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配合我,謊稱工廠的信息,已經拿到手了,引他們出面,將他們一網打盡。”
“我這麼做了之後,你真能,將我父親救出來?”
馮玲半信半疑,畢竟他深知這個女人的可怕。
“馮小姐,我們生意人最講誠信,這點你可以放心。宋小米就是個活生生的例子,你覺得我會食言嗎?。”
確實,陳清水的分量是很足的,基本上都是優點,甚至網絡上有一羣靚男靚女,直接稱呼陳清水爲爸爸。
馮玲略微想了一想,似乎挺有道理的,這才決定跟陳清水聯手,“可以,不過我必須先見到我父親。”
“可以!”
人,地中海的手下正在求生息的運回華夏,但究竟什麼時候才能過境就不知道了,看着馮教授的近期照片,馮玲一下子就淚奔了,她輕輕撫摸着照片:”爸,再忍一忍,再忍一忍就好了,我們馬上就能團聚。”
翌日,她便交代了很多情報,也將陳清水計劃的每一個細節,部分滾瓜爛熟。”
馮玲點了點頭:“我必須按照我們約定的方式傳遞信息,上頭的人很謹慎。”
“叮鈴鈴!”
她在天台上,纔剛剛站了一會兒,手機變響了一個粗獷的聲音說道,將東西放在石磚下!
馮玲找到一處隱秘的角落,查看了一下四周無人才敢撥通電話:“就位了,你要的東西已經放在這裡了。”
電話那邊男人聲音沉穩自信,聽完馮玲跟他說的事,露出了笑容:“呵呵,這不是挺能幹的嘛!”
另一邊,刀哥和地中海的人已經埋伏在天台周圍了,甚至連下面擺攤的臭豆腐小哥都是他們自己的人,按照馮玲的說法,對方會在午夜時分來取情報。
隨着夜幕降臨,每個人的神經都緊繃起來,“所有人,都把眼睛睜大了,不要放過任何一個有嫌疑的人。”
醫院裡,陳清水在艱苦中,看着刀哥行動,心中也沒底兒 他說道:“注意對方的僞裝,從現在開始它可能是任何一個人,老人小孩,醫生護士都有可能。”
“明白!”
馮玲還在陳清水身邊,扭扭捏捏的,可能是覺得有些尷尬,便小聲說道:
“那陳先生,這裡暫時沒我什麼事了吧,要是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回去工作了,我怕被上邊的人看出端倪。”
陳清水點了點頭表示默許。
馮玲走了之後,刀哥走上前來:“陳老弟,你還真是厲害啊,沒想到這三兩句話,就讓這麼厲害的女人,爲我們所用了。”
“這倒是讓我感覺挺意外的,沒想到她這麼好說服。”
刀哥感慨道:“沒有人會放棄,救自己親人的機會吧,想一想她也是個可憐人。”
當晚,陳清水幾乎所有的保鏢,以及地中海的人,都埋伏在了醫院的東北角,還有一些狙擊手 埋伏在醫院的頂樓。
刀哥心裡暗爽:“終於能夠報仇了,他們這些龜兒子,三番五次的想要置我們於死地,這次也要讓他們吃點苦頭。”
一切整裝待發,就等着敵人落入圈套了。
刀哥拿出對講機:“小吳,你那裡有情況嗎?”
“什麼情況也沒有,連一隻可疑的狗都沒出現,更別說人了。”
地中海還是比較沉得住氣的,好幾個小時過去了,依然保持全神貫注,他在對講機中說道:”對方一定會來的,千萬不要放鬆警惕,錯過這個機會以後想抓他就難了。”
陳清水把馮玲叫來,問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我,我也不清楚啊,我一向只是服從他的命令,他想幹什麼 從來不會向我解釋的。”
仔細想想,也確實是這樣,誰會對一個棋子解釋過多,眼下能做的,也只有耐心的等待了。
“陳先生,再等等吧,他,他應該會來的!。”
馮玲接着說道:“那個,要不然先消毒吧,聽說有一種傳染性很強的呼吸道疾病肆虐,這也是上頭的指示!”
確實有傳染病,聽說傳染性還挺強的,好幾所中學都因爲這個無限期休學,只不過陳清水的心思不在這上面,只是微微點了點頭,默許馮玲去做。
只不過,誰也沒注意到,馮玲的手腕,在微微的顫抖——這是心虛的跡象。
八四消毒劑的刺鼻味道,充實在整個房間裡,不少人都眼面後退一臉的嫌棄,過了一會兒,突然有人感覺到有些頭暈,便抱怨道:“現在的資本家,真是黑心,連消毒劑都出問題,薰的我頭昏!”
“可不是嘛,我也有點頭暈,以前都不這樣的呀。”
所有人都把頭暈,當成是刺激性氣體的原因,連c陳清水都沒在意,直到他感覺自己的手臂有些發軟。
“不好,快把窗戶打開着,消毒劑有問題。”
“什麼?”
幾個保鏢連忙行動,準備去開窗戶,可就在這一瞬間,馮玲直接跳過來,拿起噴霧在他們面前噴了好久,他們頓時感覺四肢無力,癱軟在牆角。
其他的人剛想動手,卻怎麼都使不上勁兒來,反應十分遲緩,被女人輕而易舉的收拾掉。
陳清水瞪大了眼睛,一臉驚訝的味道,“你,你竟然是在詐降!“
馮玲一臉委屈,眼眸之中根本沒有殺氣,但是依然無奈地說道,”對不起,陳老闆,我根本沒有選擇了。”
還沒等陳清水說完話,馮玲已經將針劑插入陳清水的胳膊。
陳清水立馬感到渾身無力,身體不受控制,他一臉吃驚的望着馮玲——“對不起,陳先生,他們答應我了,這件事情結束之後,我就能見到父親了。”
說完,陳清水便不受控制的昏了過去。
馮玲帶上防毒面具,熟練的開始釋放催眠氣體,沒過一會兒,這一整層樓的人都已經昏迷了過去。
幾乎所有的留守人員都中招了,靠在牆角里呼呼大睡,偶爾有幾個抗性比較強的,但也無濟於事。
——中毒狀態下,他們的反應太癡,換了構不成任何威脅。
馮玲將陳清水扛在肩上,將他綁了出去。
“我得手了,趕緊派人來接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