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我啊!楚老弟。不不,楚大哥,救救我啊!有人要爾。 “撲通”一聲,徐匡直接給楚天風跪下了,眼中含淚,苦苦哀求。
“到底怎麼回事?”楚天風關切地問道。
“唉,一句話兩句話說不清楚”我簡單說吧!就是我掌握了咱們市最大的民營企業金鼎集團走私和偷稅漏稅的重要證據,他們把我堵在了家裡,情急之下我拎着手提電腦跳窗逃跑,跑來跑去,正好拐進你這個衚衕裡,我沒帶手機,你趕快幫我報警啊!那幫人一直在滿城追殺我,估計很快就能找到這裡。”徐匡焦急地說道。
“你那個手提電腦裡就有你說的證據?”楚天風沉聲問道。
“是啊,楚老弟,快救救我!”徐匡急切地說道。
楚天風轉頭對譚凱說道:“快關門!打電話報警吧!”這事可不是他一個人就能解決的,金鼎集團多強的實力,這麼多年屹立不倒,基本已經洗白了,如果不是徐匡掌握了他們的致命證據,鄭海光也不會派人滿城追殺他。
哪知道,電話還沒等打出去,轟地一聲爆響,網吧的大門就被人用大鐵棍給砸開了,刷地一下子從外面涌進來十多個人,每人頭頂上都戴着黑色的頭套,露出一對對閃着兇光的厲眼,還有人乾脆腦袋上套着個,黑色尼龍絲襪子,扣出兩隻眼睛,手裡都拿着長刀短棍,凶神惡煞似的。
“都別動!媽的,動一動就劈了你!”爲首的是個黑衣男人,也戴着黑色頭套,身材魁梧,肌肉疙疙瘩瘩的,拎着一把大砍刀,寒光閃爍。十分瘩人。
“我們就是來找一個人,誰敢報警,我就把他手給砍下來!”另一個黑衣蒙面人揮舞着手中的片刀,耀武揚威地說道。
楚天風和譚凱從下面走了上來,徐匡嚇得乾脆躲進了地下室的一個。小隔間裡。
“你們是幹什麼的?”譚凱畢竟是在社會上混了好幾年,見過大世面,遇事能夠保持鎮定。
楚天風就更能沉得住氣了,經過這段時間的磨練,他的意志比過去更堅強了,兩眼打量着爲首的那個黑衣大漢,心中一動,感覺這人的身材和語氣怎麼有點熟呢?
厲飛!楚天風腦子忽然一閃,下午還見到這傢伙耀武揚威地在陳雪薇老師家門口折騰呢,沒想到晚上帶個頭套就殺人來了?這小子膽子挺大啊!
此時,厲飛也看到了走過來的楚天風,心中一顫:“怎麼又是他!白天就攪和了我的美事,媽的,今天晚上我絕不能放過他了!”
金鼎集團副總裁郭利平要厲飛去殺的人就是徐匡,此人在擔任奧新公司技術總監的時候,利用職務便利,多次入侵總公司金鼎集團的網絡系統裡,竊取了大量的商業機密,後來又入侵到董事長鄭海光的電腦裡。把裡面存的幾個絕密文件也竊取來了。
等鄭海光調查出是他乾的時,徐匡早已經離職了,對外宣稱自己是被開除的。
爲了掩蓋罪行,鄭海光只得指使副總裁郭利平找人對徐匡滅口,本來經過這些年的漂白,金鼎集再已經不再像成立之初那樣打打殺殺了,但現在是非常時期,就得采取點非常手段。
徐匡的膽子也不手裡掌握着那麼多金鼎集團的商業機密和致命證據,居然沒有報警,這傢伙是財迷心竅,想把這些東西賣給金鼎集團的競爭對手,也就是天海市盛隆集團,去年因爲違規收購晨光廠的問題,一蹶不振,正在尋找時機東山再起。
徐匡打電話聯繫盛隆集團的接洽人,開出五百萬的高價,說有了這些東西就能打垮金鼎鄭家,但他也悄盛隆集團對他下死手玩黑吃黑,於是堅持對方先給他打款。
盛隆集團還怕他玩空手套白狼呢,因此之直不同意這種交易方式,雙方正僵持的時候,厲飛帶人來抄徐匡的家了。
徐匡狗急跳牆,玩命亂跑,慌不擇路的,直接進了楚天風的網吧所在的那條街,最裡面是個農園的外牆,因此這條街實際上就是個死衚衕。
前有大牆,後有追兵的,徐匡不得已才跑進了聚緣網吧裡。
“我們要找人,有個叫徐匡的人,竊取了我們公司的商業機密!”厲飛冷聲對着楚天風說道。
“哦?你們這架勢像是找人嗎?我看倒像是殺人的!現在可是法治社會,誰也沒有殺人執照啊!”楚天風冷聲說道。
“你小子少他媽廢話,大家給我搜!”厲飛可不吃這一套,郭利平許諾事成之後給他五十萬呢,除了給手下小弟分十萬,他一個人能撈四十萬,幹完這一票就遠走高飛。
“我看誰敢搜!”譚凱猛地大喝一聲。“六個網管抄起了椅午,嚴陣以待,隨時準備跟他億 場。這裡面除了周銳是拿工資的正牌網管外,其他幾個人都走出於朋友義氣來幫忙的,平時沒事就聊天嘖瓜子,一有事就得上。
不但如此,網吧裡還有很多譚凱的朋友,有不少吃生米的,掏出身上帶的彈簧刀,也要過來幫忙。
咋呼最狠的就是嚴濤了,他就是火爆脾氣,一聽說打仗手都癢癢,來的這些人雖然看,但卻更加激發了他的血性,指着厲飛大罵道:“你是什麼人啊,敢不敢摘下頭套讓老子瞧瞧!帶個頭套不敢見人?你是他孃的縮頭烏龜嗎?”
“兔崽子,一個個的都想立棍嗎?大家動手,先把網吧給我砸了”。厲飛眼露兇光,揮舞着手中的大砍刀奔着最先開口罵人的嚴濤衝了過來。
楚天風手疾眼快,飛身竄到厲飛進前。一個側身勾踢,直接踢向厲飛手中的大砍刀。
網吧裡混戰這就開始了,譚凱周銳帶着四個網管,還有幾個“見義勇爲。的朋友,就此取材,劈開椅子腿,或者乾脆就抄起椅子掄將起來,跟衝進來的蒙面匪徒丁丁當當地打了起來。
楚天風知道擒賊要先擒王,厲飛就是這夥人的首領,把這傢伙幹趴下,其他人就得服軟,因此他率先對厲飛發起攻擊,用上了林鶴齡老爺子教給他的徒手奪刀絕技,下面勾踢一腳,上面一掌切向厲飛的手腕子。
厲飛真有點小看楚天風了,一個高中生能會什麼厲害的功夫?躲開了楚天風踢來的一腳後,就顧着忙活下盤了,沒注意對方反切過來的一掌。
嗖一 啪!當嘈!
厲飛一聲痛叫,手腕被楚天風鋼刀般的手掌切個正着,一陣吃痛下,五指一鬆將大砍刀扔在了地上。
“軍體拳?這小子怎麼會軍體拳!”厲飛心中十分驚駭,他就在部隊當過兩年兵,自然對軍體拳中的招式很熟悉了。當然,他學的也只是常規套路,而楚天風可是從林鶴齡老爺子那些淘來不少絕招。
厲飛跟楚天風一個照面就吃了虧,因此也不敢再小瞧他了,拉開架勢和楚天風對打起來,用的也是軍體拳。
楚天風心中一喜,累死累活的跟林鶴齡學了一個月功夫,現在終於有實戰的機會了,雖說與林鶴齡也比刮過,但他可是一直處在下風,經常沒過幾招就被老爺子給打趴下,太沒成就感了。
這回跟同樣會軍體拳的厲飛打在一起,楚天風力求速戰速決,用上了林鶴齡教給他的絕招,實際上是三連招,拳打腳踢,鉤掛鎖喉,最後一個大背直接將人狠狠地摔倒在地。
三招一氣呵成,使出來雷霆萬鈞,厲飛一個沒留神,被楚天風橫着給甩飛了,身子在空中快速下墜的時候,連他自己都納悶:“這小子怎麼這麼大勁頭,居然能把我給摔飛了?。
“轟”地一聲,厲飛身子重重地砸在地上,好像倒了半截子鐵塔似的,但他也不是白給的,身子來個就地十八滾,很快又站了起來。
楚天風冷笑着又撲了過去,這次用的還是那三招,只不過變換了一下出招順序,這絕招的妙處就於此,三招可以隨便組合排序,因此可以使出六種變化,每一種變化都能讓敵人措不及防。
撲通一聲,厲飛又被楚天風給踢倒了,中招的雙腿火辣辣地一陣劇痛,但他再想起來的時候,眼前寒光一閃,一把鋼刀正好架在他脖子上。
“別動!再動一動,你命就沒了!”不知道什備時候,楚天風竟然撿起了地上厲飛掉下來的大砍刀,給厲飛自己用上了。
這時,網吧的混戰還在繼續,譚凱這邊的人手和對方旗鼓相當,打得熱火朝天的,不斷地傳來痛叫聲、叫罵聲,還有困在網吧裡的幾個太妹恐懼的尖叫聲,都亂成一鍋粥了。
楚天風忽然運足了力氣大喝一聲:“都給我住手!”
這一聲好像洱東獅吼似的,震得人耳膜嗡嗡直響,動手的人紛紛停下來,後退幾步,看看到底出了什麼情況。
厲飛帶來的蒙面打手一看老大躺在地上被人用刀給架住了,那露在黑色頭套外面的眼睛都露出了驚駭之色。連譚凱這邊的人也都吃了一驚,楚天風居然還有這一手絕技,真走出乎意料啊,不過接觸他的人都知道他經常會有驚人之舉,也就見怪不怪了。
“厲飛,你就別裝了,我早就認出你來了!”楚天風冷冷一笑,伸手一把扯下厲飛頭上戴的黑頭套,露出他的本來面目。,如欲知後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