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陸逸辰衣衫不整,甚至額頭上還有汗珠子,他此刻一臉凝重之色,直直的看着康小橋,隨後,忽然一把掀開了康小橋的被子,嚇的康小橋整個人張大了嘴巴。
一聲驚呼順着康小橋的紅脣發出,“啊---,陸逸辰你這個瘋子,你要幹什麼?”
失去了被子保護的康小橋整個人瑟瑟發抖的在空氣中渾身打顫着,而因爲之前的種種,康小橋的睡衣如今半遮半掩的,根本覆蓋不全她的身體。
大片大片白皙的皮膚裸露開來,同時出現的還有,大片被陸逸辰掠過留下的曖@#昧的青紫印記。
春光乍現,看的陸逸辰的喉結不停的在律動,嚥下好幾次口水,雙眼在也移不開分毫。
而康小橋驚慌失色的一把將被陸逸辰掀開的被子搶了過來,緊緊的把自己裹起,隨後大聲的罵道:“陸逸辰,你這個瘋子,瘋子---”
隨後臉色鐵青的瞪着陸逸辰,“你要幹什麼?該死的,你怎麼會出現在這兒的,你個混蛋,混蛋。”
陸逸辰看着激動不已的康小橋,整個人都僵住了,剛纔那個在他身下婉轉承歡之人,那嫵媚的模樣,全部蕩然無存。
如今就像那亮起爪子的小野貓一般,看見他恨不得把他的臉抓花,這,這......
這樣的變化讓陸逸辰原本就凝重的臉,瞬間就黑了,神情也變的冰冷了許多,張口訓斥道:“你還好意思說我怎麼在這兒的,在外面住宿連門都看不好,你這是把自己置於險地。”
“還有,你受傷了,給我看看---”
康小橋聽完一愣,額---,是自己疏忽了,以前住酒店,根本就不用擔心什麼安全問題,酒店的門那都是自動上鎖的,而這兒的門,她雖然也上了鎖,可是,這兒的鎖不結實啊,她怎麼犯了這麼大的錯誤。
想到這裡,康小橋一陣後怕,不過,當陸逸辰說自己受傷了的時候,康小橋呆住了,她怎麼就受傷了?
在看陸逸辰手上的血,康小橋瞬間臉刷的就紅了,通紅通紅的,甚至人都有些不知如何是好的模樣,尷尬啊,太尷尬了。
那樣的表情是陸逸辰從來沒有見過的,不過,很快就聽見康小橋道:“我,我挺好的,我沒有受傷,那個,你出去,出去--”
陸逸辰聞言,臉就黑了,“受傷了得趕緊上藥,你----”
還沒等說完就去抓康小橋的被子,而康小橋大吼了一聲,“啊----,耍流氓啊,救命啊---”
陸逸辰擡起的手瞬間僵在了半空,康小橋這一喊,穿透力何其強?陸逸辰的臉刷就黑了,同時,外面也傳來了敲門聲,就差推門撞進來了。
陸逸辰不得不鬆手,一臉嚴肅的看着康小橋,眉頭都皺了起來,就算受傷的地方尷尬,她至於這麼激動嗎?
不過,他還是迅速的整理了一下衣衫,然後冷冷的看了看康小橋,轉身就走了。
康小橋知道陸逸辰生氣了,而且非常生氣,可是,她有什麼法子?這塊木頭,居然說她受傷了。
受傷,受個屁傷。
康小橋此刻用被子捂着臉,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丟人啊,丟到家了。
這種糟糕的感覺,康小橋真是無法描述。
待陸逸辰走後,康小橋趕忙從新穿好了一套衣服,這些女性用品,她是備着的,奈何原主的身體寒的厲害,她來了這麼久一次月事兒都沒來。
前幾個月康小橋還有些擔憂,不過,記憶裡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她稍稍的放了點心。
這大三月的去跳河,那河水裡還有冰的,一個小姑娘,這跟作死也差不多了,就算被救起來,這寒氣入體,再加上本來身子就弱不禁風,能好纔怪了。
康小橋雖然對結婚生子的願望不是很強烈,但是,不想和不能還是有非常大的差距的,因此,她對於身體的保養還是非常認真的。
吃了兩三個月的藥了,沒想到終於來了月事兒,還是趕到這個時候,真他孃的,sui啊---
更重要的是,康小橋真的發燒了,她以爲是做了春夢,因爲跟上次的感覺很像,如今不僅僅發熱,康小橋這會兒疼的都直冒冷汗了,估計剛纔這麼一折騰,又受了寒。
如今雖然才十月末,可是,在東北,那也是冬天了呀,天氣特別冷,屋子在暖和哪裡有被窩暖和,這熱一冷---
康小橋不知道陸逸辰在外面怎麼解釋的,就在她疼的死去活來的時候,陸逸辰進來了,同時手裡還捧着一個爲人民服務的大茶缸子。
大茶缸子上面霧氣縈繞,也不知道是烤的還是怎麼回事,陸逸辰的臉竟然也有幾分滾燙,紅的厲害。
看見康小橋把自己縮成一團,痛的直打顫,陸逸辰迅速的坐在了她的牀邊,聲音有些不自然帶着沙啞道:“你,你好點了嗎?”
康小橋勉強的睜開眼看了看他,隨後把頭一縮,含含糊糊的道:“還,還行---”
可是,那樣子疼的冷汗直落,陸逸辰也顧不得尷尬了,直接開口道:“我給你衝了一杯紅糖水,先喝了看看。”
康小橋一聽,詫異的看了陸逸辰一眼,剛纔還一愣頭青的他,怎麼轉身就......
可能是康小橋的目光太直接,陸逸辰刷的又紅了臉,隨後支支吾吾的道:“我,我出門,正好碰見了,碰見了一個大娘,她,她......”
還沒等說完,康小橋嘴角帶着笑意,慢慢的起身去接紅糖水,陸逸辰也不在多言,扶起康小橋,靜靜的看着她一小口一小口的喝着紅糖水。
不知道是紅糖水的緣故,還是什麼,康小橋原本還疼痛的腹部慢慢的溫暖起來,人竟然也有了幾分燥熱,額頭上也出了點汗水,小臉都紅撲撲的。
陸逸辰也絕對嗓子發緊,臉也燒的慌,一時屋子靜悄悄的,竟相對無言起來。
相比於兩人的熱,外面的何鴻震同學可就沒那麼幸運了。
他在寒風呼嘯的大街上,找了兩個小時啊,整整兩個小時,愣是沒看到一絲人影,凍的他臉都發青了,手腳都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