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怎麼這麼狠的心?你爲什麼要這樣?明明小的時候,你千叮嚀萬囑咐的,讓我們幾個大的一定要照看好小妹,這麼多年,你就算罵的兇,也不曾動過她一個指頭。”
“爲什麼現在要這樣對她?爲什麼?”
不得不說,康小橋從小那是被哥哥姐姐呵護着長大,這點毋庸置疑,康天明如此憤怒,康小橋也在預測當中。
但是,康小橋同時也很疑惑,同爲康家的女兒,爲什麼兩人卻如此成兩個極端?
原主,說真的,並不是個感恩善良的人,就康大橋如此對她,內心都沒有感激之情,反而是理應如此的模樣。
在想一想康母對待原主的態度,外人都說康家心疼小女兒,寵着慣着,說康母捨不得打一個手指頭,這也是實情,康小橋從小到大都沒捱過打,可是康母對待她卻談不上什麼母女情。
一點都不親近不說,康母甚至不願意多看她一眼,看她的時候多是憤怒又隱忍,康小橋不明白這是爲什麼。
而對待康大橋那是百無忌憚,就跟不是她親閨女似的,往死了奴役不說,動不動還挨打受罵。
搞得康大橋性子非常極端,要麼非常能忍,要麼就非常豁的出去,比如被康母罵,被人欺負的時候能忍,可是看到康小橋被人欺負不能忍,如今尋死,怕也是受夠才這樣。
康小橋就在想,莫非康大橋不是康家的骨肉?
就在康小橋想東想西的時候,康大橋顫抖着抓住了她的手,那般痛苦,卻又極其萬幸的說道:“小妹,小妹,都怪大姐不好,竟不知道你受了這等委屈,差點就在見不到你,嗚---”
康小橋看着這個渾身被打的遍體鱗傷的姑娘,都這種時候了,還因爲這感到愧疚,心裡不由得一暖,認真的看着她說道:“大姐,沒事兒的,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吉人自有天相,還有,大姐你不用怕,有我在,定不會再讓她們欺負你,待會兒,就跟我回家,咱不在這裡呆。”
康大橋聞言,眼淚瞬間就掉了下來,邊哭邊擦的說道:“小妹,不用,我這樣給你丟人,大姐有你這話就夠了,就算現在死也都滿足,可是你要好好的活着,只要你過的舒心,幸福就夠了。”
康小橋一聽,瞬間盯着康大橋看了過去,隨後她有些懂了。
她明白了康大橋爲什麼對原主這麼好,這種好不求回報,這種好只要你過的好就夠了。
帶着她的期盼和希望,這康大橋是把所有的一切都寄託在原主身上了呀,這真是一個傻姑娘。
可是,同時讓人辛酸,康小橋的心彷彿被什麼東西撞到了,此時的康大橋跟當年的同學有何不同?
同樣的身先士卒,把自己的期盼和希望留給別人,最後所嫁非人,二十幾歲,就香消玉損了。
原主,說真的,並不是個感恩善良的人,就康大橋如此對她,內心都沒有感激之情,反而是理應如此的模樣。
在想一想康母對待原主的態度,外人都說康家心疼小女兒,寵着慣着,說康母捨不得打一個手指頭,這也是實情,康小橋從小到大都沒捱過打,可是康母對待她卻談不上什麼母女情。
一點都不親近不說,康母甚至不願意多看她一眼,看她的時候多是憤怒又隱忍,康小橋不明白這是爲什麼。
而對待康大橋那是百無忌憚,就跟不是她親閨女似的,往死了奴役不說,動不動還挨打受罵。
搞得康大橋性子非常極端,要麼非常能忍,要麼就非常豁的出去,比如被康母罵,被人欺負的時候能忍,可是看到康小橋被人欺負不能忍,如今尋死,怕也是受夠才這樣。
康小橋就在想,莫非康大橋不是康家的骨肉?
就在康小橋想東想西的時候,康大橋顫抖着抓住了她的手,那般痛苦,卻又極其萬幸的說道:“小妹,小妹,都怪大姐不好,竟不知道你受了這等委屈,差點就在見不到你,嗚---”
康小橋看着這個渾身被打的遍體鱗傷的姑娘,都這種時候了,還因爲這感到愧疚,心裡不由得一暖,認真的看着她說道:“大姐,沒事兒的,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吉人自有天相,還有,大姐你不用怕,有我在,定不會再讓她們欺負你,待會兒,就跟我回家,咱不在這裡呆。”
康大橋聞言,眼淚瞬間就掉了下來,邊哭邊擦的說道:“小妹,不用,我這樣給你丟人,大姐有你這話就夠了,就算現在死也都滿足了,可是你要好好的活着,只要你過的舒心,幸福就夠了。”
康小橋一聽,瞬間盯着康大橋看了過去,隨後她有些懂了。
她明白了康大橋爲什麼對原主這麼好,這種好不求回報,這種好只要你過的好就夠了。
帶着她的期盼和希望,這康大橋是把所有的一切都寄託在原主身上了呀,哎,這真是一個傻姑娘。
可是,同時更讓人心疼,這是對生活有多無奈,多絕望,才願意把所有的一切寄託在別人身上?這姑娘是受了多少苦?康小橋的心彷彿被什麼東西撞到了,此時的康大橋跟當年的同學有何不同?
同樣的身先士卒,把自己的期盼和希望留給別人,最後所嫁非人,二十幾歲,就香消玉損了。
當年康小橋親眼看着她含笑而去,那是解脫的笑,那種無能爲力和心痛,康小橋不想在體驗一次。
雖然康大橋的好,是對待原主的,可是,她接替了這身子,那跟自己有什麼不同?對自己好的人,她沒有理由不護着。
姐妹兩個在這邊小聲的說着話,而院子裡的康天明此刻還在緊緊的盯着康母,那一臉憤怒,讓人無法忽視。
如今見康母不答,又憤怒的吼道:“媽,那個鰥夫誰不知道他?隔壁村的小紅嫁過去,怎麼死的你忘記了嗎?媽,你爲什麼要這樣?你爲什麼要這樣?世界上怎麼會有你這麼狠心的媽媽?”
康母看着雙眼通紅的兒子如此質問她,心裡不由得一痛,同時怒氣也蹭蹭的往上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