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雨佳突然跑到二人跟前對張楓說:“我說張組長、你們倆真好玩,一個叫張工,一個叫張楓,名字壓韻不說,最好玩的是你們倆一個皮膚較黑,一個皮膚較白。”
張工道:“有什麼問題嗎?我白故我在,他黑故他在,我們兄弟倆是雙槍合璧,天下無敵。”
“還雙槍合璧,你們的槍呢?”程雨佳同學道。
張楓心道,張工這個賤人,和一小孩子說什麼雙槍合璧。果然程雨佳把張工這個賤人問得啞口無言。“看吧,你們倆就沒有槍”程雨佳同學又道。
“得,是男人都不能否認自己沒有槍吧?這丫頭把張工逼急了,於是張工這貨抱着死道友,不死貧道的想法禍水東引。
就聽張工這貨說:“程雨佳,我們倆都有槍,不信你問張楓。”
“真的嗎?”程雨佳半信半疑地道。
於是這丫頭扭臉又問張楓:“組長,你的槍呢,讓我看看吧!人家真的好奇呢。明明沒有呀!”
得,張楓也不能忍了,他總不能說自己沒有槍吧?
想了一會張楓道:“程雨佳同學,你年齡還小,現在不能看,等以後長大了才能看。”
“我哪裡小了?”
這也是一個女孩子不能忍的。說完,這小丫頭把自己的“一把抓”向張楓面前挺了挺,可能是覺得自己的確實不大,又泄氣地縮了回去。
這小丫頭又扭過頭可憐巴巴看着張楓說:“人家的還正長呢,對吧,組長?”
“對,當然對了,我們程雨佳同學一定會長大的。”
張醫生這完全是廢話,歲數是一定會長的,今年20,明年18是不可能的。張楓這貨就當哄小孩子了。
沒想到這丫頭卻拍着手說:“我就知道,組長你真好。”
張工向張楓比自己的大拇指,心道,以前我咋沒發現張楓這小子哄女孩子的水平還挺高的。
這時程雨佳又問張楓:“組長,你準備去哪個高中上啊?”
張醫生道:“東星一高吧。”
程雨佳同學立馬高興地道:“好啊,好啊,我也正想去哪呢,說好了啊組長,你不會騙我吧。”
“我騙你幹嗎?”張楓道。
“那好,咱倆拉鉤。”說完程雨佳伸出了自己的纖纖右手食指,張楓無奈心想,這還真是一小孩。但是也伸出了自己的手指和她拉了一下。
這小丫頭也就是象一五、六歲的小女孩和她家樓下一五、六歲小男孩約定上同一所小學一樣。
衆人回到招待所,來時的兩輛大客車已在招待所院裡了。
那副校長和兩個老師安排學生們先上車稍等一會,他們三人去開個短會,一全就走。
看到張楓上車,那胖司機和那年輕姑娘都和張楓打了個招呼。張楓剛想找一座位,就看見程雨佳在向他招手,只好走了過去,見這丫頭佔了兩個緊挨着的座位。
程雨佳看到張楓過來了連忙從外側的那個座位上站起來道:“我是女孩子,應該坐在裡面對吧?”
說着話這小丫頭挪到了裡面的座位坐下又指着外面的座位又對張楓道:“組長,你是男孩子,應該坐在外面保護我這個女孩子,對吧?”
“對,對,”說着話張楓坐在了外面那個座位。心道,這還真就一小孩。
張楓坐好問:“程雨佳同學,你們家不就是東星的嗎,怎麼你還回鐵固幹嗎?”
程同學問道:“組長,你今年多大了啊?我今年15。
“我16”張楓答道,
小丫頭轉頭鄭重地說:“組長,首先咱倆先互相換個稱呼吧,咱們現在也是好朋友了吧,畢竟人家的初吻也給你了。”
不等張楓說話她又接着道:“你比人家大,人家以後叫你張楓哥,你叫人家小佳吧,我家裡人也是這樣叫的。另外,人家的東西還在鐵固,所以要回去一趟。”
張楓道:“小佳,我那時是在給你做人工呼吸,不是在親你,所以,你記好,你的初吻還在。”
“今後無論在什麼地方,無論你面對的是什麼人,你都不要有什麼心理壓力,你還是和以前一樣的,你明白嗎?”程雨佳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張楓無奈地苦笑一聲,心道,不會給這小丫頭留下心理陰影吧。
這時那售票員忽然對張楓道:“小弟弟,你在家在張村什麼位置呀?”
程雨佳佔的座位本就在大客車中間位置,所以離那售票員坐的地方並不遠。
張楓道:“首先,王姐能不能不帶小字啊,另外王姐問我家在什麼位置是不是想嫁到俺村啊?我可不敢給你介紹男‘媒茬’我怕邵哥打我。”
“王豔不會嫁到你們村的,我邵勝利不打朋友。”
那胖子聽到了張楓和那售票員的談話,在一邊接道,這貨已將張楓當成朋友了。
“咦!弟弟,你剛纔咋知道我姓王,現在還知道我勝利哥姓邵?另外我不想你給我介紹男‘媒茬’,我倒是想給你介紹個女‘媒茬’。你定媒沒有?”那售票員道。
張楓道:“哥會算。我倒是還沒定媒,我這麼黑,沒人要啊。”
張工心道,你會算個屁,人家給你說了一個是東流的一個是邵莊的,東流的絕大多數姓王,邵莊的絕大多數姓邵。
果然那售票員說道:“我想起來了,我給你說過我和我勝利哥都是哪村的,你才知道我們姓什麼。
“怎麼樣,張楓,我聽他們叫你張楓,姐給你介紹一美女吧?”
張楓笑道:“我說王姐,不會是你妹妹吧?”
那售票員也笑道:“還真是我妹妹,她也在你們鐵固一中上學,是初二。”
“有你漂亮沒有?沒有你漂亮我可不要。”張楓玩笑道,反正坐車沒事,聊天只當解悶了。
“喲!,剛纔還說沒人要你,現在倒開始挑肥揀瘦了。我妹叫王嬌雪,比我漂亮多了。”那售票員又笑道。
張楓擡頭一看,見車裡幾乎人人點頭。看來還真是一美女。
“那就這樣說定了。我說姐,讓我明天就就和你妹妹換手帕吧,反正這考試了也沒事了不是。”張楓繼續順杆爬。心道反正是開玩笑,哥還能讓你個女人嚇住。
“你倒是心急,這連姐都叫上了,明天有點急了吧,明天上午你先和我妹妹‘小見’一下吧。”
“我妹妹聽我的,你雖然有點黑,但很耐看,況且你又是男孩子,黑點怕什麼。”那售票員道。
那售票員王豔說完卻是心想,一個男孩子首重才幹,二重能力,最後纔是相貌。
姐我看你給我勝利哥扶胳膊哪熟練的樣子,顯是以前幹熟了的,這’才’一字目測通過,你小子不可能知道,這車上坐的學生中還有姐一堂弟呢,他給我說你是在外地上的學,到該中考時纔回來的。
可那瘦猴老師來時在大遙卻敢指定你當組長,說明他看好你的能力,以他老教師的眼光,想是不會太差了,至於你小子的相貌也不是孬得沒法見人。
鑑於以上幾點,倒是有和我妹‘小見,’和‘大見’的資格了。但想和我妹定婚卻是遠遠不夠。
王豔正在沉思,卻突然聽到有聲音傳來……
“張楓哥,明天我和你換手帕吧,正好我媽給我200塊錢,你找個手帕包住換給我就行了。”是程雨佳這小丫頭在湊熱鬧。
那售票員見有人截胡,頓時不幹了:“你個小丫頭片子知道換手帕什麼意思嗎?大人說話,你一小孩插什麼嘴?”
“我哪裡小了,我張楓哥說了,我年齡小,還長呢。”
小丫頭說完還在張楓身側挺了挺她的‘一把抓’。同時心道,本姑娘我當然知道什麼是‘換手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