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那張照片是七八十年代在華夏再常見不過的一種合影了。
四個稚氣未退的青澀年輕人身上都斜跨着一個帆布包,扭扭捏捏地站在後排,而前排的凳子上則坐了一位四十來歲的中年人和一位七十歲左右的老者。
喬天宇之所以感到震驚,是因爲喬天宇在那四張稚氣未退的臉上,竟然發現了自己的臉龐,而自己身邊站着的,正是此刻躺在牀上的崔凱。
而且更讓喬天宇吃驚不已的是,那前排落座的古稀老者,竟然是那多年未見的老族長喬仁輔!
我勒個擦擦擦!這到底什麼情況?
看這照片的意思,難道說喬天宇跟崔凱都是老族長喬仁輔的學生?
怪不得之前在倫敦的時候,崔凱就一直在向喬天宇瘋狂暗示,他們兩個很有可能系出同門,可喬天宇沒想到崔凱竟然也跟老族長喬仁輔扯上了關係。
一直以來,喬天宇就對之前那個喬天宇操盤技術的來由產生了深深的懷疑,沒想到那些操盤技術竟然來自老族長喬仁輔?
這個結果倒是喬天宇完全沒有預料到的!
而且話說照片中另外兩位年輕人又是誰,爲什麼他們也斜跨着跟喬天宇和崔凱同樣的帆布包?
難道他們也是喬天宇和崔凱的同門,也是老族長喬仁輔的學生?
再者,照片中另外那位四十來歲的中年人又是誰,爲什麼喬天宇對他一點印象都沒有,而且也從來沒有人提到過他的存在?
一系列疑問迎面撲來,打得喬天宇暈頭轉向,半天沒緩過神來,而崔凱見喬天宇滿臉懵逼的樣子,也不再爲難他,終於揭開了謎底。
“天宇,我知道你對這張照片的疑問很多,我這就給你解釋。”崔凱接着說道。
“之前我曾多次向你暗示過,咱們兩個師出同門,不過當時跟你我共同求學的,還有照片中的那兩個哥們,他們叫盧正一和陳韜。”
“盧正一?陳韜?”喬天宇一聽兩人的名字,突然意識到了什麼,“我是喬天宇,你是崔凱,他們是盧正一和陳韜,盧、崔、喬、陳,四大家族?難道說咱們四個?”
“沒錯!你猜對了!”崔凱肯定了喬天宇的想法,“盧崔喬陳,咱們四個就是所謂的四大家族接班人!”
“啊?咱們四個纔是四大家族的接班人?”喬天宇驚得下巴都要掉下來了,難以置信地說道。
“不是說崔可盈纔是崔家的接班人嗎?而盧家和陳家的接班人還一直沒有出現嗎?”
“哎,那都是喬達華、盧爺、崔老三和陳洪烈那四大家族掌門人欺騙你的說法!”崔凱無奈地搖了搖頭,接着說道。
“其實事情根本不是那樣,那四個掌門人徹底顛倒了黑白,而要想說清楚這件事情,還得從當年四大家族被箭櫻組織趕出美國說起。”
“當年四大家族因爲彼此間不團結,各自爲戰,被箭櫻組織抓住機會,各個擊破,四大家族的主體部分被迫離開美國,流亡海外。”
“後來在生死存亡之際,流亡海外的四大家族在喬家軍師喬仁輔的倡議和主持下,在迪拜召開了四大家族第一次海外會議。”
“在會議上,經過喬仁輔老先生的提示,四大家族痛定思痛,充分認識到四大家族失敗的原因就是太不團結,沒有擰成一股繩,所以輕易就被箭櫻組織擊破了。”
“認識到問題所在後,四大家族勵精圖治,爲了重現當年四大家族的輝煌,四大家族在喬仁輔的倡議下成立了復興社,提出了一系列加強四大家族彼此間配合協作的措施。”
“而且爲了保持四大家族始終保持旺盛的競爭活力,復興社嚴苛的接班人制度便也應運而生,成爲復興社成立條款中至關重要的一條!”
“不得不說,當時在喬仁輔的力挽狂瀾和一系列協作措施的刺激下,四大家族迅速恢復了元氣,並逐漸發展壯大,取得了不錯的初期成效。”
“在幫四大家族度過難關後,喬仁輔也按照復興社條款約定,啓動了接班人計劃,他回到華夏,在四大家族的族內物色到了四名天賦異稟的年輕人作爲接班人進行培養。”
“當然了,這四名接班人便是你我,盧正一和陳韜,喬仁輔爲了將你我四人培養成才,不惜花重金請回了當時全世界華人圈最赫赫有名‘操盤鬼手’吳文傑作爲你我的先生。”
“不僅如此,喬仁輔意識到你我正式出道走上社會後,肯定會樹敵無數,更會面臨仇家追殺的險境,所以喬仁輔還給你我四人專門請了武師,教你我四人功夫。”
“總而言之吧,喬仁輔真真正正地你我當做將四大家族發揚光大的希望,無微不至地培養你我四人。”
“而我們也不負衆望,而在喬仁輔的悉心培養下,你我四人進步神速,然而誰知眼看着咱們就要出師了,誰知一夜之間一切都變了。”
“那一夜你我四人所在的書院突發大火,而我幸運地在被大火煙氣薰暈之前跳到了窗外的河溝裡,因此倖免於男,然而還是失去了知覺。”
“等我再次醒來的時候,書院徹底被毀,你跟盧正一、陳韜,還有咱們的先生吳文傑也徹底失去了蹤跡。”
“一開始我並沒有對那場大火產生懷疑,只是當成一場意外,而且我總有感覺你們還都活着。”
“所以後來等我身體恢復之後,我便開始四處找尋你們,然而誰知你們三人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根本找不到你們。”
“再後來我想起了到喬家堡去找喬仁輔,想看看喬仁輔有沒有你們的下落。”
“然而誰知等我到了喬家堡,我卻吃驚地發現喬仁輔竟然被自己的親孫子所殺。”
“當時我就預感到大事不好,你我的書院被燒,四大家族的接班人都生死未卜,而喬仁輔也被親孫子殺死,世界上哪有這麼湊巧的事情,那場大火必定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