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分鐘後張楓和蘆素麗、王豔華二女已經坐在了一輛從河上市跑五七的短程客運的昌河車裡了。
張楓和蘆、王二女三個人正好還是坐在昌河車的最後一排上。張楓低聲對蘆、王二女說:“剛纔那三個騙子說搶劫昌河車時很可能他們以前就是搶的跑這一路的昌河車。
下午五點多張楓和蘆素麗走在從五七街上通往蘆莊的那條土路上。這次蘆素麗只是讓張楓簡單買了點禮物,因爲現在已經是秋收季節了,蘆莊當街上不會有太多的村民啊。
二人正走間張楓似有所感、猛然轉回頭。果然張醫生看到他和蘆素麗二人身後約十米遠右側的農田裡有一匹馬斜刺裡向他們二人衝了過來。這匹馬的後面有人大聲吆喝着‘馬驚了,快躲開!’之類的話。
張醫生正想拉着蘆素麗跑時,他竟然看到離他們二人身後幾米遠一個穿軍裝的男軍人邊喊着‘小麗快躲開’邊向驚馬衝了過去。
蘆素麗喊着‘哥’、‘哥’、‘哥’竟然也掙脫了張楓的手向驚馬的方向跑。
張醫生又驚又怒卻是忙狂踩摘星步衝向了驚馬。張楓扭轉身子剛踩出第一步摘星步時那個軍人就已經跑到了驚馬的跟前。
張醫生眼見他一記軍體拳就擊在了那匹驚馬長長的馬臉上。
張醫生又是生氣又是好笑。但是他的腳下卻是儘自己最大的能力踩着摘星步向那匹驚馬迅速地接近。果然張醫生看到那匹驚馬被那個軍人打了一拳竟然擡起它的前蹄向那個軍人踢了過去。
在張楓身後的蘆素麗看到此種情況就是一聲悲呼。也是,被驚馬踢上一腿會有個好嗎?這時張醫生距離驚馬還有七八米遠,張醫生明顯是來不及趕到近前救人了。
張醫生急中生智衝着驚馬的方向氣沉丹田運用‘張楓吼’衝那匹驚馬就是一個‘籲’字喊了過去。只張楓眼見匹驚馬明顯頓了一下。
下一刻張醫生就已經衝到了那匹驚馬的身側,張楓立即伸雙臂一下子就摟住了馬脖子。
張醫生站穩腳步雙臂一晃將馬脖子用力向自己身體內下方向壓了上去。只見那匹驚馬‘咴’地學了一聲驢叫就被張神醫給扳倒了。
直到這時蘆素麗和這匹驚馬的主人才跑到跟前。張醫生知道驚馬被自己扳倒了應該是不會再發狂了。
果然張醫生放開馬脖子站起身後,那匹馬也隨即四蹄一翻就站了起來。馬通人性,這匹馬也是一樣,它站起身後就走到張醫生身邊用它的頭在張醫生身體上挨挨蹭蹭起來..
一分鐘後那匹馬的男主人對張楓道:“我剛纔在地裡看到小麗和一個半大孩走在一起時就猜到是你小子了。不過今天虧得是你來了,要不這匹馬就踢住小強了。”
張醫生則是給蘆素麗的叔叔也就是那匹驚馬的主人敬了根菸後來對那個軍人面前‘啪’地雙腳立正並又‘唰’地一聲給人家敬了一個軍禮大聲道:“中尉同志好,國家武警特種甲支隊預備役少尉張楓向您報到。請指示。”
張少尉也沒法,蘆國強穿的軍裝沒有戴肩章是不錯,但誰他剛纔接住了蘆中尉的*看了看呢。”
蘆國強忍住笑以立正姿勢回了一個軍禮肅聲道:“少尉同志,稍息吧。”
張少尉回了一聲‘明白’。
蘆素麗的叔叔道:“你們兄弟倆都放鬆點,這是在家時,又不是在外面。”
蘆國強笑道:“叔,嬸,您倆不知道,張楓等滿18歲轉爲正式少尉後他這個特種部隊的少尉軍官和我這個普通軍隊的中尉軍官可就平級了。再不讓這小子多給我敬個禮以後就沒有機會了。”
“哥,我不准你欺負張楓,張楓剛纔還救了你呢。”蘆素麗在一邊道。
“小麗,你才認識張楓這小子幾天啊?這就不跟你我哥一夥了。”蘆國強在一邊半真半假地道。
“好了,國強哥,剛纔小麗看到你衝向了驚馬後,她掙開我拉着她的手就也衝向了驚馬,小麗對你的感情不用我再說了吧。剛纔差點沒把我嚇死。”張楓狠狠地瞪了蘆素麗一眼道。
“喲!張楓,聽你這話,恁嬸嬸我覺得你咋象是在吃小強的醋啊?你這孩子,咋吃小麗親哥的醋啊?”
蘆素麗的嬸嬸半真半假地花椒張同學。
張同學剛纔是想也沒想就說出了剛纔的話。
這時張醫生再回想一遍他剛纔所說的話後心想自己還真的是有點莫名其妙地吃醋了。
張楓這貨尷尬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他再次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還是沒有說出一句話。
因爲張醫生沒詞了。
“張楓,你這有點忒小氣了吧?小麗是我哩親妹妹,她親自己哩親哥也是應該的吧?”
蘆國強給張楓說完又扭頭對蘆素麗道:“小麗,我得說你啊,你剛纔衝向驚馬是想幹嘛,你這不是添亂嗎?我剛纔不知道你身邊的人是國術高手張楓。不是喊着讓你躲開嗎?我也不多說你了,以後有張楓這個國術高手保護你你哥我就放心了”
蘆素麗卻是小意地走到張楓同學身邊拉住他的手道:“好了,別生氣了,在人家心裡,你現在可是比我哥重要多了。”
張醫生聞聽此言無語了。
蘆國強哭笑不得道:“小麗,這一類話我覺得還是你和張楓單獨在一起時再說比較好吧?”
蘆國強給他妹說完又轉向張楓道:“張楓,我從我媽給我寫的信中得知,除了我妹小麗外,你還和好幾個女孩子勾勾連連的。是這樣吧?”
蘆國強看了看面露尷尬之色的張少尉怒道:“張楓,我妹妹小麗才、相貌、人品都是上上之選吧?更難得我妹小麗對你張楓如此傾心。你卻身在福中不知是福,你竟然對我妹小麗三心二意的。”
蘆國強不理蘆素麗眼神示意又道:“張楓,我以小麗哥哥的身份鄭重警告你,假如你以後敢對不起我妹妹小麗。我蘆國強一定拿槍嘣了你小子。”蘆家兄妹的叔叔和嬸嬸站在一邊勸不是,不勸也不是。最後蘆家兄妹的嬸嬸道:“好了,小強,你也別說了,我也聽你叔說了,張楓現在做的是有不對的地方。但他現在年齡小不是。另外你和張楓應該是第一次見面吧?還是先讓張楓到家再說吧。”
一個小時後晚飯時間,蘆素麗家的堂屋客廳裡:蘆銀漢、蘆父、蘆母、蘆國強、蘆素麗加上張楓同學六個人在吃晚飯。
蘆國強邊吃飯邊向他的長輩們彙報着他在部隊的工作和生活。
張楓同學在前世也是一個軍粉來着,所以張同學偶爾插句話總是恰如其分。他往往正好能撓到蘆國強中尉的癢處。這不禁讓蘆中尉對張楓他這個未來妹夫的觀感大爲改善也讓蘆家其它的人對張楓知識的淵博大爲驚奇。
晚上十點張醫生躺在新窩鎮衛生院的醫生值班室的牀上沉沉睡去。
第二天週六。因爲生院拿數千元裝了一部程控電話,所以王院長提前得知了張楓本週末會來的。因此王院長已經給張醫生排好了手術。話說那時的程控電話也就是直播電話讓電信部門裝的話要先繳幾千塊錢初裝費不說,排隊也要排好幾天呢。壟斷行業,大家都知道的。
週六晚上十一點多當張醫生再一次喊出下一個時,蘆素麗和王豔華異口同聲地道:“沒有了。”張醫生暗歎一聲隨即又釋然了。這貨還幻想着能進入頓悟呢。但事與違願。張醫生今天晚上做了比上次更多的小兒腹股溝疝高位結紮術,但張醫生並沒有直入頓悟。
張楓明白自己是有點癡心妄想了。頓悟能進入一次就是天大的機緣了。短短的時間他竟然想進入兩次是絕對不可能的。
張楓醫生也聽王院長說了又以後不會有這麼多病人集中在一起了。對於這一點張楓早就知道,因一個地方的病人數量是一定的。做完了也就沒有了唄。王院長還說以後也就是每週有三、兩個比較大一點的手術病人了。張醫生聽王院長說完只是笑了笑表示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