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弟,你真是命犯桃花呀,走到哪裡都有美人陪。”鮑旬中話裡不無嫉妒的成分,很多時候,女人起到的作用不只是在牀上。
司徒彥淺笑,沒有第三個人知道他跟夏洛蒂微妙的關係,而他真正關心的,卻是已被藍斯虜獲到島上的曲欣怡,“鮑兄說笑了。”
“其實……女人嘛,就像衣服一樣,都只是身外之物。”鮑旬中左手夾着一支菸,吐了口菸圈說道:“男人,只要你有錢,還愁沒女人?”
“是,嗯。”司徒彥哼哈應着,心想,這鮑旬中前言不搭後語地沒話找話,到底是何居心?剛剛出手幹掉藍斯的飛行員,又有何用意?莫不是表面一套背地一套,想借藍斯的手幹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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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夏洛蒂是藍斯的妹妹,老弟若想在這島上有番作爲,是需要她助力的。所以……人不能吃着碗裡的還惦着鍋裡的,那樣到最後只會兩手空空,一個也得不到。”鮑旬中邊在前面引路,邊語重心長地勸說。
“鮑兄,你支開夏洛蒂,不光是爲了開導我吧?”司徒彥不願在女人的話題上繞來繞去,索性直奔主題。
“呵呵,聰明!”鮑旬中看看四下無人,低聲道:“司徒,現在只剩下我們倆,你跟我說句實話,你真的打算脫離組織,在這裡混日子嗎?”
司徒彥看出鮑旬中眼中的關切與誠懇,他了解親手殺掉昔日戰友的感受,每次執行類似的任務,他的內心也總是充滿茅盾與掙扎,但……這就是他們的職業,有時候不得不需要清理門戶。
有那麼一秒鐘,司徒彥很想說出實情,但最終都化作一絲苦笑:“迫不得已!”
“你是什麼時候加入組織的?第一次從j的嘴裡聽到你的名字,竟然是你被通輯的那晚。”不單單是鮑旬中,好像除了j,組織裡的其他人壓根就不清楚司徒彥的存在。
“哎,說來話長,”司徒彥只能用編好的“履歷”搪塞鮑旬中,“我跟上司一直不合,一年前實在忍受不了他的**,就辭職不幹了,後來……j突然找到我,他看中了我的身手,叫我暗地裡盯着a市影視城。再後來……我陰差陽錯地被曲欣怡看上,她僱用我做了她的私人保鏢。你知道,收入……很可觀,我也就漸漸淡忘了影視城的事,可誰成想……影視城居然發生了恐怖爆炸,事態嚴重得叫我不知所措,j追問我情況,我tmd還想知道是什麼狀況呢!”
司徒彥聲情並茂的解釋,叫鮑旬中頻頻點頭,“所以……你就逃了?”
“也不算逃!”司徒彥眉頭緊蹙,情緒有些激動:“曲欣怡在那次大爆炸中失蹤了!我喜歡她,我必須找到她,活要見人死要見屍!我不能被抓住,不能接受不明不白的審問,不能被關在小黑屋裡等死!你明不明白?”
“我明白……”鮑旬中皺眉,司徒彥說得合情合理,他看不出一絲破綻。
“鮑兄,你不是說……你知道去藍斯別墅的近路嗎?我們得抓緊時間,晚到一分鐘,欣怡就會多一分危險。”司徒彥接到的是死命令,除了j,他不會告訴任何人他的使命。
“但是……”鮑旬中面露難色,“司徒老弟,我盯着藍斯可不是一年兩年了,對他是有一定了解的。他對曲欣怡……好像……跟對別的女人不一樣!也許……他是真的喜歡曲小姐也說不定。”
“喜歡?藍斯只想着佔有!”司徒彥青筋暴跳,怒髮衝冠。
“你冷靜點!我覺得……在這件事上,曲小姐本人最有發言權,我們……畢竟都是局外人。”鮑旬中沒想到司徒彥竟是個倔強脾氣,原本想借着尋找曲欣怡的由頭套出司徒彥的老底,可眼下他自己卻騎虎難下,想返回已然不能。
……
“司徒彥?”藍斯聽到這個名字,胸中的怒火油燃而升,冷笑道:“人心隔肚皮,你就那麼信任他?都說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可我看你更是!你不用瞪我,有膽量就跟我進別墅,我會叫你看清那傢伙的真面目!”
“我……”說實話,曲欣怡心虛!眼見着天色暗了下來,樹林被籠罩上一層陰鬱的氣息,夜風叫她清醒過來。“司徒彥在別墅裡嗎?”
“不在!”藍斯實話實說,“他在夏洛蒂的牀上!”
“夏洛蒂?!”曲欣怡眨巴着雙眼,夏洛蒂怎麼會在這裡?她不是跟藍斯絕裂了嗎?她不是喜歡……曲南洋嗎?怎麼會跟司徒彥……
“很吃驚嗎?我妹妹一出馬,你那個貼身保鏢馬上就臣服在她的石榴裙下!”藍斯語氣中夾雜着嘲諷,“口說無憑,我特意爲你準備了一盤光碟,他們的真人表演……馬馬虎虎。”
說話間,藍斯再次棲上曲欣怡,厚實的大掌輕攬住她的小蠻腰,“我想……我們肯定能勝過他們!”
男人手掌上的熱度叫她打了個冷顫,曲欣怡本能地閃身跳出藍斯的懷抱,“藍斯!你殺了我……我的朋友李浩新,我恨你都恨不過來,你還想……我們之間能發生什麼嗎?就算司徒彥選擇了夏洛蒂,我也不會跟你在一起!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我說過,我很願意成爲你最恨的敵人!”此時的女人頭髮凌亂,衣衫不整,還滿身塵土,看上去像個小乞丐,可藍斯卻目光灼灼,肆無忌憚地上下打量着曲欣怡,一臉無賴:“寶貝,我覺得……你需要儘快洗個澡。”
洗澡?這男人腦子裡長瘤了!她這樣直白地罵他,他非但不動怒,反而變本加厲地下賤!
她怎麼就沾上了這個變態的男人呢?甩都甩不掉!“你就是傳說中的‘狗皮膏藥’!不殺你……你就不會死心!”
“好啊!上次過招不過癮,這次……你可千萬別手下留情!否則……我就用口水……給你洗澡!”藍斯猥瑣的目光再度襲來,惹得曲欣怡一陣噁心。
擄胳膊挽袖子,曲欣怡活動起手腳,她之所以跟藍斯上島,一半是因爲司徒彥,另一半原因則是對藍斯真的忍無可忍,她必須親手殺了他!“我今晚……就爲死在你手上的人報仇血恨。”
……
司徒彥見鮑旬中帶着他在原地打轉,心下明白了幾分,他一時半會兒是見不到曲欣怡了。
時間在一點點溜走,機會失不再來!他沒有忘記自己的使命,眼下只能鋌而走險,“能借用一下你的手機嗎?”
鮑旬中一愣,他的手機裡藏着太多的秘密,“你知道……每個上島的人……手機都是被嚴密監聽的。”
“我明白!”司徒彥沒有其他辦法,情況緊急,他只能藉助於鮑旬中,“這樣,我說號碼,你來拔通。”
“你要打給誰?”
“夏洛蒂。”
“找她?”
“我不想叫你爲難,還是叫夏洛蒂帶我去藍斯那裡……比較合適。”
“這主意不錯,你說號碼吧。”鮑旬中如釋重負,司徒彥這小子還算有可取之處,也許稍加調教,以後會跟他合作得很愉快。
通了,鮑旬中聽到一個女人的聲音,不禁牽動了一下嘴角,將手機遞給司徒彥。
“喂?你在哪兒呢?啊……你出來吧……就在剛纔那家酒吧等我……”司徒彥安慰夏洛蒂放心,“出來再說吧……嗯……好……不見不散……我等你。”
“她同意帶你去?”鮑旬中隨口問了句。
“嗯?噢……是!”司徒彥恍惚着應道:“你……要不要……一起?”
“不了,我們不宜長時間呆在一起,今晚的事,最好不要叫你的女人傳出去。”
“鮑兄!”司徒彥突然叫住轉過身的鮑旬中,停頓了一下,“你……見過曲欣怡嗎?”
鮑旬中挑眉,盯着司徒彥看了兩秒,篤定地回答:“沒有!”
司徒彥點頭,擺了擺手,算是告別。
鮑旬中的背影消失在視線裡,司徒彥強忍着沒有扣動扳機。
是的,就在他接過鮑旬中手機的那一刻,一切都明白了,鮑旬中就是藍斯的同謀!
……
藍斯跟曲欣怡像古代打擂的兩個武林高手,凝神運氣,腳下鏗鏘有力地移動着步子,在原本就不大的空場上划着圈。
“在這片雷區,只有這一塊兒地方還算安全,你說我們是在這裡……還是回別墅‘一較高下’?”藍斯邊尋找着曲欣怡的破綻,邊語帶雙關地挑逗,“我個人比較傾向於在這裡,因爲我不願將力氣白白浪費在排雷上!再者,我喜歡‘野戰’,你呢?”
“我就想……要你死!”曲欣怡不想再繼續這種類似夫妻間鬥嘴的對白,她美眸閃過一道寒光,趁着藍斯的一個破綻,飛身踢向他的胸口。
若這一腳踢中,藍斯肯定非死即傷!他自知不能硬碰這來勢洶洶的一腳,大叫了一聲“漂亮”,採取了以柔克剛的戰術,閃身放過曲欣怡修長的美腿,以太極的原理向相同方向一帶,曲欣怡整個身子隨着慣性飛了出去。
藍斯居然會太極?以前怎麼沒見他用過?曲欣怡大叫不好,這傢伙留了一手,她上當了。
會太極不可怕,可怕的是軟硬兼施!曲欣怡明顯感到p股被人狠狠踹了一腳,藍斯餓虎撲食般地將她壓倒在地。
沒給她任何喘息的機會,底褲一下子被他扯掉,男人耳語道:“寶貝……別怪我……我怕……夜長夢多!”
“嗯……”嘴巴被藍斯捂住,曲欣怡的掙扎似乎沒一點兒效果,反倒催增了男人那裡的壯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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