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爲這一次生門的名額要被二皇子佔去一個了,卻沒想到那二皇子‘哎喲’一聲,整個人就倒飛了回來。
我定眼一看,竟然是沈清霜守在生門之外,直接一腳把二皇子給踢飛了,而我的二哥,則被沈清霜扔進了生門之中。
我心中一喜,手中的紅綾再次甩出去,將白禹那邊的一個個拖到了後面,我們這邊的人就趁機全部鑽入生門中。
但是,晏子安送鳳詩纖進了生門,之後。沈清霜卻突然飛起一腳直接將晏子安也踢了進去,晏子安進去之後,我們這邊的十個人,包括聞臣、莊巡、風展、曾弘、鳳詩纖、晏子安、趙正永還有我的大哥、二哥已經全部進入生門。所以原本敞開的生門,在這一刻就被關閉了。
沈清霜看了我一眼,一轉身,就進入了死門。
“沈姑娘!”我驚呼一聲。
“一羣廢物!”柳蘇雅的尖叫聲也在此刻響起。
“丫頭!走!”墨邪在這一刻。抓起我的手,兩個人飛快的鑽入死門中。
我跟墨邪進入死門就等於我們這邊十三人全部進入了第四層的入口,只是生門和死門有所區別,希望他們那邊不會有事。
等我和墨邪從死門中出來之後。我們又到了另一個黑暗中,沈清霜手拿這一顆夜明珠站在我們的面前,手裡舉着她的武器,是一把彎刀。
看到是我們兩出來,沈清霜默默的收回了刀,站在原地對我們說道:“美人兒!你怎麼都不聽姐姐的勸呢!說了這男人配不上你,居然拉着你入死門,哼!我就不信他不知道四層生死門的選擇。”
沈清霜對我家大叔的意見真的挺大的,貌似任何時候都不會放棄損我家大叔的機會。
我家大叔這一次依舊是沒有搭理她,而是轉而看向四周,對我說道:“是亂葬崗!”
我點點頭,知道墨邪這是在提醒我小心,身爲祭司都明白,亂葬崗中出惡鬼,這裡是怨氣極重的地方,因爲人死後,屍身沒有好好安葬本身就會產生強烈的怨氣,又何況會葬在亂葬崗的中的人,很多都是枉死之人呢?
“哎?美人兒!你能不能好好聽我一次勸?男人沒一個好東西!知道嗎?”
我無奈的看了沈清霜一眼,知道她如今會這樣。多半都是我二哥害的,所以我只能試圖開口勸解道:“沈姑娘!其實好男人還是很多的……”
“行了!行了!你別說了,當我狗咬呂洞賓!”
沈清霜不耐的打斷我的話,估計此刻的她對於二哥和我們這些家人心頭都反感的很吧!這是傷到極致的表現啊!二哥真是把別人害苦了。
我心裡琢磨着要怎麼樣才能撮合好二哥和沈姑娘呢?這兩人上一世就沒能在一起。二哥甚至明明心裡惦記她卻死不肯鬆口,每次都是在喝醉之後,纔不停的跟我們數落着沈姑娘的種種‘缺點’,他們兩人之間,到底是什麼引發出這麼深的誤會呢?
我正在思索着這些的時候,死門入口處有傳來了動靜,墨邪一把摟過我,對沈清霜說道:“亂葬崗中,不要輕舉妄動!”
沈清霜手拿着彎刀,因爲墨邪的話,她猶豫了片刻,最後還是沒有動手。
那位北琉國的二皇子殿下率先進來。當他看到沈清霜的時候,立刻憤怒的撲了過去。
“該死的女人,剛剛就是你!” Wωω ⊕Tтkan ⊕c ○
沈清霜看他撲過來,手中的彎刀晃了一下。冷哼道:“一個公主的男寵而已!不怕死的就過來。”
“說什麼男寵呢?我是靈寵!”
這位二皇子對於自己的身份還是看的很清楚的,不過這靈寵和男寵對於他來說意義都差不多,實在沒必要弄的那麼不滿,好像他身爲靈寵就被男寵高貴一樣。
“呵……有什麼區別嗎?你身爲靈寵還不是被那趙寶兒當男奴一般玩弄?難不成你是滿足不了她,所以纔不肯承認自己男寵的身份?免得丟人?那我倒是可以理解了,畢竟身爲男寵卻連主人都滿足不了,確實是沒資格稱爲男寵的,那只是廢物一個……”
沈清霜一臉嘲諷的看着二皇子,氣的他扯着嗓子尖聲叫到:“你纔是廢物,你們全家都是廢物!”
“哈!我不跟廢物一般見識!就像趙正永一樣,從你出現開始,他可是連一個正眼都沒給過你,我也得學他,不能讓自己掉身價。”
沈清霜說着,豪不客氣的大笑起來。
那二皇子一聽這話,氣的直接沒忍住,雙手成爪狀,凝聚一堆的陰力就朝着沈清霜的臉上一爪子抓過去。
沈清霜的眼盯閃過冷光,身形一閃,手中的彎刀出手,直接對着二皇子那雙手就斬了過去。
“啊——!”
二皇子的哀嚎聲響起,他的一隻手被彎刀斬到,雖然沒有被直接斬斷,卻也被狠狠的削掉了一塊肉。
二皇子疼的嗷嗷直叫,就在他的叫聲中,死門又陸續有人走了進來,白禹和柳蘇雅夾在中間走了進來,一進來。白禹冰冷的視線就看向了我,我又在這一刻入墜冰窖。
手中金鈴一晃,魂力在全身流轉,這一刻我自己將自己從他的眼神中拉出來。隨後不再看他的雙眼。
白禹晉級了,他的魂力和氣場似乎能夠影響到我,這讓我不得不懷疑他已經是巫師級別的人了,不過我還是不怕。因爲有墨邪在。
“小瑾!若是你當初選擇了我,我絕不會讓你冒這個險,我也不會像他一樣讓你入死門,死門中只能活下來一半人,他分明就是想害死你。”
白禹突然說了這麼一番話,我搖頭,嘆氣,很是無語的看了他一眼。
“白禹!你永遠不會懂,我爲何從來不願意選你!”
“慕容瑾!你說的沒錯,我是不懂!我到現在都無法理解,你爲什麼要選他,他比我認識你的時間長嗎?你知不知如果沒有我,你早就死了,當初我們待在一起互相扶持的度過了那最黑暗的三天兩夜,你都忘了那時候你是如何給重傷的我取暖的麼?你看到我冷,怕我死在山洞裡,所以脫了自己的衣服……”
白禹的話還沒說完,墨邪已經一道靈符出手了,白禹卻根本不怕,他也一道攻擊性的靈符朝着白禹的靈符丟去,兩道靈符對撞,倒是讓魂力的衝擊影響到我們這邊,墨邪以魂力凝聚出防禦結界,這才擋住了魂力的衝擊。
“惱羞成怒了?”白禹看到墨邪這幅不淡定的外面。冷冷一笑道:“墨邪!你根本不瞭解你身邊的女人,在這個世界上除了我,誰都不可能真正瞭解她!若不是我的疏忽,你們兩連半點交集都不會。你會作爲高高在上,站在瑾兒永遠都追逐不到碰觸不了的北琉國國師位置上,而她應該是我白禹的妻子,生生世世,永生永生,她都應該是我的!”
我不知道白禹此刻心底又在想什麼,但他現在對我跟墨邪說這種話,顯然是在挑撥我們兩人之間的關係。尤其是他前半段說的那麼隱晦,是個男人都會因爲他的話而多心吧!
我很是擔心的看了墨邪一眼,卻發現他看我的視線依舊溫和,似乎根本沒有受白禹的話影響。
墨邪這樣的反應讓我忐忑的心終於是落回了原地,我看向白禹冷冷一哼道:“白家主!強扭的瓜不甜!你可知道,人越是心虛越是無法擁有的東西,就越是喜歡拿出來炫耀?今天不論你說什麼,都沒用的,這四層的死門關卡,不是你說說,我們就能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