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吧、老項頭和老洪頭在一號面前都說你張楓是他們的孫女婿。還有馮、陳、謝三家也都有那個意思。”劉建立道。
張醫生黒臉往下一耷拉無恥地道:“項家的項家慧、洪家的洪鈺惠是我內定的‘情兒’,馮家的馮紅是我乾姐,陳家的陳夢琳是我乾妹妹,謝家的謝紫欣是我的好朋友。最起碼我是這麼想的。”
劉家四個人面面相覷、目瞪口呆。
他們都見過無恥的人但沒有見過張楓這麼無恥的人。
“小霞、你聽到了吧。不用恁爺爺我再說什麼了吧?”劉建立笑道。
“我當然聽明白了,我肚子裡的孩子很有可能是他張楓的長子。到時候母憑子貴。以後項、洪、馮、陳、謝家的女孩子都得聽我的。”劉軍霞笑道。
劉建立、劉紅旗、田紅娥三人聞言差點暈倒在地上。
“走、孩子他爹,一會你給我搓搓背。”劉軍霞邊說邊拉着張醫生往劉家的洗澡間走。
“小霞別胡鬧!”田紅娥邊說邊去拉劉軍霞。
“媽,我和張楓孩子都有了,我讓他給我搓背不是很正常嗎?這個孩子我劉軍霞生定了。誰勸也不行。所以他張楓已經註定是我孩子他爸了。我讓我孩子他爸爸陪我洗澡算是胡鬧嗎?”劉軍霞一把推開她媽媽的後道。
說話間劉軍霞已經拉着張楓進了劉家法澡間,她返身一下子就將洗澡間的門插上了。
田紅娥求助地看着劉建立和劉紅旗。
劉建立走到洗澡間門外邊敲門邊不停地勸說劉軍霞。
“爺爺你走吧,我的衣服已經脫光了不方便給你開門。劉軍霞道。
劉建立說了一句你們養的好閨女就出了劉旗家的過戶門走了。
“我覺得軍霞開心就行,以後張楓家挺熱鬧的,最起碼以後小霞打麻將時不缺牌搭子。“劉紅旗笑道。
“就是,還有最起碼以後咱們親家不與咱們倆個搶孩子抱。”田紅娥也笑道。
“這樣纔是我的好爸爸好媽媽啊!。“李軍霞邊將張楓同學推出洗澡間邊也笑道。
一個小時後張同學尷尬地蜷縮着身子躺在劉軍霞的牀內側動也不敢動一下。
第二天下午二點書中省中級人民法院刑一庭再次開庭審理張楓殺人案。
90年代初期法制不健全也是可以理解的:宋彥軍以張楓代理律師的身份直接向最高人民法院提出了對張楓一案的申訴。
宋律師說他有了最新且強有力的證據能證明張楓無罪。當然項老爺和洪老爺子也分別往最高法院打了電話。
因爲苦主許家的態度突然大爲轉變,所以這次國家機關的效率特別地快,只是幾天時間最高人民法院就責成書中省中級人民法院重審張楓一案。
而書中省中級人民法院的工作效率也不慢。立即就向碗子山監獄派出了武警要押張罪犯回來。
碗子山監獄正爲張楓被水衝丟了沒有辦法交人時突然接到了五都市公安局打來的電話說是張楓到市區某派出後投案了。
碗子山監獄和省中院聯繫後纔有了下午這次開庭。在這之前張醫生甚至都沒有和宋彥軍律師單獨見面。一個五十多歲自稱叫鐵冕的男大校是這一次的主審法官。
他在驗證了張罪犯的高身份後讓西南軍區軍法處的鄭水英中校宣讀起訴書。已經知道了許家態度的鄭中校有氣無力的唸了一遍起訴書並且和上次一樣出示了一系列證據。
但鄭中校無心再戰的意思連站在張罪犯身後小武警戰士都看出來了。
這個小武警戰士用槍托砸了一下張楓後才道:“你這個殺人惡魔上面的關係還挺硬的,連雲農山許家都治不了你。你不要得意,惡有惡報,你早晚也逃不掉的。”
張醫生哭笑不得。
“在被告方出證質證之前本法官要先說幾句。”主審法官鐵冕厲聲道。
“我聽說被告向最高法院申訴的理由是有了新證據。但據本法官這四十多年的工作經驗來看:張楓,你93年11月3號夜殘忍殺害許農村二十多個山民的事是確鑿無疑的。原告方的證據鏈條完善合理,沒有任何瑕疵。”鐵冕又道。
“所以本法官不認爲你張楓能找到給你脫罪的新證據。我估計你們所謂的新證據無非是一張萬民請願書啥的。但本法官素有鐵面無情的聲譽,所以被告的證據要真是那些東西的話,我建議你們不要拿出來了。法律是沒有彈性的,所以你們那樣的證據本法官不會採信的。”鐵面清官最後道。
“本律師請求法庭讓我方的第一名證人出庭。”宋彥軍律師平淡地道。
兩分鐘後一個穿日本和服的年輕女人走到了證人席上。“我叫山口百慧,是日本國仙台縣人。我現在在書中省雲農山‘三溫暖’溫泉中心上班。”山口百慧道。
一個法院的工作人員上前證實了一下山口百慧的身份無誤後:
“百慧小姐,以前見過你左面站着的那個戴腳鐐的年輕人嗎?你可以走到他身邊仔細地看。”宋彥軍律師溫柔地道。
“我不用到到他身邊看。我見過他,那是在幾十天前、應該是93年11月3號,對、就是93年11月3號的夜裡。”山口百慧明確地道。
“他和一個很漂亮的女士在我們三溫暖貴賓3號房也就是3號溫泉池從3號下午五點多一直呆到4號上午八點多我下班。”山口百慧又道。
“哄!陪審團的那十多個法官咋了窩。要是山口百慧所說屬實的話,張楓就無罪,那剛纔鐵冕說的‘原告方的證據完善合理,沒有任何瑕疵’的話就是放屁了。
“你怎麼記那麼清?這都過去這麼長時間了。你確定你沒有認錯人?”鄭水英中校忍不住問道。
“我百慧背井離鄉來到中國打工,一個月的工資還不到一百美元。當然八、九十美元的月工資也不算低了。而那天和這位先生在一起的那位美麗的女士93年11月4號早上卻給我一百美金小費。你們說我能這麼快忘掉嗎?我以天皇的名義發誓我說的話句句屬實。”山口百慧又道。
“三人成供,這一個人不能證明張楓93年11月3號不在案發現場吧。”鐵冕法官有點有氣無力地道。其實鐵冕法官已經預感到張楓一方不可能只找到這一個證人,只是鐵冕法官的驕傲讓他不想這麼快認輸。
要不他鐵冕也不會對上面某個領導暗示他隨便審幾下就宣佈張楓無罪這麼牴觸了。
鐵冕法官心想,要是張楓殺人案的罪證鐵證如山的話自己還是維持一審原判。量上面的那個領導也拿他鐵冕也沒有任何辦法。他鐵冕總要對得起自己頭上國徽吧?
“被告方2號證人出庭”鐵冕法官對宋彥軍律師的合法要求也不能拒絕,所以他只能大聲道。
兩分鐘後一個二十多歲的姑娘站在二號證人席上手按一部佛經道:“我叫李三花,是書中省、宋集縣、宋集鎮、李村人。我現在在書中省雲農山‘三溫暖’溫泉中心上班。舉頭三尺有神明,所以我保證一會我在這法庭上所說的都是實話。如果有一句假話讓老天懲罰我。”
一個法院的工作人員上前證實了一下李三花的身份無誤。
據國家憲法:法院是應該事先覈對證人身份的。
“李三花小姐,以前見過你左面站着的那個戴腳鐐的年輕人嗎?你可以走到他身邊仔細地看。”宋彥軍律師溫柔地道。
“不用到到他身邊看。我見過他,那是在幾十天前、應該是93年11月3號,對就是93年11月3號的夜裡。”李三花明確地道。
“他和一個很漂亮的女士在我們三溫暖貴賓3號房也就是3號溫泉池從93年11月3號下午五點多一直呆到9年11月4號上午八點多我下班。”李三花又道。
張醫生心中暗笑,這李三花和山口百慧說了幾乎一模一樣的話。
張楓知道這肯定是宋律師教的了。
不過李三花和山口百慧說的也的確是實情。“4號早上那個很漂亮的女士給我一張花花綠綠的一百美元小費。我過了幾天才知道那一百美元竟然能換七百多塊錢人民幣。可把我高興壞了。”李三花又道。
“我還看到那個很漂亮的女士在溫泉池裡和那位先生做很噁心的動作。我當然對這位先生印象深了。”李三花續道。
“他們不是在做噁心的動作,那位美麗的女士是在‘吃香蕉’。或者說那位美麗的女士在哪啥”山口百慧小姐在張楓同學心驚膽顫中還是說出來了。”
“哄!陪審團的那十多個法官又咋了窩。
張醫生心道,看來這陪審團的那十多個法官中有不少人批判地看過飯島愛老師的影片。
這時陪審團中有一個法官走到鐵冕跟前低聲給鐵法官說了幾句什麼。
旁聽席上:“夏夏,你總是說CPU、CPU啥的、本姑娘也沒有見過。我一會就去買一個粗糙一點的搓衣板回去讓張楓這個渾蛋跪。“蘆素麗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