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我是想收購貴公司所持有瀚海集團40%的股份。”松本次郎也出了一身冷汗,畢竟他英語不是太好,剛纔說話有點太慢,以至於讓別人誤會了,假如人家當時將他轟出去,他連哭的地方也沒有。要知道去一家公司說要收購對方,就和突然去某人家裡說要去人家老婆一樣。松本次郎覺得這次有點冒失了,這樣顯然自己就輸了一陣。一會兒談判的時候估計自己要吃虧了,只好到時候客氣點了。其實松本次郎也憋屈他一個松本財團的二公子,要不是他哥哥作爲家族繼承人一直被家族重視他怎麼會跑到美國來自己創業,而且還時不時的裝裝孫子。
“哦,原來松本先生不是來收購我們公司的,剛纔把我嚇壞了我還以爲松本財團對我們獵豹基金感興趣呢,呵呵原來不是,對不起剛纔是我沒有聽完你的話就插嘴了。”施瓦茨曼用一臉歉意的表情向松本次郎說道。
“史蒂夫·施瓦茨曼先生我想我們都別相互道歉了,我們還是談談我這次來的問題吧。我想收購你們獵豹基金手中所持有的瀚海集團那40%的股份。您有什麼條件都提出來吧畢竟這是我和您第一次談判。而且我聽說施瓦茨曼先生喜歡直來直去,這一點和我很像。”松本次郎正襟危坐的坐在那裡儘量使自己更加嚴肅。
“說實話松本先生我們獵豹基金暫時還沒有將瀚海集團股份出售的意思,畢竟我們也是在去年剛剛從幼苗扶持基金購買來瀚海集團的股份,而且我的分析師告訴我瀚海集團很有前途,只要一上市我們的資產就會翻一番。松本先生您覺得我有要賣出這份資產的必要嗎?而且我們獵豹基金不缺少資金,我們旗下還有一家銀行,我們的銀行業務也很好,據說松本先生也在我們銀行裡有貸款。您覺得我說的對不對?”施瓦茨曼覺得對方既然說出來了就應該給對方施加壓力。畢竟談判就是看誰先堅持不住最先妥協。
“施瓦茨曼先生,實話跟您說吧我想將瀚海集團收購,然後與本人的鬆美集團合併重組,這樣我想對我公司的市值會增加很多,當然您旗下的里爾銀行也握有鬆美集團35%的股份,這樣對您的獵豹基金也是很有利的您覺得我說的對不對?”發現獵豹基金並不想賣掉瀚海集團的股份或者說對方想提高價格,但是松本次郎着急了。畢竟對方有時間可以慢慢談判,可自己現在沒有那麼多時間談判呀。要知道在他收集的那些資料裡華海集團刨去負債和流動資金不足這幾個問題之後,華海集團就是一個非常優質的企業,經過近一年來李瀚海的吞併一系列的企業進行併購重組,從電器的原料到整個電器成品華海集團都可以生產了。而且華海集團收購的技術研究組也是當初自己想要的,但是被瀚海集團收購了。而且根據消息紐約商會的申請的本土企業保護法就快要出臺了,自己如果不抓緊時間以後要收購可就難了,而且根據多方面得到的情報這個瀚海集團是一個綜合業的企業,瀚海集團手中也有一些優質企業,這才令松本次郎毫不鬆懈的來說服施瓦茨曼。
“松本先生請你別將玩文字遊戲,我們里爾銀行只有貴公司5%的股份其餘的30%只是您在我們這裡的抵押品而已,您隨時都可以贖回去。說實話我個人對您的鬆美集團也很看好,所以我想如果想讓我們賣掉這些股份那麼我們需要得到您新成立的公司的股份。”施瓦茨曼分析了一下現在掌握在李濤手中的籌碼,於是向提出了要求。
“施瓦茨曼先生的要求我可以答應,但是這個比例怎麼劃分呢?”松本次郎問道。
“這只是我的一個想法,具體內容我還要向董事會提報告,畢竟我和松本先生您不同,我還要向董事會負責。”施瓦茨曼見松本次郎有鬆口的語氣,就決定在拖拖他,讓他着着急。
“那好,不過我希望能夠儘快得到您的回答,那我就告辭了。”松本次郎站起身說道。
“好的我回頭就召開董事會,相信兩天之內會給你答覆。再見”施瓦茨曼站起來和松本次郎一邊握手一邊說道。
送走了松本次郎,有一個人走進了大會議室。“想不到史蒂夫你還挺會裝模作樣的,看來你應該去好萊塢拍電影,說不定還能拿奧斯卡金獎呢。你才就來我都被你給弄懵了”走進來的這個人正是施瓦茨曼的老闆李濤。
“老闆你就別嘲笑我了,說實話我當時真被他給嚇唬住了,真想不通他的英語不好爲什麼不帶個翻譯過來,竟然只帶秘書過來。而且還說我那麼慢,讓我以爲是松本財團知道我們的計劃要對我們動手呢。”施瓦茨曼一臉無辜的解釋道。
“呵呵,你也不聽完人家的講話就插嘴,我剛纔還以爲你是故意的呢。”李濤看着施瓦茨曼的無辜相笑着說道。
“先不說這個了老闆,你覺得我們應該怎麼和他合作?”施瓦茨曼問道。
“先別問我說說你的想法。”李濤坐在施瓦茨曼旁邊的椅子上問道。不知爲什麼自從施瓦茨曼改口叫李濤老闆後,施瓦茨曼每次對待李濤就像對待一個成*人一樣,不像其他人雖然將李濤看成天才或者神靈,但是在潛意識裡還是將李濤看成是一個孩子,這也是李濤爲什麼有事情總喜歡和施瓦茨曼商量。
“我覺得我們不應該將這些股份全部賣掉,而是賣出部分股份並且答應使用剩餘股權和他聯合,讓這三個企業合併。而且還要他贖回抵押在我們銀行的15%的股份,這樣可以保證他在企業中的優勢,當然剩餘的鬆美集團15%的股份要以抵押價格賣給我們,就相當於是換取我們股權的代價。其實這樣松本次郎也不賠,畢竟合併後的企業總資產將達到七億美金,而松本次郎將擁有新企業43%的股份,而我們里爾銀行擁有14%的股份,我們獵豹基金握有6%的股份,加起來才20%的股份,這樣看着對他對他形不成威脅,但是他不會想到其餘的股份全部在我們的手中,到時候我們用57%的股份就可以讓他丟掉企業。”施瓦茨曼慢慢地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然後我們就發佈一個接一個的壞消息,讓新企業的股票起不來,最後讓海鷗基金宣佈注資,將松本次郎的股份給稀釋掉,最後在想方法讓他血本無歸。”李濤接着說道。聽到這裡施瓦茨曼感覺眼前的人不是一個孩子而是一個魔鬼。
第二天獵豹大廈大會議室
“松本先生,經過董事會審議得出了一份這樣的協議,你看一看。”說着施瓦茨曼讓秘書將方案表遞給松本次郎。
“施瓦茨曼先生你們地條件是不是他苛刻了,只讓我收購20%的股份而且價格還這麼高,雖然你們考慮到股權讓我把抵押的15%鬆美集團的股份贖回去,但是你們那20%的股份使用權是不是太高了。”看到這份與其說是協議不如說是條件的協議書,松本次郎忍不住質問道。
“松本先生,你有沒有想過這樣只要一合併重組,你就我有新企業43%的股份,雖說比您買下翰海公司全部的股份所佔的比例少,但是你付出的也少呀,而且我們獵豹基金和里爾銀行加起來只有20%左右的股份最多能做第二股東,其實只要合併完成,您所獲得的股份和您預想的也差不多,而且這也是我們看好你的企業的緣故呀。想想假如以後新企業缺少資金了,背靠一個銀行大股東也是很有利的。”施瓦茨曼委婉的勸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