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絕壁要離婚
41結局
生下了花睿,蘇瀛在家裡足足休養了一個月,纔算緩過神來,恢復到原來的狀態。而他的小包子,也很少跟在他身邊,而是跟着花萬重和花蓮珞的時間更多,倒像和他不太親近。
小包子滿月那天,花萬重在別墅大宴親朋,雖然自從搬出朝花夕拾以後,花家就沒多少親朋,但他的長孫滿月,怎麼也要慶祝的,能請的人都請來了,着實熱鬧了一回,粉嫩嫩漂亮可的小包子得到了衆口一致的稱讚,對着誰都是一張笑臉,令花萬重十分長臉。
不過,小包子和蘇瀛不親近這個認識令蘇瀛很有些鬱卒,明明是從他身上分離出來的一塊肉,爲什麼就不親他不粘他呢?這沒有道理啊。
於是蘇瀛決定要對他的小包子實行親子行動,只要小包子醒來,不是睡着的,他就第一個搶過去——必須用搶的,除了花蓮珞不會和他搶以外,還有花萬重,花蓮琣,海叔,紅姨,個個都在旁邊盯着呢,小包子現在宛然成了萬衆矚目的焦點,甚至花蓮琛看着他,神情都會變得格外柔和。
這樣一個小包子,誰不寶貝着呵護着。
可小包子好像沒有這個意識,蘇瀛是搶到他了,小包子黑溜溜的眼珠子只看了他幾眼,然後不論蘇瀛想怎麼逗他玩怎麼逗趣他,小包子一點笑容都沒有,若是把他惹急了,他癟着小嘴就敢哭給你看。
可是隻要花萬重抱抱他,哭得起勁的小包子立即偃旗息鼓,有時還會衝着他笑,小傢伙笑起來特別甜蜜,特別漂亮,眼珠子像明珠一樣明亮,小身子軟綿綿的,別提多惹人了。
蘇瀛在旁邊嫉妒得要發狂,小包子是他的血肉啊,必須和他親近的,於是蘇瀛決定再接再厲,只要花萬重不在,小包子就是他的,如果小傢伙哭了,使命的哄,拼命的哄,給他餵奶,換尿布,還學着給小傢伙洗澡。
別以爲給小包子洗澡是很輕鬆的事,這可是藝術,這是蘇瀛後來總結出來的,因爲小包子柔若無骨,像一團小麪糰子,全身柔軟,給他洗澡必須十二萬分的小心,若是小包子打個噴嚏,那可是全家的焦點,別說花蓮珞不做聲,花萬重就一定不依不饒。
所以,蘇瀛每次給小包子洗澡,都是萬分的小心,就怕他一個不小心扭到脖子什麼的,他就是罪人了,洗完,他絕對全身都在冒汗,給小包子洗個澡容易麼?!
不過,蘇瀛這樣的親子行動很快得到小包子的認可,至少,他抱着小傢伙的時候,他高興時還會笑笑,伸出小爪子在他身上撓撓,有時還去抓他頭髮,抓他的臉,十分不安分。
小包子的這些小動作特別招蘇瀛,不論小爪子小巴掌怎麼抓怎麼鬧,他就是歡喜,高興了就給他親親,給小包子灌輸:“我是麻麻,那個是爸爸,那個是爺爺,那個是二叔,最小那個是小叔叔……”
這些家譜關係必須從小讓小包子知道的,不然,怎麼能讓他和麻麻不親這樣的事再發生呢?
而這段時間,內心最是不耐的人是花蓮珞,蘇瀛生小包子前後這三個月,他聽從醫生的話,動都不敢動蘇瀛,生怕讓他難受,或者落下病根什麼的,這時蘇瀛已經坐滿一個月月子,他內心就開始蠢蠢欲動了。
晚上,蘇瀛給柔軟的小包子洗了澡,又喂他喝了奶,才哄他睡覺,小傢伙很快就入睡了,特別恬靜。蘇瀛在他白胖的小臉上親了一口,還能聞到他身上的奶香呢,才起身回臥室去。
蘇瀛剛推開臥室門,就被花蓮珞抱個滿懷,用臉蹭着他的臉頰:“老婆……”
蘇瀛被他蹭得癢癢,忙說:“別鬧,剛給小傢伙洗了澡,身上還有汗。”
“那我們一起洗澡。”花蓮珞特別理所當然,已經把他打橫抱起,走進浴室。
“你……”蘇瀛一看他這樣的架勢,就想到他可能要幹什麼,已經有三個月了吧,花蓮珞都沒有“碰”過他,就算他坐月子的那一個月,他都是貼身照顧,該他乾的不該他乾的他都做了,有時在給蘇瀛擦洗下身的時候,他就算有些想法,也會顧忌蘇瀛的身體,很快就把不該有的念頭壓下去。
這時候蘇瀛已經過完月子,身體也恢復到以前的狀態,難道他想……
花蓮珞親了下他的脣,笑道:“正如你想的,我們已經很久沒有那什麼……嗯?”
蘇瀛聽明白他意思了,勾脣一笑,手臂環上他的脖子,主動吻上他的脣,室內一片旖旎……
小包子花睿開始粘蘇瀛了,他好像覺得只有麻麻纔不計較他身上有多髒,也不計較他的小手怎麼揪怎麼撓怎麼抓,麻麻都不會生氣,只會給他換上漂亮的新衣服,哄他笑,幫他洗白白,他把麻麻潑得全身都溼了,麻麻都捨不得呵斥他,只會親親他的小臉……嗯,他也喜歡親麻麻的臉,雖然有時候粑粑好像會不高興。
可是這時候,蘇瀛卻開始要離開他去甜品店幫忙了,他還記得他早已想好的,要製作出類似哈根達斯的冰激凌,冰激凌在這個季節推出,一定風靡世界,老少通殺。
這天晚上,激情過後,蘇瀛趴在花蓮珞的胸膛,說:“明天我去甜品店上班。”
花蓮珞半響才“嗯”一聲,算是答應。
蘇瀛有些疑惑,花蓮珞很少這樣“猶豫”這麼久纔回答他,何況他只是去上班,他身體已經恢復過來了,這需要考慮這麼久?
蘇瀛擡頭去看他,問:“是不是有什麼問題?”
“沒有,你想去也好,不要太辛苦就好。”花蓮珞撫了下他的頭。
不過蘇瀛到甜品店上班以後,很快就知道爲什麼花蓮珞會有這些遲疑——他自己在甜品店上班就像打醬油,想來就來,想走就走,自由得跟什麼似的,就算他是大Boss,也不要讓所有店員都看到他的玩忽職守啊。
花蓮珞上班就是這裡看看那裡走走,蘇瀛過來上班後,他才正襟危坐的坐在辦公室,但也能看出,心思都不知道飄到哪裡去了。
蘇瀛看見他這個樣子很想暴跳起來,他都在幹什麼呀,上班也這樣心思神遊,怎麼就不想想如何搞好甜品店?
蘇瀛壓抑着心情啊,一天都沒有好臉色給花蓮珞,花蓮珞可不會有愧意,還腆着臉說:“老婆來了,我覺得甜品店都是活的了。”
“……”難道他沒來時是死的?
晚上下班回到家,蘇瀛逗弄了一會軟軟的小包子,聽着軟軟的“咿呀”童音,心裡的不痛快也被軟化了一點。
看見花蓮珞施施然走進來,蘇瀛瞪他一眼,氣又不打一處來,放下花睿的小爪子,說:“小寶貝乖乖睡覺覺哦,等你醒來,爸爸就餵你喝奶。”
花蓮珞看見蘇瀛瞪自己的眼神,和看着小包子的溫柔,變臉太大,心裡可不是什麼滋味。
蘇瀛把乾淨的奶嘴塞進花睿嘴裡,小包子有個習慣,嘴裡一定要有個什麼東西,才肯乖乖睡覺,果然他很快就閉上眼睛睡了。
花蓮珞從後面抱住蘇瀛,耳鬢廝磨,親他的脖子,小包子睡了,現在蘇瀛就是他的了。
蘇瀛推搡着他出去,告訴自己一定不要心軟。
回到他們的臥室,蘇瀛一個反手把他壓在門上,問:“告訴我你是不是在搞什麼?”
“什麼?”花蓮珞有些愕然,不過他喜歡和蘇瀛這樣的親密搡挪,一點也不氣惱,反而順勢把他扣在懷裡。
蘇瀛拍了下他的手掌,示意他老實點,說:“你最近在搞什麼?我早就看出你不妥了,只是因爲小睿要出生,我沒有精力過問,現在告訴我,你在幹什麼?甜品店不好好上班,整天神遊天外,你在想什麼?我們現在只有甜品店了,爲什麼也不能好好上班?”
花蓮珞可沒有像他那樣的緊迫感,手掌撫着他的背,笑道:“怎麼說的我好像罪人呢,我沒做錯什麼吧,哪有幹什麼?”
蘇瀛摁住他的手掌,給他一個白眼,說:“你正經一點,你今晚要不告訴我的話……我就不理你,以後也不會理你。”
蘇瀛說不理他,不是一般不理會他不和他說話,那可是很嚴重的事情,花蓮珞神情一凜,他纔不會讓這樣的事情發生,還想辯駁一下:“我真沒有……”
“花蓮珞!”蘇瀛瞪視着他,這一眼可真真帶了氣惱的,如果花蓮珞依然不肯對他說實話,他是真的會不理他的。
花蓮珞再怎樣,可也不敢賭蘇瀛是不是真的不理他,把他惹生氣了,對自己可沒半點好處,只好正色道:“好,我都告訴你,我真沒有要幹什麼,是芝麻教的人就快沒好日子過了,我高興還來不及呢,現在只要看好我們的朝花夕拾,不要讓鍾一羣作威作福,比什麼都重要。”
“你說芝麻教快沒好日子過了?這是怎麼回事,我怎麼沒聽你提起過?”蘇瀛十分詫異,充滿神秘而變態的芝麻教,有那麼好對付?
“這個說來話長。”花蓮珞牽着他的手坐下,一邊倒了杯水喝,說:“這是極其機密的事,少一個人知道對這件事只有益處,而且,你的心思都放在小寶貝身上,我就沒對你說讓你分心。”
“那到底怎麼回事?”蘇瀛見他肅然起來,也意識到事態有些嚴重。
說起芝麻教,花蓮珞眼角就有些不屑,說:“芝麻教仗着各行各業都有傑出人才,他們把這些人調動到每個行業,已經形成了毒瘤反應,勢力愈來愈大,教衆也隨之增多,人一多起來,就漸漸忘記或者疏忽‘低調’的宗旨,猖獗起來,這樣一來,他們已經引起了更多的關注,儘管他們依然非常神秘,但是一旦引起中央的重視,他們很快就會樹倒猢猻散。”
“你是說……中央已經在追究他們?”蘇瀛多少有些意外,芝麻教的人該有多興風作浪,纔會引起中央的重視?
花蓮珞篤定的說:“當然,他們已經做下太多破壞行規的事情,也犯下太多彌天罪行,甚至破壞人體結構,這已經大大破壞了既定的平衡,我想,他們甚至可能破壞了某些政權人士的權利和利益,上面纔會這麼快下達調查和逮捕的機密消息,還記得鍾一羣帶着那兩個不知何方妖孽的人做你父母麼,他們居然能夠通過在醫學上滴水不漏的血緣鑑定,原本沒什麼關係的兩個人,也可以成爲‘母子’,你不覺得這十分恐怖麼,如果讓他們這樣下去,整個人類的體系都要被破壞。”
蘇瀛早就把那兩個殭屍妖孽恨得牙癢癢了,說:“就是,就該把這麼變態的人鞭屍晾乾一百遍!不過,這些和你有什麼關係,你幫他們做過什麼嗎?”
蘇瀛很難得說一次狠話,花蓮珞也不由被逗笑了,說:“鍾一羣霸佔我們的朝花夕拾,霸佔得那麼理所當然,我能嚥下這口氣麼?我能不做點什麼嗎?不過你別擔心,我做的事沒有危險,我只是幫忙給一下證詞和口供而已。”
“嗯?”蘇瀛心裡滿是疑惑。
花蓮珞拉過他坐在自己大腿上,這才說起這大半年的事情。
原來自從無奈中的無奈,把朝花夕拾送到鍾一羣手上,花蓮珞心裡就十分不甘,總想着有機會一定要奪回來。而甜品店分店開張那幾天,有朝花夕拾的股東前來道賀,對他說了不少鍾一羣危害朝花夕拾的事情,更堅定了他的決心。
而能幫他奪回朝花夕拾的幫手,武笑侯自是算一個,他人脈非常廣,而且,花蓮珞手中的“證詞”,多數都是來自他的調查,自然是少不了他幫忙的。
正巧武笑侯就認識一個警方的朋友,有一次喝酒的時候,警方的朋友喝多了透露中央的特種部隊正在調查芝麻教的事,他的大哥就是中央特種部隊的。
武笑侯很快將這事告知花蓮珞,於是花蓮珞想方設法聯繫到那個特種部隊兵,確定這事屬實以後,由這個特種部隊兵的引薦,他們見到中央派遣下來調查的官方人員,經過一番“認識”和取證,知道他們確實正在調查芝麻教的事,中央特別重視這次的事件,限他在一年以內調查清楚芝麻教的來龍去脈並將之清除。
思量再三,花蓮珞決定相信他,他相信由這些官方的人出手,更容易徹查出芝麻教是哪隻猴孫出世,於是把他們知道的,能給的資料和供詞,都上交給了他。
而官方那邊的人也沒有讓他失望,調查大半年,已經抓住芝麻教不少的把柄,也暗中將他們打壓得沒有翻身的機會。
“所以,老婆不必擔心,我能做的只是給他們能給的證詞,只要我的證詞屬實,他們調查出來結果以後,朝花夕拾很快將回到我們手中,而鍾一羣,他很快就要完蛋,死得不能再死了。”花蓮珞露出得意的笑,好像他已經看見鍾一羣死得非常狼狽非常難看。
蘇瀛還有些擔心,說:“真是這樣嗎,這樣真的可靠,不會有危險?”
花蓮珞親了下他的臉頰,安撫道:“不要擔心,是中央的人在前方調查,而我們只是幫一把手而已,不會有事的。”
第二天蘇瀛到分店去上班,看見李蔚然臉上整一朵花似的,蘇瀛以爲他們好事近了,誰知李蔚然卻說:“你覺得我們有這麼快麼,殷敬初和大少比,一個是腳踏車一個是火箭,能比麼?”
蘇瀛看着門外,殷敬初站在門口黯然無語,一張俊臉黑得像要吃人的模樣。
李蔚然回頭看見他,摸摸鼻子,他好像沒有說錯什麼吧。
下一秒他的手腕就被殷敬初抓住,把他拉到懷裡來,不由分說就是一個強吻,懲罰性的強吻,令蘇瀛和看見這一幕的店員都大跌眼鏡,殷敬初終於在李蔚然面前強勢一回了,大快人心啊。
然後殷敬初若無其事的回到辦公室做他的事情,彷彿剛纔的事只是他們的幻覺。
李蔚然被他這樣當衆強吻了,也沒有特別生氣,反而勾着脣壞笑。
後來蘇瀛問花蓮珞,花蓮珞才告訴他:“李蔚然之所以心情好,不是殷敬初求婚了,而是他知道將要回到朝花夕拾上班,才心情特別舒暢。不過我警告過他,這事不許向第三人說半個字,不然他死定了。”
蘇瀛這才恍然大悟,想想也是,花蓮珞有些資料都是交給李蔚然打理的,他怎麼可能不知道這事。
而這事在一個月後就有了苗頭,網絡上已經有了關於芝麻教的一些報道,報道特別隱晦,只提到這是一個“嚴重破壞人類文明進展”的組織,必須嚴懲拿辦。
有了第一個苗頭,就會有接下來的第二個第三個,網絡上漸漸有了一些八卦消息,說芝麻教的人都不是簡單的人,都各自有着非凡成就,然而,個個都是異常“變態”的人,有着各種變態的行徑或者好……網上討論的帖子林林總總,不一而足。
花蓮珞知道有人在利用網絡的傳播速度,將芝麻教廣而告之,這對他們只有好處,等到芝麻教敗露之時,不會讓人感到太突然,而且因爲芝麻教的“非凡”,沒有點名道姓,一般人都不會對自己身邊的人對號入座,也就不會產生太大的恐懼。
這樣又過了兩個月,蘇瀛的冰激凌已經制作成功並且推出市場,這種有着哈根達斯獨特風味的冰激凌,賣相討好,包裝精美,很快得到大衆的喜,再次捲起冰激凌潮,令甜品店又火爆了一把,花蓮琣都有些驚訝:“嫂子,你的大腦是怎麼想的,怎麼能想到這些絕妙的主意?”
蘇瀛也無語,他能說他是穿越過來的麼?
某一天,花蓮珞忽而從外面衝進甜品店的後廚,把正在搓麪粉團的蘇瀛緊緊擁在懷裡,情緒激昂,一連在他臉上親了好幾下。
蘇瀛眨了眨眼,他是當衆被調戲呢還是當衆被調戲呢,他身上手上還沾着麪粉呢。
“怎麼啦?”蘇瀛問,雖然他們夫夫是非常恩沒錯,不過花蓮珞很少有這樣當衆秀出來,而且,是什麼令他情緒那麼激動?
花蓮珞捧起他的臉,想說什麼,卻發現他什麼也說不出來,又把他按進懷裡,喃喃的叫:“老婆,老婆!”
“是什麼事麼?”蘇瀛想着有什麼可以令他神情激昂,他又沒有生第二胎,花蓮珞是從外面衝進來的,難道……
“難道是芝麻教……”蘇瀛也有些說不出來的。
花蓮珞忙不迭的點頭,說:“朝花夕拾很快將回到我們手中了!”
蘇瀛聽了也是大喜過望,“真的嗎?”聲音都有些發顫。
“嗯!”花蓮珞十分堅定的點頭。
當晚,花蓮珞和花蓮琛一起出去很晚纔回來,帶着令舉家沸騰的好消息回來——芝麻教全軍覆沒,幾近被殲滅,沒死的都是狼狽出逃,猶如過街老鼠,他們的好日子已經到頭了。
蘇瀛和花蓮琣聽見了,也是十分高興,芝麻教早該有今天了。
花萬重雖然沒有多大起伏,不過揚起的脣角透露他的喜悅,但眉宇間卻溢出一絲憂慮。
芝麻教潰不成軍,鍾一羣沒有了依附,已經沒有他立足的餘地。不過這着實是個聰明而且精明的人,他好像事先感應到一些徵兆,早早就做了準備,在芝麻教事發前一天,他已經悄悄離開,沒有音訊,沒有人知道他的下落,更無從找到他。
不過有個十分好笑的小鬧劇,據說鍾一羣每每看見他自己的那張臉,總是莫名惆悵,常常都不願意照鏡子,他臥室的鏡子,看一眼就被他一拳擊碎,一個月以內換了三十塊,後來他乾脆再不讓人安裝鏡子,而他自己也刻意改掉以前的生活習慣,倒變得喜怒無常,令人難以捉摸,至於他惆悵個什麼酸腸子,他不說也不可能有人知道,只是有心人彷彿看出,他比之以前,似乎有些蒼老了,生活變得更好了,他卻並沒有多大開心。
所以有心人得出結論:魚和熊掌不可兼得,即便費盡心機,也是得不到滴……他現在出事了,許多跟着他的人都暗暗鬆一口氣。
至於他的那兩個手下,就是所謂蘇瀛的“父母”,據說他們的下場更加可悲,他們對於鍾一羣已經沒有了利用價值,留下他們只可能給他添麻煩,早在鍾一羣得手了朝花夕拾以後,他們便被打發到S國那個島國,在那裡過他們的“好日子”。
但是後來經過武笑侯精密的調查,並沒有在島國發現他們的半點蛛絲馬跡,他們可以整容,可以改變血型,但是這總需要時間吧,在他們到了島國不久,武笑侯就跟着來了,依然沒有半點他們的消息,最後武笑侯總結:“一定是在我到來之前,有人‘解決’了他們。”
至於怎麼解決,不言而喻。
只是這樣,蘇瀛原來的父母,更加沒人知道他們的下落了。
按說鍾一羣已經出逃,而且他是芝麻教的餘孽,之前簽下的合約可以作廢,那麼花蓮珞他們就可以回到朝花夕拾,但是現在還不行,還要等到中央那邊調查清楚,等到文件派發下來才能回去,這樣日後也不會留下什麼麻煩。
這個好消息在半個月以後便到來,花蓮珞和花蓮琛已經上交了各種文件和資料,確定落實了他們是朝花夕拾集團的合法繼承人,中央沒有多做爲難,把朝花夕拾交還到他們手中,而原本就屬於他們的股份,自然也回到他們手上了。
這樣,他們便可以名正言順的回到朝花夕拾上班,重拾鍾一羣執掌這段時間留下的大量爛攤子。
他們知道鍾一羣一定留下不少爛尾工作給他們,但真正回到朝花夕拾,才知道這些爛攤子不是一般的雜碎,主帥重新回來,士氣提升許多,每個人都配合着忙了整整一個月,還是有了李蔚然和殷敬初的大力鼎助,可是一個月下來,每個人都忙得像個飛速轉動的陀螺,累得快要趴下,每個人都瘦了一圈,但總算朝花夕拾在他們手中復活過來,恢復到原來的生氣了。
蘇瀛在朝花夕拾幫不上忙,他只能在甜品店做好自己的事,等到花蓮珞回到家,給他一個溫柔的擁抱,順勢把小包子往他懷裡一塞,包管他什麼疲憊也沒有了。
而小包子好像懂得疼惜他的粑粑,以前花蓮珞抱他都不怎麼笑的,現在一回來就衝他笑,小臉像朵鮮花似的,有時還主動伸出小手臂要抱抱,多麼溫馨多麼難得啊,花蓮珞感動得什麼疲憊都忘了,有兒子,有老婆在身邊最實在。
蘇瀛和花蓮珞都忙的時候,小包子一樣是家裡的寶貝疙瘩,有花萬重疼着他寵着他,偶爾花蓮琣逗趣一下他,小傢伙高興就對着你笑,不高興,連個笑臉都欠捧,有時乾脆理都懶得理你,他要等着粑粑麻麻回來抱抱。
花蓮琣就受到過他幾次小白眼兒,讓花蓮琣十分鬱卒,小傢伙這是像了誰啊,誰敢給他這樣的小白眼啊?
所以花蓮琣不怎麼受到小包子的待見,花萬重更加寶貝他了,現在喵星人小飛都沒有了地位,只能夾着尾巴跟在花萬重後面,花萬重滿滿的都用在他的長孫身上,好像他的長孫比朝花夕拾回到花家人手中更令他舒心,小包子更加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條縫了。
有時小包子也感到很爲難,他喜歡疼他的爺爺,也喜歡他的麻麻,麻麻的笑容總是令人開心的,可是當他們都想抱抱他的時候他該選擇誰啊真是好糾結。
不過這時候麻麻好像都不會真的和爺爺搶,總會讓給爺爺抱他這一點麻麻做得不夠味兒啊麻麻就不能給力一點搶到他麼?
而這時候就會聽見爺爺很給力的說:“和我搶孫兒?再生一個去。”
再生一個啊?蘇瀛默默退散,他可不想再“死掉”一次。
而這話聽在小包子耳中,好像很有趣哦,那樣是不是意味着他將有一個和他同樣可漂亮的小弟弟小夥伴?以後他們可以一起玩耍一起說悄悄話,好像這樣也很有啊可是爲什麼麻麻好像不太情願啊大人的心思真是好難懂。
而小包子最做的事,無疑是看見粑粑麻麻在親熱了。
小包子好幾次自己睡醒了爬起來,自己爬下他的小牀——他的小牀是特製的,鑑於小包子總喜歡爬牀,蘇瀛讓人定製了一張他的小牀,睡着不會摔下來,卻有個類似小滑梯一樣的結構,小包子順着小滑梯爬下來就可以。
然後小傢伙自己打開房門,麻麻知道他不喜歡關門睡覺覺,門都是虛掩的,小包子一打就開,然後又爬啊爬,爬到粑粑麻麻的房間,他們也沒有關門,小包子就慢騰騰的爬進去,想給粑粑麻麻一個驚喜。
可是他很快發現粑粑麻麻好像不需要他啊這一點真是讓人不高興,因爲粑粑在親麻麻的臉,把麻麻抱得那麼緊,好像麻麻比他還要香一樣,反正就是很親熱讓人都不敢直視……
然後小包子就這樣看呆了,他也很想要親親抱抱啊有木有。
然後不知在什麼時候,他被麻麻發現了,麻麻才推開粑粑,把他抱了起來,而這時,小包子發現自己好想哭好想哭,然後他使勁癟着小嘴,麻麻纔會想盡辦法的塞給他奶嘴哄他高興。
其實小包子纔不會承認他有個惡趣味呢,他喜歡插在粑粑麻麻中間有什麼不對啦,看着麻麻緊張他,看着粑粑吃癟,他才心裡暗爽呢有什麼不對麼有麼?
當然,如果麻麻肯給他生個小弟弟,他是不會介意分一點給小弟弟的,可是,麻麻願意生麼願意麼?——全文END
作者有話要說:終於完結,感謝大家一直的陪伴,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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