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她只在心裡想了想,哪好意思問出口。
頓了一下,她繼續問道:“誰去抓的奸?你怎麼知道?這件事鬧的很大嗎?”
如果這件事與彭煜城和聶紹輝有關係,鬧大太大,對他們兩個的影響都不好吧,柳河心裡開始擔憂起來。
“是那個男人的女朋友,這些都是昨晚在酒吧上班的朋友說的。他們今早下班回來的時候,路過一家賓館,賓館外面圍了不少人,還驚動了警察。他們在那兒把事情打聽清楚了纔給我打的電話。”柳灝細細地和柳河解釋道。
驚動了警察,那事情應該不算小吧。
掛斷電話,柳河緊張地問彭煜城,“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彭煜城拉着柳河的手,一邊往外走一邊回道:“去抓|奸的女人是帝景房產公司老闆的女兒景蕾,丈夫也是個富商,兩個婚後各玩各的。景蕾在h省養了個小白兒,就是和辛睿霖去開房的那個男人。他男女通吃,景蕾並不知道,聶紹輝和景蕾是同學,算是幫她看清那個小白兒吧。”
說着話,兩個人走到了車庫,上車之後柳河又問道:“那小白臉兒怎麼和辛睿霖弄到一起去的?昨晚咱們走的時候辛睿霖不是和燕小姐在一起嗎。還有,辛睿霖是自願的嗎?”
如果不是自願,那可就涉嫌強|奸啊。
“小白臉兒也去了昨晚的聚會,他是燕小姐的朋友。可能,燕小姐有事,暫時讓他照顧辛睿霖吧。是不是自願那誰知道,房間裡只有他們兩個人,那你得問他們才能知道了。”彭煜城一副不想多說的樣子,不耐煩地解釋道。
會是這麼巧?柳河纔不信。
不過彭煜城不想多說這些,那她便也不問了。左右大家都出了氣,辛睿霖也得到了懲罰。
“這件事對你們不會有影響吧?”這纔是柳河最關心的問題。
“當然沒有影響,這和我們有什麼關係?”彭煜城把自己摘的乾乾淨淨。
柳河語塞,心知和彭煜城沒辦法對話,他是打定了主意不想讓她知道。
不過沒關係,她可以去問柳灝,讓柳灝把他聽到都和她說了,估計離真相也就不遠了。
這件事一點兒都不復雜,所謂的幫景蕾看清小白臉兒的真面目,這些不過是說起來好聽罷了。其實不過就是景蕾是京城人,且是睚眥必報的性格,正好這幾天她來h省會情|郎,完全符合聶紹輝要找的“白富美”的標準罷了。
於是他帶着辛睿霖去了景蕾和小白臉兒都會去的酒會,讓早就打好招呼的燕小姐把小白臉兒帶到辛睿霖所在的小間兒,然後她再去纏住景蕾。
小白臉兒有些手段,不一會兒就把辛睿霖帶出了會所,去附近的賓館開了房。
辛睿霖雖然喝多了,男女還是分得清的。而且,也不是毫無還手之力,若是他不是自願,小白臉兒怎麼能夠的手?
凌晨時分。人睡的最熟的時候,還在會所裡消磨時間的景蕾無意中從燕小姐口中聽說小白臉兒帶着個人先走了,讓景蕾起疑心。燕小姐在添些油加些醋,景蕾便氣勢洶洶地去抓|奸去了。
抓|奸肯定要人手。燕小姐就幫景蕾聯繫了幾個人,跟着去幫忙。
開|房的那家賓館不多正規,景蕾多花了點兒錢就知道小白臉兒的房間了。於是氣勢洶洶的衝上去。
等小白臉迷迷瞪瞪打開門,看到外面的景蕾都傻了。
而景蕾帶去的幾個人更是二話不說就衝進房間裡,將牀上一絲不掛的辛睿霖收拾了一頓。
後來事情鬧大,幾個人趁亂跑了,留下一堆爛攤子讓景蕾慢慢去收拾。至於辛睿霖會如何?景蕾肯定不會叫他好過,恰好他又在京城讀大學,以後他就等着景蕾三五不時的和他談談心吧。
景蕾絕對算的上是白富美,聶紹輝沒說空話,果然給辛睿霖找了個白富美。最後,也只是找了個白富美而已。
至於那幾個打了人又趁亂跑了的人,除了彭煜城三個,還有誰。
事後彭煜城還去找了聶紹輝,兩個人單獨喝了點兒酒。期間彭煜城拍着聶紹輝的肩膀說道:“咱們很久沒這麼玩兒了。”
是有很久了,兩個人同時想到過去,都有些悵然。
當年他們兩個勢不兩立,明裡暗裡沒少給對方使絆子。像這次對付辛睿霖,在以前,那都不夠看,他們做過許多更過分的事情。
要說辛睿霖也是點背,正趕上聶紹輝因爲父親不答應接受柳河,他心裡鬱悶的時候來找麻煩,且麻煩還是和柳河有關,聶紹輝要是不玩兒一點兒陰的,心裡怎麼能舒坦。
至於彭煜城,聶紹輝早就把這些事情和他說了,他也樂意陪着大舅哥玩兒,左右他出氣的方式也簡單,胖揍辛睿霖一頓就成,最後他也出氣了。
酒至半酣,彭煜城纔回家。此時已經早上八點多鐘,而柳河還睡的正香,這一晚上發生的事,她什麼都不知道。
如果不是柳灝的同事看到了酒店門口的鬨鬧,如果不是柳灝給柳河打了電話,對於這件事,彭煜城是打算什麼都不和柳河說的。
他們去了省城市中心的一個廣場,中午天氣太熱,廣場上並沒有什麼人,彭煜城就帶着柳河去逛商場。
彭煜城給柳河挑衣服的時候嫌棄她的衣服太少,和彭菁芸和彭煜垣的比起來,柳河卻是太樸素了。所以彭煜城決定給柳河弄兩個衣帽間,而且要裝滿。
彭煜城體力好,給柳河買東西更是有耐心,比柳河自己都有耐心,他幾乎是一家店一家店的走,每去一家,就好像蝗蟲過境一邊,最少也要買十幾件才肯走。
柳河開始只慶幸,幸好這些店都肯送貨上門,若是讓他們自己拿着。那隻怕逛完三兩家店,他們就該回家了。
可是陪着彭煜城逛了幾家之後,柳河才驚覺不對,彭煜城這哪是買衣服,這絕對是在撒錢。他看中的衣服,也不用柳河試,直接告訴導購柳河的尺碼,付錢,走人。
幸好覺醒的還不晚,柳河及時拉住了彭煜城。用盡了撒嬌賣萌的手段,才終於把彭煜城拉出了商場。
從裡面出來,彭煜城還不滿地說道:“省城太小,大品牌沒有幾家,等回了京城,我再陪你去逛。”
柳河哪敢不應,只說以後回京城了再說。
他們又尋了一家環境還不錯的咖啡店,一直消磨到傍晚,彭煜城要帶柳河去吃飯。
柳河提議道:“廣場邊上有一條小吃街。我們去吃小吃吧。”
彭煜城倒是沒什麼意見,兩個人便一起往那邊走。
去小吃街會路過廣場的一個活動區,那裡有不少大叔阿姨在跳廣場舞,還有孩子在嬉鬧。也有情侶相攜着漫步看熱鬧。
柳河很喜歡這樣的氛圍,拉着彭煜城陪她慢慢走,和其他的小情侶一樣。
秀恩愛這活兒,彭煜城喜歡幹。自然沒有異議。
廣場上還有不少擺攤子的,套圈,打氣球。打地鼠這些都吸引了不少人。
彭煜城看柳河一個勁兒往攤子上看,雖然嘴上不說玩兒,但是臉上卻滿滿的都是渴望。
於是,他很是善解人意地決定陪着柳河,一個一個攤子玩兒,直到玩兒夠了爲止。
第一個玩兒的就是套圈,十塊錢五個輕飄飄的塑料圈,只要套中區域內的物品,就可以把東西拿走。
那東西不知道擺了多久,都灰撲撲的,而且也都不值什麼錢,他們玩兒也不是爲了這些東西,不過就是圖個樂子。
柳河沒什麼準頭,五個圈兒投完,一個都沒中。彭煜城就要帶她去下一個地方玩兒,柳河卻不肯走,對他道:“光我玩兒有什麼意思,你也玩兒啊。”
彭煜城,一個二十七歲的新晉中校軍官,玩兒小孩子才玩兒的套圈兒?
這事兒有點不可思議,但是彭煜城當真聽了柳河的話,又花了十塊錢拿了五個塑料圈兒。
“你想要什麼?”彭煜城問柳河。那口氣,就好像在說“你指什麼我套什麼似的”。
柳河也配合他,指了中間偏遠一些的一個玩具。
彭煜城毫不猶豫塑料圈兒出手,不偏不倚圈中那個玩具。
這纔是個開始,接下來的四個,柳河都指了最遠的,彭煜城也全部套中。
周圍看熱鬧的人不少,套中最後一個,大家都給他鼓掌,身爲彭煜城的女朋友,柳河覺得分外滿足。
套中的物品都是玩具,柳河不需要,彭煜城就轉手給了周圍的小孩兒,又惹出一番動靜。
之後他們又去了打氣球的攤子,玩具槍打氣球,這個彭煜城最拿手,閉着眼睛都能打中。
他有心在柳河面前露一手,讓柳河知道他的厲害。所以直接甩給老闆二百塊錢,一槍一槍,竟是把所有的氣球都打爆了。
打爆氣球自然也有獎勵,他一下子把老闆擺在前面展示的玩具全都贏走了,老闆雖然得了二百塊錢,不過臉還是綠了。
他們又把玩具分給孩子們,這才心滿意足地走了。
之後他們又去小吃街吃了不少小吃,一直到晚上九點多才回到別墅。
第二天一早彭煜城就要離開,興許要等到柳河大三開學才能見面,分別在即,自然是少不得溫存一番,就在彭煜城箭在弦上,蓄勢待發的時候,他的手機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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