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通過老爸的述說徐風也知道了剛剛的情況,因爲老爸的疏忽,老媽竟然看到了那張彩票。她平日裡可是最討厭老爸買才彩票的,可是這一次買也就買了,偏偏老爸自己又把那件事情交代出來了。這可是一萬塊啊!頂得上家裡幾個月的工資了,老媽怎麼能不氣?所以就把老爸給批判了一頓,好在老爸還算夠義氣,並沒有把自己的兒子給供出來。
“算了,要是你不知道的話那就這樣吧......看來以後還是不能買這個東西,免得會上癮的......可惜了給你老媽準備的生日禮物,這下又沒着落了......”老爸說完之後自己離開了,留下徐風站在那裡揣摩着這話,雖然這話是老爸無心說起來的,可是這倒是讓徐風想起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老媽的生日快到了。
記得前世這個時候,徐風送了老媽一件衣服,是他存了很久的生活費買的,當時可把老媽給感動壞了。這一次,算算時間沒幾天就到了,徐風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存錢了,既然如此,他突然想到了一個辦法。
第二天是週末。
徐風睡到很晚才起牀,休息好了之後罕見地去鍛鍊了一下,很久未鍛鍊的身體倒是僵硬了不少,不過好在徐風對於技巧的控制仍然是遊刃有餘,只是需要增強力量對抗。等到了傍晚的時候,徐風就出發了,他想到了一個能夠賺錢的地方。那就是本市著名的地下球場,據說這個地方魚龍混雜,各方面的人物都有,最多的莫過於賭球的,甚至爲了賭球而一擲千金的都有,徐風前世的時候去過這個地方,這裡給他的印象就是亂,不過亂歸亂,只要能夠在這裡贏上幾場高檔次的比賽,得到的報酬甚至比普通球員打幾場職業比賽都要賺錢。
不過畢竟他的年齡現在還小,爲了隱藏自己,他特意穿了一件帶帽子的衛衣,還戴上了口罩,這樣的裝扮去了那裡恐怕就算是最親近的人也認不出他來。
幾經輾轉,徐風來到了目的地。這裡的球場修在一個廢棄的工廠後面,除了一片諾大的球場之外,周圍都是荒郊野嶺,基本上這裡是不受管束的,宛若地下拳館一樣的存在。四周停滿了各種豪華的跑車,從遠處就能夠聽到球場裡的聲音有些喧囂,進去之後才發現一羣人正在看比賽。
“敢情還是和我幾年以後來這裡沒有什麼區別啊!”徐風撇了撇嘴,當初身爲職業球員的他來這裡打了一場重量級的比賽,就那場比賽裡,他一戰成名,成爲了這片地下球場無人不知的人物,“不知道這一次會有什麼不一樣的!”
徐風行走在形形色色的男女身邊,一羣穿着時髦的男女正在觀看球場上的比賽,一邊激動地發出喊叫一邊喝酒,此時的球場中間有兩個人正在鬥牛,徐風僅看了一眼就知道恐怕這場鬥牛不簡單,因爲這裡的球場和外面是不一樣的,除了籃板和場地之外,還有巨大的鐵絲網給籠罩住的,就好像蜘蛛俠裡的那種鐵籠子一樣,不過少了上面那層罷了。
“喂,舒言,你的人不行啊!都已經打到這會兒了,他還是隻進了五個球,我的人馬上就拿到第十個了.....你就快輸了......”
“騰翔,你特麼的別給老子廢話,我告訴你,不就是十萬塊嘛!小爺我給的起。”
兩個年輕人坐在高處的位置一邊看着比賽一邊說道,徐風只是看了一眼,便知道他們是這場比賽的僱主,而球場中間的兩個人則是他們的手下。球場裡有個不成文的賭球規則,任何人都可以替僱主打比賽,這個僱主你可以不認識,只要你和他約好了就行,輸了比賽的話你可以不用掏錢,但贏了的比賽的話你會得到一些獎賞,其實也就是作爲籌碼的一份子去幫助僱主贏球,實際上也是在幫自己賺錢。
不過說起來輸球可以不給錢,但是這裡來的僱主可沒有一個人是凱子。一旦輸球的話恐怕少不了被一頓胖揍的,甚至徐風曾經聽說過一些惡趣味的,一個沒錢的人來這裡想混點錢玩玩,結果連輸了好幾場鬥牛,導致金主輸了很多錢,當天晚上,這個人被金主的人給抓到了廢氣的工廠裡,然後找了幾個糙漢子給肛了一頓。
好好的一個直男就這樣被強行掰彎了,估計從此以後都會有心理陰影的。
不過自從那件事情之後,很少有人敢輕易上去了,但凡敢去玩這種挑戰的人都是有一點實力的。
唰,當籃球再一次落入籃筐之中的時候,球場上的鬥牛終於結束了。
5比10。
那位叫舒言的闊少輸給了他身邊那個叫騰翔的人,輸一兩個球也就罷了,直接輸一半讓舒言面子上有些掛不住了。他大手一揮,直接派自己的手下將場上的那個球員給拖下去了。那個被拖的球員拼命掙扎着,“喂,你們想幹嘛?我告訴你們我可是有背景的,你們動了我準沒有好果子吃......”
“喂,你們別衝動,有話好說,大不了我再替舒少爺打幾場比賽就好了......”
“救命啊!舒少爺,求求您饒了我啊!我給你當牛做馬都可以啊!”
從掙扎反抗到徹底認命求饒,這一切不過發生在轉瞬之間而已。徐風估計那個人恐怕不死也得重傷,不由得心裡重視了一下眼前的這個叫舒言的人。
“怎麼樣?舒少,要不要再跟我比比,我告訴你我這邊的球員可是不少呢!你想贏的話我等着你啊!”騰翔趾高氣昂的囂張態度刺激到了舒少,作爲一個有錢的富二代,魚肉人生本來就是爲了享樂,現在樂已經沒有了,他自然是十足地火大。
“姓騰的,我告訴你,別給小爺我囂張,現場這麼多打球的人呢!我隨便找幾個出來就能把你的人給幹翻.......”舒言指着騰翔的鼻子說道,一臉火氣,宛若一個吃人的惡魔。
騰翔倒是很淡定,似乎成竹在胸,對於舒言的舉動不以爲然,“那舒少您請便,現場的人您隨便找,要是我阻攔的話就算我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