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沒想到都過去一百五十多年了,你們羅斯柴爾德家族還是本性難改,玩不過了就要打要殺,是嗎?真是可笑至極!”
喬天宇還沒說什麼呢,沒想到一旁的“喬天宇”崔凱卻突然仰頭大笑起來。
“喬天宇,你真得不怕死?!”卡爾怒氣衝衝地迎了上去,跟“喬天宇”崔凱鼻尖對着鼻尖,大聲吼道。
“我喬天宇當然怕死,不過我想你們羅斯柴爾德家族比我更怕死吧!”“喬天宇”崔凱大笑道。
“況且話說回來,你們羅斯柴爾德家族敢殺我嗎?今天你們又是迎接隊伍,又是新聞發佈會的,全世界都知道我喬天宇被羅斯柴爾德家族請來了。”
“今天要是我走不出這棟大廈,恐怕全世界都知道是你們殺了我,都知道了你們羅斯柴爾德家族的強盜行徑了吧?”
“難道你們羅斯柴爾德家族真以爲現在還是一百多年前的世界,任由你們隨便撒野,想殺人就殺人,沒人敢管你們,是嗎?”
說完“喬天宇”崔凱從口袋中掏出一本“華夏護照”摔在桌子上。
“我是一名華夏人,如今的華夏早已經不是一百年前的華夏,華夏**也不是當年的清**,今天的華夏絕不容許任何人來威脅她的公民的安全!”
“你......”卡爾被氣得全身直打哆嗦,可崔凱說得沒毛病,今天羅斯柴爾德家族搞那麼大排場反而變成了喬天宇的護身符。
再者說了,“喬天宇”崔凱手中那本華夏護照代表了正在崛起的華夏,那是一股任憑世界所有勢力都不容小覷的強大存在。
說真的,此時此刻坐在一旁的喬天宇真想爲崔凱拍掌叫好,沒想到崔凱三言兩語就把羅斯柴爾德家族威脅全部化解!
當然,喬天宇很明白,今天他們能不怕任何威脅地挺直了腰板站在這裡,完全要歸功於他們背後強大祖國的支持,這也正應了那句話,“無論你身在何方,記住,祖國就是你最強大的後盾!”
“我什麼我,你們要是有這閒工夫,還不如趕緊想想該怎麼保住你們對國際黃金市場的坐莊權吧!”“喬天宇”崔凱坐回了椅子上,不再搭理崔凱,
崔凱說得沒錯,現如今國際黃金市場遭遇史無前例的“暴亂”,五大金商地位岌岌可危,他們當務之急是趕緊想辦法保住自家的“坐莊權”,而不是在這裡要打要殺。
經過崔凱的提示,五大金商這才把注意力重新投回到國際黃金市場,可是一股從來沒有過的無助絕望感再次迎面襲來。
經過剛纔一場鬧劇,此時國際黃金市場的黃金買單需求已經來到了2.7萬噸,而且一直在不斷快速上漲。
可現在五大金商中,理論上只剩羅斯柴爾德銀行手中還有2萬噸不到的黃金儲備,其他四大金商的黃金儲備已經全部打光。
也就是說,即便羅斯柴爾德銀行把所有黃金儲備全部打光,也根本填補不了國際黃金市場的大窟窿,而且時間被拖得越久,這個窟窿只會變得越大。
怎麼辦,到底該如何是好?
五大金商的代表以及他們總部領導都急得直打轉,可全都束手無策,一點辦法也想不出,畢竟黃金這東西,不是想創造就能憑空創造出來的。
這個時候,即便是那被譽爲“世界黃金第一操盤手”的拉曼爾也是一臉無奈,所謂巧婦難爲無米之炊,拉曼爾就是再牛逼,手中沒有黃金也白搭。
當然了,話說回來,拉曼爾手中還是有貨的,就是他一直死死捂在口袋裡的那些“親兵團”,只不過拉曼爾現在可不打算把那些黃金拿出來。
一來國際黃金市場的大窟窿實在太大,那些黃金根本不足以填補這個大窟窿。
二來維持國際黃金市場是五大金商共同的責任,拉曼爾還沒高尚到用自己壓箱底的貨爲大家解困的程度。
三來要是拿出了那些黃金,也將意味着徹底暴露了瑞士信貸的“親兵團”,可就隨了喬天宇的心願,相當於拉曼爾向喬天宇低頭認輸,這可不是“瘋狗”拉曼爾的風格!
於是乎拉曼爾也選擇了沉默,並不打算做最後一搏。
當然了,拉曼爾的這點小心思,喬天宇看得一清二楚,他知道,要想逼拉曼爾就範,就不得不下最後這劑猛藥了。
第五招,隔空打牛。
只見喬天宇右手習慣性捏了兩下鼻頭,心中大喝一聲,“殺!”,接着騰得一下站了起來。
“諸位!”喬天宇清了清嗓子,吸引了衆人的注意,“不然,我來幫大家出個主意吧。”
喬天宇“好心”要幫大家,誰知得來的卻是衆人的鄙夷與輕視。
“就你?一個小助手?切!”
“滾,一個助手能有什麼主意?”
“搗什麼亂?!”
“他要是有什麼好主意,咱們這些人豈不都白活了!”
“難道華夏人都這麼自以爲是、不自量力嗎?真敢說!”
......
面對衆人的鄙視與輕薄,喬天宇也不惱,笑着說道。
“諸位,我們華夏有句老話叫解鈴還須繫鈴人,今天這個局是喬天宇先生布的,他自然也有解局的辦法,要不要聽,就看大家的選擇了。”
“對啊,喬天宇肯定有解局的辦法!”
“對對對,要不聽聽喬天宇的辦法吧,說不定真能有用。”
“喬天宇有辦法,爲什麼他自己不說,還要用他的小助手來說?”
“也是這個道理,爲什麼喬天宇自己不說呢?”
......
大家議論紛紛,不知道該不該相信喬天宇的話。
“崔凱,算了,咱們走吧,這個爛攤子讓他們自己收拾吧,咱們不多管閒事了。”
“喬天宇”崔凱見大家並不相信喬天宇,起身就要跟喬天宇一起走。
而衆人見喬天宇要走,唯一的希望就這麼沒了,豈能不急,所有人趕緊起身留人,表示要聽喬天宇的主意。
“行吧,那我就說說吧。”喬天宇清了清嗓子,接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