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舒晴還是隨着她們回徐家了,姚雪薈和幾個嬸嬸都抽空過來了,舒晴也有打算回徐家,沒想她們先過來了,到叫她有些不好意思。
開車的是六嬸,坐在身邊的是姚雪薈和三嬸,因爲徐陌璃的事,三嬸心裡對舒晴也很是愧疚,上了車就一通打量着舒晴凸起的肚子。
車內的氣氛有些僵硬,畢竟舒晴那走“氣”和離家出走一個多月,那個時候大家都不知道舒晴有了身孕,現在突然看舒晴頂着一個大肚子出現,都驚了下外心裡也有種古怪。
“小晴,肚子有幾個月了?”
“四個多月,”這是嚴格來算,是這個時間。
“咦?都這麼大了,小晴,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怎麼懷孕了沒告訴我們,可讓我們好一通擔心……”三嬸說到這,也住了嘴,因爲從舒晴進入徐家,他們也沒見得給舒晴好臉色看。
“本來那天打算告訴家裡的,只是後面我有些私事出一趟門耽誤了,讓媽和嬸嬸們擔心了!”對長輩,舒晴到是沒有多麼的怨,甚至是談不上怨不怨這個問題。
長輩都拉下臉來請你回去了,她還能怎樣?雖然她並沒有耍什麼脾氣,非要他們來接不可。
依舊徐家那樣的門庭,根本就不需要這麼低聲下氣。
聽舒晴的話,車裡的氣息更沉了沉,如果那天不是發生爭執,想必舒晴也不會瞞到現在。
“爺爺的身體還好嗎?多多的婚禮沒能來,我也很抱歉,”舒晴想起了什麼,說道。
“多多收到你的禮物很開心,婚禮也辦得格外隆重,”話還是三嬸來回。
“以後不要這麼魯莽了,畢竟是靖梟的骨血,要是有個三長兩短,該讓他多難過,”姚雪薈久久後,語氣有些重地提醒舒晴不要太任性了,這次離開,徐家有些人都不知真實情況,所以,以爲舒晴是找藉口離開了,氣他們一陣子,這像是以前舒晴會做的事。
舒晴頷首,也沒解釋自己離開的原因。
徐清雅意外得知她在j市的事也是通過一些黑道消息,後面知道她是新義社的人,也是通地黑市提供的消息來猜測。
唯有最清楚她身份的,怕也只有那麼幾個人了。
一路無話回到了徐家。
因爲是晚上時間,在京城這邊的都回來了,正在開飯,只等她們幾人回來了。
舒晴看到一長桌的菜色和一雙雙盯在自己身上的灼目,無奈地嘆息。
怎麼搞得好似她真的是離家出走的模樣?
老爺子一雙鷹眼盯着舒晴看,因爲她的原因,梅多多還有李惠都要出門度蜜月的,現在他們都在,其餘事都沒做。
舒晴到是覺得對不起他們,只是她也是有事在身,當時也不能明說了。
對於這樣的家庭,都不希望有染黑的一面。
回到京城,舒晴也想起李惠的藥已經停了許多,她沒在,也沒能親自把脈瞭解情況,藥自然是不能一直調用,所以徐七少找了好些關係找到了一點消息,之後才讓徐清雅這邊將人“抓”回來。
想起李惠這個病,舒晴坐下前就對李惠道:“飯後,我再替你把把脈,最近這幾天有沒有其他不適的地方?”
李惠沒開口就聽到舒晴這樣說,也皺眉想了想,搖頭,“和平常時也沒有什麼不同。”
舒晴皺了一下眉,“看來那藥對你沒有什麼作用,是我的錯,沒能及時給你調脈。”
“大嫂,我沒什麼不適,難道不好?”李惠也察覺出舒晴語氣的沉,心也提了提。
她其實是想給邪七生個孩子的,起碼在她有生之年中要這個孩子。
有好幾次李惠都想問舒晴能不能生個孩子,一直沒問,經過這件事後,李惠覺得舒晴行蹤太不定了,趁着現在趕緊問:“那會不會影響我要孩子?”
李惠話出,馬上引來桌上所有目光投射,多是擔憂。
舒晴剛提筷的動作一頓,“我到是忘了說。”
李惠心裡一緊,“怎麼樣?”
“你的身體不會影響到孩子,但是有孕後,最好是要小心調理,不然對孩子的出生不好。那些西藥最好是不要輕易碰了,將來對孩子的身體造成不良反應,得不償失。”
西藥有三分毒,並不是說中藥就不毒了,只要調濟得好,只會對身體有好處不會有壞處。
“小晴,孩子不會對小惠身體有影響吧?”比如生產時的危機。
“三嬸放心,我自然說能,就是以她的身體優先考慮,如若不行,我不會讓她冒這個險。”簡單的來說,她只會保大不會保小。
雖然舒晴這話說得有些無情,但也同時擺明了她對李惠的生命重視。
李惠聽了這個消息後,臉上終於是出現了喜色!
一家人也爲此稍鬆了一口氣,對於這樣的家庭來說,徐家能夠保持這樣的和睦算得是奇異了,像他們這樣的大家庭,最狠的就是內鬥得厲害。
“那你給小惠多調理調理,小七回費城那邊處理了事情,我們一時也不太清楚她本身的病情,”他們都不是醫生,再有現在舒晴接手了李惠的病情,就該由她一治到底,萬不能中途出現換醫師的事。
舒晴頷首,以前是什麼態度,今天也沒有什麼變化。
只是桌上明顯比以往安靜了些,舒晴耳邊到是沒聽到徐陌璃那吱吱喳喳的聲音,只是讓舒晴有些意外的是,桌上面有兩個陌生人,不,算得上是一個陌生男人,另一個正是舒晴只見過照片的徐番茵,比照片漂亮英氣了多,身上有股軍人的嚴謹姿態,看人的眼神十分犀利。
徐番茵在軍中威信並不小,身上有濃厚鐵血軍人氣息也沒有什麼可奇怪的,讓舒晴有意多看幾眼的是那個陌生男人,挨着徐番茵坐,兩人之間的氣氛也有些微妙。
舒晴也隱約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只是像徐番茵這類人,真的會選擇結婚?看情況,是押着的成份居多,不過,看那男人的樣子,對徐番茵顯然是鍾情的。
只是這次他們直接談婚論嫁還是先談情說愛?
不過這些都不是她能管的,用過晚飯後,也沒有來得及去和她說話,她就先給李惠到一邊去把脈,其餘人也沒敢輕易去打憂。
給李惠重新把脈後,舒晴也沒說什麼其他厲害的話,大家這心有點懸。
舒晴後邊來一句沒有什麼大事,他們才鬆了鬆。
老爺子這次對舒晴的態度到是沒有那麼差了,本是想將舒晴叫到書房去談談話,可盯到她比梅多多要顯多的肚子,又聽說她今天才下的飛機,也就沒有再說話,只讓舒晴回屋好好休息。
李惠這邊把完了,舒晴給梅多多看了一遍,胎兒很穩。梅多多體質又好,懷孕對她來說也不會有半點的影響,舒晴甚至是可以保票,梅多多現在跑到外面追賊,完全沒有問題,只是這種話她當然不會說。
李惠和梅多多也混得蠻熟的,又是嫁進來的媳婦,所以,聽到舒晴要回房也跟着一起過來了,家裡沒有徐靖梟,房裡也是空着,平常時他們都不會輕易進入這間房間。
因爲是獨立式的,更加不會上來看過。
今天還是她們第一次進舒晴的房間,看到一派的溫馨裝修,兩人神色對換了眼,也沒說什麼。
本以爲像徐靖梟那樣冷冰冰的人,弄出來的東西就跟他的人一樣,沒想還挺意外的。
三人中,也是舒晴比較的沉穩,其屋是有些難以相處,梅多多和李惠都是差不多的個性,相處起來也就比較容易一些,其實前面梅多多挺怕和舒晴這樣看不出情緒的人接觸,那比老爺子還要磣人。
當然了,也是因爲前面老爺子表示對她的重視,才讓她沒有那種感覺。
現在和舒晴相處了起來,到是沒有了那些感覺,起碼不是她所想像中那樣難以相處的人。
等到只有她們三人時,李惠才忍不住問,“大嫂,你該不會真的是因爲那件事氣着了所以纔會離家出走吧?”
“那到不是,確實是有事情需要我去做,”舒晴仍舊是這樣的回答。
“大嫂,你真話吧,我們會幫你的,”李惠扯着舒晴的袖子,眼巴巴地看着她。
舒晴有些哭笑不得,“真不是因爲那件事。”
“大嫂,我和小惠都站你這邊的,”她們都是外嫁進來的,當然要同一鼻孔出氣,這話是李惠對梅多多說的,現在反過來用在舒晴的身上。
她來到徐家,看到舒晴也着實不受重視,大哥那樣的地位,依照大嫂的身份應該都會比她們這些來得尊貴啊,可沒想到他們對大嫂誤會這麼深,又目睹了過程,梅多多更替舒晴不值。
顯然舒晴並沒有將這些事情放在心上,算是一個豁達的人。
像她這樣的人,梅多多向來就佩服的,主要是舒晴還有一手高超的醫術,這話也是聽李惠說的。
左右看兩人的表情,舒晴只覺得無奈。
Wωω ▪тt kǎn ▪¢ O
“我真的沒事,現在時間也不早了,都回去休息吧。”
“大嫂,你不是那樣的人,爲什麼他們就不能對你好點,總之我們就是幫定你了!”李惠有些大義凜然的樣,更是令舒晴哭笑不得。
“徐家對我已經足夠好了,”只是某個人比較針對自己,將她惹惱了罷。
“那大嫂你好好休息,我們也該走了,”梅多多起身拉住還想說話的李惠,暗暗使眼色。
李惠也住了嘴,和梅多多向舒晴道了晚安後就下了樓。
“多多,你幹嘛拉着我?要我是大嫂,八擡大轎也不回來,再氣他們一氣。”
“大嫂有身孕,總在外面也不好。”梅多多皺眉。
“說得也是,說來,你的也顯肚子了!只是你不覺得大嫂的肚子顯得太快了?那跟五六月似的。”李惠沒經驗,但總是查過一些資料的。
“我看大嫂這胎是男孩!”梅多多替舒晴高興。
“是嗎?”李惠若有所思,“你懂得可真多,回頭我找你研究研究。”
兩人邊說邊走遠,夜又靜了下來。
舒晴待她們一走,將小匣子的狐狸弄了出來,老是讓它呆在匣子裡,舒晴擔心它會被悶壞。
那顆青珠正被小狐狸慢慢地消化着,自這珠子被它消化後,舒晴到是覺得自己的身體也沒有前面那種噁心的反應了。不過說來也怪,她還真的沒有經歷過那種難受的嘔吐,唯有那天在娘娘山時磁場碰撞,讓她吐得難受外。
想起徐靖梟,忍不住打了一通電話過去了。
聽到對面傳來低磁的沉音,舒晴的心安寧了下來,語帶幾分愉悅,“是我!有沒有打擾到你?”
既然徐靖梟能夠接電話,證明他現在是在安全的地方。
“孩子都聽話嗎?”
舒晴聞言愣了下,笑道:“沒有,他一開始就肚子裡半點不鬧,一點也不像男孩子。如果是個女孩,你會失望嗎?”
“我更喜歡女孩,如果能夠再像你一些,會更好!”徐靖梟並不介意說出自己的想法。
舒晴嘴角的笑深了深,“可我希望他像你。”
“那就替我多生一個,”舒晴聽到這句話時,並沒有看到徐靖梟真正的表情,有些失望。
但那刻,舒晴的心不禁柔和了許多,替他多生一個,或許也不是那麼難的事。
現在事情也差不多落幕了,她也該好好的呆在他的身邊,做一名賢妻,前提是她真的能做到。想起新義社,舒晴就覺得機會並不大。
“好,”久久後,正在電話邊等待的徐靖梟,終是等到妻子這聲好,那微緊的身體也放鬆了下來。
“如果家裡住着不舒服,不必顧及他們,身體要緊。”
“我能應付得來,”舒晴心裡一甜,“他們怎麼都說是我的長輩,以後總是要一起過的,你也不能搞特殊了,不要因爲我一個人和家人鬧翻,我會和家人好好相處,爲了你……”舒晴微眯着眼,躺在牀上,眼睛裡閃過一道異光。
“好好照顧自己,新義社的事少操心,養着他們也該爲你做點事了,”聽徐靖梟的語氣,也知道舒晴並非新義社的堂主,而是社長。
新義社有今日,也是有一部分舒晴身份在裡邊,再加上她本身擁有那樣的異能力,如若不然也不會這麼輕易的將黑道事業做得如此順,如此大。
和道修家合作一事,徐靖梟並不知道他們之間的協議是什麼,他相信自己的妻子不會是吃虧的那個。就算真的吃虧了,還有一個他在後面撐着呢。
躺在牀上,隨着那邊的聲音越來越輕,舒晴難得陷入沉眠中。
次日一早,突然嗜睡的舒晴竟是起不來早,難得第一回睡得沉。
家裡人也沒有叫她起身,連早餐都是吃過後熱着留給她的,舒晴頓時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早餐過後,舒晴就被老爺子叫到了書房,家裡也就只有那麼幾個人在,姚雪薈她們都忙着婦女會的事,早早就離開了,獨留她們這幾個媳婦在家裡呆着,還有沒走的徐番茵,她身邊的陌生男子想來昨夜就提前回去了。
徐番茵也是首次看到自己這個大嫂,和傳聞中不一樣,當時她沒有參加婚禮,所以說是一面也沒見過舒晴,今天一見,她並不認爲舒晴會是那種人。
也不論徐番茵怎麼看她這位大嫂,舒晴坐在書房裡和徐老爺子說起了話。
“陌璃的事,我們做長輩的都有錯,當日你這樣對她也算是扯開了,怎麼說都是一家人。”老爺子開口就提那天的事,顯然對舒晴這次的做法仍舊是有些不滿的,讓他們這麼多人跟着操心,顯得有些胡鬧了。
“我知道了,”舒晴對於徐老爺子維護徐陌璃的事也是意料中的事。
“我知道你們都說我這個老頭子維護陌璃,可那孩子小時候也吃了不少苦,你這個做大嫂的,讓着點。最近罰她罰得厲害,後面想必也不會再胡來了。”
徐老爺子這是在向她做保證?
“爺爺的話,我明白的,但是對她的所做所爲,我不會原諒。”
徐老爺子老臉一凜,猛地擡頭看淡定自苦的舒晴。
“你還是氣我們?可若不是前面你做人太過讓我們失望,事情也不會發展成這地步,”老爺子是提醒着舒晴所犯過的錯,造就了今天的局面。
舒晴搖頭,“我並不是氣你們,而是氣自己沒有能耐讓你們相信我。現在的舒晴和過去的舒晴並不同,如果可以,我想請您將我們當作是兩個人來看待。”
徐老爺子一愣。
明明是同一個人,又怎麼叫人單獨區分開來。
這時候,曹叔來敲了門,剛好打斷兩人間的話。
“首長,番茵小姐提醒您約定的時間快到了,該出發了。”
曹叔跟在徐老爺子身邊一起打天下的,退休後就一直呆在了徐家,而對徐老爺子的稱呼仍舊沒變。
因爲徐老爺子仍舊是徐家的代表,又是一家之主。
有了徐老爺子,這個家纔會屹立不倒。
舒晴看兩人臉色瞬間肅然起來,不由眼眉一挑,但看二人的樣子並沒有打算讓她知道,也就明智的選擇離開。
出門時,還聽曹叔擔憂說:“只帶番茵小姐一起過去,會不會太兒戲了?要不要通知大少爺他們……”
“他們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忙,讓他們從那邊趕過去,時間上也不允許。這種場合,老頭子還能應付得過來,我到要瞧瞧,那老小子能耍出什麼花樣來。”
聽到徐老爺子明顯的凜冽言語,舒晴出門的步伐一滯,然後拐過門離開。
像這樣的場合,曹叔已經很久沒有應付過了,但是寶刀未老,也不會有半點的怯生,只會熱血沸騰,同時也擔憂老爺子的身體,還有對方萬一使詐又該怎麼收場?
шшш◆ Tтkд n◆ c○ “大嫂,”徐番茵一身嚴謹的軍裝,筆直的身姿,衝着舒晴並不熱絡地叫了句。
這就是軍人,待人不會太過熱情,或者說是不會表達。
常在軍中混的人,鐵血氣息特別沉重,舒晴也沒有懷疑徐番茵對自己的不喜。
“難得回來一趟,又要出任務?”
舒晴一眼就瞄到了徐番茵那佩帶的手槍,眼神閃了閃,想到剛剛在書房聽到的話,舒晴有些不安。
“陪爺爺出去走走,大嫂要是沒有其他事,我就先上樓找爺爺了。”
很公式化的回答,看不出她是高興還是不高興。
舒晴本身就是這類子的人,也就沒有在意地點點頭,然後囑咐一句,“老爺子的身體不好,還是少讓他折騰吧。”
徐番茵突然住步,回頭,有些猶豫道:“很嚴重?”
“那要看老爺子操的是什麼心,”舒晴模棱兩可地道。
“我會注意些的,謝謝!”徐番茵頷首,上樓。
“大嫂,三姐就是這樣的人,對人都不熱情,”李惠怕舒晴心生不適,忙拉着她的手臂,替徐番茵解釋着道。
舒晴笑了笑,“我知道。”
“大嫂,看你穿得這麼正式,是要出門?”梅多多眼睛亮了亮,問。
“嗯,是要出一趟門,”舒晴是打算速戰速決,老媽那邊的事,她還得去解決。
所以,今天舒晴特意的跑去京大那邊聽聽某催教授的課。
聽到出門,李惠也是眼前一亮,“大嫂,帶上我們一塊吧,我們這段時間可被悶壞了,今天好不容易長輩們都不在,爺爺也要出門,就我們在家裡呆着,也悶得緊,大嫂,你就帶着我們一起出去走走吧。”
看李惠這樣子,顯然是悶壞了。
梅多多是警察,根本就坐不住,要不是因爲肚子裡的孩子,她纔不會委屈自己呢。
舒晴想了想,去大學那種地方,應該不會有危險,也就點頭同意了。
“太好了!大嫂,愛死你了!”李惠一個激動,在舒晴的臉頰上狠親了一口。
梅多多可不敢像李惠那樣,但臉上那種開心卻是騙不了人的。
舒晴有些頭疼地道:“但你們不能離開我身邊半步。”
“絕對做到!大嫂,我們快走吧!”李惠已經不容舒晴再多說,先拉着人離開。
在車上,李惠聽到舒晴的原意是要混進京大聽課,渾身都覺得刺激!
“大嫂,沒想到你也會有這麼惡趣味的時候!”
舒晴簡單的將黃秋驪和那位催教授的事說了遍,梅多多和李惠聽了瞪了瞪眼,還是李惠先發出聲音,“原來你是去給乾媽物色男人啊!放心吧,我們三個人的眼睛加一起會比較亮,定會將那什麼催教授看得清清楚楚的,不讓乾媽受婚後苦!”
聽李惠一口乾媽的叫,舒晴不禁搖頭一笑,也沒有糾正那是自己的媽。
京大並不是那麼好混進去的,特別是舒晴大着肚子,雖然她們看上去都十分青春亮麗,和學校裡的大學生沒有什麼不同。
舒晴她們也通過一些軟磨硬泡,好不容易纔進了京大。
大學生也不是沒有懷孕上課的學生,可是舒晴面生,又懷着孕,門衛肯定是一眼就認出來了,只是好說歹說,才擠了進去。
“啊!大學的氣息就是不錯!”
看着朝陽似花的校園,李惠不由感慨了起來,梅多多也沒有進過這樣的高府大學,不由帶了幾分興奮和好奇到處打量着。
看看這裡的學生是怎麼學習的,而李惠這活潑勁的人,當然是呆不住了,穿過林道走進了一片大操場,然後直上了草坪,衝着三三兩兩坐着寫寫畫畫的學生去。
“她要幹什麼?”梅多多儘量的跟在後面,好奇地側過身問舒晴。
舒晴遠遠的看李惠加入那堆學生中,三兩下又打成了一片,緊接着就聽到一陣的驚呼聲。
舒晴嘴角一抽,顯然某人已經忘了她們來這的目的了。
“過去看看吧,”舒晴無奈低嘆。
梅多多正好奇着,不由加快了些腳步靠近。
“啊!我記起來了,你就是那個國內很有名的畫家!”
一個女人突然指着正在搭板畫畫的李惠,發出興奮的尖叫。
其他人紛紛反應過來,也想起了有她這麼一號人物,做爲畫畫的愛好者,自然是會關注到那類的消息。
梅多多愣了愣,側身過來,“看來小惠很出名!”
家境好,又有才。
舒晴理解梅多多那種羨慕,但是人的出身是無法改變的,那是父母給的,將來的事,只能靠自己,怨不得父母給你不好的命。
“說到畫,到是記起上次畫展,我沒能去參加,也是抱歉。”
梅多多張了張嘴,似乎更加的驚訝,“沒想到小惠還辦直敢畫展,那天她叫我去看畫展,我以爲是別人的,之後又被姓徐的混蛋……呃,徐君遠拉走……”
舒晴看了梅多多一眼,“會再有機會的,下次一起去吧。”
梅多多有些受寵若驚,因爲舒晴竟然邀請了她。
等李惠將臨時畫下的畫贈人後,又拿到了一手消息後就興沖沖的跑向舒晴,“大嫂,大嫂!那什麼催教授的資料拿到了,沒想到他在這個大學挺佔份量的,同學們都很愛戴他,聽同學們對他的評價,都很不錯!怎麼樣!我還是有點用的吧!”
看她邀功的樣子,舒晴和梅多多同時笑了下。
李惠有些不好意思地收了得意的勁,趕緊道:“走吧,正好他一節課在大三那邊。”
李惠都將教室打聽清楚了,舒晴也就不去費那個勁了,直接往大三教學區域走,找到了305教室。
京大和她所走進的醫科大學不同,這裡的學習氣氛明顯和他們不同,對方是教的是理學類的,舒晴她們三人來得挺早的,可佔座也只能在中間的位置,可見得這位教授的課有多麼受學生的喜愛,或者說這位教授是名嚴格要求的老師,所以,同學們一般都是被壓着來上課的。
但看學生們臉上期待的樣子,顯然是前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