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將門嬌妻· 27大棒殺威
不僅是再戰,這位習慣了沙場突襲的先鋒小將還想用非常規的方式攻城掠地,挪挪蹭蹭的打算讓婉如以雙肘撐在榻上,撅着臀按照跪爬狀匍伏。
“不要啦,羞煞人了!”嬌俏妻子拒不從命,撲棱着腿開始拉扯腹下的棉被想要鑽回被褥裡去。
霎時,只聽得“啪”一聲脆響,偉丈夫的大巴掌直接扇向了她白嫩的臀峰,那吹彈可破的肌膚上頓時驚現出紅槓槓五指印。
聽了婉如的驚呼聲再看到自己的傑作,肖陽雙眼頓時瞪得像銅鈴,差點沒倒抽一口涼氣,在對方看不見的角度他極其尷尬的甩了甩手指,連連唾罵自己出手太重,原本只是想嚇唬她一下怎麼就真打了呢?!
真是,真是太嬌弱了,經不得一點點力道!肖陽心痛無比的輕撫着那微微紅腫的嫩膚,卻又咬牙倚身在她耳邊佯裝狠勁兒的警告道:“還想被捆起來麼?老實點!”
“嗯~~別,我乖着呢,夫君可千萬得憐惜些。”婉如撇嘴用略有些抽噎聲音喃喃着應了,自己伸手探着摸摸銳痛之後變麻木的臀,然後老老實實的面向下跪坐俯伏,還親自團了團被褥將其更妥帖的墊在腹下,晃晃悠悠擡高那誘人的關鍵部位。
這下,婉如是真的怯了,怕自己會像“踏謠娘”一樣遭酗酒丈夫的毒打,那女子還能悽悽慘慘被打上好幾年,她懷疑自己夫君只需一個手刀自己就得不死即殘,還是老實聽話保命要緊!
站在窄榻後側的肖陽則目瞪口呆看着她這一番舉動,先是覺得一股熱血奔騰着往鼻腔頭頂翻涌而去,而後卻覺得自己胸口就像被人揪住了似的,既心酸又心痛。
自新婚以來,她何曾有一日“不乖”了?從始至終都是明理又可親的,此刻肖陽才真正感覺出——婉如的溫柔體貼之中不知含了多少戰戰兢兢的成分!
她雖是高門世家女卻不得孃家寵愛,她雖有宗室血統卻失了母家庇護,胞兄又是個不成器的,出嫁之後只能全心全意依附丈夫,卻無一日不提心吊膽怕丈夫傷逝,怕丈夫出征不歸,甚至,還怕他會對自己動粗。
想到此處,肖陽真是後悔萬分,埋怨自己不該挑這時機佯裝酒醉給她來一頓“殺威棒”。
沒錯,這就是變了型的“殺威棒”,被髮配充軍的犯人到邊地之後都會吃一頓棒子殺其氣焰,捱過此棒任憑多強壯的人得將養十天半月,之後,除去個別另類是人都會被懾服,從此老老實實、百依百順。
而但凡做丈夫的大男子都渴望在夫妻之間確認自己的領導地位,讓妻子打從心眼裡認可兩人間的主從關係,新婚夜的強勢佔有通常就是個絕好契機。
肖陽當初因爲受傷委屈了婉如,便不得不弱了氣勢,一開始他又只打算暫時把她當漂亮擺設供起來,一直觀察着,因此也沒去下功夫調*教。
如今他是真真正正打算將自己的家底全交付在婉如手上,按軍營領兵的那套做法,必須得一開始就下狠手揉*搓得對方服服帖帖,而後再慢慢給糖吃時刻安撫,這才能避免她將來造次。
須知,男子懼內那是因爲他樂意寵溺對方,不是女子能真真騎到他頭上。
可肖陽看着那還沒等自己把“殺威棒”打完就已經蜷縮成一團的嬌妻,卻忍不住的心軟,他能對戎寇冷血卻沒法心安理得去欺負弱質女流,何況還是自己在戰場中都心心念着的如玉佳人。
不過,已經進行到此處了他也不可半途而廢,只得咬咬牙硬下心腸伸手扣住愛妻的腰肢,將她往後拖了一把,又繼續該怎麼擺弄就怎麼擺弄。
都已經這樣了還能忍着不吃的男人絕不是真漢子!只是,這次前戲一定要做得足足的,萬萬不能再讓她吃痛。
肖陽隨即俯身提槍在嬌妻金溝之外細細磨蹭,雙手捧着那對暖乎乎玉兔摩挲把玩,時而撥弄紅珠,時而或緩或急的捏揉兔身。
同時,他嘴也沒閒着,伸舌在愛妻後背輕輕舔舐,從脊背一路向下慢慢挪到那羞人的股溝,吮吻不休。
霎時間,一股酥麻感竄遍了婉如全身,隨即身上又毛刺刺的微微有些痛癢,似乎是夫君在用他胡茬蹭着?正疑惑中,又聽得他用有些暗啞的嗓音開了口。
“先秦時有一房中術典籍謂之《素*女*經》,書中著有能強身健體的九個交*合方法。此乃第二項,名爲‘虎步’,”肖陽怕真的欺負狠了把妻子給嚇壞,乾脆沒話找話的解釋了幾句,“這對身體有益,並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姿勢。”
呸,當我無知稚童呢?你明明站着的,這姿勢是《洞玄子》裡說的‘三春驢’好不好?就找一個好聽的來唬人!
婉如在心裡不屑的哼哼着,嘴上卻應承着拍馬道:“啊,是麼?那,那和夫君正相配,呵~~”
將門虎子不是麼?邁虎步,名稱上確實相配。若論‘三春驢’的話……呵,婉如也算是真正明白自己之前確實是看走眼了,肖陽絕不是她當初想的那樣是個憨厚老實人。
捆縛之後又選取這種禽畜中常見的姿態交*合,說明他骨子裡是極霸道的,還帶着股野性。
可見,哪怕他嘴裡說得再好聽,平日裡有多柔情,都不能小覷了,誰知他什麼時候會血性了發野、發狠?今日可不就和往常不同了麼。
唉……爲了少吃些苦頭,婉如一面想着一面又微微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勢,將頭肩匍伏至最低位置,側臉直接貼上了熊皮褥子,並且沉腰擡臀,做出了極恭敬、順服的樣子。
從後面望去,她整個人呈現出了一種非常誘人的美麗曲線,零散雲髻、粉頸窄肩、嫩膚雪背、蜂腰圓臀,還有那春*色一片的桃源洞底,可謂是芳草隱隱、嬌花微露首……
肖陽喉頭一動,暗暗嚥了口唾沫,挑弄間只覺自己槍上玉露滴滴,便不再猶豫雙手合抱起嬌妻腰腹,挺身往那桃源仙境慢慢遞送而去。
而後,他便開始試探着或深或淺、或緩或急、或進或腿的往來拼殺,晃動間牀腿不由“嘎吱”作響。
伴着那不和諧響動的則是嬌妻千嬌百媚的喘息呢喃,誘得肖陽忍不住去一次次的深深撞擊,狠力急刺。
婉如面頰、酥*胸、腹部,被牽引着一次次的往熊皮褥子上磨蹭,磨得她趕緊用手背墊了墊臉,別的部位卻是顧不得了,不需片刻便紅珠挺立、柔膚髮燙。
她只覺得自己身子在疾風巨浪中擺動不停,長槍左右拼殺、馬兒靈泛疾馳,沃土之中既有點隱痛難耐,又有股說不出的酣暢淋漓感。
她能感覺到這一次夫君確實沒故意折騰人,只是,他不似謝俊逸是個中看不中用的銀樣蠟槍頭,自己也未到十八、九歲徹底長開的年紀,這樣連番承*歡確實有些扛不住,不由又開始告饒。
萬幸的是,肖陽終於趕在把牀榻和嬌妻通通拆散架之前泄了精元,而後緩緩停下馳騁的步伐,伏在她耳邊笑問道:“怎樣,可還受得住?”
“夫君,唔,夫君威武,今日且繞了奴家吧?求您了……”婉如微微扭頭,用一雙淚眼迷濛的眸子回望肖陽,苦苦哀求。
“饒你一回也可以——小娘子,說幾句好聽的來犒勞哥哥罷?”他模仿着淫*邪紈絝的動作狠狠抹了一把婉如的酥*胸,擡眉壞笑。
“這,這,”婉如微微躊躇,誰知道他想聽什麼啊?清醒着還可以估摸一下,可這貨此刻卻是醉酒中!思慮再三後,她試探性的又說了先前那句得了誇獎的話,“嗯……如娘永遠是阿陽的?”
“不夠。”肖陽伸手一掰她身子,頓時給弄成了大開大合的仰躺狀,又一副想提槍衝鋒陷陣的模樣。
“別,別!求您可憐則個!”婉如被嚇得趕緊閉腿捂着私*處,同時驚呼道,“我說,我說,還有,唔……如娘永遠不會背叛阿陽,嗯嗯,誓生死不相揹負!”
“唔?這句話不錯,”肖陽見她那怯怯的起誓模樣不由又是心軟,只忍着笑意板臉單手微微卡住了她頸項,威嚇道,“記住這句話,一輩子都別忘了,不然,我饒不了你!”
說罷,他就一拉棉被摟着嬌妻狠狠擠擠在那窄榻上睡了,婉如被他圈在懷裡、夾在兩腿之間,整個人都動彈不得,暗暗翻了個白眼,恨恨地心想:一輩子?說不定你睡一覺起來就給忘光了!
肖陽絲毫不知道妻子的腹誹,只脣角含笑的在心裡呢喃着同樣的話語:“阿陽是如孃的,你若真心,我便永遠不會背叛,誓生死不相揹負。”
有些詞兒,身爲大男子漢的他着實說不出口,可並不意味着它們不存在……
五日奔波拼殺換得半日酣戰與酣睡,黃昏時分飢腸轆轆的兩人才起身梳洗草草用餐,而後肖陽便說夜裡營中有慶功宴,讓婉如不必等他早些休息。
也就這酒宴極其迅速的戳穿了一個事實。
午夜裡,婉如讓肖十三去給他家郎君準備醒酒湯溫在爐上,這位憨厚的黑膚小子老老實實的回答:“不需要的娘子,三郎君號稱‘千杯不倒’,從來就不曾真正醉過,清水洗洗就好。”
“……”不曾真正醉過?那他今天下午是在幹嘛?夢遊?!
作者有話要說:三更完成,求撒花不要磚頭哦!不然,阿陽長槍伺候!
ps:上文說的那啥《*經》、《洞玄子》,其實,都是真實有的……捂臉,我素不純潔的墨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