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李晨輕而易舉的就搞定了兇靈,在場所有人全都驚得目瞪口呆,敬若天人。
尤其是武原,他早年曾在龍虎山學藝,是名副其實的道法大師。
可是,就連他這樣的大師,都沒有在兇靈手裡撐過三個回合。可這李晨竟然一副字帖,就將那兇靈給打的魂飛湮滅。
這,這,這也匪夷所思了吧?
就算是親眼所見,武原依舊不敢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
現在,他終於能體會到剛纔白千水的絕望。
人家隨便搞搞,都比你全力以赴要流弊,內心豈能不絕望?
林塵最先回過神來,伸出如同老樹般枯瘦的手,指着李晨手中的盛唐仕女圖,顫微微的問:“仙師,這是怎麼一回事,畫中怎麼會有惡鬼?”
李晨將畫卷拎起來,指着落款說:“這是明朝第一才子唐伯虎晚年畫作!”
林塵盯着落款看了一會,不解的問:“這跟唐伯虎有什麼關係?”
李晨說:“唐伯虎雖爲明朝第一才子,可一生都鬱郁不得志,報國無門,只得寄情於煙花之地,流連於山水之間。”
“晚年爲了躲避寧王叛亂,竟然不惜裝瘋,當街裸奔,其內心苦楚,可想而知。他這幅盛唐仕女圖就是那時所作,心中怨氣全都凝結於畫作之中,形成怨靈!”
“今天是七月十五,中元鬼節,子時陰氣最爲鼎盛。林萱妃同學又是陰月陰日陰時出生的純陰女子,正是她奪舍的最佳人選!”
聽完李晨的講述,林萱妃不禁一陣後怕。今晚要不是有李晨出手,自己恐怕就此香消玉殞。
想到這些,林萱妃禁不住打了個寒顫,看向李晨的眼神,更是充滿了炙熱和崇拜。
林媽媽嚇得不輕,哆嗦着嘴脣問道:“那,那,那怨靈呢,她還會不會回來,再害我們家妃妃?”
李晨搖了搖頭,說:“不會,已經魂飛湮滅了!”
說完,他就從懷中摸出一個小拇指大小的玉葫蘆,遞到了林萱妃的手裡。
“同學一場,送你一個小玩意,就當是生日禮物吧,你日夜佩戴,可滋體養顏。邪靈躲避,百病不侵!”
林萱妃接過玉葫蘆,嘟着嘴問:“僅僅只是同學一場嗎?”
李晨想了一下,指了指桌子上空碟子,說:“你們家的螃蟹不錯,味道很正,不過再勾點芡,味道可能會更好!”
“啊啊啊!”林萱妃感覺自己要崩潰了。
自己這麼一個國色天香的大美人,在他眼裡,竟然還不如兩個螃蟹來的有吸引力,這也太打擊人了吧?
就在這時,武原突然發出一陣驚呼。
“這,這,這是通靈寶玉?”
聽到武原失態驚呼,林塵,周正等人都把目光,齊刷刷的聚集在他的身上,用眼神詢問:什麼是通靈寶玉?
武原強定心神,解釋道:“我掌門師兄手裡就有一塊通靈寶玉,西山省首富曾以十億價格求購,不過卻被掌門師兄給拒絕了!”
聽到“十億”這個天文數字,所有人都被震驚住了。
十億,就算他們江南省的首富,也不可能拿出這麼多錢來。
而且,就算李晨手裡這塊通靈寶玉,其市場價值沒法和龍虎山掌門的那塊相提並論,可也能值個兩三億吧。再不濟,也得有個幾千萬。
剛剛還嘲諷李晨的林媽媽,看向他的眼神,都充滿了炙熱。
還是自家女兒有眼光,自己差點就錯過這個,有着通天手段的金龜婿。
林萱妃更是感動的眼圈發紅,淚水就跟斷了線的珠子一樣,簌簌的往下掉落。
李晨表情依舊,臉上掛着風輕雲淡的笑容,似乎全都是意料之中一樣。
他微微一笑,舉了舉手中的畫卷,說:“老爺子,這幅畫擺在你們家裡有些不太吉利,我替你們處理掉吧!”
林塵連連點頭,上前拱手行禮:“那就多謝仙師了!”
“那好,我還有事情,就先走了!”
說完,李晨就大步流星的離開。
林塵輕輕的咳了兩下,喊道:“妃妃,還不去送送人家?”
聽到爺爺的提醒,林萱妃這纔回過神來,急忙去追李晨。
到了林家門口,李晨說:“現在是深夜,外面不安全,就送到這裡吧!”
林萱妃眨巴眨巴眼睛,問:“你這是在關心我嗎?”
李晨:“……”
林萱妃擡頭看着李晨,一本正經的說:“李晨,我喜歡你!”
李晨撇嘴,道:“大校花,你這話都說八百遍了吧?”
林萱妃手指勾在一起,打着小九九,嘟着嘴說:“可你一句都沒說過!”
李晨很無奈的說:“林萱妃同學,你爺爺都稱我爲仙師,按照輩分來算,你就是我孫女兒,這不是亂輪嘛?”
“呃,亂輪?”
林萱妃當場被李晨強大的邏輯,給震懾住了。
“切,你和我又沒有任何的血緣關係,怎麼可能是亂輪?不喜歡就不喜歡唄,幹嘛找這麼多借口!”
說到最後一句時,林萱妃感覺自己委屈極了,聲音都有些凝噎。
她從來都沒想過,自己死皮賴臉的倒貼,還會被人如此嫌棄。
看着林萱妃梨花帶雨,我見猶憐的樣子,李晨心有不忍,就取出紙巾,輕輕的給她擦拭眼淚。
“夜深霜重,回去吧!”
林萱妃眨巴眨巴眼睛,靜靜的凝視着李晨。
突然!
她踮起腳尖,宛若蜻蜓點水般,在李晨的嘴脣上輕輕一點。
旋即,還不等李晨回過神來,她就像是做賊一樣跑掉了。
跑出去百十米後,林萱妃轉過身來,白皙的小手成喇叭狀,衝着門口方向喊了起來。
“李晨,這是你欠我的!”
“哇靠,被強吻了?”
李晨下意識裡舔了舔嘴脣,嘖嘖嘴讚道:“不過,這丫頭的味道還不錯!”
一陣呢喃自語過後,李晨就搖了搖頭,轉身朝COCO酒吧而去。
杜猛已經將東華的地下大佬,全都聚集在一起,等着自己過去訓話呢!
與此同時:
COCO酒吧:
路康,張元君等人正在這裡喝酒聚餐。
他們在林萱妃的宴會上沒有盡興,就又都相邀,來這裡喝酒唱歌。
張元君喝了不少酒,大大咧咧的說:“草,李晨那個小比崽子,竟然敢染指我們的女神,真是老壽星上吊,嫌命太長久!”
“就是,他一個寒門子弟,要出身沒出身,要才華沒才華,純粹的癩蛤蟆一個,竟然還癡心妄想,打妃妃的主意!”
一名闊少嘆了一口氣說:“哎,妃妃她一向心比天高,這次不知道是中了什麼邪,我們這麼多豪門闊少她不選,竟然說喜歡李晨那個吊絲。這不是在故意打我們的臉,嘲諷我們這些天之驕子,還不如他李晨一個寒門吊絲嗎?”
趙歡歡說:“你們別這麼說,妃妃她太年輕,可能是被那李晨花言巧語給騙了吧。過一段時間,她就能幡然醒悟了。再說了,就算她同意,林家長輩也絕不會同意。門當戶對,古時是這樣,今天亦是如此!”
路康一拍桌子,說:“對,這件事情不怪妃妃。要怪就只能怪那個李晨。明明是條癩蛤蟆,卻沒有癩蛤蟆的覺悟。要是我再見到他,就一定弄殘他,廢了他的手腳,割了他的舌頭,看他還敢不敢在我們面前囂張?”
就在這時,一個眼尖的女生,突然伸手指着窗外,說:“噫,你們快看,那個人是不是李晨?”
“草,還真是李晨那個小比崽子,這可真是老天有眼啊!”
說完,魯康就要起身離開,不過卻被張元君給拽住了。
“喂,路康你幹什麼去。我聽說那李晨很能打,就憑我們幾個,恐怕不是他的對手吧?”
路康神秘一笑,指着外面的那輛勞倫萊斯魅影說:“看見沒,那是東華太子杜少的座駕,我和他交情匪淺,這COCO酒吧,就是他的地盤。只要他答應出手,那李晨再能打,也得變成死狗一條!”
趙歡歡疑惑的問:“太子杜少,這是誰啊,我怎麼從來都沒聽過這個名字?”
張元君解釋道:“是我們東華地下皇帝杜猛的兒子,他們靠混黑起家,手下養着上千名打手。而且手眼通天,就連省裡都有他們的靠山。據說全市大部分的娛樂場所,都有他們杜家的影子。”
“你們或許還不知道吧,前段時間,西山省那邊有一個煤老闆。因爲爭風吃醋,惹到了杜少。當天晚上就被人,從十八層樓上扔下來了,摔得那叫一個慘,直接都成肉醬了。”
聽到張元君的話,在場所有人,都不由的倒吸一口涼氣。
這杜少弄死資產上億的煤老闆,都跟捏死一隻螞蟻那般隨意。搞死李晨這樣一個寒門吊絲,還不是灑灑水的事情。
想到這裡,他們再看向李晨的目光,就都又充滿了同情。
路康猙獰一笑,道:“哥幾個,你們就都等着瞧吧。今天晚上,我就讓那小子,直接從二十八樓上摔下來,讓他去地獄裡懺悔!”
“哼,敢惹我路康,這就是他該得的下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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