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林安說完,康小橋放下茶碗道:“我姐姐,就不勞林大哥費心了,我自會給她找一個如意郎君。”
林安一聽,氣的直接把茶碗,砰--的放在了桌子上,“康小橋,你別太過分?”
“不行,我要見你姐姐,大橋呢?”
對於林安的舉動,康小橋不屑的輕笑一聲,隨後道:“我姐姐?”
“你就死了這條心吧,這輩子,你怕是沒機會在見。”
林安聞言一驚,憤怒的看着康小橋道:“你什麼意思?”
康小橋也懶得在跟他掰扯,直接拿起旁邊的檔案袋,刷的就拍在了林安的身上:“字面上的意思。”
“你都幹了些什麼,心裡頭沒數嗎?”
“呵,現在走投無路了?想起我大姐的好了?想把我姐當擋箭牌了嗎?”
“林安,真有你的---”
“人都說無奸不商無商不奸,你還真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商人嘴臉---”
“我姐姐人單純好騙,你以爲我也如此嗎?”
“本來以爲你會是一個良人,可是,沒想到啊,呵---”
“拿我姐當你的探路石加擋箭牌,實在不行就當備胎,你很會想嘛,藏的還真夠深的。”
“花費了我這麼長時間才查出來點蛛絲馬跡,害的我姐姐好好一顆真心餵了狗,林安,你很不錯。”
林安看着砸在身上的大大的檔案袋,聽着康小橋這些話,他越聽越心驚,當他打開看到裡面的東西之後,整個人的臉色都變了。
那張圓臉在沒有什麼和藹可親,反而陰狠的可怕,只見他入刀一般的目光看向康小橋,極其艱難的開口道:“你調查我?你還派人跟蹤我???”
康小橋撇了撇嘴,“調查你是肯定的,跟蹤???”
“呵呵,我可沒有讓人跟蹤你,不過,那天有人來鬧事兒,我們的人自然要留意了。”
能有這些照片,還多虧了康天海的那些狐朋狗友,有啥新鮮玩意兒他都會給他們秀一下,這不,就拍到了。
明明趕到了現場,卻當什麼都沒看到似的,等着後續的發展。
呵,什麼出族也要娶康大橋,呸,都是屁話。
眼前這傢伙,簡直就是一個心機男,他一面想佔盡了康大橋背後的資源,一面又用康大橋來試探林家對他的態度。
果然,當他要出族娶康大橋的時候,林家的老太爺終於找他談話,交了底。
而他要坐林家的掌舵人,又怎麼會娶康大橋這個身份有污的女人爲妻呢?
他算準了自己母親和姐妹們的性格,他也算準了康大橋那樣的性子,肯定會退出成全他的一切,隨後,他在深情的過來表白幾次,請求原諒什麼的。
以康大橋的性子,肯定會原諒他,還會覺得自己更加配不上他,在康大橋的心裡怕也會因爲拒絕而感到虧欠,他要是有什麼事兒相求,自然會拼盡全力幫忙。
而康小橋唯一的軟肋就是康大橋,如果康大橋去祈求,康小橋又怎麼會忍心拒絕呢???
就算東窗事發了也不要緊,他還是可以求康大橋幫忙求情,多麼陰險的傢伙啊。
那張笑容和藹的背後,怎麼會有這麼陰毒的心???
然而,讓林安萬萬沒算到的是康大橋的離開。
呵,他找遍了也沒找到康大橋的身影,康小橋豪不懷疑,在化妝品廠有林安的內應,只是康大橋的離開,那是真正的離開,而不是出去散心幾天罷了。
這讓林安措手不及,纔會萬般無奈之下來找康小橋求情,然而,知道了一切的康小橋怎麼可能這樣放過他???
林安不知道自己怎麼從康小橋的那兒走出來的,他忽然覺得手心冒汗,心跳加快,整個人都要倒地一般。
可是,他面目猙獰,心中憤恨的發誓,等將來一定要讓康小橋一無所有,讓她跪地求饒。
而康小橋怎麼會給他這樣的機會呢???
康小橋看着手上的茶碗,神色詫異的一笑,喃喃的道:“林安,這纔是開始---”
“我康小橋瑕疵必報,你利用傷害我姐姐的情感,罪不可恕,不過,我康小橋心善的很,只是要下了你手中的財富和資源,留你一條命,也留住了你的職務。”
“當然,我康小橋這麼好心的人,自然不會讓你煩憂,你不是喜歡利用別人,傷害別人的感情嗎?我自會送你一程???”
是的,康小橋沒有斬盡殺絕,在林安臨走之前,除了敲了一筆大竹槓之外,答應放過他,至於其他的事兒,呵呵,那可就跟她沒有關係了。
人在做天在看,做了錯事兒,怎麼能不受懲罰呢?
而林安今後的日子,康小橋也給他想到了,多年之後,這個被所有人厭惡,又被單位解僱,狼狽又落魄至極,都是因爲被心愛的女人利用和傷害,然後在一腳踹開的流浪漢,每當想起當年那個溫柔善解人意的康大橋時,每每都會落下悔恨的淚水。
終日以酒爲伴,買醉到天亮,早就忘記了報復康小橋的遠大志向了。
......
很快省城這一股邪風就刮的又猛又烈,好多人都涉事其中,不由得弄的人心惶惶。
那些犯事兒的人家更是哭爹喊娘,可哪兒託關係,用盡各種辦法,只是希望能夠把人給撈出來。
只有把人撈出來纔有希望不是嗎?
而有的找人則是爲了怕受牽連,所以,短短的幾天之內,送出大把的錢財,整個省城動盪不止。
當然,這裡面自然少不得張家,而此刻,一個房間裡,凌亂不堪,每走一步都能看到一件衣服,或是一件毛衣,又或者是一條長褲,亦或者是一條內衣......
房間幽暗,裡面此刻也不停息,總能傳說一些奇怪的聲音。
“嗚----,求你,求你放過我吧,嗚---求你了,啊---”
隨後就傳來一個大力的巴掌聲,啪啪啪的。
隨後一把抓住眼前女子的頭髮,一下子拎了起來,惡狠狠的道:“臭-B--子,別給臉不要臉,敬酒不吃吃罰酒,居然敢打你大爺,呸,看我不給你點顏色看看。”
“啊---,不要打我,別打我,嗚---,別打我,求你,放過我吧,放過我吧,嗚----”
此刻一臉狼狽,衣衫不整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張莉莉,她不停的懇求着身前一個油光滿面,滿身肥肉的男子,祈求他能繞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