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錦雀成凰獨家首發/026 你會說日語?
時光轟隆着推進十一月末,北方的冷空氣幾次南下,位置比較偏北的淺川此時已經冷得不像話。
2004年的冬天,似乎比往常還要冷一些。
凌夏爲期一個月的培訓也早已結束,正式成爲了綠光森林的一名成員,畢竟她比別人有着七年未來的優勢,再加上宋巖的悉心調教以及她自己的勤奮努力,使得她在同期新學員中較爲出色,在通過了咖啡吧員認證考試,並經過淺川分店店長的親自考察後,凌夏和另外三位合格的學員就正式開始工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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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凌夏正式上班的第一晚,難免會有些小小的緊張和興奮,當班經理安排她今晚做吧檯,宋巖恰好也和她分到了一起,這樣一來凌夏的心裡有底了,如果她哪裡做錯了的話,還有師傅呢,怕啥。
下午五點到八點是一個高峰期,偌大的一個咖啡廳裡一大半的座位都有人了,所以凌夏有些忙得暈頭轉向,雖然在實習時她已經做得很熟練了,但是真刀實槍地開始干時,還是會有些手忙腳亂。
看到她的樣子,宋巖輕笑一聲,從她的手中接過杯子,低沉的聲音在這柔和的燈光下顯得格外有磁性,宋巖說:“不要緊的,慢慢來。”
凌夏心中一暖,她從來沒有想過,還會有人安慰她說,不要緊的,慢慢來就好。她轉頭對忙碌的宋巖說了一句:“謝謝。”
宋巖邊忙活邊笑着說:“謝啥?誰不是從新人過來的?等熟練一些你就會好多了的,不要怕,師傅我罩着你。”
凌夏感激地說:“謝謝師傅了!”
宋巖回頭看了她一眼:“哎,我說乖徒兒,你不要在那裡站着不動啊,來,在師傅做的時候,你在一邊說着,做什麼咖啡用什麼方法,鞏固一下。”
凌夏點點頭:“好的。”
這時外場的一個服務員過來說:“一杯拿鐵。”
宋巖應了一聲後,側過頭去低聲跟凌夏說:“說來也好笑,在國外,一般都是早餐的時候纔會配一杯拿鐵,可是在這裡,就是喝着消遣的。徒兒,來,說說做法吧。”
這些理論,凌夏自然是記得滾瓜爛熟,她張口便說出來:“準備一小杯的ESPRESSO,和一馬克杯的純牛奶,熱至60-65度;把牛奶倒入打泡壺,打成細膩的奶泡,並震掉大的氣泡;在杯中倒入糖漿,加180ML奶泡壺下層的牛奶攪勻;加入奶泡至6-7分滿;緩緩倒入ESPRESSO。”這樣,一杯美式的拿鐵咖啡就做好了。
宋巖滿意地點點頭:“記得到是不錯,就是缺乏鍛鍊,多練上幾次就好了,關鍵你要記住,千萬不要手忙腳亂,你看看那邊做咖啡的美女,動作多麼優雅啊,彷彿一件高雅的藝術,你也照着她的方法去做,一定不會慌了。”
凌夏順着他的目光看過去,只見圓形吧檯另一邊的以爲美女正在優雅地打着奶泡,她的動作渾然天成,不見一絲一毫的疲憊和慌亂。原來,做咖啡還可以這樣。
“徒弟,下杯就由你來做吧,我在邊上看着,指導一下你。”宋巖又扔出來這麼一句話。
接着便有人要了一杯卡布奇諾,其實凌夏前世時就很喜歡卡布奇諾,到咖啡廳基本上就點這個,要不然就是非常香甜的摩卡,這對她來說非常簡單,於是她在心裡默默地念叨着:將深烘培的咖啡注入事先溫熱的小杯子,加上2小匙的砂糖。將1大匙鮮奶油浮在其上,再灑些檸檬薄片或柳橙薄片在奶油上,杯上灑肉桂粉,然後以肉桂枝代替湯匙。
很快地做好之後,宋巖滿意地點頭:“不錯,以後就這麼做,絕對不會再出錯的,凌夏,你悟性很高,學習能力又強,我真是收了個好徒弟啊,挺省心的。”
凌夏把杯子遞給做外場的之後,回頭說:“得了吧,師傅你再誇就要把我誇到天上去了,我有多笨自己還是心裡有數的。”
宋巖嘖了一聲:“我說你怎麼不信呢?我好歹也帶過三四個徒弟了,你還算是比較聰明的一個了。”
凌夏說:“啊,那我爲你的徒弟們默哀。”
高峰期很快就過去了,到十點多的時候,咖啡廳裡就只有寥寥數人了,還有一些明顯是來消磨時間的,叫上一杯咖啡,拿着一本雜誌,從八點就坐在這裡,兩個小時了,一動都不動,還蹭了好幾杯免費的冰水。
不過這樣的人多了去了,宋巖告訴她,甚至有人會什麼都不點,光蹭冰水喝,等以後見多了就不會奇怪了。
夜漸漸深了,人閒下來的時候就容易有些犯困,凌夏迷迷糊糊地靠在吧檯上,突然聽到宋巖湊到自己耳邊小聲說:“我先出去一趟,辦點私事,這裡你好好看着,收銀和那邊的糕點櫃你都照看着點,沒事的,反正這個點也不會有太多人了。”
凌夏點點頭:“去吧,快去快回。”反正現在清閒的很,倒不怕出錯了。
宋巖走了之後,咖啡廳裡又稀稀拉拉地來了幾個人,雖然不多,但是同時兼顧這幾樣的凌夏還是覺得有些吃力,畢竟不是太熟悉,幾個來回下來,凌夏有些暈頭轉向。
不一會兒進來一個儀表堂堂的男子,看到好看的人,凌夏自然是原因多看兩眼的,那人發現凌夏看他,便對她露出友好的一笑,然後開口說話了:“你好,來一個小份的披薩和一杯馬克蘭咖啡。”
聽到他的說話後,凌夏吃了一驚,竟然是個日本人,那獨特的發音,她一下子就聽出來了,於是不由得多看了他幾眼,其實和中國人差不多,如果閉上嘴不說話,根本就分不清楚。
吧檯另一邊的美女看凌夏有些忙不開,便對她打了個手勢,示意她來做就好,凌夏心裡一陣輕鬆,手腳麻利地將小票打印出來,然後手腳麻利地從冷櫃裡拿出一塊披薩手腳麻利地把披薩放到微波爐裡,迅速地關上門,過了幾分鐘後,她再次麻利地打開門,把披薩遞了出去。
那個日本人心滿意足地端着東西走了,找了一個角落坐了下來。
誰知,過來沒有一分鐘,那個日本人又過來了,眉宇間有些氣憤的神色,他指着那塊披薩說:“這個,怎麼是涼的?”
凌夏回頭看了看微波爐,頓時鬱悶了,原來她把披薩扔進去關上門就不管了,根本就沒有打開開關……
日本友人說:“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
凌夏連連道歉,說自己不是故意的,然後再次地給他熱了——這次是真的熱了。
在這個空閒裡,日本友人趴在吧檯上,接着說:“你,是不是對日本人有偏見?故意這樣對我的?”
凌夏趕緊搖搖頭:“先生,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只是一時間忙糊塗了,沒有注意到。”
日本友人以手敲着桌面:“真的?”
凌夏嘆口氣,這樣爭辯太惹人注意了,萬一被扣了工資,就壞事了,於是她乾脆用日語說:“我是第一次上班,所以很多東西還不太會,難免會有疏忽的地方,您就原諒我這一次,好不好?”
聽到她流利地說了這麼一串日語,日本友人驚訝了,接着用日語說:“你竟然會說日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