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真是可笑,我們認識七年,可現在我說的話卻不敵一個你認識才幾個月的女人值得你去相信,葉鬱航,你告訴我,我到底哪裡做錯了,值得你這樣懷疑?”
“思雅,是你一直嚷嚷着要我們結婚,說給悅悅一個完整的家,以前我沒這樣辦,你說是我虧欠了你們母女,如今我打算這樣做了,你卻懷疑我是我心懷不軌,思雅,爲什麼你的思想現在變得這麼可怕?我說去弄親子鑑定,根本就不是不信你,也不是懷疑你,是因爲現在給孩子上戶口,都是需要驗血,證明是親子纔給上戶口,你爲什麼就偏偏要扯上無關的人呢?”
“無關的人?葉鬱航,那你爲什麼你寧願相信那個女人的話也不願意相信我?我都說了,這一切都是連舒婷那個女人搞得鬼,目的就是爲了讓我們鬧翻,然後她趁機奪得駱家的一切,爲什麼你現在卻緊緊的抓住我不放?”
肖思雅因爲受刺激過度,精神再度緊張了起來,一把抓過了葉鬱航的領帶拉扯了起來。
“我說過了,這照片上的男人是我的失散多年剛剛找回來的哥哥,悅悅也是你的孩子,爲什麼你不相信我?爲什麼?”
“思雅,咱們能心平氣和的談一談嗎?”
葉鬱航說話間雙手攬過肖思雅的肩膀晃了又晃,“思雅,你不要每次都這樣,你冷靜點,學會控制你自己的情緒,行不行?”
肖思雅被晃得一陣頭暈,精神上的刺激也不再強烈,意識回籠的她拿開了揪住葉鬱航領帶的手,雙手用力一把打開了葉鬱航緊緊鉗制住她的手。
“葉鬱航,既然你不相信我,我和你也沒有任何可談的。”
肖思雅說完就往前走,葉鬱航沒得到準確答案,哪裡會讓她這麼輕容易的就走掉,一個箭步上前,拉住了肖思雅,“思雅,你不能走,我們必須把這個問題談好,你到底要不要帶悅悅和我去做親子鑑定?”
“我說了不做就是不做,你給我走開呀。”
肖思雅腦海因爲葉鬱航剛纔那句話再度受了刺激,雙臂一把撐開了葉鬱航,葉鬱航沒料肖思雅會突然推他,腳下一個不穩,撞到了旁邊的書架上,書架順勢倒下,書房內噼裡啪啦的響成一片,而葉鬱航也因爲這一倒整個人不小心被壓在了書架下面。
一切來得太急,葉鬱航直接疼得昏死了過去,直到身後傳來肖悅悅的哭聲,肖思雅才反應過來,才拼命的去挪開書架想要將葉鬱航弄出來。
看着倒在血泊裡的葉鬱航,肖思雅差點直接暈了過去,最後強忍着懼意撥通了急救電話,葉鬱航在送往醫院,通過醫生們急救後,才轉送到了普通病房。
“肖小姐,葉先生腦部有輕微腦震盪,但是不會影響到日常生活,還有他的右手已經骨折,需要打石膏半個月,才能活動自如,記得千萬別讓他的傷口沾到水,否則會很麻煩的。好了,我還有其他事情,你有什麼事直接來辦公室找我。”
醫生一口氣將注意事項全部囑咐完,才轉身離開,將醫生送出了門,肖思雅才抱起地上的肖悅悅坐回到了牀邊。
懷中的小寶貝不知道何時已經睡了過去,肖思雅輕輕的將孩子放到了病牀的另一頭,掖好被子才重新坐回了剛纔的椅子上。
看着牀上臉色有幾分蒼白的葉鬱航,肖思雅心底有些難過,如果不是她任性,葉鬱航也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模樣,單手握住葉鬱航的手,肖思雅趴在牀沿終於泣不成聲。
肖思雅一直昏迷到第二天早晨才醒來,醒來便見肖思雅雙眼通紅的守在他的牀邊,這讓葉鬱航有一絲說不出的愧疚,正想去將肖思雅額頭上那縷碎髮撥開,肖思雅就自己醒了過來。
肖思雅睜開眼就見葉鬱航的手伸到了她的臉頰邊,高興得兩手一把抓了上去,“鬱航,你終於醒了,昨晚上可擔心死我了。對了,你身上還有沒有哪裡痛?我馬上去給你叫醫生”
葉鬱航一把拉住了起身就要往外跑的肖思雅,衝她搖了搖頭。
“思雅,我沒事,你也累了一夜,上來睡會兒吧。”說着,他將身子往旁邊挪了挪。
“不用了,既然你沒事,一夜沒有吃東西了,我去給你買些吃的來。”
葉鬱航抓住肖思雅手的力道加重了幾分,急切道:“思雅,別去忙了,我真的不餓,你坐下來陪我聊會兒天吧。”
肖思雅回過身看了一眼葉鬱航,見他神色疲倦,最後還是輕輕的點了點頭。
“思雅,我們在一起也有好些年了,我不該因爲別人給我寄這麼一紙報告來,我就胡亂的猜疑你,但是思雅,這件事情我之所以想弄清楚,是想讓你配合我演戲……”
葉鬱航說到這裡,索性一口氣將連舒婷交給他的那封信說了出來。
肖思雅聽完,頓時嚇得臉色煞白,她怎麼也沒有想到還有這麼一出她不知道的事情。住夾土弟。
但是他們也比任何人都清楚,駱佳敏是真真切切的死了的,但是爲何會有人能夠寫出她的筆跡,而且還這麼關心他們的點滴,且把他們的過往都瞭解得一清二楚,這個就不得不讓他們懷疑了。
經過這麼一鬧,肖思雅也收斂了很多,而葉鬱航也沒有再提親子鑑定的事情。
兩人經過商量,都覺得如果想要弄清楚這件事情的始末,突破口還得從連舒婷身上找。
當葉鬱航他們計算着連舒婷時,而身在荔園的連舒婷此時完全傻眼了。
她睜開眼時,印入她眼簾的便是左璟琛那雙氣得快要噴火的眼睛。
腦海中有幾秒鐘的短路,連舒婷發現她整個人跟個八爪魚似的纏在了左璟琛身上,而且還是女上男下式,最要命的還是她此時正在跟吸果凍似的吸着左璟琛的脣。
愣了幾秒之後,連舒婷徹底反應了過來,身子微微往上揚了兩分,笑眯眯的開口。
“咳咳,璟少,早上好,而且今天的天氣貌似也很好。”
連舒婷快速的說完,翻身就想要下牀逃跑,左璟琛哪裡肯給她這個機會,一把抓住了連舒婷的腳踝,將她拖了回來,整個人翻身而上,將連舒婷壓在了身下。
“左璟琛,你這個混蛋,你放開我。”
連舒婷掙扎不斷,但是任憑她怎麼掙扎都被左璟琛壓得死死的,驀然,感受着有硬東西抵在了她的小腹上,她的臉色刷的一下全白了,整個人也徹底安靜了下來,見事不對,忙出言討好。
“璟少,你就大人大量,別和我這個小女人計較,要不咱們有話好好說,你先起開,成嗎?”
“連舒婷,你以爲我是婧妍那個小妮子那麼好忽悠?你剛剛不僅打了我,然後還想裝作沒看見的開溜,真當我那麼好欺負,現在我要連本帶利的一起算回來。”
“璟少,我錯了,我真錯了,你饒了我成嗎?”連舒婷可憐巴巴的不斷的哀求。
左璟琛清了清嗓子,好不正經的問道:“恩,知道自己錯在哪裡嗎?”
“我錯在不該有夢遊症,然後夢裡打架,手上真的把你給打了。”
左璟琛聽得點了點頭,隨即挑眉道:“哦,就這些嗎?”
連舒婷就差沒直接哭了,但在左璟琛的威脅之下,只得絞盡腦汁的想問題的關鍵所在,“還有,還有我不該打了你,然後不管不顧的就開溜,應該向你說聲對不起。”
“說完了嗎?”左璟琛低聲問道。
連舒婷腦袋有些轉不過彎來,一時之間不明白左璟琛到底什麼意思,恍惚的啊了一聲,只見左璟琛衝她笑得妖孽,讓她覺得背脊發涼。
“如果說完了,那我就要開始了,我說過,得罪我左璟琛的人,我一般都喜歡以牙還牙,以眼還眼的給還回去,所以,連大小姐,對不住了,今天要是不把你那吻成香腸嘴我就不叫左璟琛。”
說完俯下身去吻住了連舒婷,正在這時,臥室的門被人一腳踢開。
“嫂子,發生什麼事了?”
一腳踢開門衝進來的左婧妍在看到兩人那極爲不和諧的姿勢時,尷尬得臉色也不由漲紅了幾分,咳嗽了兩聲,清了清嗓子好不正經的開口。
“咳咳,我只是路過,剛纔是因爲聽到了嫂子啊的叫了一聲,以爲是……總之,我真不是有意的,你們繼續,繼續。”
左婧妍說完回過身就跑路,左璟琛也有幾分尷尬,忙從連舒婷身上爬了起來,衝着門的方向有些氣急的低喝了一句,“左婧妍,你給我站住。”
看着翻身下牀追出去的左璟琛,躺在牀上的連舒婷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剛纔可嚇死她了,好在左婧妍進來得及時,連舒婷決定一定要多犒勞犒勞那小妮子,雖然以前壞了她不少好事,但是最近在某些關鍵時刻也沒少幫她。
爲了防止左璟琛去而復返,連舒婷立馬從牀上爬起,一頭扎進浴室反鎖上門纔開始洗漱。
而出了臥室的左璟琛也並沒有真的去追左婧妍,只是換了個方向逃進了書房,一想到剛纔的畫面就讓他有些抓狂,特別是當他親吻到連舒婷柔軟的嘴脣時,總是忍不住的想要更多。
左婧妍,他一定要找個時機好好修理一頓這個小丫頭,否則她還真不知天高地厚。
這個早上,連舒婷爲了避免尷尬,說是公司有緊急會議要開,早飯都沒敢去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