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院長喝了口水道:“小楓,我聽我老表說你買的那個大院子裡還有二、三十間房對吧,你準備怎麼處理這些房子?”
“另外,那個歸國華僑反悔的事你是怎麼想的?”
張楓冷笑一聲道:“我一開始就給他說了我那天晚上已經將那塊地裡的鬼給滅了。他不相信,非要賣地。如今他相信了、還想反悔。”
張楓冷‘哼’一聲又道:“他賣地就賣地,他想反悔就反悔。他以爲他是誰呀?白紙黒字簽了合同。現在那塊姓張。現在我張楓只是欠他二十七萬塊錢罷了。”
“這關司就是打到最高人民法院,甚至打到聯合國秘書長‘老安’那裡,我張楓也不怕。那塊地想也不用想了。我一人民子弟兵不能欺負歸國華僑,難道他一歸國華僑還想要欺負我這個人民子弟兵嗎?反了他的。”
王院長呵呵笑了幾聲道:“你想走法律途經是對的。你小子可不敢耍二敢子脾氣,咱國家對歸國華僑是有優政策的。”
“小楓,你一定要聽恁王叔的,那塊地咱不退給他是對的,但你可別硬來,國家不會欺負咱的。你已經和那個人咬了牙印,現在咱佔着理哩。你不退他也沒法不是?”王母語重心長地道。
“叔,嬸,您們二老放心,我又不是小孩子,知道輕重哩。”張楓忙道。
張楓喝了口水又道:“那院子南臨東星七一路,我準備把院子南面全部建成二層商住兩用門面房。建好後我和麗麗、華華用兩套開診所,其它的租出去。至於院子裡的三十六間房當然是能租就把它們的租出去。我覺得光是這兩類房的租金我們三個吃穿用度下來也是用不完的。”
“以前我想在東星診所主要是爲了掙點錢,但現在看來就算從現在起我不掙一分錢,光是這塊地賣的錢、我和麗麗、華華我們三個這輩子也花不完。但人也不能光閒着不是?所以還開個診所吧,只當玩玩。”張楓最後道。
張楓說完一看錶道:“咦!八點多了,叔。嬸。我今還想回到東星哩。我這就走吧,我一會直接包一輛昌河車,讓司機把我送到東星算了。”
十分鐘後張楓執意將蘆素麗先送回了蘆莊。
二十分鐘後張楓、王院長、王豔華三人從蘆莊出來剛走到五七街上就有一輛九成新的昌河車‘吱’地一聲停在了張楓三人的身邊。
“張楓,你小子咋在這?哦、我明白了,蘆姐,幾個月不見,你長哩更漂亮了哈!便宜張楓這個黒孩了。”常會勇笑嘻嘻地花椒王豔華。
常會勇這貨把王豔華當成蘆素麗了。
張楓心道:司機的嘴果然是最孬的,這常會勇剛開了沒有幾天車就學壞了好多。以前老實的常會勇同學不見了。
“會勇,你小子啥時候買的車啊?臨畢業分別時我不是警告你了嗎。這都九點了,你竟然開夜車,你不怕出事啊?”
五分鐘後張楓告別王氏父女坐進了常會勇的車裡。昌河車起步向上口路駛去。
“這不是有我這個保鏢押車嗎?”副駕駛座位上常銀安才插得上話。
張楓哭笑不得。兩分鐘後常銀安得知張楓今晚要到東星。常銀安忙下了車說他在五七等着常會勇。
等張楓坐到副駕駛座位上後昌河車再次起步。常會勇笑道:銀安一月前才結的婚。他是捨不得讓他十五歲的新娘獨守新房罷了。
“這車也不好跑啊,我也知道跑夜車危險,但不跑夜車掙哩錢太少不是。就是跑夜車也時常拉不到人,生意不好做或者說是啥錢都不好掙。”
常會勇邊開車邊與張楓說着話,兩、三分鐘後昌河車出了五七,常會勇剛要加速就看到路邊有人攔車。
常會勇說七點以後到河上每人三塊錢車費。攔車的兩個中年男人也沒有搞價。他們直接上到了昌河車的後面車廂裡坐了下來。
其中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遞交給了常會勇六塊錢車費。
二分鐘後常會勇將車速提了起來。張楓暗道,常會勇這車開哩還挺溜的。
“我說勇子,我這一、兩年準備買輛小車,到時不如你小子給我當司機去算了。”張楓半真半假地道。
“行啊,你小子敢買車、我就敢給你去開車,到時你管飯就行。”常會勇笑嘻嘻地道。
“不但管飯,到時我再給你說個媳婦。”張楓笑道。
常會勇忽然正色道:“你把你小姨子,也就是剛纔那個美女介紹給我認識就行,”
張楓摸了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道:“勇子,剛纔那個也是你嫂子。”
常會勇怒道:“禽獸,好白菜都讓你小子拱了。”
“哎!我說,恁倆別光顧着瞎噴。司機停下車,剛纔水喝多了。我和我哥下車方便一下。”那個三十多歲的男乘客道。
常會勇聞言減速並將昌河車向路邊靠。張楓心裡卻是一咯噔。
因爲這一段路前不着村後不着店,實在是有點荒涼,再加上夜裡這條小柏油路上行車也很少。
張少尉暗道:莫非那活來了。
因爲你是乘客,想要下車小便,實在不應該跟司機解釋是因爲水喝多了。
事情反常必有妖。果然常會勇停下車後、兩個乘客下車小便時熱情邀請張楓和常會勇下車同去方便。
常會勇倒沒有看出異常、他很聽人勸地開車門下了車。
張少尉嚇了一跳,他連忙也下車跟在常會勇身後。
常會勇走到小柏油路的路邊溝旁邊,他伸手就去解自己的皮帶。
張少尉站在常會勇身後只一步遠。
下一刻張少尉藉着還算明亮的月光用眼角的餘光看那兩個男乘客對了一下眼光。
那個四十多歲的男乘客就衝向了常會勇。
而那個三十多歲的男乘客伸手一掌向張楓的後腦猛地扇了過來。
張少尉一看撇了撇自己的嘴、然後張少尉側頭閃過這個辰級初期的三十多歲歹徒對自己的進攻。
他左腳踏前一步,右腳運足功力一腳狠狠地踹在那個四十多歲的前胸,‘嘭’地一聲響起。
張少尉不看傷敵的情況左腳做軸右腳傷敵後、轉回來落地,‘嘭’‘嘭’兩聲連續響起。
‘嘭’地一聲是張楓和那個辰級初期歹徒對了一掌。
‘嘭’地又一聲張少尉的左腳狠狠地踹在那個辰級初期歹徒的前胸上。
這時常會勇才指着張楓道:“你,你,你,你小子什麼時候這麼厲害了。這兩個人他麼的是想劫哥的車哩,今虧得你小子今來五七了。”
兔起鵲落,這一切本發生在短短的兩、三分鐘內,作爲普通人的常會勇才反應過來了也是可以理解的。
張楓走過去檢查了一下確認兩人個歹徒已經OVER後才道:“你們村那一片不少人都會打拳把式,本帥哥我也會打拳把式的,只不過以前在咱學校我也沒跟別人鬧過矛盾,我當然也沒有跟別人打過架罷了。我也沒必要給你說我會打拳把式吧?”
常會勇用力搖搖頭道:“這倒也是。現在咱咋辦啊?”
半個小時後九城縣新窩鎮派出所民警在常會勇開着車引導下來到現場。
一個小時後九城縣主管國術修煉者違法犯罪的李安隊長來到現場。
一個小時零十分鐘後國家武警特種甲支隊駐河上市張強中尉來到現場。
張楓少尉看到來了一個穿着軍裝的男中尉時、張楓連忙小跑上前‘啪’地一個立正並‘唰’地敬了一個軍禮道:“中尉同志你好,國家武警特種甲支隊預備役少尉張楓向您報到。請指示!”
“稍息!這次還要謝謝你了張少尉了。這兩個歹徒我們盯了很久了,一直沒有找到出手的最好時機。沒想到你張少尉出手還真是不凡。”
“一個辰級初期,一個辰級後期,在你張少尉手裡一點浪花也沒翻起來就被你給收拾了。自古英雄出少年也就是說你這樣的了。”那個剛來的張強中尉又道。
張少尉這才知道的被自己一腳踹死的那個四十多歲的歹徒竟然是辰級後期國術修煉者。
張少尉笑道:“這兩個歹徒輕敵了,或者說他倆就不認爲我是他倆的敵人。因爲看起來我就是一個半大孩子。他們咋也不會想到我也是國術修煉者。”
“張楓少尉你說哩不錯。這同樣提醒你我在執行任務時,任何時候都要小心。”剛來的張中尉道
張楓少尉心中凜然連連點頭稱是。
一個小時後河上市、市公安大門口、張楓少尉再次和張強中尉及李安隊長握手後上了常會勇的昌河車。
常會勇邊開車往東星趕邊道:“還真是啥錢都不好掙啊,我以後是再也不敢開夜車拉客掙錢了,這樣幹是玩命哩。”
張楓正色道:“你知道就好,今晚是我在你車上,如果只是你和銀安在車上那就毀了。”
“你小子這還混成武警了,人家都說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這句話果然是有道理的。”常會勇道。
張楓呵呵笑了兩聲道:“說實話,我還真不想當這個武警,我要不是武警,今晚上見義勇爲的獎金應該會拿到不少錢吧。但所謂人在江湖,身不由已罷了。”
張楓頓了頓又道:“說真的,會勇,等年後你和銀安去東星找我吧,咱們哥們一起在東星創業,總好過你跑這短途客運。”
常會勇沉吟了一會道:“好的,等年後,我和銀安應該會去東星找你,至於我們在不在東星發展,到時候說吧。”
就這樣兩個人談談說說、夜裡十二點半常會勇將他的昌河車開到了東星縣委招待所的大門口。
十二點四十張楓和常會勇二人在東星縣委招待所的一套普通中套房間裡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