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吃過飯,他們一起去了輝揚珠寶。
去之前沒有打招呼,聶紹輝正好在開會。柳河在公司裡除了唐甜甜和高嘉佳,還認識不少人。她把彭煜城一個人扔在聶紹輝的辦公室裡,兀自去找熟人說話去了。
時鐘過了三點,聶紹輝纔開完會回到辦公室。看到彭煜城他有些驚訝,不過鼻樑上的眼鏡很好地把他的情緒悉數掩藏了起來。
“你怎麼回來了?柳河呢?”聶紹輝坐到自己的位置上,隨手抽出一根菸含在嘴裡。
“安安去見朋友了,一會兒過來”,彭煜城別有深意地說道。
聶紹輝挑眉,把嘴裡的煙又拿了出來。
“你怎麼回來了?”聶紹輝再次問道,只是表情有些危險。
彭煜城的神情有些古怪,自從知道聶紹輝是自己親的大舅哥之後,他再面對聶紹輝總覺得不大舒服。
“我要向安安求婚”,沉默了好一會兒,彭煜城堅定地說道。
聶紹輝愣了一下,繼而森森地看着彭煜城,“不行,在柳河回到聶家前,你別想娶到她。”
回了聶家,就一定能娶到嗎?彭煜城深表懷疑。
再說,“安安什麼時候回聶家?上次你可是說阿姨身體不好,暫時不能讓她受刺激。你就因爲擔心安安嫁到彭家受委屈,就讓她這麼沒名沒分的和我在一起?”
這話有些混,聶紹輝當即就黑了臉,幾步走到彭煜城身前,居高臨下的看着他,“什麼叫沒名沒分?我告訴你彭煜城,你給我規矩點,這些年。我打架的本事可一點兒都沒丟。”
彭煜城也毫不示弱,他站起身來,兩個人身高差不多。此時身上都散發出濃濃的煞氣,整個辦公室都森冷起來。
“聶紹輝,你以爲我幾年部隊白待了?和你打架,三個你也不是對手!”彭煜城輕蔑地說道。
聶紹輝臉色更黑,伸手就去抓彭煜城的衣領,彭煜城不躲不避。淡淡的說道:“你放心。我很愛安安,早晚都會娶她,不管她姓柳還是姓聶。今天我來也只是通知你一聲。我要求婚了,不是來徵求你的意見的。至於你要不要把安安的存在告訴聶家,這是你的事。但是,我會尊重安安的想法,她不想回,我支持,不想回。我也支持。”
“彭煜城,上次你可沒說……”
“你們在幹什麼啊?”柳河推門而入,看到劍拔弩張的兩個人,驚詫地問道。
都這麼大的人了,不會還要打架吧。
聶紹輝憤憤鬆開彭煜城的衣領,然後兩個人同時轉頭看向柳河。臉上都帶了笑意。
“沒事。聊聊天而已”,彭煜城滿不在乎地說道。
“是啊。聊聊天!”聶紹輝咬牙切齒地笑着說道。
柳河看着明顯皮笑肉不笑的兩個人,心知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不愉快的事情,卻也沒有戳穿他們。
只問聶紹輝,“聶大哥,晚上要不要一起去吃飯?煜城定了餐廳,你要是有時間,就一起去吧。”
彭煜城警告地看了聶紹輝一眼,聶紹輝嘴角浮笑,愉悅地道:“好啊,今天我很閒。”
就像他說的,他確實很閒,不僅和柳河他們去吃了飯,還愣是擠在兩個人中間看了場電影。
柳河只以爲兩個人還在鬧脾氣,覺得他們像小孩子似的挺有意思,完全沒有意識到她就是兩個人鬧脾氣的根源。
電影散場已經快十點了,從電影院出來,聶紹輝臉上的笑意更勝,而彭煜城卻完完全全黑了臉。
“這麼晚了,你早點回去吧”,彭煜城陰沉着臉說道。
聶紹輝看看手錶,“要不要去吃點兒宵夜?”
這是問柳河的,柳河還沒回答,彭煜城已經警惕地把柳河拉到身後,“不吃,要吃你自己去吃吧!”
柳河確實不餓,從彭煜城身後探出頭來,“聶大哥,我還不餓,如果你想吃夜宵,我們可以陪你啊。”
“這麼晚了,再不回家姑姑該擔心了”,彭煜城馬上搬出救兵來,再這樣耽擱下去,他的黃花菜可都涼了。
提到彭菁芸,柳河不說話了,聶紹輝也只是和彭煜城鬥氣,卻不想看柳河爲難,只得遺憾地聳聳肩,“看來,只得我一個人去了。”
看着聶紹輝開車走遠,彭煜城才拉着柳河上車。
車開出去好一會兒,柳河驚覺不對,“這不是往別墅去的方向啊,這是要去哪裡?”
“我給你準備了一份禮物,放到以前住的公寓了,現在去取”,他說的十分流暢自然,就跟真的似的。
柳河卻敏銳地嗅到了陰謀的味道。
“今天都這麼晚了,明天再去取吧,你不是說姑姑會擔心的嗎。”柳河警惕地說道。
彭煜城又提了提車速,轉頭看了柳河一眼,笑着說道:“馬上就到了。”
柳河再往外看,果然快到了,車子已經開進了小區。
車停在小區樓下,柳河並不解安全帶,“你上去拿,我在這裡等你。”
彭煜城卻直接傾身過來,幾乎是鼻子貼着柳河的鼻子,輕聲說道:“安安,你猜到我要幹什麼了,是吧?”
柳河已經躲無可躲,隻眼巴巴的看着彭煜城。
彭煜城伸手撫上她的臉頰,“安安,今晚肯定不會有人打擾我們了。”
說完,根本不給柳河反應的時間,已經把她抱了起來。安全帶是什麼時候解開的柳河完全沒有察覺到。
彭煜城抱着柳河鑽進電梯,然後,急切地吻便落了下來。到達樓層,彭煜城再次將柳河抱起,脣卻沒有離開她的脣。
兩個人就這樣貼合着挨蹭到門邊,彭煜城並沒有着急開門,把她壓在門上又親吻了好一會兒。
柳河已經腦袋暈暈,根本什麼都思考不了。
等她意識開始回籠的時候,發現他們兩個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進了公寓,而她,正被彭煜城壓在沙發上親吻,撫摸。
他的大手已經探進她的衣襟,在她的胸口揉捏起來。脣也已經移開她的脣,在畢竟胸前遊移。
還有另外一隻手,竟然伸進了她的裙底,粗糲的手指在腿心徘徊。
“彭煜城,別……”她穿着粗氣,艱難出聲。
可是一句話還沒來得及說完,她的脣再次被彭煜城封上。想用手去推彭煜城,卻發現自己一點兒力氣都使不出來。
屋裡沒有開燈,黑暗的環境讓她的感官更加的敏銳,他的愛|撫,他的親吻,他熾熱的體溫,他粗重的喘息,這些,都在蠱惑着她,讓她一點一點淪陷。
淪陷的,又何止柳河一人。
彭煜城渾身遭人難耐,身體的某一處已經脹痛的厲害。他的身體裡沉睡已久的怪獸逐漸甦醒,不斷的叫囂着,催促他一口吃下身下的人兒。
可是正逐漸被吞噬的理智又不斷的提醒他,他們的第一次,應該留下一些美好的記憶。
兩廂膠着,最後,怪獸打敗了理智。
彭煜城的手上的動作越來越粗野,三兩下扒光自己和柳河身上的所有衣物,在柳河的意識還有些迷濛的時候,一舉貫穿了她。
“疼……”柳河痛呼出聲,搭在彭煜城雙肩上的手去推搡他。
柳河的痛呼也讓彭煜城清醒過來,可是,他已不能停歇。
“安安,你忍一忍,爲我忍一忍好不好”,彭煜城動作不停,卻到底溫柔了一些,“我,我忍了兩年了……”
最後這一句,他說的分外艱難。對於一個到了二十七歲才擺脫用五指姑娘釋放的男人來說,艱難一些,也可以理解。
柳河想到他這兩年的隱忍,還想到她對他的誤解,心裡又愧疚起來,如此一想,又覺得身體不那般疼了,便想着咬牙忍一忍。
可是,一波一波的熱潮涌上來,她便再也隱忍不住,一聲一聲地低吟從脣齒間細碎的蹦出,在靜謐的夜裡,化作最美的音符。
彭煜城只堅持了五分鐘不到,便釋放了自己。他伏在柳河身上,腦子裡不斷想着早前給哥們兒打電話,哥們兒對他說的話。
“最少也要堅持半個小時……”
半小時,五分鐘,半小時,五分鐘……
他咬牙,這次不算!
柳河的身子還在微微的顫抖。其實,對於女人來說,時間長短並不多重要,重要的是契合。彭煜城那物什雖然龐大,卻也只在最初有些不適,之後,她的感覺一直很好。
身體的熱潮還沒有褪去,彭煜城已經把她抱了起來。
“幹什麼?”柳河累極,一個字都不想多說。
“去洗澡,出了好些汗”,彭煜城低啞着聲音回道。
洗澡,洗完澡就能睡覺了,柳河如是想。
可是,洗澡對於彭煜城來說,不過是纔剛剛開始……
等彭煜城折騰夠了,已經凌晨三點多。
彭煜城抱着已經熟睡的柳河,一手還抓着他最愛的綿軟,心裡想着比半小時還長,也心滿意足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柳河迷迷濛濛醒來的時候,發現一個黑黢黢、毛刺刺的腦袋伏在他胸口,嘴裡,還叼着她的小粉果子。
她的腦袋瞬間清明,伸手要去推彭煜城的腦袋,正在這時候,他的舌輕輕在她的小粉果子上掃過,她便一點兒力氣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