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乾坤袋中驟然傳出了一道怒吼之聲。
李牧雙眼通紅的盯着前方,而其額頭上的青筋早已經凸起,如同那一條條蠕動的蚯蚓一般。
銀鏡與九色天蛇早已經從他身體之上游蕩而出,護在了他的四周。
如今李牧的體內正有兩股能量正在不斷的衝撞着他的經脈,試圖破體而出。
其中最爲嚴重的便是隻斑斕猛虎,雖說它已經沒有了之前的威風模樣,全身的能量毛羽已經被李牧的靈魂力灼傷,但是那一口獠牙卻是有用的緊,不停的着撕扯着李牧的經脈。
而另一旁五色的能量已經在體內匯聚,它們也同時釋放出大量的能量,想要分解李牧體內的經脈,所以李牧如今是正遭受着兩者同時的進攻。
“小爺我就不信了!”
李牧在心中低吼一聲,隨後雙手不斷的變化着結印,控制着體內的五色能量向那外來的五色能量包裹而去。
而另一邊,將泥丸宮中的靈魂力再次抽調而出,向那猛虎涌了過去。
.....
與李牧分開的三人,還在各自的方向上進行着細緻的搜查,生怕錯過一個角落。
特別是河池,因爲之前的事情覺得自己丟了天大的臉,所以這一次卻是格外的上心,他一定要把那個殺戮抓到,從而一雪前恥。
“河池,你那邊怎麼樣?”
洛正凡看似隨意的在大街上閒逛着,但目光卻從未離開過周圍的人羣,甚至是一些屋舍之內也已經進行能量的探查,可目前爲止一無所獲。
“沒有發現,不過我一定會把殺戮找出來的,你放心!”
河池將自己的胸口拍的咚咚做響。
“記住,小心爲上,切不可魯莽!”
洛正凡無奈的搖了搖頭,其實最怕的就是河池現在的這種狀態,爲了搶功,他定然會貿然出手,若是打過了還好,打不過絕對就是個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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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我知道!”
河池有些不的耐煩的開口,怎麼所有人都放心自己,難道他就真的這麼不堪重用麼?
“南尋,你那邊怎麼樣?李牧和你聯繫了沒有?”
洛正凡剛剛試着對李牧進行了一下溝通,卻發現李牧根本沒有反應,即便是平時與南尋再是不合,如此之時,必然也是要交流一翻的。
“主人沒有與我聯繫,雖然聯繫不上他,但我知道他現在很安全,沒有生命危險!”
半晌之後,南尋慢吞吞的開口。
因爲他與李牧之間已經進行了認主,所以與李牧有着一定的感應,雖然他感覺到李牧現在的生命體徵有些不穩,但是應該沒有生命危險。
“哦,那好,有什麼情況別忘記了相互通知!”
聞言,洛正凡懸着的一顆心微微的落下來些,必竟南尋不會在這個問題上與自己撒謊。
但即便是如此,他依然還是有些不放心,不過他知道目前最主要的是找到那個殺戮,所以他也沒過多的在此事上進行糾結,而後繼續向遠處走去。
“老闆,這個多少錢啊?”
河池看到一把匕首,覺得非常漂亮,於是便走到店中邊比劃邊開口道。
“這個可算是我們的鎮店之寶,相傳可是緬甸的護國將軍所佩戴過的,要二百萬的緬甸元,摺合人民幣一萬元整!”
沒想到對方不僅能夠聽得懂河池的話,還能說上兩句生硬的漢語。
“買了!”
河池自從做了演員之後,雖說掙的不是特別多,但是也足夠自己揮霍了,如今面對自己喜歡的東西,一萬塊錢對他來說只是小意思。
“好!”
賣家顯然也很高興,連忙將那把匕首從櫃檯內取出,然後便去找盒子想要將它裝好。
河池這邊也連忙摸索着自己身上的錢包,卻猛然想起自己根本沒有錢。
老闆數分鐘之後,將匕首包好遞到了河池的手中,可是河池卻是一臉尷尬的站在那裡不知如何是好。
“您這是?”
老闆一臉疑惑的望着河池,但是在看到他錢包之中只有幾張緬元的時候,臉色驟然冷了下來,隨後便將盒子中的匕首再次拿出擺在了櫃檯之上。
“對不起,我馬上去找人要錢!”
河池記起來換的錢全都放在了李牧那裡,好像洛正凡手中也有一些。
“老闆,你這把匕首多少錢?”
當河池滿臉尷尬的轉身打算離開找人要錢之時,門口突然進來了一個人,此人徑直走到那老闆面前,指着那把匕首開口。
“二百萬!”
來人說的也是國語,而且相中的也是同一把匕首,所以河池便是連忙轉身,向那櫃檯的方向跑去。
“這是我先看中的,你不能賣給別人!”
河池一把將那匕首按在了櫃檯之上,而後怒喝道。
“我買了!”
說完,那人竟然真的從錢包中抽出了數十張緬元扔到了櫃檯之上。
“我說朋友,您要買您到是拿錢啊!”
老闆也是個見錢眼開的主,眼見那錢財已經到手,連忙將那匕首再次用盒子裝好,笑嘻嘻的遞到了那人的身前。
來人也不含糊,直接打開那盒子拿起匕首插在了腰間,便轉身離開了,自始自終都沒有瞧河池一眼。
河池本想與那老闆再爭辯兩句,無奈那匕首已經賣了出去,最後只好狠狠的剜了一眼老闆,便轉身向那外面跑去。
“敢搶小爺的東西!”
河池憋着一肚子的火氣,一邊嘟囔一邊向那人消失的方向追了過去。
“站住,你不能走,那匕首是我先看上的!”
河池遠遠的便瞧見了那人的蹤影,於是便衝着他大喊。
此人大約一米八零左右,身穿着一身灰色的運動服,頭上還戴着一頂棒球帽,帽檐壓得很低,所以李牧從未看清過他的模樣。
可是沒成想河池這一喊,對方的腳步卻是陡然加快起來,漸漸的,河池眼中那灰色的身影竟然緩緩消失了,取而代之的竟是一道如同水影一般的身影。
“老洛,南尋,李大哥,你們快來,我發現殺戮了,就在城鎮最北的這條街道之上......”河池一邊做着彙報,一邊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