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斌非但沒有放開他,還把他提高了一些,隨之不急不緩進了門,他神色怪異,幾對男女在裡邊,一絲不掛地進行着魚水之歡,饒是吳斌進來了,他們也沒有捕捉到,看到他們一個個癡迷的樣子,吳斌撇了撇嘴,估計是吃了不少那玩意。
這倭國人還真是變態啊,因爲他瞥見了,一旁放着攝像機,這可是專業的水準啊。
“小子,你快滾出去,不然後果自負。”中年男人頗爲憤怒,瞪了一眼吳斌,後者把他放了下來。
“哦,能有什麼後果?”對於這羣倭國人,吳斌並沒有什麼好感,他們有許多惡劣行爲,都是衆所周知的。
“你,你給我等着,有種就別跑。”那中年男人怒火中燒,也顧不上羞澀了,然後撥了個電話。
吳斌不由自主摸了摸鼻子,原來不管國內還是國外,打電話找人麻煩都是不變的,他嘴角浮現一抹戲謔的笑意。
“好啊。”吳斌有恃無恐答應了,他的倭國語言運用得當,再加上膚色一致,以至於他們沒有認出來,吳斌是華夏人。
“石浪君,嗨,我在東山旅社,有人主動挑釁我,你過來幫我吧。”中年男人惡狠狠地盯着吳斌,不過保持着一定的拒絕。
“哼,小子,這下你闖大禍了。”中年男人得意洋洋說着,轉頭看向了那些人,發現他們仍舊在肆無忌憚的狂歡,一時間有些尷尬。
吳斌饒有興趣地觀望着,他定力不錯,再加上這幾個女人也不是特別漂亮,吳斌就理所當然開始欣賞了。
不過這種時間沒有持續太長,很快,樓下鬧哄哄的,幾個人轉瞬竄了上來,中年男人忍不住喜上眉梢,“石浪君,就是這小子,得罪了我,你現在可以狠狠得教訓他。”
中年男人對付不了吳斌,但是他懂得隨機應變,正所謂雙拳敵不過四手,此時他們人多勢衆,要擊潰吳斌,那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麼。
“蹭蹭。”進門的一共四個人,他們刷刷地抽出來了長劍,從他們的裝束看來,分明是崇尚武士道精神,吳斌沒有絲毫恐懼。
“呵呵,我倒要看看,你們有什麼能耐擒住我。”他不以爲然說着,如今那些縱情的人,在中年男人的旁敲側擊之下,也逐漸清醒過來了。
“這小子好囂張啊,打死他。”有人隨聲附和起來。
石浪君眉頭一挑,“好,小子你自尋死路,就怪不到其他人了。”
話音剛落,他便一劍辭了出去,身法還是相當矯健的,可是在吳斌眼中,這慢的就像是蝸牛一樣。
他伸出手去,衆人嚇了一跳,這小子想做什麼,徒手接住長劍麼?
“他瘋了,我的天哪。”一個渾身赤裸的女子,不顯羞澀說道。
“素。”一道破空之聲傳來,他們定眼一看,發現吳斌用手指,夾住了長劍,無論石浪君怎麼出力,仍舊沒有什麼作用。
他微微心驚,“快放開,再不放開,你就死定了。”石浪君沉喝一聲,神色一陣變化,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哈哈,就這種東西,也想要傷害我麼?”吳斌輕描淡寫笑道,稍微用了點力,“嘭。”清脆的聲音響徹了房間之內,衆人面色大變,他居然硬生生的折斷了長劍,這還是人麼?
“你們幾個豬頭,還愣着做什麼啊,給我切死他。”石浪君沉喝一聲,另外三人恍然大悟,他們臉色青紅皁白的,紛紛磨劍向吳斌,後者不爲所動,拿着斷掉
的劍刃,揮舞了幾下,帶着明晃晃的精光。
四人下意識的閃躲,隨之卻發現他們完好無損的,衆人不禁舒了一口氣,看來吳斌只是繡花枕頭,“刷刷刷。”一道道地怪異的聲音,接二連三傳來,衆人掃了一下, 臉色無比的精彩,原來四人的襠部,都出現了一個橢圓形的破洞,就連那個部位都毫無保留鑽了出來。
“噶。”衆人徹底傻了眼,這是什麼速度,已經超越了人類的極限吧?
他們顫顫巍巍地,壓根就不敢和吳斌對視,吳斌撇了撇嘴,“怎麼,不想對付我了?”
“這,這。。。”中年男人神色不大自然,還沒等他說完一句話,吳斌跺了跺腳,“嘎吱。”那木質結構的地板,出現了裂縫,那四個人還沒有反應過來,便掉落下去了。
“撲通。”一陣陣巨響傳來,伴隨着此起彼伏的慘叫聲。
“你知不知道,他們是什麼身份?”中年男人指着吳斌,咄咄逼人呵斥道。
吳斌微微一愣,這傢伙倒是好,在這個時候還能訓斥他。
“不知道,你說說看。”吳斌有了幾分好奇,擺了擺手。
“靠,他們可是教皇的人,你得罪了教皇,知不知道,我可以告訴你,你死定了。”中年男人一臉幸災樂禍的表情。
“教皇,是個矮冬瓜麼??”吳斌下意識問道,在倭國有教皇麼?
“八嘎,不許你出言侮辱教皇,教皇可是掌握着組織的大權,你說錯了話,會被割掉舌頭的。”中年男人破口大罵起來,提到教皇,他略顯忌憚。
吳斌有些哭笑不得,他還會怕什麼破爛教皇麼?
“哈哈,教皇能有什麼厲害的組織?”吳斌眼底狡猾之色一閃而逝,仰頭大笑起來。
這刺激了中年男人,他揮了揮拳頭,“喲西,這你不知道也是情有可原的,說出去怕嚇着你了,教皇統治着山口組,是我們大倭帝國的第一強者!”
吳斌不由得眼前一亮,這中年男人或許出於憤怒之中,以至於他口不擇言,山口組這種事,在倭國知道的人,是寥寥無幾的,居然被他碰到了,吳斌腦中靈光一閃,這或許和那幾個武士有着密不可分的關係。
“我不怕他。”吳斌冷不丁搖搖頭。
“什麼?你開玩笑吧,沒有誰不怕教皇,就連我們大倭帝國的首領都不例外,你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說出來這種話,也不怕被人笑掉大牙,我給你說,這話如果被教皇聽到了,你就是必死無疑的。”中年男人趾高氣揚奸笑道。
他言語之中,遮掩不住的鄙夷,認爲吳斌是年少輕狂。
“說,山口組在哪裡,我可以饒你不死。”突然,吳斌掐住了中年男人的脖子,也不顧後邊幾個人的驚呼聲,緩緩地把中年男人提了起來。
“別,別殺我。”中年男人滿臉難以置信的震驚神色,吳斌的行爲,不能用正常邏輯衡量。
“恩,我都說過了,你告訴我,山口組在哪裡,我可以不殺你。”吳斌又重複了一邊,他是一個沒有耐心的人,做到這一點,也是爲了調查清楚。
“這個。。。”中年男人大腦飛快轉動,難不成吳斌想單槍匹馬殺到山口組麼,這無疑是天方夜譚。
“哎喲。”正當他思索之際,一陣鑽心地疼痛傳來,他感覺自己無法呼吸了。
“好,好,我讓人帶你去。”他也顧不上那麼多了,自己的性命,纔是最寶貴的。
“恩,這纔對嘛,早配合一點,也用不着吃苦頭了。”吳斌輕描淡寫說着,他就鬆開了中年男人。
“我不知道具體位置,不過他們幾個知道。”中年男人頗爲誠懇說道,指了指下邊的房間。
那四個人灰頭土臉地回來了,原來下邊是女衛生間,他們落進去的時候,是多麼的尷尬。
“小子,你現在觸犯了我們的禁忌,跟着我們回去見教皇吧!”四人似乎非常執着,儘管吳斌表現出來了與衆不同的手段,他們也沒有絲毫畏懼。
“好,沒問題。”吳斌爽快答應了,對於這樣的威脅,他是求之不得的。
“呃。”四人還真沒想過,會如此的順利,多半是吳斌聽到,他們是山口組的人,於是產生了畏懼心理,這是在所難免的。
“那你跟我們來吧。”石浪君擺了擺手,不緊不慢說着。
他使了一個眼色,吳斌毫無保留捕捉到了,只是他沒有做聲,四處張望着。
石浪君帶着他繞了幾個彎子,來到了一個僻靜的角落,吳斌愣了愣,“這就是山口組?”
“哈哈,小子,你還沒有資格見教皇,你準備受死吧。”石浪君拍了拍巴掌,不一會兒,就有人陸續從一旁的屋子裡走出,手中還拿着大刀,短棍。
其實這些人是山口組的外圍成員,沒有什麼機會,要求見教皇,況且爲了吳斌,給教皇添麻煩,他們是承擔不起這個責任。
“哦。”吳斌點了點頭,不冷不熱答應。
“你難道不打算求饒麼?”石浪君覺得他的行爲怪異,壓根就不像是必死之人。
“爲什麼要求饒,你是白癡麼。”吳斌沒好氣說道。
石浪君微微錯楞,而後臉色陰沉沉的,“小子,你死到臨頭了,還不見棺材不落淚啊。”
“你說錯了,應該是你死鴨子嘴硬。”吳斌咄咄逼人說着,儘管旁邊有十來個打手,他也面不改色的。
“好,好,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誰不知好歹。”石浪君咬牙切齒地,隨之揮了揮手,沉喝一聲,“你們快上,別看戲了。”
他分明是在催促,面對吳斌這傢伙,他沒有半點底氣,儘早解決,才能以防夜長夢多。
那十多個人應了一聲,便張牙舞爪地撲向了吳斌,聲勢浩蕩的,換做是一般人,只怕會嚇得尿褲子了,吳斌卻不爲所動,他原地紋絲不動,眼看着大刀要砍在他身上,他飄然一閃,就順利躲過了。
“哎喲。”這最直接的後果,就是他們自己人打自己人,吳斌一旁看着熱鬧,接二連三的慘叫聲,很是滑稽。
石浪君微微一怔,臉色十分難看,“八嘎,你們一羣蠢驢,這樣都砍不中他,活得有什麼意義!”
他掃了一圈,那些打手也是叫苦不迭,他們何嘗不想傷害到吳斌,可是這傢伙像是泥鰍一樣,根本就抓不住他。
“素素。”各種利器的揮舞聲音,可謂是此起彼伏,吳斌卻總能巧妙地躲過去,不一會兒,那十來個人,就傷痕累累了,最關鍵的是,他還沒有正式出手。
“怎麼樣,你還敢耍我麼?”吳斌擲地有聲說道,石浪君微微錯愣,腦袋搖得像是撥浪鼓一樣,就是給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得罪吳斌了。
“你到底找不找得到教皇?”吳斌有些不爽,沉聲問道。
“找,找,可是教皇不一定肯見我,我要彙報上級才行。”石浪君一臉真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