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若不是再不休息,就要過了十二點鐘,蘇致遠和林娟才戀戀不捨的將蘇璃送回她的房間。說不完的話明天總有再說的時候,卻是不能因此耽擱了蘇璃休息的時間,他們家阿梨寶雖然已經步入全華夏最頂尖的學府,進入大學生活,可還在長個發育的年紀呢!
蘇璃的房間,一如她離開之前那樣乾淨整潔,即使她離開了,林娟仍保持着每日將蘇璃的房間擦擦抹抹,勤勞搭理,和蘇璃在家時沒有二樣,時刻準備着迎接這個房間主人蘇璃的到來。被子都是白日裡新晾曬的,薰了蘇璃喜歡的淡雅花香,清雅悠遠。蘇璃就是在這樣帶着陽光花香味道中,安穩進入香甜的夢鄉,夢鄉里滿滿都是父母慈愛的面容,他們的幸福。
蘇璃的生活向來是有規劃的,假期裡,陪陪父母,和兩老說說話,一起看國慶大閱兵,感受那種華夏騰飛的脈搏。看到那順暢進行的國慶大閱兵,在感嘆華夏真的騰飛的同時,蘇璃也在想着,這樣的順利,卻是不知道多少人不眠不夜守候排練出來的精彩。這其中,就有三哥嚴謹,讓他那樣武學水平的人依舊能顯露出消耗大量心力精力的跡象,可想而知,那其中工作量的辛苦勞累!
再聽爺爺講一講新的醫案,爺孫倆有來有往的討論討論,再研究研究中西醫結合的平衡點,取長補短....假期裡,蘇璃還抽時間去老師們和熟人那裡拜訪一下.....
美好的日子總是過得太快,一眨眼,蘇璃欒樂國慶七天長假就已經面臨結束。兩個孩子不得不告別家人,踏上返回燕京的旅程。蘇璃欒樂回來的時候除了帶了兩本書和給家裡人的禮物。其他雜物什麼都沒帶,回去的時候,卻又裝滿了兩位母親爲她們準備的愛心,甚至連她們平日裡會吃的些許零食,哪怕是明知道那些在燕京也能買得到,卻也都給他們打包帶上。
十一國慶最後一天,帶着母親們和一衆家人們的愛心。蘇璃和欒樂經過將近兩個小時的機程後。再次踏上了燕京的土地。機場大廳出口,韓青協助欒樂推着他們呆的東西,蘇璃和趙迎玉從旁跟同。一行人走向外走的時候,蘇璃突然聽到一聲呼喚:“阿梨!”
她擡頭聞聲看去,清涼的雙眸映入一道熟悉的頎長身影,當那帶着難得的溫和映襯着那一張非筆墨可以形容的俊美容顏倒映入蘇璃的眼眸時。蘇璃不由驚喜的迴應道:“三哥,你怎麼來了?今日不需要去部隊嗎?”她真的沒想到。會在下了飛機就能看到三哥。“什麼時候來的?等久了嗎?”
嚴謹脣角微微上揚,爲素日嚴肅的容顏帶來一絲難得的柔和,他目光柔和的看向蘇璃:“來得不早,我送個朋友登機。正好看到差不多到錦城飛往燕京的飛機降落時間,就在這裡等了會兒,你們就出來了!”他探聽到蘇璃今日會回燕京。特意幫二哥送了一位世交家的朋友登機,卻是想要在第一時間迎接他的小姑娘。
“阿青。迎玉,阿樂!”嚴謹走上前來,輕輕頷首,向蘇璃同行的幾人打了招呼。
“隊長(嚴師長!)”蘇璃同嚴謹相熟,欒樂卻是剛見過嚴謹一隻手都數不完,是以,他並沒有自來熟的稱呼靠套,而是用了嚴謹的職務做敬稱,他的外租父和嚴家那位老爺子相熟,他常年暑假都是在燕京度過,接收外祖父舅舅的教養,自然,沒少從一起長大的表哥表弟那裡,聽聞到這個男人的傳奇,對於這個明明可以依靠家中背景輕易成功,卻不依靠自家家中勢力,自己遊走生死線,打拼出偌大的功績的傳奇男人,欒樂是發自內心的佩服。他想,這就是他追去的強大目標所在。
欒樂的目光中,有對嚴謹的敬慕,同樣,也有着些微的驚奇,他知道,阿梨和這位嚴師長有這交情,還有醫藥來往,卻是不知道,阿梨競和這位嚴師長那樣的相熟。那一聲三哥,和他們話語裡的熟稔親近,明顯關係非同一般,欒樂心中盪漾起了點點不自覺的漣漪。
“阿梨,時間已經到了中午,先去用餐吧,阿樂一起來嗎?”看了眼時間,阿梨做得這趟飛機是九點多從錦城出發,十一點半達到燕京的航班,出來又耗費了些時間,現在已經是中午十一點將近五十,已是到了中午吃飯的點兒,仔細和蘇璃說了他的安排,嚴謹也側首禮貌的問了下欒樂的意見。雖然他很想過一段只有他和阿梨的時間,但是,不管是自身的教養和禮貌,卻都是讓他不會強求阿梨丟下自己的朋友來陪同他的自私。
阿梨是單獨的個體,是如斯的優秀,儘管每每看到阿梨身邊出現那些年輕優秀,才貌雙全的男孩,青年,他不免會心中泛酸,卻不會因此而禁錮阿梨,交友本身就是阿梨的自由,不因該因爲他的情緒,影響到阿梨的精彩。
“嚴師長,謝謝您的邀請,只是非常抱歉,我在學校還有安排,就不和您們一起走了。既然這樣,那阿梨我先把你的東西帶回學校交給張孟清他們吧!”欒樂輕輕搖頭,他很清楚,嚴謹的重點是阿梨,他不過是禮貌的附帶,再加上,下午他們或許還有別的安排,這個時候,就更加不適合他的跟隨,這樣,還不如最開始就拒絕,他還能自由安排。是以,欒樂客氣的拒絕了嚴謹的邀請。
“那這樣的話,阿青,迎玉,我先帶阿梨去用餐,你們負責將阿樂和阿梨的東西送回學校安頓好,就先回去休息吧,我下午會直接將阿梨送回學校的!”不用帶一個電燈泡,嚴謹自然很是樂意,沒有再客套,他直接坐下安排。
“好的,隊長!”有隊長跟隨,韓青趙迎玉自然不擔心蘇璃的安全問題。
雙方分撥兩路,看到嚴謹載着蘇璃離開的車影,欒樂只覺得心中不知道爲什麼有些沉甸甸的泛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