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 燃文
尷尬洞房
這就到了秦政和宋淺語回到祁縣領證擺酒的日子,按照兩的意思是要縣城裡找家酒店做酒席就可以了,簡單方便,可是秦父秦母死活不同意,最後還是宋淺語勸着秦政,老高興就可以了。
農村擺酒席就擺自家院子裡,圓桌椅子都是老一輩傳了下來的,平日裡不用的日子都是放村委會的空房子裡,這到了擺酒席的日子,就找上村裡的年輕,擡到這家的院子裡,也幸虧各家各戶的院子夠大。
廚子是請來的專門做酒席的廚師,這來的時候帶着自己的班子,村裡來幫忙的就是幫着摘摘菜,洗洗碗,酒宴上翻席。
秦老爹做了這幾任的村主任,十里八村的聲望還是有的,一聽秦家辦酒席,來幫忙的多,吃酒的也多。
這一天,秦家的院子裡熙熙攘攘,最累的要數宋淺語了,臉上勾着已經酸掉的嘴角,跟秦政後面不停的敬酒,心裡卻不停的腹誹自己,讓跟着婆婆公公瞎湊熱鬧,這下好了吧,把自己給掉了進去。
等到了晚上,來吃酒席的鬧着玩完就都紛紛離開了,按理是要鬧洞房的,可是秦政知道今天這樣已經是宋淺語的極限了,要是晚上鬧得太過分,自己就得睡屋外了,將一幫子要鬧洞房的威逼利誘趕了出去,懷揣着小小的興奮感,就朝新房來。
一到新房,屋裡的房燈早就關了,留着牀頭燈,紫色光暈灑已經躺牀上淺眠的宋淺語臉上,秦政面上一喜,整個貓着腰湊到跟前去,小聲叫了下,看宋淺語只是睫毛動了動,眼睛根本就不睜開,他便又耐着性子叫了聲,這次拿出手捏了捏宋淺語的鼻子。
“啪!”閉着眼睛,宋淺語覺得自己困得要死,秦政還折騰,便沒有好性子的打了下他的手,然後整個轉了個身子,頭朝向另一邊繼續睡。
秦政傻眼了,幻想中的熱情如火,暖香如玉呢?什麼都沒有,他哀嘆一聲,只能自顧的脫了衣服,鑽進了被子裡,等到摸着宋淺語身上只穿着吊帶睡衣時,又開始笑的像個偷腥的小貓般,手開始不規矩的摸來摸去,整個貼到了宋淺語的背上,手一路從肩上朝下摸去。
“睡覺,毛手毛腳的幹嘛?”睡迷糊的宋淺語一腳踹過去,早就忘記了這是兩的洞房花燭夜。
秦政一個不妨,腿上捱了一記,齜牙咧嘴的做個鬼臉,委屈的湊到宋淺語耳邊,“小媳婦,今天是們倆的洞房花燭夜!”
慢慢的,宋淺語的耳際紅了起來,她不自覺就往被子裡縮了去,卻是沒有開口說話的意思。
秦政一看,這丫頭是害羞了,也沒有了剛纔的顧忌,一個翻身,將宋淺語壓到了身子底下,將她的臉捧手裡,開始一通不由分說的狂吻,緊接着手就開始到處亂竄。
宋淺語也感覺到了他緊緊貼向自己時緊緊頂住自己的堅硬異物,臉整個就紅了起來,鮮豔欲滴,重活兩世,這種情況她根本就沒有經驗好不好,只能手腳僵硬的貼牀上,頭側向一邊,跟受刑一般。
摸索了半天,秦政渾身都是汗,氣喘吁吁的說了句,“能不能放鬆點,緊張!”平時隊裡,大家開着葷素不忌的玩笑,那時候他聽說這事是男的本能,不用事前做功課就能手到擒來,可是這麼半天,他覺得自己越興奮越找不到點。
“緊張,還緊張呢?”宋淺語一聽不樂意了,使勁的掙扎着,一把將秦政推了下去,面紅耳赤,尷尬的很。
“老婆,怎麼辦?”秦政半天不得其法,宋淺語又不配合,不讓開燈,兩個黑燈瞎火的忙活了很久,還是找不到道。
宋淺語想說一句“找百度去!”,馬上意識到這是家裡,沒有網線,渾身黏糊糊的,難受的要死。
“小媳婦,,!”秦政整個貼宋淺語身上蹭着,“”了半天,愣是沒有說出話來。
宋淺語累了一天,又被折騰了這麼會,沒好氣的衝着秦政嫣然一笑,“老公,們睡吧!乖!”閉上眼睛,是不打算繼續的樣子。
秦政哪裡會罷休,黏上去,舔弄着宋淺語的嘴脣,手兩個蓓蕾上揉弄着,剩下的,還真是就不會了。
紅色新婚大牀上,宋淺語心跳加速,烏絲散落,媚態橫生,輕聲低吟,而秦政覺得自己渾身就像是着火一樣,憋着就是出不來,一室的氣溫越來越高。
良久,宋淺語緊咬了下嘴脣,才輕聲說:“老公,去洗手間吧!”
秦政一愣,手裡的動作停了下來。
宋淺語長長的睫毛眨了眨,扭捏半天,才緩緩的吐出一句,“用手!”剩下的話接觸到秦政忽然漆黑了的臉色後,滑進了肚子裡。
秦政臉色很黑,心裡更是懊悔的要死,平時戰友們要看那種片子時他都躲着不看,現壞事了吧,宋淺語那兩字一出,他憋着的那股子火忽然就泄了出來,一個翻身,難堪的轉了過去。
宋淺語猜到自己是說錯話了,可是實是太累了,她還沒想着怎麼哄身邊這個受傷的男,就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兩個起牀,誰都沒有提昨晚的事,吃完飯,秦政就騎上摩托車出去了,宋淺語也沒意,今天她和秦政的姐姐們收拾將借別家的碗筷都洗好,還了回去,奇怪的是中午秦政也沒有回來,一家都忙,誰都沒想起他。
到了下午,秦政拎着一個黑色袋子回了家,一個摸到新房去將東西放好,這纔出來客廳裡和來家的一起說話,吃了飯,將宋淺語哄去了新房,身後是秦家衆擠眉弄眼的打趣。
進了新房,秦政就將門關上,然後將宋淺語按着坐了牀上,拿出兩個杯子,再拿出來今天買的紅酒,倒了杯子裡,遞給宋淺語。
“幹嘛偷着喝酒?”宋淺語不解的問,可是還是接了過來。
秦政嘿嘿一笑,“讓喝就喝!”他今天跑去錄像廳看了錄像,然後又拐彎抹角的從好幾個戰友那打聽了一番,知道初夜女孩子都容易緊張,最管用的法子就是喝點酒,他便跑去紅酒專櫃買了瓶不錯的酒回來。
神神叨叨的,宋淺語喝了一口,“味道不怎麼樣啊!”將杯子放下,再沒有要喝的意思了。
“再喝點,再喝點!”秦政又給倒上了,大有讓宋淺語一整瓶喝下去的意思。
“到底想幹什麼?”宋淺語問道,莫名其妙的勸酒喝。
秦政支支吾吾半天,一咬牙,“這不是他們說女孩子第一次會緊張嗎?”
宋淺語一聽,瞪大了眼睛,然後緩緩的扯開了嘴角,忍不住開始哈哈大笑起來,“秦政,怎麼不把酒缸搬來,又不是不知道酒量很好的!”
秦政摸了摸後腦勺,自己好像真的忘了哦。
“不會拿這種事去問別了吧?”宋淺語忽然反應過來。
秦政呆愣着點了點頭。
“今天睡地板吧!”撂下這麼一句,宋淺語拿着紅酒,打開房門,準備拿去給公公婆婆嚐嚐,將傻眼了的秦政扔了新房裡。
爸爸?狐狸精?
秦家的龍鳳胎明天要開始上學了,爲母親的宋淺語特意扔下手裡的工作一天,帶着龍鳳胎去買了小書包,文具等。
有些擔心這兩個孩子從出生到長這麼大,對父親的概念並不深刻,平時家裡吧,沒有問倒是沒關係,可是去了學校,孩子之間就喜歡比較爸爸媽媽,萬一兩個孩子不知道,被小孩子嘲笑怎麼辦,就決定提前做功課。
“糖糖果果,過來,媽媽有話要說!”宋淺語將遙控器拿到手裡,爲了讓兩個孩子注意力集中,她便隨便摁了個臺,只要不是動畫片就行。
果然兩個小傢伙看到電視裡的廣告後,做了個無可奈何的鬼臉,挪動着小身子,到了宋淺語身邊。
“明天上學,要是小朋友問們的爸爸媽媽,糖糖果果知道怎麼回答嗎?”宋淺語壓低身子,讓自己視線儘量和兩個孩子平行。
秦果果小朋友故作深沉的摸了摸下巴,“知道,媽媽公司,爸爸家裡!”一邊的秦糖糖點了點頭,這是認同弟弟的回答。
宋淺語有些不明白,“爸爸部隊,不是家裡!”她強調一遍。
“媽媽騙,爸爸明明家裡!”秦果果一點面子都不給自己媽媽,翻了個白眼,嫌棄的轉過頭。
宋淺語知道這孩子固執起來很難改變,就決定換個方法,“爸爸哪?要是果果找不出來,那爸爸就部隊!”她也有些爲難,畢竟對於這麼大點的孩子來說,部隊這個概念有些空泛,家裡平時也不提,一時要改過來確實有些難。
“媽媽可真煩!”秦果果小朋友對着姐姐嘟囔了一句,秦糖糖小朋友皺了下小眉頭,又點了點頭,兩個一左一右牽着宋淺語的手,直直的朝書房走去,
然後就宋淺語驚訝的眼神下,走到了書桌的臺式電腦前,擡起小胖手指了指,“那不是爸爸!”兩個都是一副“媽媽,好笨”的樣子。
無奈扶額,宋淺語覺得真相了。秦政沒有時間回家,平時要是有時間,想看孩子了,兩個就打開電腦視頻,自從兩個小傢伙會說話後,宋淺語就會教着他們叫爸爸,可是現想來視頻裡的那個男存感太低了,兩個孩子原來一直把電腦認爲是爸爸了。
宋淺語跟兩個孩子後面,絞盡腦汁想着怎麼改變孩子的這種既定事實,忽然就聽到自家秦果果對着電視很是氣憤的說了句:“媽媽快調臺,這臭不要臉的腳踏兩隻船的狐狸精有啥好看的!”,一張小臉漲着。
宋淺語莫名其妙的看向電視,是最近特別火的一部穿越劇,看了眼兒子的臉,這纔想到三個早上出門前郭姐就看,好像女主正和八阿哥談戀愛,這會女主又和四阿哥一起。
宋淺語的小心肝啊,顫了顫,走過去關了電視,“準備洗澡睡覺!”下次一定要嚴格看電視的內容,這孩子,連爸爸是什麼都還不清楚呢,倒是對“狐狸精”理解挺到位的,頭有些疼,做媽媽不容易,做兩個孩子的媽媽更不容易,做丈夫不身邊兩個孩子的媽媽,真是萬言難盡啊!
不過真的等到兩個孩子上了幼兒園,宋淺語才知道,現的小孩早就過了繞着爸媽轉的年代了,家的話題都是喜洋洋灰太狼,藍貓淘氣之類的,她也就鬆了一起,羊就羊吧,她覺得要是真要爸爸自己還是講不清楚,所以就母子三的忽視下,秦政家裡的存感越發的薄弱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