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酒窖我見過,裡面滿滿當當堆滿了酒,包括四周牆壁和地板,都是酒桶堵着,即便有出入口也不可能出入。”
“唯獨那片角落空空如也,所以我判定出入口定在那片角落!”
“而剛纔我把酒潑了上去,發現地板邊緣冒泡,知道地板下肯定有空間,所以知道出口就在那裡。”
“哈哈,不錯不錯,小夥子有出息!”喬世俞讚許地點了點頭。
“好啦,既然大家都到齊了,那就說正事吧!天宇,你是不是有什麼話要問我?”
“老先生,我跟魯賓大叔都想知道,這一切到底怎麼回事?您不是二十多年就去世了嗎?”喬天宇很是不解地問道。
而這個問題也問出了魯賓的心聲,他也想知道一切到底怎麼回事?
“哈哈,天宇,首先更正一點。”喬世俞笑道,“你不應該叫我老先生,按輩分,我可是你爺爺!”
“爺爺!”喬天宇腦袋靈光,趕緊改嘴。
其實這一聲“爺爺”,喬天宇喊得並不虧。
按照喬家家譜,喬世俞是“世”字輩,喬天宇的確該喊他爺爺,再說喬世俞是莉莉親外公,也是喬天宇的祖輩。
一想到莉莉,喬天宇的心又揪了一下,難道這一世,真要跟莉莉分道揚鑣嗎?
“好!好孩子!”被喊了爺爺,喬世俞高興地滿口答應。
“其實要回答你的問題,還得從那張全家福說起。天宇,那張全家福,你帶了嗎?”
“嗯嗯,我帶了。”喬天宇趕緊取出照片,遞給喬世俞。
喬世俞用手指向了最中間那位身着中式長袍的老人。
“天宇,你知道這位老人是誰嗎?”
“是您爺爺?”
喬天宇見老人應該也是古稀年齡,而當時喬世俞也就二十來歲,所以大膽猜測道。
“不是。”喬世俞搖了搖頭,“他是我的父親,也是默克汽車集團的創始人,他叫喬遠山!”
“喬遠山?!”
聽到這個名字,喬天宇頭腦如五雷轟頂般炸開了。
喬遠山竟然沒死?!
怎麼回事?
《大清歷朝實錄遺篇》中不是明明記載,他們那批前往美國的忠義之士,遭遇海難,全部沉屍海底了嗎?
見到喬天宇震驚萬分的樣子,喬世俞點了點頭。
“天宇,我猜你已經知道喬遠山是誰了。”
“沒錯,他就是當年乞討到喬家堡,被喬家人救活養大的孩子。”
“後來因爲頭腦靈活、成績出色,喬遠山被清末朝廷選派來美國學習經濟,以圖金融救國。”
“後來他們一行12個人踏上了前來美國的輪船,可誰知事情泄露後,被日本人炮轟輪船,輪船沉入海底。”
“不過老天保佑,喬遠山等4人趴在輪船的破碎甲板上,躲過了那次海難,後來他們被路過的船隻救起,帶到了美國。”
“來到美國後,喬遠山等人立刻給清廷拍了電報,卻被告知西方列強聯合向清廷發難,清廷拒不承認他們的存在,也就是說清廷不管他們了。”
“更氣人的是,喬遠山四人倖存的消息竟然不脛而走,被日本人知道了,日本人知道那四人都是人中龍鳳,不會甘於平庸,日後定成大患。”
“因此日本人派出暗殺團,來美國追殺那四人,那四人不得不隱姓埋名,開始了流亡生涯。”
“再後來,清廷覆滅,北洋**更不敢跟列強對抗,日本的暗殺一直持續,直到太平洋戰爭爆發。”
“太平洋戰爭爆發後,美國對日宣戰,日本人不敢在美國本土明目張膽搞暗殺,這才總算消停下來。”
“而那四人也因此獲得喘息機會,不過那些年他們四人也不只是流亡,他們也學到了經濟經商精髓,因此他們重獲自由後,大力發展事業,很快脫穎而出,成爲鉅富。”
“不過那幫暗殺團都是民族狂熱分子,二戰結束後,不甘失敗的他們捲土重來。”
“只不過那四人已經成爲美國上流人士,身份尊貴,再加上二戰後世界和平,暗殺團不能像以前那樣搞暗殺了。”
“於是他們成立了一個箭櫻組織,專門挑那四人的資產和企業作對,試圖將其搞垮,以此達到消滅他們的目的!”
“爺爺,您稍等!”聽到這裡,喬天宇突然喊停,“您說那個組織叫什麼?”
“箭櫻組織!”喬世俞十分肯定地說道。
“箭櫻組織?!”喬天宇的毛又炸了起來。
沒想到一直以來操控喬天宇、欲置喬天宇於死地的箭櫻組織的前身,竟然是那個日本暗殺團!
“沒錯。”喬世俞點了點頭。
“我知道這段時間你也深受箭櫻組織其害,那個組織的確太可惡了,現在他們巴不得把咱們這些人都趕盡殺絕,把華夏企業都拖到破產!”
“媽的!”喬天宇小聲罵了一句,“那然後呢?”
“一開始我方勢力跟箭櫻組織不相上下,本來也能勢均力敵,可隨着戰後日本經濟崛起,箭櫻組織得到來自日本國內右翼分子支持,勢力迅速大增。”
“而我們一直未曾忘記使命,多年來一直暗中支持華夏發展,消耗了部分實力,一消一漲之下,我們逐漸被箭櫻組織壓制。”
“面對來自箭櫻組織的頻頻攻擊,我方傷亡慘重,而此時隨着我父親第一代人的逐漸離世,我們第二代人也因應對方式理念不同,逐漸分裂成兩支勢力。”
“一支勢力主張韜光養晦,不跟箭櫻組織硬抗,暗中發展我方勢力,等我方做大之後再找箭櫻組織尋仇,我就屬於這支勢力。”
“而另一支勢力,則屬於強硬派,他們廣爲收羅精英人士,培養後續人才,採取鐵腕手段,跟對手拼個你死我活,我哥喬世成則支持這個主張。”
“喬世成?”喬天宇拿起那張全家福,指了指上面那位四十來歲的中年人。
“您說的是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