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假純姑娘 29章
慕瑾臣的脣溫熱卻略微乾燥,他並沒有趁火打劫長驅直入,而是這樣靜靜地貼着,乾淨得不帶有一絲情/色。//
這是趙純的初吻,兩世加在一起,意義重大的初吻。
她瞳孔大張,毫無焦距地與慕瑾臣近距離對視。顯然已經驚嚇到呆若木雞了,完全失去了反抗意識。
倏地,腦子裡的一根弦猛然斷開,她兩手伸出,猛力一推。
撲通一聲,濺起千層浪。
相互作用力發揮了它最有效的闡釋形式,趙純身子後仰,頭重腳輕地跌進了身後的鯉魚池裡。
即便g市的溫度並沒有達到酷寒冰凍的地步,但是趙純被迫吞了好幾口池水後,好不容易站直了身體,衣衫已經溼盡,冬季的池水浸透入皮膚表層,她渾身冰涼刺骨,止不住地開始打哆嗦。
“把手給我,我拉你上來。”慕瑾臣伸出長臂,站在欄杆邊眉頭深鎖。
揚手一抹臉上的水漬,趙純氣憤地拍動水面,頓時激起兩連串的疊疊浪花。
所有的擔驚受怕在這一剎那全數爆發:“不用你好心!慕瑾臣,我真是受夠你了!我才16歲,還未成年,你居然也好意思對我下手!雖然你身上噴了古龍水,但我還是能隱約聞到一股人渣味!我告訴你,以後別再來招惹我,咱倆沒戲,你想都別想!”
攀着雕花欄杆往上爬,完全找不到一處借力的凹凸點,嘗試了兩次都在頃刻間迅速滑了下去。
冷風侵襲,她覺得自己快要凍死掉了,兩隻手已經提不上力,泡在水裡的雙腿和腰部幾乎快要失去知覺。
一聲低嘆在上空盤旋過後隨風而逝,手臂被人握住,一股強勁的力道將她拔空提起,腋下被瞬間托住,一個轉身,她已經回到了平地。可惜她根本站不穩,小腿虛軟得差點栽倒。
身上多了一件毛呢外套,熟悉卻又陌生的氣味讓她嫌惡地想立即抖落。動作還沒有落到實處,人已經被攔腰抱起。
“慕瑾臣,你放我下去,我自己有腿!”
她在他懷裡撲騰,被他強行制住:“女孩子家還是溫順一點好。”
雲淡風輕的一句話,將她所有的胡攪蠻纏一筆帶過。趙純覺得,如果她哪天進了瘋人院,那一定是被慕瑾臣給逼瘋的!
乾爽潔淨地出門,卻渾身溼噠噠地回來,這個原本安詳的除夕夜註定不會平靜。
雲家的私人醫生被王伯一個緊急電話叫過來,嫺熟地給趙純測試了一□溫,受驚加着涼,她發起了高燒。
廖醫生詢問趙純的意見:“是吃藥還是輸液?”
趙純不想手腕被扎針,剛要開口,趙媽媽先行替她做了決定:“輸液吧,好得快,少受點罪。”
趙純儘可能地將自己裹進被子裡,明明已經泡了熱水澡,可她縮在被下的身體卻還是冷得直髮顫。
頭很暈,太陽穴那塊疼得厲害,她真的好想對趙媽媽說,抗生素不是營養液,它是寒涼藥,不要把輸液當做退燒的萬靈丹。
最後她什麼也沒有說,暈暈地陷入了混沌狀態,眼睛一閉就稀裡糊塗地昏睡了過去。
等她再次睜開眼的時候,天還沒有亮。
冬季晝短夜長,她無法通過天色準確地判斷出具體時間。
輸液管滴答滴答地工作,身體還是虛,有氣無力的。
頭一歪,她看見了慕瑾臣。
他坐在不遠處的雙人布藝沙發上,身上蓋着厚實的毛毯,一手支着頭,靠在扶手上似是睡着了。
趙純就這麼安安靜靜地凝望着他,房間裡的吊燈白花花得亮得刺眼,腦子裡倏地劃過一道悲愴的電流。
她有點想哭,流連在慕瑾臣身上的目光忽然間摻雜了幾許恨鐵不成鋼的味道。
他是要和自己耗上了麼,那什麼該死的養育之恩就必須要靠婚姻來償還麼?
這場拉鋸戰,認命與不認命的兩個人,終究是要撕破臉的。
就這樣睜着眼睛,仰面直視着天花板,屋外黎明的曙光劃過天際,從窗簾的縫隙裡一絲一縷地照射進來,趙純清醒地等來了太陽升起。
新的一天,多希望又是嶄新的心情。
只可惜,慕瑾臣卻偏偏沒能讓她如願。
頭頂的吊瓶已經被他中途換過一次了,他醒來的時候,第一眼就是去查看藥劑還剩下多少,是不是該考慮拔針頭了。
走近了才發現趙純一動不動地躺在牀上,神情呆滯,像是陷入了沉思。
他扯起一絲笑道:“渴不渴,要不要喝水?”
聞言,趙純扭動了一下脖子,擡眸盯着他:“小舅,有沒有人跟你說過,你笑起來的樣子看上去醜得要死。”
他聽了也不生氣,而是坐上了牀沿,微微俯身:“是麼?”
“你又要做什麼?”有了之前的心理陰影,趙純急忙從被窩裡抽出手來捂住嘴巴,一雙大而亮的眸子因着生病的緣故而顯得溼漉漉的。
慕瑾臣心頭一軟,好笑地伸手探了一探她的額頭:“燒退了,一會兒讓王媽給你煮點粥,餓了麼?”
趙純不答話,皺着眉頭死命瞪着他。
慕瑾臣見她依然是一副全然戒備的樣子,淡淡地將目光移向別處,思緒像是飄出了很遠:“純純,我們以前一直相處得很好。”
“你也說是以前!”趙純咬牙切齒。
他將目光收回,沉靜地問:“究竟是你變了,還是我變了?”
“當然是你變了!在其位,謀其政,你別越俎代庖,妨礙我的生活!”她捂着嘴巴的手始終沒有鬆開。
他們兩個都變了,但是論起質的飛躍,其實趙純變化更大。
她完全是另外一個人了,歸根究底算不上是變化,應該屬於變身才對。
鳩佔鵲巢,趙純很不喜歡將自己和專門喜歡侵佔他人身體的妖魔鬼怪扯上聯繫,可是事實擺在眼前,她的確可以算得上是一縷孤魂。
慕瑾臣眼瞼微垂,低低地笑出了聲:“那還真不好意思,我就是想幹涉你以後的生活。不但如此,我還要參與進去。”
說到以後,趙純真的很迷茫,但是在慕瑾臣面前,她將這份失落的情緒悉數掩藏了起來。
咬了下蒼白的嘴脣,趙純緊盯着他:“小舅,你爲什麼就是不肯放過我呢?我只是一個孩子,從我一出生起就喊你小舅,在我心裡,你是長輩,是親人,可是你最近在做什麼?你在逼迫我你知道麼?如果不是我察覺得早,你是不是要一直跟我玩曖昧下去?我不是小貓小狗,想到的時候就可以隨便逗弄幾下。如果你說你喜歡我,那我真的要笑死了!”
“你不是我,又怎麼知道我不喜歡你?”慕瑾臣給她掖了掖被角:“純純,感情是可以培養的。”
培養你妹啊!
知道什麼是最俗氣的肉文麼?
就是小白花這種毫無招架能力的小白女主,被惡毒女配設計陷害後,男主打擊報復的手段除了ooxx,就是xxoo!
虐完身後又虐心,男主會將女主貶低得一文不值,就連面部表情都能表現得極度厭惡。
不怕被母豬咬,就怕被公豬拱!
如果培養出來的感情真的能無堅不摧,那她就不是後媽了!
終於吊完了兩瓶生理鹽水及抗生素,趙純坐在餐桌旁用勺子舀着粥,輕輕吹着表面的熱氣,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總覺得身後有人在惡狠狠地盯着她。
警惕地扭着脖子望過去,王菀之手裡拿着塊抹布在擦拭櫥櫃。
趙純心裡咯噔一下,求主保佑,千萬別是她想的那樣啊。
此地不宜久留,她好想現在就蹦下椅子趕緊逃離。只可惜,趙爸和趙媽的一片孝心可昭日月,不到正月初二,他們是不會提前走的。
吃過早飯後,趙純百無聊賴地窩在房間裡看電視。
吉他輔修班給她放了七天假,她原本是想趁着這幾天睡個好覺的,在這個陰森森的地方住着,不做噩夢就已經謝天謝地了。
“純純,我可以進來麼?”
隨着房門的敲響,趙純腦內的所有神經都緊緊繃直了。
咳了咳嗓子:“菀之姐,進來吧。”
按輩分算起,她應該管王菀之叫一聲阿姨的,但是小白花小時候見到小姑娘都會親親熱熱地喊姐姐,趙媽媽扭正不過來,後來也就隨了她。
王菀之胸前抱着六隻疊加在一起的趴趴熊,從上到下,體積一個比一個大:“純純,這是送給你的新年禮物,喜歡麼?”
趙純咧着嘴笑:“喜歡,謝謝菀之姐。”看來王菀之將小白花的喜好摸得很清楚嘛,連她最愛什麼卡通公仔都知道。
從她手裡接過,趙純將趴趴熊安置在牀頭,一轉身,卻發現王菀之已經自行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
她眨巴眨巴眼睛:“菀之姐,你還有什麼事麼?”
王菀之十指交叉,一派隨意:“沒事啊,很久沒和純純聊天了,再不和你親近親近,你這小丫頭恐怕就要跟我生疏了。”
“怎麼會?”趙純順勢坐在牀邊,沒有再靠近一步。
王菀之半眯起眼,她的妝容畫得很精緻,原本就瓷白順滑的皮膚因爲眼線和美瞳的緣故更增添了幾分亮色:“純純,你在學校有喜歡的人麼?”
趙純所幸順着她的話題往下胡謅:“有。”
她微低着頭,無措地搓着手,忽然又把頭擡起來,急切地說:“菀之姐,你可千萬別跟我爸媽說,他們要是知道我早戀,一定會罵死我的。”
得到了滿意的答案,王菀之笑得溫婉:“放心吧,我也是過來人嘛,這是我們之間的小秘密,自然會替你保密的。”
頓了頓,她爲了能讓自己更放心一些,笑着問:“純純,你喜歡的男孩長得好看麼?對你好不好?”
趙純嬌羞地抿着脣甜甜地笑:“嗯,他對我很好,人也長得很帥。”
好不容易把王菀之給巴望走了,趙純撫了撫笑得快要僵硬掉的嘴角,深深嘆了口氣。
艾瑪,果然人生如戲,全靠演技啊!
青梅竹馬文以後會重新寫的,這篇文裡面的竹馬已經崩壞了,我知道和我一樣看他不爽的人還是大有人在的,其實大叔和蘿莉也符合官配啊,年紀大點的知道疼人嘛,我會努力將之寫成寵文的,賜予我動力吧!評論滿25字可以送積分免費看v章,這是我第一次順v,有沒有親給個機會讓我研究一下如何送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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