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小心!”
一個保鏢趁着葉楚心中一片感慨見到昔日狼團影子的時候,掄起水管往他的後腦勺砸了過去,騰龍的一名不起眼的保安陡然間朝着葉楚撞擊過來,打算將葉楚推過去,自己用身軀去爲葉楚抵擋這一擊。
撲哧!
然而詭異的一幕卻出現,葉楚突然間帶着邪意地微笑轉身,手中的匕首無情的宰割下去。
鮮血如同絕提的洪水從偷襲的保鏢脖子上飆射出來。
見到這一幕的所有人,頓時心驚膽寒,但出來混的,遲早都是要還的,哪一個不是將腦袋提在褲襠上,一個個被鮮血的刺眼燃燒沸騰起來,不要命地衝殺葉楚。
“來得好!”葉楚目光有些不屑地望着這一羣保鏢,大約有三十人之多,沒有一絲的畏懼,想當年在非洲面對土著的時候,那些黑炭頭遠遠比這些保鏢要更加難以對付。
惡劣的環境早已經將葉楚的心歷練到一個極其冷酷的地步,不是自家兄弟,那就只有一個字:殺!
葉楚在人羣之中手起刀落,雖然也受到大大小小不少程度的攻擊,但是反是被葉楚匕首劃過的保鏢,在一瞬間失去了暫時攻擊的力量。剛纔那位提醒,甚至不惜一切代價用自己身軀抵擋水管的哥們不由臉色一紅,想不到葉楚的身手這般高強,自己白擔心了。
就在他詫異的時候,忽然間背後一股巨大的力道傳來,額頭開始滲出冷汗,抵擋已經來不及了,又驚又怒,忘記自己現在在什麼場合,這纔給敵人有機可乘,而就在此刻,一道亮光閃動。
“老闆!”保安臉色閃過一絲尷尬,沒有想到反倒是葉楚救了他。
來人赫然就是關楚南。
“鐵牛!”
鐵牛點點頭,能夠被高手指點,這也算是一種機遇。
半個小時之後,地上躺着無數呻吟之中的保鏢,更多的是毫無生氣的屍體,大多都是被匕首一招斃命,鮮紅的血液早已經將地板抹上一層殷紅的晚霞,桌子、椅子、牆壁都是鮮紅的血跡,格外的刺眼。
此刻的鐵牛收回情緒,葉楚的話給他有着很大的鼓舞,但是更多的是壓力,身爲隊長,要是身手比手下垃圾,那會讓人瞧不起的,所以他打算拼了,恍如一條牛衝殺進入人羣。
“雖然你的身手不錯,但是我們的頭兒更恐怖……”
“嗯!記住,無論在什麼場合,即使在家裡的時候,也要保持警惕,這纔不會被敵人鑽了空子,瘦猴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以後我在不想見到有兄弟因爲一時的鬆懈而被敵人傷了。”葉楚沉聲地說道。
鐵牛這個名字,他記住了。
嗤……
葉楚簡直就是單方面的屠殺,一刀揚起一顆腦袋,在惡狠狠地將那名阻攔在電梯的保鏢給踢翻,嘴角掛着一絲冷酷的笑意,“誰敢阻攔我的去路,這就是下場!”
所有的保鏢不由暫停幾秒,當看到自己的周圍都是斷手斷腳,更多的是冰冷的屍體,情不自禁地顫抖起來,僅僅就在一瞬間就躺了幾十名同時,這是何等恐怖的身手,都可以跟某些王牌殺手足以相比了。
隨着一聲慘叫,那偷襲的保鏢眼珠子瞪得老大,他甚至不知道飛刀是何人所發的,有些死不瞑目地倒下。
葉楚嘴角帶着一絲淡淡地微笑,“你叫什麼名字。”
“老大,這裡交給我!”關楚南沉聲說道,手中的關公刀挽起一陣刀光想也不想地衝了進去。
葉楚是什麼人,從小就在血腥的環境下長大,早已經對死人沒有一絲的恐懼,殺人就彷彿吃飯一般簡單;而就連當年拐走葉楚組織最高領導人,也是葉楚的教官都不知道葉楚背後還有一段奇遇,那就是師傅,可是師傅很少說話,葉楚並不知道師傅的來歷、甚至名字,但是師傅每說一句話、一個動作都給葉楚很大的啓發:武學不是藝術,而是搏殺,唯有能夠殺人的武學纔是王道。
話還沒有說完,一道人影帶着一道烏亮的光芒划動,緊接着說話的人眼睜睜地看着一把長長的大刀將自己的胸膛捅出一個窟窿。
“張段鳴在哪裡?”葉楚冷笑着,瘦猴的傷勢讓他徹底失去了理智,儘管他知道在華夏國大批殺人,恐怕會成爲通緝犯,但是兄弟之仇,豈能有所顧慮而退縮!
葉楚望了望周圍正在拼命的兄弟,心中一緊:大家都受到不少程度的傷勢,更是有不少的兄弟已經倒下了,看來得速戰速決。
想到至此,葉楚渾身上下爆發着一股傀儡之氣衝上樓梯,而並不選擇電梯,因爲葉楚怕電梯突然間被掐斷電源。
關楚南的左手還提着張子的腦袋,胸口有兩道陰森見骨的刀痕,鮮紅的血液不斷地涌動出來,臉色也蒼白了不少,但是並未影響到他的殺氣,反倒是更加濃厚,更加猙獰恐怖!
“鐵牛,事情結束之後,你去找東子,晉升爲隊長,記住,不是因爲你身手好,而我是看中在關鍵時刻,你能夠替兄弟挺身而出,就憑靠這點,你可以當隊長,但不要竊喜,要是身手比自己屬下還要垃圾,你懂得!”葉楚說完,便掉頭衝進人羣之中,在剛纔感慨看到昔日狼團影子的時候,他已經察覺有人攻擊過來,無論什麼時候,他都沒有鬆懈警惕,讓他感到意外的是,騰龍公司的一個普通保安這般重情重義。
尤其是無名口訣,讓葉楚更加受益匪淺。
葉楚的攻擊都是往人體致命的穴道,一招必中,所有人圍毆葉楚的保鏢越戰越心驚,葉楚的資料很清楚,一個典型的紈絝子弟,竟然擁有這般恐怖的身手,他到底是在什麼環境成長。
……
“老大,真的不用下去幫忙?”永和保鏢另外三名隊長紫陽、吳軍、段龐海此刻正一臉嚴肅地站在張段鳴的身邊。
“不用,那葉楚不能夠跟咱們的兄弟相比,從小在溫室花朵長大的富二代,就算會點武術,最多也是花拳繡腿。”張段鳴不屑地說道。
“可是……”
“沒有什麼可是,爲了以防萬一,你們守住門口就是!”張段鳴說完,推着一個上了年紀的妖豔女子進入內房間。