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走!”
大陣被重新激活,唯一的辦法就是找出修復陣法之人將其擊殺或者擒獲。
可對方既然擁有修復法陣的能力,又怎麼可能被自己抓到?
那剩下的辦法只有一個,就是重新破解一遍!
兩炷香時間過後,五道陣樞再次被摧毀,可沒等黑龍衛喘口氣,熄滅的圖騰柱又亮了起來!
“少爺,好像不行啊,大陣又被激活了,我們得找出後背的主謀才行。”兔子急的直咧嘴,破陣可不是那麼容易的,就算有張青峰指揮,可靈氣的消耗不是短時間內就能補充的,如果不能找出修復法陣的陣法師,這樣循環下去黑龍衛就算累也得累死。
“唉。”
就在張青峰皺眉思索對策的時候,左前方忽然傳來一聲女子的嘆息聲,接着,一名披着件綠絲袍,身材高挑的美豔女子從一根圖騰柱後走了出來。
“誰?”
“想不到,武安侯張朝陽的孫子居然還精通法陣,真是太讓奴家意外了。”
高挑美豔女子看都沒看出聲喝問的兔子,她柳腰輕擺,每走一步,修長的大白腿就從絲袍裡直接露到大腿根,袍領忽閃間,兩座飽滿堅挺的雪峰若隱若現,除了這件只束了一根綠絲絛的絲袍,女子身上居然再沒穿任何衣物。
“想不到大秦皇宮居然還隱藏着一位如此年輕貌美的陣法師,難怪諸葛風雲和李長老會有進無出了。”張青峰微微眯起眼睛,上下打量着眼前這位放浪嫵媚的人間尤物,心裡卻暗暗吃驚。
破陣容易,佈陣難,眼前這位穿着暴露,舉止放浪的美豔女子如果就是背後那名陣法師的話,其在陣法上的天賦絕對配得起天才的美譽了。
女子在離張青峰約十米處的一根圖騰柱旁停了下來,一雙勾魂攝魄的眼睛始終沒有離開張青峰的臉。
“小模樣長的還真是俊俏啊,唉,要不是今天晚上你非死不可,換做他日,奴家真想和你好好溫存溫存,這麼好看的英俊小生,死了真是可惜了。”女子一臉惋惜的表情,幽幽嘆息,還給張青峰拋了個媚眼。
“不要臉!”
莉看着心塞,低聲罵了一句。
“喲,原來還有位妹妹在啊,你那眼神告訴姐姐,你好像很喜歡張公子啊,怎麼,吃醋了?”說話間,女子挑釁般的伸展了下腰肢,胸前一對飽滿頓時把絲袍撐起了一個驚人的弧度,黑龍衛看到這一幕,雖然明知是敵人,還是有人經不住誘惑不由自主的嚥了口口水。
莉沒想到對面的淫-賤女子耳朵這麼好使,見她挑釁般的故意挺起胸脯,又見張青峰的眼睛似乎不易察覺的亮了一下,心裡無來由的生出了一股無名之火。
“吃醋,你也配?”
呼啦一聲,莉一把扯掉了身上的頭蓬,充滿勁爆狂野氣息的流線型完美身軀頓時暴露無遺,根本不需要挺胸,她那對堪稱人間兇器的巨峰瞬間就把水仙子的驕傲碾壓的連渣都不剩。
俗話說,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比陣法造詣,莉或許不行,比胸大,她還真沒服過誰。
一旁的露看到這不合時宜的一幕,自莉背叛部落後就沒露過笑臉的她第一次捂嘴笑了起來,這一笑,頓時引起了水仙子的敵意,感受到那惡狠狠的眼神瞅向自己,露輕輕一拉脖子上的繩釦,身上的斗篷也滑落到了地上,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水仙子看到露那比莉還要完美的身軀和胸前的幾乎撐裂的衣服,眼睛都直了。
水仙子對自己的身材一直是很自傲的,否則也不可能把秦皇迷的魂不守舍,對她言聽計從,可見到露和莉的真身後,她才明白什麼是天外有人,胸外有胸。
論姿色長相,從小就爲迷惑男人而接受過十多年苦訓的水仙子和兩位魔族祭司各有千秋,論前凸後翹,她真凸不過人家。
就在這個時候,寒光乍起,三把劍,五把刀,兩隻飛爪,四支利箭,從四面八方,鎖死了水仙子可能躲閃的每一個方位,帶着狂暴的破空勁氣呼嘯而至。
殺手法則第二條,善於抓住機會比精通暗殺技更重要。一個真正的殺手要善於抓住目標放鬆警惕的任何機會發動襲擊,一旦確定敵我立場,任務完成前絕不能被任何外力分心!
水仙子的出現是讓黑龍衛眼前一亮。
她雪白的大腿和挺拔的胸脯是讓不少人直咽口水。
可這些並不影響黑龍衛殺人。
他們始終沒有忘記這次進宮的任務是什麼。
三十名黑龍衛,有十名來自暗影營,經過張青峰三個月的密訓,對時機的把握已經到了爐火純青的境地,當十人聯手合擊的時候,就算是化氣境高手也難以全身而退。
可這一次堪稱完美的圍殺卻落空了。
眼前的水仙子在刀光劍影下忽然化成了點點熒光,迅速消散在了空氣之中。
“是幻象?”
本以爲偷襲得手的兔子等人先是一怔,接着一臉失望的看向張青峰。
“咯咯咯”
水仙子的嬌笑聲從四面八方響了起來。
“難怪只帶了區區三十人就敢來皇宮要人,原來都是訓練有素的高手啊,看來,接下來的遊戲就要有趣多了,張青峰,奴家改主意了,只要你能活着走出大陣,奴家就陪你睡個七天七夜,讓你知道什麼纔是真正的女人,你說,怎麼樣?咯咯咯”
黑龍衛混跡市井最底層,不是沒有見過放浪形骸的風塵女子,可皇宮本是一國最神聖*的所在,在這種高不可攀的宮殿裡聽到這種不堪入耳的淫言蕩語,每個人心裡都生出了一種異樣的感覺,心跳似乎忽然加快了一拍。
一直面無表情任由水仙子挑逗的張青峰這個時候忽然笑了。
“好啊,七天七夜太短,沒個九九八十一天怎麼能對得住姑娘的一片美意呢?只是,這眼看就要滾到一張牀上去了,還不知姑娘尊姓芳名,似乎有些不妥吧?”
“咯咯咯奴家名叫水仙子,這個名字好不好聽?”
“水仙子?”
張青峰微微一怔,旋即臉上的笑容更濃了,朗聲吟道:
“東風花外小紅樓,南浦山橫翠黛愁,春寒不管花枝瘦,無情水自流。檐前燕語嬌柔,驚回幽夢,難尋舊遊,落日簾鉤。”
水仙子似乎沒想到張青峰居然也會吟詩作詞,情緒頓時有些激動,接道:
“天邊白雁寫寒雲,鏡裡青鸞瘦玉人,秋風昨夜愁成陣,思君不見君。緩歌獨自開尊,燈挑盡,酒半醺,如此黃昏。”
兩人一對一答,聽的黑龍衛滿頭霧水,大祭司露和近衛莉也是面面相覷,只是覺得這些話好生難懂,卻又悅耳動聽,有種說不出來的美感,再看張青峰,笑的眼睛都眯城一條線了。
“難怪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裡修復萬獸遮天陣,原來竟是樂府劍閣的織女到了,只是不知道時隔千年,如今的織女又繼承了虞美人的幾分真傳,水仙子,你敢不敢和少爺我賭一把?最多半個時辰,我就破了你的遮天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