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寧哈塞喲!”
“安寧哈塞喲!”刀哥無趣的站在泡菜國的大街上,甚是無聊。
也不是怎的,陳清水帶着他和鄭龍,來到了宇宙起源地的泡菜國,也不知道是來感受一下他們出色的體育精神,還是品嚐一下世界一流水平的泡菜。
總之,就是很無聊。
“真搞不明白,陳老闆帶媳婦度假,把咱們兩個帶來幹什麼?來當吉祥物嗎?”
鄭龍抽了根菸,說道:“不要這麼浮躁,泡菜國還是有很多漂亮妹子的,你要有一雙發現美的眼睛。”
沒錯,陳清水個不講武德的傢伙,來之前,說是要帶二人品味一下異國風情,結果莫名其妙的帶上了江雪兒,他倆離遠了不是,離近了也不是。
還是鄭龍比較佛性,就洋洋灑灑地站在天台上,欣賞異國風情的美女,他衝刀哥喊道:“這泡菜國的女人雖然長得和華夏人差不多,但是這身材卻相當有感啊,你看那個女人 太大了吧。”
刀哥沒閒情,他說道:“你刀哥認識的美女,比你見過的都多,看你那沒見過世面的樣。”
“你就別瞎着急了,”鄭龍看了看時間,說道:“江夫人,今晚就回國了,到時候肯定有正事要做的。”
誰都不服,就服陳倩倩和水,一邊賺錢一邊調情,都四十好幾了,比年輕人都會玩兒,他倆在天台等了好久,陳清水和江雪兒才懶洋洋的從景區裡走出來,看樣子溫泉泡的相當巴適。
“來了!”
“瑪德,這兩個傢伙,總算泡夠了。”
陳清水瞥了一眼二人,一下子就讀到了眼眸中的怒氣,一臉疑惑的說道:”這裡溫泉挺不錯的,你倆幹嘛在外面站着幹啥?”
刀哥和鄭龍是有苦說不出呀,在江雪兒面前也不好發牢騷,就隨口說了一句:”外面的美女多。”
江雪兒掩面一笑,自然瞧出了二人的不滿,她說道:”明晚,奉天有場少兒技能大賽,我要出席的,下午就得去機場了。”
話中的意思很容易察覺,就是說自己明天要回國了,不在這當三個人的電燈泡兒了。
聽到這消息,刀哥自然十分欣喜,他強壓着心中的喜悅,反問道:”弟妹,你就不擔心,我帶陳老弟去泡夜店嗎?”
這是什麼虎狼之詞?
江雪兒笑了笑:“呵呵,那刀哥,你們可別玩的太過火呀!”
這,這反應似乎不太對啊。
鄭龍輕咳幾聲,搖着手,小聲說道:“身體,身體啊。”
“身體?”
刀哥一臉懵逼,不明白鄭龍在說什麼。
“那個,腰,腰不太好。”
鄭龍說完虎狼之詞,立馬就轉過身去,好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江雪兒小臉一紅,倒也沒反駁。
陳清水瞬間就知道他倆在說什麼,隨即眉頭一皺。
半天才反應過來,原來他說的是那個部位,一臉懵逼的刀哥恍然大悟,尷尬的低下頭笑了兩聲。
“好了,我去機場了,不用送了。”
江雪兒笑嘻嘻地走後,陳清水立馬大發雷霆,一把拽住鄭龍的衣領,惡狠狠的咆哮道:”你丫的剛纔在說誰不行啊?”
“沒,沒有,開個玩笑,開個玩笑而已。”
可是看他的樣子,根本就不像在開玩笑。
不過話說回來,陳清水自從重生後,就一門心思的撲在了商業帝國,是很少和江雪兒同房——難不成是因爲這兒,被誤會了。
有可能,有可能能!
陳清水這時才重視起來,因爲這簡直是對一個男人的侮辱,刀哥站在一旁,更是笑得不成樣子,他樂呵呵地說道:“陳老弟,不要因爲這種事情焦慮,你老哥我闖蕩江湖多年,各種秘方無數,隨便給你來一個,立馬讓你挺起來。”
陳清水冷冰冰的瞪了一眼:“滾犢子。”
“不識好人心!”
陳清水看着二人,微微一笑:“你倆,最近是不是吃太飽了呀,要不要我給你們的工資打個折。”
打折?什麼折都可以打,唯獨這個折而不能打,鄭龍一下子嚴肅起來,他立馬說道:“夜闌會所,金山昭約了月奈小姐,希望能和陳老闆交個朋友!就在今晚,你看咱們去還是不去?”
靠!鄭龍純屬找不自在。
江雪兒前腳剛去機場,他會後腳就去會所,這不是找不自在,這是什麼?刀哥又笑了,笑嘻嘻地笑的很壞。
很顯然,他等着看陳清水的笑話。
而且,估計這兩個傢伙的心目中:這姓陳的是個妻管嚴,肯定不敢去。
陳清水還就不信這個邪了,他叉着腰,不滿的看着他們倆:”笑什麼,笑什麼,當我陳某人不敢去,是嗎?”
“不是,不是,我們真不是那個意思。”
“去,”陳清水霸氣地說道:“去,現在就去會所,我陳某人,今天晚上要當會所一枝花!”
“霸氣,陳老闆霸氣!”
“那陳老闆,秘方,還要不要?”
“要你一家鴨肉!老子不需要!”
去的時候,他倆比陳清水本人還激動,覺得自家的陳老闆,今晚要大顯身手啦——堅挺一整晚。
貼心的刀哥,甚至已經偷偷聯繫手下送來了幾盒藍色小藥丸,可到了會所後,他倆的性質一下子就被澆滅了——“喝,接着喝!”
陳清水到了會所後,喝百威啤酒,一瓶一瓶的吹,如此好的酒量,加出手闊綽,確實引來不少美女圍觀,一大羣人在爲他喝彩,但卻沒有一個人能進得了陳清水的身。
刀哥和鄭龍很失落,他倆縮在角落裡,甚是鬱悶,不滿地說道:“這就是陳老闆的會所一枝花。”
刀哥呵呵一笑:“我就知道家裡沒那膽子,還是我瀟灑,家裡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這纔是人生的真諦呀。”
“好,再來!”
陳清水喝得甚是盡興,整個會所裡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他的身上,一些同來的貴公子極爲失落,因爲自己一點風頭都搶不了。
“瑪德,這大陸孫子是誰啊?不會故意來砸場子的吧?”
“誰知道啊,這個喝法,也不怕把自己喝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