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面熱情澎湃,外面卻是冷風呼嘯。
好多前來吃飯的人,結果都被接待員告訴說今天被包場了,天那,居然被包場了,這簡直---
雖然隆福記不是帝都一等一的館子,可是,在這兒兩個人消費一次,那也的五塊十塊的,而這麼大一酒樓,光一個小桌就這些錢,那,那要是包場得多少錢???
有精通財會的,在那兒默默算了一會兒之後,直接呆愣在了原地,這怎麼說小留也差不多一千塊啊,一千塊---
這是誰啊,這麼敗家???
在一看這橫幅,未來教育社團???這又是個什麼東西???
“誒誒誒,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兒不???怎麼好好的,就滿員了呢?”
“是啊,這大冷天的,凍死了---”
“真是夠晦氣的,大老遠來的---喂---,什麼時候有位置啊???”
“是啊,是啊,什麼時候有位子???”
服務員是個男的,只見他嘿嘿一笑道:“誒呦,這可不好說,不過,奉勸各位,今天怕是吃不成了,要吃,麻煩各位改天在來吧您。”
其他人一聽,有的直喊晦氣走人的,也有罵罵咧咧的,當然更有一些好信兒的,扒着窗戶看。
這會兒天氣冷,窗戶並不是那種能看的特別清晰的大窗戶,甚至上面還有哈氣水和冰花呢。
有人看了一會兒直接開口道:“哎哎哎,快來看,快來看,我去,這姑娘咋這麼好看呢?”
“哪兒呢?哪兒呢?給我看看,給我看看---”
於是門口也好,窗戶哪兒也好,不少人好信兒的趴在那兒看,而門口的服務員則一個勁的往出攆人。
在這外面都是寒霜的夜晚,隆福記確實熱鬧非凡。
裡三層外三層的人,而此刻在最外圍處的幾個人中,有一個長相十分漂亮的姑娘,整張臉臭的可怕。
此刻一個不明所以的圓臉姑娘點着腳尖看完開口道:“咦,這是什麼情況啊?這些人都在看什麼呢?”
“不知道啊,不過,我剛纔聽說,裡面有一個可好看的小姑娘把隆福記包場了,居然包場了。”
“好像大家都在看呢!”
圓臉小姑娘聞言,詫異的道:“好看的小姑娘?能有多好看?難道比咱們念迪還好看???”
“誰知道呢,不過,大家都在看。”
“包場誒,這一晚上得多少錢???可真夠敗家的---”
而臉色十分難看的不是別人,正是苗家的二姑娘,苗念迪,別人不知道,但是,她對這些標語再熟悉不過了,一想到這些人口中的那個人,苗念迪就有些控制不住她自己的情緒。
雖然過去了一段時間,並沒有傳出什麼大消息,自家三妹也被管束的不敢在亂開口,可是,那根刺紮在她的心裡頭,怎麼都拔不下去。
這個該死的康小橋,就跟陰魂不散一樣,走哪兒都能碰見她,她彷彿就像自己的剋星一般,想到這幾天自己的屢次碰壁,想到好不容易託好友見到了陸家人,結果,人家看她到是熱情,然而,話裡話外都在問她跟康小橋的關係,是不是她家的私生女。
這讓她鬱氣的很,可是,又不好得罪,雖然他們家比之陸家,其實差不多了太多,陸家再牛,也不是一言堂,然而,誰讓人家養的兒子各個出色呢???
說真的,陸家幾乎成了帝都人民最佳的女婿人選了,除了那個不成器的陸逸興,幾乎各個都是好男兒。
就算陸家女眷對待媳婦兒不太友好,可是,依然有非常多的人以嫁到陸家爲榮爲傲。
苗念迪土生土長的帝都人,自然也如此想,雖然苗家的男人們不以爲意,可是,擋不住花季少女那顆澎湃之心。
而苗念迪過了好一會兒,她才慢慢緩過來點,聲音都帶着僵硬道:“好了,既然人家客滿,咱們就換一家好了。”
說完轉身就走,小圓臉姑娘趕忙跟着,還不忘拽一下身邊的同伴道:“走了,走了,別看了。”
......
這次聚餐舉辦的很成功,康小橋強大的個人魅力還有經濟實力,大大的震撼到了這些同學。
雖然不是一撇千金,但是一頓飯吃了一千塊,這樣的大手筆,在這些人的餘生當中,也是夠吹噓的成本了。
被說是窮學生沒啥錢,就算現在的富二代,也沒有說一撇一千來揮霍的,要知道,現在的萬元戶,那都是很牛氣的了。
全國上下,最牛的職工一個月也沒開上一千塊,所以,康小橋給這些人的震撼,從魅力到能力,在到財力,裡裡外外,全部都服服的。
而且,也堅定了跟着康小橋混的決心。
這個世界光有理想是不行的,理想又不能當飯吃,所以,得到應有的實惠,纔是最最基礎可靠的。
試問,一個有好的經濟基礎,又能完成自身理想的地方,誰腦子瓦特了不去???
而康小橋要乾的,就是把這些人才籠絡住,人才,在任何時候都是價值連城的。
她的夢想需要這些人幫助,而她呢,也會帶着這些人一起實現心目中的理想。
曲終人散之後,並沒有什麼落寞之感,反而一個個充滿了激情,而康小橋也覺得收穫滿滿,而這不過是一個開始。
滿滿的,會有源源不斷的新生命的到來,而離她的目標似乎又近了一步。
康小橋並沒有跟這些人一起回宿舍,在到達學校後,康小橋跟大家分道揚鑣,這一天折騰下來,她也累了,她也需要好好休息,而家裡的大牀,可比宿舍的硬板牀舒服太多了。
康小橋收緊了一下羽絨服的領口,藉着昏黃的路燈,踩着雪,咯吱咯吱的往家走去。
路上還有着少量的行人,不過,大家也都來去匆匆,夜裡的溫度比白天可是低了不少。
康小橋雙手搭在羽絨服的衣領上,一邊呼着氣一邊往家奔走,嘴上不停的在小聲道:“啊,快到家了,快到家了,在堅持一會,在堅持一會兒。”
“我的媽呀,以後夜裡可不出來走了,太特麼冷---啊---”
還沒等那個‘了’字說完,康小橋就感覺一陣昏天暗地,然後大頭朝下被人抗在了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