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邪走到木門邊,將手放到木門上,下一刻,他全身魂力流轉,強大的魂力就朝着木屋中灌去。
四道靈符瞬間化爲四道顏色不一的能量沁入木屋中,將木屋全部包裹起來。
在墨邪的魂力和靈符的作用下,那棟木屋才顯示出跟平時不同的狀態,原本普通的木板上竟然發出瑩潤的光芒。
當木屋上的光芒越來越強烈的時候。我們腳下一陣輕微的晃動之後,那木屋竟然帶着我們緩緩朝空中飄氣。
“丫頭!開始吧!”
“嗯……”
這是法器感受到強大的魂力開始本能的反抗,能幻化成木屋在這裡矗立十幾年而不被人發現的法器,必定是擁有靈性的。
我們被帶入空中之後,墨邪手中又出現了幾道靈符,雙手結印,靈符全部都打到了我身邊,靈符在我身邊落下之後,強大的魂力朝着我體內涌進來,我手腕的玄龍玉在這一刻也閃爍起來.
有強大的魂力做後盾,我也沒什麼好擔心的,這麼好的法器。自然是要全力拿到手中,北琉國一行,說不定還能用到。
我開始舞蹈,手中金鈴在魂力的催動下。鈴聲變得越發清脆起來,我的神舞中,最重要的就是鈴聲。
有墨邪幫忙,雖然我到最後幾乎是筋疲力竭了。但是這木屋也化成了一個巴掌大的模型掉落在我身上。
墨邪是在木屋恢復原形的前一刻將我抱出去的,法器落入我懷中之後,我連看的心思都沒有了,直接抱緊就靠在墨邪胸口睡着了。
墨邪好笑的看着我輕喚道:“別睡!先進入修煉狀態,不然你的魂力會恢復的很慢,說不定三天之後都沒辦法使用這件法器。”
我聽了墨邪的話,強打着精神睜開眼,開始調動體內的魂力緩緩進入修煉狀態。
墨邪點點頭,隨即抱着我大步流星的回到房中。
這一天……我基本上又是躺在牀上過完的,實在是收這個法器消耗的魂力太多了。
等我體內的魂力恢復了一些,我又被餓醒了,睜開眼之後,就發現墨邪坐在我身邊握着我的手。
我有氣無力的對他說道:“我要喝水!”
他見我醒過來,面露喜色,立刻起身爲我倒了些溫水。
細心的餵我喝下後,他纔開口說道:“丫頭!你要努力修煉了!”
我又無力的倒會牀上哼哼道:“大叔!你說的容易。你以爲誰都跟你一樣天分逆天啊!我這年紀,能到中級祭司已經是相當的不易了!”
“一般的祭司確實是如此,但是你本身也是天份逆天的人,怎麼能浪費這麼好的天份呢?你被那隻老鬼關在百花殿的時候。應該也有修煉吧!”
“沒有……那半年他把我的魂力封了,我只能每天練習舞蹈。”
“哦?”墨邪似乎有些意外,隨後又笑道:“如此也好!”
?我不解的看着他,他卻揉揉我的頭說道:“餓了吧?起來吃些東!”
我無奈的笑了笑,對墨邪說道:“大叔!我發現自從跟你成親以來,我基本都是睡不夠,然後被餓醒來的!這狀態還得持續多久啊?”
墨邪頗爲意外的看向我,然後脣角一勾,道:“爲夫暫時不打算更改這個狀態,你意下如何?”
墨邪的話嚇的我立馬哆嗦了一下,猛搖頭說道:“不行,大叔!我們還要出發去北琉國的……呃,我餓了!”
這個話題還是就此打住!到時候出發去北琉國,他也不可能天天晚上還抓着我折騰吧……
墨邪早看破我的意圖了,卻也沒點破,而是好笑的看了我一眼。然後朝門外吩咐道:“準備午膳!”
“是!”門外有人應下,緊接着小翠的聲音就在外面響起:“姑爺?小姐已經醒了麼?要不要小翠爲小姐打些熱水來!?”
墨邪看向我,我點頭衝外面說道:“小翠!去給我打些水來吧!”
“是,小姐!”
小翠應下後,我這才懶懶的坐起來,然後手往旁邊一壓,就壓到了什麼東西,我立刻擡手往那裡一看,竟然是我昨天耗盡魂力收來的法器。
說來,我還沒有認真看過這法器呢!昨天太累,直接拿着睡着了,現在正好拿過來好好斟酌一下。
這真的是個完全以房子爲模樣的法器。只不過變成法器的原身之後,它通體都反正晶瑩的光輝,我伸手摸了摸,法器上傳來陣陣涼意,觸感也很光滑,我是認不出這是什麼材料做成的。
我回頭看向墨邪,發現他也在看我,似乎是猜到我想問他什麼,他開口說道:“你已經將它前任主人的意念給抹去了,現在這法器上烙印的是你的意念,只要有足夠的魂力催動,你就可以使用了。這種法器的等級並不高。卻很罕見,有了它在,你就等於隨身帶着一幢房子行走一般,而且這房子裡還可以裝活物。”
“哦~~!能使用就好。能裝活物這點我早就知道了,我從前可是在這房子裡住過的。”
“丫頭!我說的裝活物,是讓人進去之後,就像這樣能把它捧在手心中的。並不是只指它變成木屋之後。”
“?啊?那按你這麼說,我不是可以將人裝入其中帶着到處跑了?”
我不解的說道。
“是!”
“啊?是?我真的可以將人裝在裡面然後帶着到處跑?”我難以置信的問道。
“嗯,這一點你可以詳細詢問下童童,它應該比我更清楚這件法器的情況。”
被墨邪這麼一說。我一下來了精神了,只是剛對着自己手腕上的七彩手鍊準備喊童童,小翠就端着一盆水敲門進來了。
墨邪看向我說道:“還有時間,不急着詢問,你先把飯吃了吧!”
我猶豫了一下,點頭說好,然後飛快的下牀。
小翠將水打進來之後,就被墨邪打發出去。他竟然將我拉到銅鏡前,親自爲我梳頭綰髮,當我看到銅鏡裡他那一手熟練的動作時,驚的嘴巴都合不攏。
“大叔……你怎麼會……?”
就在我驚訝的過程中。墨邪已經爲我綰好了髮髻,只是有趣的是,這髮髻分明是少女的髮髻。
我沒有點破,而是看向墨邪。等着他的解釋。
墨邪一派從容的說道:“當初就說過要爲你綰髮的,你不在這半年,我經常會練習,前兩天事情有些多,你又累,難得今日清閒一點,纔有空爲你做這些……”
“大叔?你經常練習綰髮?怎麼練習?找身邊的侍女練習嗎?”
我追問道。
墨邪的臉色微微發黑說道:“我身邊沒有侍女!”
“那你怎麼練習的啊?抓着玉麟他們練習怎麼綰少女髮髻麼?”想到可能出現這種場面,我忍不住低笑了幾聲。
墨邪似乎不滿了,伸手捏了捏我的鼻子,說道:“瞎想什麼,這種事我怎麼會讓他們知道,我是用自己的頭髮練的!”
用自己的頭髮?我驚訝的看着墨邪。腦中猛的出現一副墨邪面對着銅鏡自己給自己綰少女髮髻的模樣……想來,他這張臉綰上少女髮髻也是個絕色美人吧!
我一個沒忍住,直接撲騰到他懷中,悶聲大笑起來。
我不知道墨邪此刻臉上是什麼表情。不過他摟緊我之後,語氣很是疑惑的問道:“丫頭!這很好笑嗎?”
我往他懷中鑽了鑽,止住笑聲後問道:“大叔!沒有人告訴你女子的髮髻分少女和婦人的髮髻麼?”
“什麼?”
顯然是真的沒有人跟墨邪說過這個,看墨邪如此疑問。我輕笑着從他懷中退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