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竟然打我。”以沫癟着小嘴,可憐兮兮的說道。
離修不自然的威脅說:“下次再不乖,就打你屁屁。”
“哼,哥哥最壞了!”以沫嬌嗔一聲,小嘴嘟得越發高了。
離修艱難的將目光自以沫可愛的小臉及水潤的雙脣上挪開,擰着眉故意訓道:“不許嘟嘴。”
“就嘟,就嘟!”以沫噘高了嘴,衝着離修擠眉弄眼。
離修單手抱住以沫,讓她直接坐在自己的手臂上,另一隻手伸到前面,捏住她嘟高了的雙脣威脅說:“你再嘟,我就把你嘴巴縫起來。”
以沫頭一甩,小嘴連咬幾下,都沒有咬到離修的手指,便嬌笑的嘟着嘴,往離修面前湊,“你縫啊,你縫啊!”
離修嚇得往後一縮,以沫覺得有趣,笑聲不斷。嘟着嘴不停追逐着往前,在不知情的人眼裡看來,就像她在強吻離修似的。
倆人一追一躲,玩得起勁。
以沫雙腿用力夾着離修的腰,努力的往上蹭着,哼哧兩聲,脹得臉通紅的壓向離修,嘴裡還得意的說:“給你縫給你縫。”
離修正值青春年少,被這樣嬌滴滴的一個小姑娘用力蹭了幾下,腹部自然而然的升起一股怪異的感覺。
多活一世的離修自然知道這是爲什麼,怕以沫有所察覺,嚇得脹紅了臉的他忙將以沫放到了地上。
以沫仍舊沒心沒肺的大笑着,看離修也紅了臉,還取笑說:“哥哥真沒用,才抱我一下就臉紅了。”
離修白了眼以沫,心裡腹語:究竟是誰沒用啊!這個蠢丫頭,究竟是誰家的,傻成這樣。
“行了,別鬧了!”離修一指點住以沫的額,不自然的動了下身子,怕她再往自己的身上撲。
以沫個子矮,被離修這樣按住,還真的反抗不了,嬌嗔不滿的說:“不行,除非哥哥給我咬一口。”
離修一副怕了以沫的樣子,將袖子一挽說:“咬吧!”
以沫古怪精怪的睃了幾眼離修,突然往他懷裡一撲,仰起小臉一口咬去,不輕不重,只好咬住離修的下巴。
剛壓下去的生理反應,瞬間又涌上了身,離修心裡大罵一聲,嚇得往後彈跳一步,驚悚的問:“你做什麼?”
以沫一臉天真的說:“咬你啊!”
離修輕咳,“爲什麼咬下巴?”
上世打了勝仗,爲了獎勵手下幾個副將,倒上過幾回青樓,雖說他自己不好這一口,但那些副將當着他的面和青樓姑娘打情罵俏的事情可沒少做。
其中這咬下巴,極富有調情意味的舉動,他就看到過幾次,還有什麼咬喉結。
想到這裡,離修的目光不自覺的落到以沫水潤的雙脣上,她正巧伸出香軟的小舌,往脣上一舔,無知的嬌笑說:“人家矮嘛,只咬得到下巴。”
離修渾身火熱的挪開視線,聲音沙啞低沉的訓斥:“以後不許咬人。”
“哼!”以沫扭過小腦袋,一副拒絕的樣子。
離修眼底閃過一抹複雜,暗罵自己禽獸,畢竟眼前的以沫才十二歲,他竟然對她起了生理反應。
雖說她上世是他的媳婦,可這也不行啊!
但她這樣在他身上亂蹭,他又不是聖人。
他心裡完全沒有這種想法,可是耐不住身體太誠實,這也不能全怪他啊。
離修一罵一駁,自己較真了一會兒,好不容易平復了心底的燥熱,側目一看,又見缺心眼的姑娘,沒點女性自覺的趴在牀上,臀部高高翹起,當下有種扶額的衝動。
這晚躺在牀上,離修難得開始認真的沉思一個問題。
他低眸看了眼趴在他懷裡,拱來拱去的以沫,一下握住了她的腰,牢牢的困住了她嬌小的身子,頗無奈的說:“你一個屁股拱來拱去的幹什麼?”
以沫一臉天真的說:“找舒服的睡姿啊!”
離修重重的閉了下眼,緩了下才睜眼說:“你覺不覺得我們應該分牀睡?這樣的話,你一個人睡一張大牀,你也會舒服一些。”
以沫手腳並用的纏到離修的身上,小腳更是自覺的往他大腳上纏去,小腦袋使勁的搖着說:“不要,哥哥暖和。”
離修習慣性的用大腳捂着以沫的小腳,將她亂動微微掀起了的被子重新蓋好後,才又說:“不然到了夏天,我們再分開睡好了,畢竟夏天天熱。”
以沫隨口道:“再說吧!”
離修看了眼以沫的神情,就知道她沒有把話聽進去,再感受了下緊貼着他的嬌軀,想着她現在還小,等開年了也該發育了,到時候她自己說不定就會主動提出來。
只希望她下次別再沒心沒肺的往他身上蹭了,這種蹭法,就是聖人也該起火了,真不是他變態到連小姑娘都不放過。
次日下午,以沫躲在房裡搗鼓她的長鞭。
昨天遇上的麻煩,讓她深刻的覺得,京都很危險,行走需謹慎。
就在她調配藥方的時候,院裡的小丫鬟來報,說是樂兒小姐有請。
以沫此時有事,懶得理她,隨手打發說:“沒空,不去!”
被樂兒派來的小丫鬟,一臉着急的跟書白求情。
“書白姐姐,麻煩你再幫我傳一次話,小姐特意邀請了許多貴女來做客,就是爲了給以沫姑娘介紹幾個朋友。”
書白盡忠職守的站在門口,笑吟吟的說:“南珍,你就別爲難我了,我們家姑娘說了不去。”
南珍一臉哀求的說:“讓我自己去跟姑娘說,好不好,拜託!”
書白笑眯眯的搖搖頭,寸步不讓。
雖然她眼下並沒有把以沫完全當做自己的主子來看待,但她既然是以沫的丫鬟,自然就要以她的命令爲自己的行事準則。
再說她還不清楚樂兒小姐的性格嗎?
哪裡可能會這麼好心。
若是以沫姑娘去參加樂兒小姐的宴會,中間出了什麼事情,爺回來了,還不剝了她的皮啊。
樂兒下了死命令,南珍一定要請到人,見和書白動之以情沒有用,便直接提高了聲音朝着屋裡喊話。
書白瞬間變了臉,一臉難看的伸手要把南珍推出去的時候,屋裡傳出了聲音。
“你說京都所有貴女都來了?包括淳王府嗎?”
南珍一下擋下書白推來的手,雖然不知道以沫爲什麼對淳王府感興趣,不過照實說道:“來了,妤卿郡主和她的幾個妹妹都來了。”
屋裡的以沫歪着小臉,突然莞爾一笑,這些人可都是她的堂姐妹,就算不能相認,她見見面,說說話也是好的。
當下便說:“你去和樂兒說,我一會兒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