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天盤膝而坐,深深地呼吸了一口。
明天,就是和汪含的決戰日了。
南天很是重視。
南天修行了一套,傳承古武時代的“瑜伽之術”,開始放鬆身體。
直到,太陽升起,清晨的露珠,開始閃現。
南天緩緩地起身。
此刻,天剛剛矇矇亮。
南天神清氣爽,精神大好。
南天伸展了一下四肢,準備出發,好好的大戰一番。
尉遲夷也是一身戎裝,走到了南天的身邊。
“南天將軍!”
尉遲夷鄭重地道。
南天敬禮:“所長!”
“穿上軍裝,今日,是個大日子。你是代表我們銀河軍!”
尉遲夷拍了拍南天的肩膀。
南天點了點頭:“放心吧,所長,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尉遲夷欣慰地一笑:“好,好!我就知道,我沒有看錯人。”
“加油吧!”
尉遲夷勉勵道。
坐上尉遲夷的專機,南天和尉遲夷一起飛往生死擂臺。
這個時候,,生死擂臺,已經完全修建好了。
生死擂臺,很是巨大。
雖然,天色尚早,但是,擂臺的周圍,卻是圍滿了人。
他們都充滿了激情,準備看一場大戰。
圍觀者,有嘉魚關裡頭的軍人。
也有附近的居民。
當然,也有不少,是枯山主星裡頭,剩餘地黑焚煞谷的弟子們。
另外,就是一些人,好事者,也是不遠萬里,從別的遙遠地方,特意跑過來,準備觀看這一戰。
一些消息靈通者,已經知道了,黑焚煞谷的炎十長老,已經是親自降臨枯山主星。
黑焚煞谷是超級巨頭勢力,這種勢力地長老,足以媲美尉遲夷這樣的軍方大佬。
不論其他,光是兩大聖者,對持而立,就足以引人注目了。
汪含今日是乘坐炎十的座駕,一艘火焰聖船。
火焰聖船,是黑焚煞谷裡頭長老級以上的大佬,纔有資格配備的。
這種聖船,長達數千米,高達數百米,通身船體,火焰冒-射。
從遠方,橫空而來,威勢很是怕人。
尋常的人,哪裡見過這種龐然大物。
按照,等級劃分,這種火焰聖船,已經是最頂尖的SS級飛船了。
汪含頭頂烈焰,凌空而踏,雙腳還踏着一對風火輪。
“噗嗤!”
汪含劃破天際,直接是空降到生死擂臺上。
“南天,哪裡來?”
“快點,給我滾出來!我要取你的狗命!”
汪含大吼道,臉龐猙獰而扭曲。
但是,不得不承認,汪含的氣勢,很是強大,濃郁的烈焰真氣,席捲着滾滾的熱淚。
若非是,擂臺上,有特殊地裝置,可以減弱汪含的烈焰波及。
恐怕,現在,有不少修爲弱小的圍觀者,就要死無葬身之地了。
在擂臺的另一側,炎十高高在上,在一衆弟子的簇擁下,居高臨下地觀看着擂臺以及擂臺附近的一舉一動。
有一些銀河軍的軍官,看不下去了。
“汪含,你給我放尊重一點。南天將軍,是我銀河軍四星上將,軍中高級將領,豈是你一介布衣,可以隨意侮辱地!”
一個軍官,怒目而視。
“聒噪!”
汪含直接是兇悍的打出一拳,一個巨大的火球,直接是包裹住了這個軍官。
這個銀河軍官,發出慘嚎聲,在痛苦中,被烈焰焚燒成了灰燼。
“可惡!那可是我銀河軍中的一個大校級軍官!”
銀河軍中,羣情激奮。
汪含兀自冷笑,絲毫不緊張。
“吵什麼吵!”
炎十起身,聖者之威,從天而降!
橫壓當天,很是恐怖!
現在,尉遲夷不在,衆軍官中,沒有可以與其抗衡的。
一個副所長,藍印紫淵衛,強行鎮定。
“炎十聖者!我們代表的是紫淵衛,還有銀河軍!請您放尊重點。”
藍印紫淵衛,高聲說道。
“連半聖都不是,你沒有資格,和我對話!叫尉遲夷來!”
炎十大手一揮,直接將這個藍印紫淵衛給扇飛了出去。
不過,炎十終究是留手了,沒有下死手。
這個藍印紫淵衛,只是受了點輕傷。
不過,炎十這麼一出,倒是壓得周圍的銀河軍,踹不過起來。
這就是聖者,一個人,就可以橫推當世!
現在,在專機裡頭。
南天不知道爲何原因,遽然間,陷入了沉睡。
任由尉遲夷怎麼呼喚,南天都是無法醒來。
“怎麼回事?飛行員,降低飛行速度!軍醫呢,趕快過來,瞧瞧南天將軍,到底怎麼了?”
尉遲夷,焦急無比。
專機裡頭,頓時是忙活了起來。
尉遲夷身邊,有許多優秀的軍醫。
但是,他們此刻,也是無法查出原因來。
良久,一個首席醫師,上前,跟尉遲夷彙報着情況。
“所長,南天將軍,不是得病了,應該是陷入了一種奇異的狀態。這種狀態,似乎是古武者,專屬地,一種‘假死’狀態。這種狀態,只在古書當中,有略微的提及,總之,是比較玄而又玄的東西。”
“我們無法具體瞭解。”
“抱歉了,所長,是我們無能!”
首席醫師,搖頭嘆息道。
“利用一些鍼灸刺激法,也不行嗎?”
尉遲夷,焦急地問道。
首席醫師擺了擺手:“我們試過了,無效!”
“而且,南天將軍,現在這種狀態,也不適合,再進行鍼灸之術。這種‘假死’狀態,只能夠靠南天將軍,自己度過去了。我們外人呢,誰都幫不了他。”
首席醫師,嘆息一聲。
尉遲夷眼眸複雜,看了看舷窗外的景象。
“馬上,就是決戰的時候,怎麼時候,南天,陷入了假死狀態?”
“這可是關鍵地時候!”
尉遲夷攥緊了拳頭,狠狠地捶了捶地板。
“所長,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將南天將軍,擡到專機的牀-上,並且派遣高手,保護起來。沒有我的命令,誰都不允許接近南天將軍!“
尉遲夷當即下令。
“我們按照計劃,專機,立刻加速,飛往生死擂臺。”
尉遲夷目光幽幽,閃過一抹堅定。
既然,這個擂臺賽,已經提前定好了。
縱然是,南天出現了事情,尉遲夷也得出面去解決一下,商量一下,到底是怎麼解決,取消比賽,還是另外的處理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