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震精等堂主被帶走,現在關東就只剩下留守的阿力、阿亮最大了,他們此刻面對着十幾萬人馬不知道該怎麼辦,想要打電話通報揚州市騰龍天堂總部方子晴副董事長的電話,卻打不進去,突然間有一種不祥的感覺,這董事長的電話打不進去就是佔線,現在竟然是無法接通的狀態,這肯定是電話線被拔掉,要不然是電路故障,但是這種概率卻非常低,不會出了什麼事情吧!
就在阿力和阿亮正在茫然失措的時候,門外傳來一聲聲的聲音,“是林壞哥,林壞哥沒有死……林壞哥沒有死……”
人羣之中激動高昂地吼着,“小壞哥怎麼會死呢。”
“但是……”
的聲音很快沉默了,激動的神情也換成低沉的失落,只有林壞一個人回來,那麼他們的老大真的掛了——
這對於騰龍來說是巨大的損失,而且他們還在擔心騰龍會不會因此而倒閉。
“都這副表情幹嘛,老七那傢伙沒有死,他去救了諸位堂主了,現在都給老子打起精神來!”林壞震天怒吼,而他的怒吼聲有着一股莫名的哀傷,眼角有兩行的眼淚,他知道,他也看見了,大堂上平放着不少的屍體,這些都是爲了騰龍而死的好漢。
“老大……老大他沒有死!”
“嗚嗚……”
不少人繃緊的精神此刻一垮下來都大哭琳琳,整個場面沉浸在哀傷之中。
“別哭了,這些都是騰龍的英雄,都是騰龍的好漢。”林壞高聲喊道,“阿力阿亮,儘快將死亡名單都給我整理上來,不管他們在騰龍是什麼職位,但是他們爲騰龍付出了生命,捍衛了騰龍的尊嚴,咱們不能夠虧待他們,現在老七不再,但是我相信老七不會否定我的意思,所有的犧牲者的家屬都由騰龍養着,有孩子的,下一代就由騰龍公司出錢培養,雖然這都不能夠挽回他們的生命,但是——這是騰龍的宗旨,趕緊立即下手去抄辦吧,另外,各堂的人馬都回歸而去,原先的堂主暫時不能夠回來,就有大隊長出來主事。”
“是!”兄弟們齊聲喊道。
……
葉楚沒有死,這個消息很快地就傳遍華夏國,當然,在戰鬥中消失的陳翰林此刻出現在雅兒的身邊,當聽到這個消息,帶給了陳翰林無比的驚恐,他現在已經不知道用什麼來形容葉楚這個人帶給自己的壓力了!
要證明一個人是不是死了,最好的辦法就是把他的腦袋割下來看看,陳翰林也算是一個久經江湖的人,爲什麼這次會發生如此大的失誤?雅兒在見到了臉色煞白後,沉默了良久,終於幽幽道:“究竟是葉楚的命大還是葉楚擁有不死之心,你太讓我失望了。”
“這……不可能,那麼大的火,沒……沒有人能夠逃得出去。”陳翰林向來是很鎮定的,可是今天,他徹底慌了,因爲他知道,只要葉楚沒有死,那麼下一個死的,很可能就是自己!
“葉楚不是逃出去了,而是你根本就沒有把葉楚燒死!而且我給你的生化藥劑白白浪費了,而且還曝光在世人的面前,你可知道特種政府已經在注意這件事情了,你說要我對你怎麼樣?”雅兒站起身,冷冷地盯着陳翰林,幽幽道:“我以爲你永遠不會讓我失望,可惜我錯了!”
這次,陳翰林讓雅兒失望了,而且,這失望還不是一般的大!陳翰林此刻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他的腦海,一片空白,在努力地穩住神後,陳翰林朝着雅兒點了點頭,顫聲道:“我也想殺葉楚,既然事實證明葉楚沒有死,那麼我們現在應該做的,是想辦法再殺葉楚一次!”
“再殺葉楚一次,可笑,你憑什麼殺葉楚?葉楚困在地牢給你殺你都殺不了,如今你憑什麼去殺葉楚?”雅兒長嘆了口氣,繼續道:“騰龍那些人也都是瘋子,你能夠在十幾萬人之中幹掉葉楚?還是你準備弄十幾萬的生化人去對付葉楚?”
那是不可能的事情!陳翰林擦了下腦門上的冷汗,不敢看雅兒的眼神,低着頭,硬着頭皮,道:“大小姐,如果連你都沒有了殺葉楚的信心,那麼葉楚肯定就死不了了!”
陳翰林的這句話,似乎說到了點子上,雅兒蒼白的臉龐激烈地扭曲了下,而後,她微微上眼睛,沉默了良久,終於幽幽道:“順我者昌,逆我者亡!和葉楚的較量,還沒有開始,我怎麼可能會怕了?從現在開始,也就是我親自玩一玩獵人遊戲的時候了!”
雅兒自己也覺得很奇怪,她和葉楚,表面上無仇無怨,但實際上雅兒雖然爲女子之身,但是她卻有着男兒的雄心,她想要幹一番霸業來,真正意義上的較量,還沒有開始,可是,她確乎感覺到很恐慌,她怕的不是騰龍那麼多的人馬,而是害怕葉楚,葉楚給她的感覺總是很恐怖。
“行了,你現在可以走了,越遠越好,不要在華夏國出現了。”雅兒突然間冷漠地朝着陳翰林說道。
“大小姐,你說……你說你會嫁……”陳翰林後面的話說不下去,因爲雅兒的目光冷峻到了極限,他清楚自己在雅兒的面前沒有說話的分量,說不定惹怒了雅兒,雅兒會將他殺死,到時候誰也救不了他,此刻只能夠哆嗦地點頭然後離開這裡,但是內心卻惡狠狠地說道:臭婊子,總有一天爺會讓你在老子的胯下呻吟的。
……
揚州市騰龍天堂:
“我終究還是下不了手,我不忍心殺你們。”
僵持了半個小時之後蒼老師嘆了一口氣說道。
方子晴和方子君此刻兩個人被蒼老師捆綁在一起,而蒼老師拿着手槍指着她們腦袋有半個小時了,現在見到對方鬆手了,徹底鬆了一口氣,但沒有說話,而是目光不解地望着蒼老師,相處了這麼久的時候,她們雖然說並不是很熟悉到那種無話不說的地步,但是感情卻總是有的,爲什麼突然間變了這麼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