘴角含笑,“吃了好幾個月的素,吃頓肉補一補,可比休息半天管用。”
柳河明白他話裡的意思,忍不住斜睨了他一眼,垂頭不再說話。
她不知道,那一眼是多美的風情,彭煜城已然微醺。
吃過早飯之後,彭煜城果然匆匆的走了。老爺子敲着地板罵道:“沒出息,越來越沒出息!”
柳河羞窘的不行,抱着小傢伙灰溜溜地回了房間。
天氣越來越暖和,新聞也說,今年將是近五十年來最暖的一年。剛進四月,只穿襯衫外套已經不覺得冷。
這樣好的天氣,柳河天天憋在房間裡也覺得氣悶,便趁着小傢伙熟睡的時候去院子裡曬太陽。
她坐在往日彭老爺子經常坐的搖椅上,慢慢地搖動,雙眼舒服的微眯起來,享受這和暖的好時光。
可是這樣的寧靜並沒有持續多久,就在柳河昏昏欲睡的時候,忽然從門外傳來一個氣急敗壞的女聲。
“你還真住在這裡!柳河,你給我出來,把話說清楚!”女人不忿地喊道。
瞌睡蟲跑遠,柳河睜開眼睛向門外看去。
彭家老宅外面有人站崗,等閒人根本進不來,而能夠放進來,走到老宅門口的,身份肯定都不會太差。
果然,來人的身份就不低,不過柳河卻一點兒也不歡迎她。
“聶欣華,你找我幹什麼?”柳河起身走到門邊,並沒有給聶欣華開門的意思。
“柳河,我問你,你幹嘛把我刮你車的事情告訴大哥?你什麼意思你?你都嫁人生孩子了,還惦記着我大哥你什麼意思?我告訴你,你不要以爲我大哥對你是認真的,他什麼樣的女人找不着,根本不會把你一個殘花敗柳放在眼裡。我警告你,以後離我大哥遠一點兒,少在他面前胡言亂語!”聶欣華素白的手,越過大門的鋼鐵圍欄,指着柳河的鼻尖說道。
柳河開始聽得莫名其妙,不過轉而就想明白了。聶欣華並不知道聶紹輝是她的親大哥的事情,只以爲她和聶紹輝之間有**,纔會如此說話。
至於告狀的事情,也肯定是那天在d大,聶紹輝認出了聶欣華的車,又聯想到她突然給他打電話,便猜到了其中的緣由。
“不管你信不信,這件事不是我對大哥說的”,頓了一下,柳河嘴角含笑,有些幸災樂禍地問道:“我很好奇啊,大哥知道這件事後,到底對你做了什麼?”
如果什麼都不做,聶欣華肯定不會如此氣急敗壞。
聶欣華的臉色難看的不像話,看着柳河的表情更加憤恨。聶紹輝做了什麼?那樣一個看似溫潤的男人,若是真的生氣,用起手段來,即使她是他的堂妹,也一點兒沒有心慈手軟。
想到這些天的遭遇,聶欣華只覺渾身發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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