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宇中迷糊間覺得身子被人放下,下身有些發燙腫脹,而後有個女子,騎到了他的身上。
“誰……”
女子身子一顫,柔媚道,“奴家喚作千音,特意是來伺候二皇子的。”
說着,女子輕輕動着身子,喘息連連。孟宇中有些發懵,他整個人都輕飄飄的,如今他在哪,身上的女子是何人,他都一概不知。
乾脆,他閉上眼睛,享受着女子殷切的伺候,隨着女子的動作,孟宇中有種說不上的舒暢之意。孟宇中自栩御女多年,可從未碰到過能讓他這般快活之人。
“你叫什麼名字,日後便跟着本宮吧,本殿保你吃香喝辣,榮華富貴享受不停,如何?”
孟宇中的眼前,一片薄霧,只能大概看清他身上的女子,皮膚極白,長髮垂到腰際。孟宇坤將他送回宗廟之時,讓人封了他的五識。
實際上,那個女子,五官醜陋,面上的青色胎記,便覆了女子大半的容顏,就連嘴角都是歪的。
女子騎在孟宇中的身上,也很是愜意的微閉雙眼,白皙的皮膚上,滿是膿包,隨着女子的動作,臀部的膿包擠破,流出了打量的膿汁,溼潤了孟宇中的大腿。
漸漸的,孟宇中的大腿上也開始隱隱泛紅。
女子是孟宇坤親自去勾欄院裡挑選的花柳病患者。勾欄院也是分着上中下三級,而這個女子,便是專門伺候那些乞丐,流浪漢的,身子極其骯髒。
正常人,隔的即使有一丈多遠,都能聞到女子身上的惡臭味。爲了給孟宇中留下一個完美的“最後”回憶,孟宇坤這個當兄長的,還是十分貼心。
漸漸的,女子的動作愈發猛烈,孟宇中也忍不住輕喘起來,就在兩人同時到達頂峰之時,宗廟的門,被人踹開。
“啊!!”
女子驚慌的從孟宇中的身上爬起,害羞的拿着衣物遮掩着自己赤裸的身體,“殿下,您一定要護奴家周全啊……”
女子的手裡,拿着一個小金鎖,每說一句話時,她
便會輕輕搖一搖金鎖。
孟宇中舒服的眯着眼睛,“放心,本殿還護不了你一個小女子。日後等本殿成了這周國的皇,定會在後宮給你留一個位置。”
周皇面若凝霜,身影將地板上赤裸的二人籠罩。 ωωω● ttκǎ n● ¢ ○
孟宇中還不自知,他五識被封,並不知曉周皇已經站在了他的身邊,縱情過後,身子有一種說不出的慵懶,便習慣性的吹噓起來。
“日後本殿或許會有佳麗三千,到時候,你這小女子可別爭風吃醋。”
女子低垂着頭,依着孟宇坤的吩咐,手指對着孟宇中脖子某處用力按了下去。
“嘶……你幹嘛!”
孟宇中的眼前突然變得清晰起來,女子醜陋的面容便率先越入了他的眼簾。
“你是誰?嘔……”
孟宇中胃中翻涌,一開口接着就吐了出來。原來剛剛,是這種醜陋的女子在與他苟合,就連歷史上的醜後鍾無豔估計都比不上這個女子。
“殿下……你玷污了奴婢就不承認了!奴婢還是個清白身子啊,如果不是你說會娶了奴婢,奴婢怎麼會這般的作踐自己!”
兩行清淚瞬間從女子的面上流了下來,她指着地上一灘並不明顯的說不清是水漬還是血跡的液體,一下便衝上前雙拳就不住的錘着孟宇中的胸膛,“殿下,你剛剛還說登基娶了奴婢的,你怎能出爾反爾!”
“那中兒,你就娶了這個清白的姑娘吧。”
一直被孟宇中二人忽略了的周皇,陰晴不定的開口,說話時,他特意咬重了清白二字。
在周國列祖列宗面前,孟宇中竟做出了這般荒唐之事。也好,周國男兒就不應該做出辜負女子之事,這個女子如此清白,周皇都有些不忍心耽誤了這個姑娘的清白。
“中兒,缺一個正妃吧。”
“父皇!兒子是被陷害的,這種醜陋的人,兒子瞎了眼都看不上她!”
周皇沒有理會突然變得激動起來的孟宇中。是他這個做父親的考慮不周,竟從未
替自己的兒子張羅過婚事。
“姑娘,八擡大轎,明媒正娶,可否?”
女子赤裸着身體,抿嘴一笑,忙不迭的磕頭謝過周皇,“兒媳,見過父皇。從今往後,兒媳會好好的管教宇中!望父皇放心!”
孟宇中一下便癱在了地上,皇子的正妃之位,都是留給有名望的世家千金。一般來說,皇子娶的女子地位越高,那麼他得到的背後支持勢力便是愈強。
從皇子的妻子地位,便能看出周皇對這個皇子的支持力度和看法。
皇后嫡出之子,娶了一個花柳女,可笑!
可笑!
“不娶!兒臣不娶!父皇,兒臣不娶!”
孟宇中跪在地上,嘴脣不屈的抿着,那神色,像足了周皇年輕的時候。在周皇看來,有野心是好事,可當野心超越了親情,超越了本心時,他便只剩下了冷漠。
周皇正值壯年,上位登基也不過是十餘年的事情。直到前周皇年事已高,自然病死,周皇才順着聖旨登基而上。
將將孟宇中所說,已經妄圖染指了那個位置。
他周皇,還活着呢!
“那朕給你兩個選擇,一,自刎於宗廟像列祖列宗謝罪。二,娶了這個姑娘,讓他做你的正妃。”
“朕爲何讓你來宗廟,這這個中理由我想你應該是清楚的很。宗廟中,列祖列宗的亡魂皆在此安息,你,就是這麼侮辱你的先祖的?”
“一刻鐘後,如果你走出宗廟,便是答應朕要娶了這個女子。如果沒有走出,朕會給你送上一杯毒酒,你做的這些醜事,朕也不會告知與衆。如此,也算咱們父子一場,給你留的面子。”
周皇轉身,手中給孟宇中特意帶來的錦被扔下。
周國天氣漸涼,周皇思索許久,特意拿了一牀錦被和一壺燒刀子欲送給孟宇中暖身,一腔關心此刻已寒。
一刻鐘後,孟宇中穿戴整齊,牽着那女子走出宗廟,“兒子,謝父皇賜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